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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欲望之血】(序至十四章) [打印本页]

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1:36
标题: 【欲望之血】(序至十四章)
  序章
  月亮高高挂在夜幕上,月光下的南美大陆巴斯国某处丛林,显得是那么的安宁。现在正是一天中最为沉寂的时刻,即使是丛林,在此刻也似乎是睡着了。
  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却打破了丛林的宁静,深夜里在这人烟稀少的热带丛林中,竟然出现了两个夜行人。
  “等等…等等我!”说话的是走在后面的一名年约四十岁,有着东方人的面孔,身材瘦削,脸上还带着一副眼镜的中年男子,怀中还紧抱着一个婴儿。他显然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说话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还真不中用,一个大男人,走得比我还慢,你说你丢脸不丢脸?”走在前面的人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不满地对后面的中年男子说。月光正好从树木的缝隙中穿过,落在这个人的面上,长眉风目,唇红齿白,竟然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妇,可能是走了一大段路的缘故,白皙的脸庞上罩上了一层红晕,更显得艳丽非凡。
  后面的男人看到眼前的艳色,不由得露出迷醉的表情,他有点尴尬的说:“是…是我不好,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先歇一歇吧。”
  少妇轻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有点无奈的说:“好吧,就歇一会,一到天亮,组织的人就会发现我们不见的了,我们还是抓紧点,走到汉斯河,我们还要走回来的,时间可不宽裕的。”说到这里,少妇停顿了一下,埋怨的说:“早叫你不要带上这个累赘,你不听,偏要带,现在可好,把自己累得够呛。”
  中年男子沉默的坐在少妇身边,过了一阵才用坚决的语气说:“他不是累赘,他可是我多年心血的结晶,我不能把他留在那个地方不管。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他身上总算流着的是你的血。”
  少妇显然不以为然,她满脸讥讽的说:“他身上那里留着我的血了,这个废物,鬼才知道他身上留着的到底是什么血?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心血结晶,组织早已经得出结论,他只是一个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废物,要不是这样,你也不用这么狼狈的跟着我逃跑了。你还是早点听我说,把他扔了,我们逃跑也方便点。”
  中年男子脸色黯淡了下来,不再说话了,但手上却将婴儿抱得更紧,显然并不打算按少妇说的去做。
  “你不听我说就算了,反正这个废物我是不管的,要管你就自己去管,我是绝对不会帮你忙的。”少妇显然也没打算坚持自己的主意。
  听到少妇这么说,中年男子的脸色一下开朗了起来,他连声答道“好,好,我自己管,绝对不会连累你的。”
  少妇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中年男子又疑惑的问少妇说:“我准备的小船明明就放在格纳河,你为什么非要走到汉斯河然后再回头去格纳河上船呢?”
  少妇满脸得意的对中年男子说:“你这个书呆子就不懂了,组织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派出警犬来追踪我们。他们追到汉斯河就找不到我们的行踪,一定以为我们已经顺河东下,这样我们只要两天就能到达巴斯利亚。巴斯利亚是个大城市,交通也很方便,只要我们一进城,就能够到任何地方去,组织很难再找到我们。这样组织一定会将注意力都集中到巴斯利亚方向上,争取在我们进城前抓住我们。但我们偏偏回头沿格纳河南下去圣卢西,这样虽然时间上要多花一两天,但足够让我们在组织反应过来之前安全进城了。而且我打听过,圣卢西四天后有一班回龙国的飞机,组织的势力还没有渗透到那里,只要我们回到龙国,我们就自由了。”
  听到少妇的计划,中年男子面上不禁露出佩服的表情,“还是你厉害,换了我可想不出这样的主义。”
  少妇又哼了一声,有点不满的说:“谁叫你那么没用,我不动点脑子难道还指望你吗?”
  中年男子满脸讨好的唯唯诺诺说:“对,对,是我没用…”
  “好了好了,不要废话了,赶紧走吧,再拖下去就危险了。”少妇不耐烦的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站起身来就走。
  中年男子急忙也站起来追了上去,很快,两个人就消失在黑暗的丛林之中。

  第一章、圣女诗音
  四月的太阳暖暖的照在才二十四岁的年轻外语女教师李诗音的身上,令她感觉到十分的舒服。虽然比起龙国的北方的内陆城市来说,地处南方海滨的梅友市说得上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不过在经历过刚刚过去的那个冬天之后,能这么样晒一晒春天的太阳,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连长久积聚在李诗音心中的阴暗彷佛都消散了不少。
  “李老师好!”……“李老师好!”……,一路上都不断有学生向李诗音问好。在这所拥有近万名学生的神光私立中学里,李诗音绝对属于拥有超高人气的明星人物,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身上仍然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又刚刚褪去少女的青涩,开始具有成熟女人的迷人风韵,正是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最美丽最具魅力的年纪。何况李诗音本身又长着一副足以颠倒众生的绝世姿容。不施粉黛却依然雪白细腻的瓜子脸上是俏挺的瑶鼻,小巧的樱唇,弯弯的好像画出来一般的眉毛下面是一双又大有又圆,宛如黑宝石般的美目,这张脸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再加上一头乌黑亮丽云丝般柔软的披肩长发,令人宛如身在梦中,这张美丽的脸庞是那么的完美,令人找不出任何一处瑕疵。更要命的的是。李诗音除了拥有一张天使般完美的脸孔,偏偏还长着一副可与魔鬼媲美的身材,即使是穿着街边地摊上买来的廉价衣服,也完全不能掩饰那无比诱人的曲线。接近1 75cm的身高显得是那么的轻盈高挑,胸前的双峰却又是那么的丰满坚挺,高不可攀,随着李诗音的每一步走动而微微颤动,直令人有销魂蚀骨的感觉。丰满的胸部下面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纤细腰肢是那么的弱不禁风,盈盈只堪一握,纤腰往下的身体的曲线却又急剧的扩张,浑圆翘挺的隆臀是得那么的丰硕诱人,与苗条的纤腰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没有办法从这具受到上天眷顾的美丽身体上找出任何毛病来。因此这位年轻的美女教师一进入这所学校,立刻就引起了轰动,给学校里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学生们创造了不少的想象空间,成为无数学生心目中的女神和偶像,偏偏李诗音有甚为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传过绯闻。据说这位绝色美女自小就失去双亲,还有一个身患重病生活无法自理的弟弟,她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一边完成学业一边还尽心尽力的照顾重病的弟弟,一直奋斗到现在,这种高尚的行径让她赢得了学校所有人的敬重,圣女的外号也逐渐在学校里流传了开来。在这所学校里,无论她走到那里,迎接她的都是一片崇敬爱慕的眼光。
  不过今天这位圣女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她一边微微点头示意,算是作为学生问好的回礼,一边急匆匆的穿过学校宽阔的操场,向校门口走去。而李诗音没有留意到的是,在许多爱慕的的目光中还夹杂着一道分外炽热,好像跳动着黑色火焰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她那窈窕而又丰满,摇拽生姿的背影不放。“圣女诗音,你很快就是属于我的了,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身边最卑贱低下的女奴,一定会!”
  眼睛的主人咬牙切齿般的在心中大喊着,他几乎已经看到李诗音是如何婉转呻吟,哀告求饶了。
  “啪!”头上受到突如其来的一下重击打断了他的臆想。“钟人杰,你今天又逃课了?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啊,你是跑来这里偷看李老师了吧?你这个色狼!”说话的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清秀的容颜显得十分的娇俏可人,虽然不如李诗音的艳光逼人,却别有一番少女独有的清新活泼的气息,而身上穿着的白色上衣,黑色百褶裙的校服表示了她的身份正是这所学校的一名学生。
  被叫作钟人杰的少年摸了摸头,瞪着少女说:“王丽丽,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做什么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还有,以后你再敢向我动手动脚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少女轻蔑的看了少年一眼,说:“不客气就不客气,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和校长有点不知道是什么的见不得人的关系吗?就无法无天起来了。居然还打起李老师的主意来了,也不回家照照镜子,就凭你也敢喜欢李老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你再投胎八辈子也摸不上李老师的边,你还是省点吧。”
  王丽丽的话似乎一下激起了钟人杰的怒火,他恶狠狠的说:“少把我和这个女人相提并论,谁喜欢她了?我可不像那些傻子,把她当作个宝贝。还有,我忍你已经忍得够久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惹我,我一定会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的,明白了吗?”钟人杰说这番话的时候,双拳紧握的,眼眶里似乎有一种疯狂的黑色火焰在跳动着,原本可称得上清秀的脸庞也显得狰狞了起来。
  王丽丽看见钟人杰的这个样子,饶是她一向胆大过人,也不禁被吓得倒退一步。不过她嘴上却不甘示弱的说:“谁怕你了?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什么颜色瞧,希望你不是象某些人那样,嘴巴上说得天下无敌,做起来就是有心无力。”王丽丽说完,也不再理睬少年,头也不回的走了。
  钟人杰怒视着少女的背影,心中狠狠的想:“这个臭丫头,早晚我也要连她一起收拾了,居然敢看不起我!不过她长得也挺标致的,十足一副下贱的样子,让她成为下一个目标也不错。不过可惜,对她好像暂时没有什么下手的机会。不过想来也奇怪,我和这个贱女人并没有什么来往,也谈不上得罪过她,怎么她每次见到我就象见到仇人一样?真是莫明其妙。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生的冤家对头?”
  据钟人杰所知,这个王丽丽性格一向活泼开朗,在班上的同学中人缘还挺不错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第一次见到钟人杰开始,她就显得十分讨厌的钟人杰,处处和钟人杰作对,平时的言谈举止也有意无意的显示着对他的敌意。钟人杰想了一阵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暂时把这件事放到一边,重新把心思放到李诗音身上去。
  而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位于学校教务大楼一楼的学校校长办公室面向操场的窗户后,也有两道目光在一直注视着李诗音。
  “这个女人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问话的是神光中学的校长花泽明。
  “校长您请放心,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只要等过几天,让我们的人确认她把钱都汇出去了,到时候她就是校长您的囊中之物,绝对跑不掉的了”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回答的是学校教务主任黄仁。
  “很好,记得要谨慎一点,这次我不想再出什么差错了。她的底细你真的调查清楚了吗?”花泽明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
  “绝对是调查清楚的了,她父母都早就病死了,除了那个长年卧病住院的弟弟外,没有其他近亲属,据我们这几个月的观察,除了方艳芬这个贱人外,也没有其他特别交好的朋友。绝对没有问题的。”黄仁很有把握的说。
  “嗯,是这样的话就最好,这样我们对她下手就不会有什么人注意了。象她这样的尤物,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绝对不能让她从我手中溜走。”花泽明停了一下,又问:“那个钟人杰你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没有?”
  说到这个,黄仁马上变得一脸的难色,“这个钟人杰确实奇怪,他入学报的资料很齐全,而且全部都能在官方的户籍档案里找到,但据我们派到他户籍所在地去调查的人说,那里根本就找不到他这个人,显然是有人在政府的档案里做了手脚,但究竟是谁做的我们却完全没有办法查出来,看来他的背景确实不简单。”
  花泽明的脸色阴沉下来,厉声说:“我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把他的来历尽快给我查清楚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不少我们的事了,如果还不赶快查清楚他的来历,我怕会坏了大事的。”
  “是。”黄仁急忙答道,不过他望了一下花泽明的面色,还是忍不住问:“其实我们没必要顾忌他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呀,就他一个人,能干得出什么?校长你要是不放心,干脆找人将他干掉好了,我们要对付他,不就是象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吗?”
  花泽明有点不耐烦的说:“你知道什么?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个钟人杰来历不明,谁知道他身后有什么势力在撑腰。干掉他不要紧,要是一个不小心惹上什么麻烦,坏了组织的大事,哪谁来负这个责任?总之你给我记住,在查清楚钟人杰的底细之前一定要忍,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出了什么事,我也保不住你!”
  黄仁看见花泽明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不过他仍然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放心这个小子,那为什么还要吸收他进组织里?这样岂不是更加危险吗?”
  花泽明冷笑道:“这个小子已经知道了我们这么多秘密,我们又不能动他,难道就任由这个他继续在外面逍遥自在,整天提心吊胆的提防他什么时候去揭发我们?既然这样,那我们还不如干脆吸收他进组织里,我们干什么都算上他一份,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他不会跑去警察那里揭发我们。
  黄仁万分佩服的说道:“是,校长果然高见,这样一来那个小子就被我们抓在手中,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不过让他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知道太多秘密,我总是有点放心不下。”
  花泽明胸有成竹的说:“这个我自然有分寸,组织里的核心秘密我不会让他接触到的。再说,除了你我之外,其他人知道的不过都是些皮毛,就算揭穿了,我们也可以摆平,只要小心点,应该没有问题的。”说到这里,花泽明停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而且我倒想看看他究竟能玩出些什么花样。他的样子长得实在太象那个人了,我实在有点怀疑。”
  黄仁不解的问道:“这个小子长得象谁呀?我怎么没发觉?”
  花泽明望了黄仁一眼,说:“没什么,这个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黄仁更加莫名其妙,正想再问个清楚,却已被花泽明挥挥手截住说:“有些事你不用知道那么多,规规矩矩把事情办好就可以了。
  听见花泽明这么说,黄仁自然不敢再问,只得暗暗在心里嘀咕:“怎么校长一提到这个叫钟人杰一反常态,就显得神神秘秘的,难道他还能跟组织有什么瓜葛不成?”
  花泽明又说:“钟人杰的事情要赶快解决,组织很快就要开始行动了,而且这次除了常规的人手外,组织还会把刚刚研制出来的该隐战士派过来,这件事要是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让该隐战士的秘密外泄,大家都没有好下场。
  黄仁惊讶的说:“该隐战士不是还在实验阶段吗?怎么也要派过来?”
  花泽明耸一耸肩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想在行动中试验一下该隐战士的威力吧。反正你吩咐大家,这次是总部直接派人过来,大家最好都规矩点,这次行动过后梅友市就是我们的天下了,那时我随他们怎么闹,但如果几个月里谁要是给我惹出什么事来,妨碍了这次行动,我就让他成为下一批送上去的货物,知道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花泽明的语气已经是十分严厉,黄仁自然不敢怠慢,连声称是。
  “还有,我们私下截留货物的事不要让组织知道了,否则大家恐怕都没有好果子吃。”花泽明又补充了一句。
  黄仁连忙回答:“是,这个不用您说,大家都清楚应该怎么做。不过这个李诗音的要早点解决,要不等到总部的人来了,恐怕就瞒不过去了。”
  “嗯,那就提早一点吧,反正她也跑不了了。”花泽明说完,突然动手把校长室的窗帘全部拉下,然后伸手在办公桌下某个地方一拧,办公室内的一处地板竟然自动移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原来这里竟是一个地下密室的入口。花泽明走进了密室,过了一会他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小瓶无色透明的液体。
  花泽明把液体交给黄仁,说“这两天你抽空到西山的别墅去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一起和那位圣女一起去乐两天。只要有这个,我让她圣女也得变成荡妇”。
  “哈哈哈哈哈”两人的淫笑声在校长室里久久回荡着。

  第二章、天才诗声
  “李医生,请问我弟弟出国治疗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在梅友市立医院的办公室里,李诗音正满怀着期望的向医院里公认最年轻有为的李伟医生发问。
  “嗯,基本的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不过阿美坚的医院还要求你要先交10 0万元的医疗保证金才能帮你弟弟进行治疗,这笔钱还请你尽快缴清,你弟弟的病情可能拖不了太久了。”
  “啊!可是我上次不是已经给过你们50万了吗?怎么还要再交100万?”
  听到100万这个数字,李诗音不禁吓了一跳。
  “是的,不过那50万扣除你还欠我们医院的治疗费,还有办理各种出国手续,已经所剩无几了。而阿美坚的医院又要求你必须要先缴纳保证金,才肯开始为你的弟弟进行治疗。所以无论如何,请你尽快再筹措这100万吧。”
  李伟把手一摊,有点无奈的看着李诗音,心里也忍不住暗暗叹息。虽然作为一个医生,各种各样生离死别的凄惨场面几乎每天都在李伟面前上演,而在这个认钱不认人的社会,病人因为无钱治疗不得不无助的躺在病床上等死的悲剧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每次看到眼前这个绝色美女孤苦无助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伟总是忍不住从心底发出“天妒红颜”的感叹。如此美丽的一个青春少女,在她面前的,原本理应是一条充满鲜花和阳光美好前景,可是担任李诗音的弟弟李诗声的主治医生的李伟却深深知道,这个少女慑人的美貌的背后,隐藏着一段多么令人心酸的一段经历。
  由于自小就父母双亡,弟弟又身患不治的重病,李诗音从童年就与弟弟李诗声相依为命,竭尽心力为生存劳碌奔走,努力挣扎于贫穷的深渊里,受尽了各种歧视和白眼,早早就尝尽了世间的辛酸。本来以为长大以后找到一分稳定的职业,至少能使自己和弟弟都衣食无忧,可没料到李诗声的病突然又急剧恶化,几至不治。
  这样一个无比动人的尤物的命运却是如此的悲惨,承担着生命难以承受之重,实在不能不令李伟心生怜惜。“如果不是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思霞,再也容纳不下另外一个女人,只怕自己也会不顾一切的去帮助她解决困境吧?”李伟长长在心里想。
  “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再筹到这么大一笔钱了,为了上次那50万我已经…
  …“
  说到这里李诗音停了下来,神色黯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然后才说:“已经用尽我的一切能力了,王医生,求求你,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请你帮帮我吧。”李诗音向李伟苦苦哀求,美丽的眼眸里眼泪都急得流出来了。
  李伟只得苦笑,开什么玩笑,求人也得看清楚目标吧,100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自己想帮,那也是有心无力。虽然不想伤了美女的心,不过早就有处理这种场面的经验的李伟知道,解决眼前的问题,还是快刀斩乱麻,早早对李诗音说清楚的好。于是他硬起心肠,对李诗音说:“李小姐,你的困难我都知道,不过我也实在没有办法,这个是阿美坚医院的规定,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你还是再尽量想一下办法吧。”
  听到李伟坚决无情的回答,李诗音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再也忍不住滚滚流到她那白皙无暇的玉脸上来。
  李伟不禁大为头疼,他最怕的就是见到这种雨打梨花的场面,每次遇上,就感觉到自己彷佛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他急匆匆的安慰了李诗音几句,见没收到什么效果,就马上说“这样吧,你先去看看你弟弟,其它的事再慢慢想办法。”说完也不等李诗音回答,就打开办公室的门,向外叫道:“思霞,你过来一下。”
  “好的!我来了。”一个娇媚而又充满活力的声音回答,跟着,一个年纪还不到20岁,穿着一身洁白的护士服的美丽少女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李医生,有什么事吗?”少女问。
  “哦,是这样的,李小姐要去探望她的弟弟,你带她去一下去重症监护病房吧。”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是专门为收治危重病人而设置的病房,普通人是不能进入的,因此需要医院内部的人带路。而现在李伟只想快点把李诗音送走。
  “好的。”少女答道,把视线转移到李诗音身上。“李小姐,请你跟我来吧。
  咦!李小姐,你怎么了?“少女看到泪痕斑斑的李诗音,不禁大为惊异。
  “我…我没什么事,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被人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伤心神态,李诗音也有些不自在,连忙手忙脚乱的拿出手帕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
  “哦~”少女口里回答着,眼睛却意味深长的看了李伟一眼。李伟马上大为尴尬起来,这样一个娇媚无限的美女在与自己单独会面的时候哭哭啼啼的,实在不成样子,很容易给人造成什么误会。尤其是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希望不会给思霞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才好。”李伟不禁有些担心。自从一年前江思霞来到这间医院工作的时候,李伟一见之下便惊为天人,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可惜的是江思霞对李伟似乎却不太感冒,甚至连一点表示都没有,李伟对此是异常郁闷,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李小姐,请你跟我来吧。”江思霞似乎并没有深究李诗音为什么伤心落泪的打算,很爽快的就迈着欢快的步伐带着李诗音去重症监护病房了。
  因为弟弟长期住院的缘故,李诗音早就与医院里的许多医生护士们相熟了,其中也包括这位江思霞。而李诗音也很喜欢这位长相甜美的护士。看着眼前这具处处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身躯,李诗音在心里不无嫉意的想:“再过两年,这个丫头一定会变成一个可以迷死人的小妖精的。”
  年轻的美女护士江思霞长相甜美可人,而且充满了一种青春的健康活力。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个还不满18岁的少女身材似乎已经完全发育成熟,出奇的引人注目。她的身高仅仅比李诗音矮上半个头,健美的身躯上纤腰丰臀已经足以令人垂涎的了,而更诱惑的是她胸前的一对高耸丰乳竟然惊人的肥硕坚挺,原本应该略显宽松的洁白护士服被它绷得紧紧的,不但完全无法掩饰它那迷人的形态,反而更加强调了它的丰满与坚挺,随着江思霞的每一下轻快的步伐不住的上下摇晃着,掀起一阵又一阵令人头昏目眩的滔天巨浪,好像随时都会裂衣而出,诱人之极。虽然李诗音自己也拥有一对足以自傲的丰满美乳,但相比之下,竟也生出自愧不如的感觉。
  虽然还在忧心弟弟的医疗费用,但李诗音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这样的感概:“不用再过两年,现在她已经是个可以颠倒众生的小妖精了,难怪李医生会对她那么着迷。”李伟在追求江思霞在医院里并不是什么秘密,经常出入医院的李诗音也知道这件事。转念之间,李诗音却不禁哑然失笑,自己也不过就比江思霞大几岁,怎么就好像个历尽沧桑的老人一样了,或许多年的辛酸,真的让自己的心都觉得疲倦了,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考虑找一个归宿了。李诗音心里默默的想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倦,真的好想从此撒手抛开一切,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理,一个人影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这个人真的就是自己的归宿吗?李诗音感到一阵迷惘。
  走在前面的江思霞自然不可能知道李诗音心里的想法,她还以为李诗音还在为刚才的伤心事发愁,好心的劝慰她说:“李姐姐,你还在担心你弟弟的事吧?
  想开一点,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他一定可以闯过这一关的。“
  李诗音心里一阵感动,由衷的说:“谢谢你!”虽然只是一般的安慰说话,但对于深陷困境的李诗音来说,也足以令她感到一丝人间的温暖。
  “那个李伟也真是的,见死不救,一点良心都没有。”江思霞突然转而抨击起李伟来。
  “这也不能怪李医生,他已经尽力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是我太没用了,怎么也筹不够钱。”李诗音急忙为李伟辩解,这个李伟在治疗李诗声的事上的确也算得上尽心尽力了,李诗音对他还是挺感激的,自然要帮他在他心上人面前挽回些形象。
  “哼,你不用为他讲好说话了,他啊,每天就光想着怎样从病人身上捞钱,没钱了就把人家一脚踢出门外去,这种事我瞧多了。”江思霞却不太领情李诗音一下语塞了,这种事现在在医院里的确十分普遍,李诗音也不知道李伟在对待别的病人时是怎么样的,不过李伟对自己似乎还是挺同情的,李诗音不太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男人呀,没有一个好东西!”江思霞最后狠狠的补上一句,看那样子,不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反倒象一个历尽沧桑的妇人。李诗音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啊!对不起,你弟弟除外,象姐姐你这么好看的人,你的弟弟一定也是好人。”江思霞似乎醒悟了些什么,又补上这样一句。
  听到江思霞这么说,李诗音更是啼笑皆非,自己弟弟的人品跟自己的样貌有什么关系了?她只得含含糊糊的说道:“姐姐哪里好看了,你才是真正的漂亮呢。”
  “不对,李姐姐你比我漂亮多了,除了我姐姐以外,我还没有见过比得上李姐姐的人呢?”江思霞十分肯定的说。
  “哦?”李诗音有点意外,这个江思霞还有个姐姐?这倒没有听说过。而且听她的语气,应该也是个大美人,妹妹已经这样漂亮,那么这个姐姐会长得如何倾国倾城呢?李诗音不禁有些好奇。
  不过江思霞却没有满足李诗音的好奇心,她话锋一转,就转到李诗声的近况上,“你弟弟真的好厉害哦,别看他整天都要躺在床上,脑子却特别地好使,我给他念过的书,他听一次就都能记住,我和他玩猜谜语,也从来没有难倒过他的,弄得我每次都好没劲哦,还有他对医学也好精通,李医生给他开药,还要征求他自己的意见呢。听说他的智商有200呢,是不是真的?”
  李诗音微微一笑,回答说“嗯,差不多吧。”
  听到李诗音这么说,江思霞显得分外雀跃,“啊,这么说你弟弟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了,想不到世界上真有这种人,还给我遇上了,哈哈!真可惜他只能住在医院里,要是他能出来做事那该有多好!”
  听到这句话,李诗音的脸色马上黯然下来,李诗声从小就显示出了他在智力上惊人的天赋,这也是李诗音最大的安慰。无论什么东西,他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对于别人来说很困难才能掌握的知识,对于他来说却都轻松得易如反掌。因此虽然从小就因病没有上过一天学,李诗声却通过自修完成了小学到高中的一切课程,而为了治好自己的病,李诗声从两年前就开始钻研生物学以及医学,程度已经超出一般大学毕业生的水平了。可惜这样一个智力超群的天才,却被病魔缠身,整天只能躺在床上,连动一动都十分困难。每次想到这个,李诗音就分外痛心。如果不是这个病,李诗声一定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光大李家门楣的。自己也就算完成逝去双亲的心愿,对他们能有一个交代了。
  看到李诗音的脸色不对,江思霞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安慰李诗音说:“这不要紧,他的病一定能够好起来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李诗音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出国留医这个挽救李诗声生命的最后希望现在看上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你弟弟的房间到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不知不觉间,李诗声所在的病房也已经到了。江思霞很识趣的和李诗音道别然后离开,留下李诗音和她的弟弟独处。
  李诗音在病房门前站了一会,强打起精神,整理了一下脸上由于刚才流泪而留下的痕迹,方才推开房门。只见房间里一个脸色苍白,身体瘦的彷佛皮肤就只剩下骨头的少年正躺在病床上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晒太阳。听到开门声,少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姐,你来了。”少年淡淡的说,说着眼睛又闭了回去。
  李诗音脸上勉强浮起笑容,说:“是呀,我特别过来跟你说的,你出国治病的事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你尽管放心。”从几年前开始,李诗声似乎就对自己的病情失去了信心,对什么都好像无所谓的样子,甚至对自己这个姐姐态度也冷淡了许多,不过李诗声的这个样子,却更加激发起李诗音一定要把他从病魔中拯救出来的斗志,她认为李诗声只是对未来失去了信心,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给予他希望,使他有活下去的勇气。因此李诗音处处谨慎小心,唯恐一不小心就让李诗声的心灵受到什么打击。
  “哦,那么说就是我不能出国了,看来我该准备一下我的后事了。”少年语气出气的平淡,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睁开,似乎在说着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无足轻重的小事。
  李诗音的笑容一下凝固在脸上,急忙解释说:“不,不是这样,诗声你听我说……”
  “事情就是这样,”李诗声一下打断了李诗音的话,“姐上次来就这么样跟我说过了,刚才我根本就没向姐问过这件事,姐这么急着向我再说一次,那多半就是因为这件事办不成了。而且出国治疗需要很多钱,虽然我整天都住在医院里,不过我们家的情况我还是很清楚的,爸妈死的时候根本没留下什么遗产,我治病的医药费还有姐姐你念中学的学费都是靠政府的救济,而你出来工作还不到两年,不可能存下多少钱,而且你一找到工作就把我转到这个收费特别贵的监护病房里,那就更不可能存下钱了。所以,你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我出国治疗的费用,我说得没错吧?”
  李诗声的话犹如一把利刀,一下刺破李诗音的所有心防,眼泪不由自主的又留了下来,她一把抓住李诗声枯瘦的手腕,说:“不,不会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再说,就算不能出国,我一定还可以找到其它办法医好你的。”说到这里,李诗音已经泣不成声。
  李诗声却依然用一种彷佛事不关己的平淡语气说:“没有其它办法了,我研究过我的病,我患的是一种肌肉萎缩症,首先是我的肌肉会不断枯萎,然后是骨骼,最后是内脏,现在我的身体各个器官都开始出现衰竭的症状,除了阿美坚国新发明的一种医疗方法外,现在的科技没有任何其它办法可以救我。最多还有半年,我全身器官都会衰竭死亡,到那时候,就算真的有神仙,只怕也救不了我了。”
  “不,不会的!”虽然是泪流满面,但李诗音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坚决,“不管怎么样,姐姐都一定能够救你的,一定能够!”

  第三章、恶魔少年
  “铃铃铃铃”,随着下课的铃声响起,又一天的课程结束了。
  李诗音长长舒了一口气,收拾起自己的教具,就匆匆的走出了了教室。李诗音没有注意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钟人杰,也悄悄的站起来,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当李诗音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她熟悉声音,“李老师,请等一等。”李诗音回头一看,叫住她的是一位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上下,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妇。“啊,原来是张姐,有什么事吗?”
  叫住李诗音的是学校的保健医生张艳芳,在李诗音来到梅友市私立中学前,张艳芳是学校里最出名的美女,不过这位美女早就已经名花有主,早在8年前就已经结了婚,,夫妻之间称得上是伉俪情深,十分的恩爱,而且还有了一个6岁大的宝贝女儿。可惜的是,红颜薄命这句话再次在这位美女身上得到体现,2年前张艳芳的丈夫突然被验出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虽然经过多次手术后挽回了性命,但从此也只能够在家静养,一家三口的生计一下就全部压到张艳芳一个人的肩上。
  不过虽然如此,张艳芳却毫无怨言,细心的照料丈夫,抚养女儿。三十岁,是一个女人最具风情的年纪,也是女人最后的黄金年龄,但张艳芳却始终把这最后的青春全部花在担任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上,从来没传出过有关她的半点闲言闲语。
  相似的经历,令李诗音和张艳芳两个人从一相识就倍觉亲切。因此虽然李诗音由于忙于照料李诗声,并没有精力去结交什么朋友,但她和张艳芳还是十分的相熟,可以说在梅友市私立中学里,张艳芳是唯一一个能够和李诗音说上几句知心说话的人。
  不过今天的张艳芳却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样,她叫停了李诗音之后并没有急着说话,反而把李诗音拉到旁边没人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打量一下,似乎要确定一下四周没有别的人。
  看到张艳芳奇怪的样子,李诗音觉得有点奇怪,这个张艳芳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究竟有什么事?她忍不住问:“张姐,你究竟是有什么事了?
  放心跟我说好了。“
  “嗯,不是我的事,我是想问问你的事。”张艳芳回答。
  “我的事?”李诗音觉得更加奇怪。
  “嗯,是…是这样的,我听到一件关于你的事,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问问你。”张艳芳突然变得有点吞吞吐吐。
  “哦,那是什么事?”李诗音也有点不太自然起来。
  “我想问问你,你最近很缺钱用吗?”张艳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足勇气般的问道。
  “啊!?”李诗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张艳芳好,她的心脏好像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一般,几乎停止了跳动,一股莫可名状恐惧弥漫了她整个脑海。“怎么她会问我这个问题,难道,难道她发现了那件事?这怎么可能?”李诗音惊恐的想着。
  张艳芳见到李诗音惊慌失措的神色,眉头皱了一下,再继续问:“校长是不是让你顶替休病假的李出纳管理学校的账目了?”
  犹如李诗音犹如被雷击中一般,脑海里刹时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几个字在不断盘旋飞舞。过了好一会,李诗音方才反应过来,她勉强收拾起心情,强露出笑容说:“这怎么可能,我只是个刚来不久的老师,校长怎么可能让我管帐。”
  “哦?真的?”张艳芳深深的望着李诗音那已变得毫无血色的脸庞,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她叹了一口气,说:“不管怎么样,你要记得,千万不要贪心,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你千万要记住。”说完,张艳芳就急匆匆的走开了。
  李诗音呆呆的站在原地,此刻她心乱如麻。三个月前,她收到医院方面的消息,李诗声的病情恶化,唯一的方法只能是到阿美坚国留医的,然而高昂的费用却让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个时候,学校的会计李春梅突然请了长期病假,校长花泽明找到了她,要求她暂时顶替李春梅的会计工作。本来李诗音也觉得很奇怪,自己对会计工作并不在行,而且又资历甚浅,按道理没理由让她负责这样的工作。
  不过校长花泽明却坚持让她负责这个工作,理由就是相信她是个诚实的人,财务的具体工作也由出纳赵翠玲负责,她的工作只需要普通的记录每天的收入和支出就可以了,并不用花什么功夫,而且她代理期间可以领取2倍的薪酬,唯一的条件就是她不能把这件事说给其他人知道,理由是免得其他教职员知道多生事端。可以领取2倍的薪酬一项对李诗音有着无法拒绝的吸引力,她正为钱心烦呢,增加的薪酬虽然只算是杯水车薪,但也不无小补,反正能挣多少算多少,她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可当她正式代理了会计的工作,她才吃惊的发现作为在全国都享有良好声誉的著名私立中学,学校近万名学生光每年上缴的学费就有数亿元,加上其它例如学习资料,食宿,置装,还有各种活动等等费用每年学校的收入能达到将近10亿,而学校每天的日常支出也有数十万甚至上百万之多。每天只是记录收入和开支的情况就得花她好大的功夫。
  更令她吃惊的是,没过多久,出纳赵翠玲就找上了她,赵翠玲向她坦言,其实她早就和李春梅合作,每年通过做假帐,私吞数百万的公款。现在李春梅请了病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因此她想和李诗音合作,在李诗音代理会计的期间继续侵吞公款。如果是平时,李诗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赵翠玲的提议,不过这个时候,正是李诗音最需要钱来救她弟弟性命的时候,可以说,李诗音别无选择,没经过多少考虑,李诗音就答应了赵翠玲,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必须马上拿到钱。
  赵翠玲也很爽快的从学校日常开支的储备金里拿了50万给她。一般来说,学校不会在学期中查账,因此亏空的这笔款项只要慢慢从虚报每日的开支,逐渐弥补就可以了。开始的时候李诗音还十分害怕被人发现,不过2个月过去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李诗音也就把心放了下来,没想到今天突然被张艳芳揭开这件事,不由得李诗音不惊恐万状。现在钱也全部花掉了,就算李诗音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李诗音失魂落魄的站了一阵,终于也开始向校门外走去。现在她心中只能够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张艳芳可能只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她不可能知道我做的事的,再说,就算她什么都知道了,也未必会去告发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李诗音对此却一点把握都没有。
  一直躲在远处跟踪李诗音的钟人杰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嘴角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一切都在按照他计划好的方向发展。“哼,李诗音,这下你终于落入我的手中了。”钟人杰正准备快步追上李诗音,这时候,突然出来三个人将钟人杰拦住。
  “喂,小子,你赶着去那里呀?”说话的是三个人中长得最身高体状的一个胖子。
  一见到这三个人,钟人杰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胖子钟人杰认得,他有个外号叫大熊,是学校里人见人怕的小流氓,据说和校外的黑帮团伙有点关系,并仗着这个在学校里横行霸道。钟人杰自问平日里在学校表现低调,应该不会和他结怨,实在不明白这他为什么会突然找上自己,而且还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碍自己的事。
  见到钟人杰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大熊有点恼羞成怒了:“老子在问你话呢?
  你没长耳朵吗?“
  “听到了,你有什么事?”钟人杰决定还是先忍忍,他不想惹出什么麻烦,引人注目。
  “你这小子真嚣张,本来老子看得起你,想收你当我的小弟,不过看来要先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怎么跟大哥说话。”大熊显然对钟人杰的态度不太满意,他威胁的伸出拳头在钟人杰面前摇了摇。
  钟人杰却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算什么事?无厘头的跑出一个家伙来要收他当小弟,而且还是这样的小流氓,也不知道他看上自己的那点。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当你的小弟。”钟人杰绕过这几个人,他不准备再和大熊纠缠下去。
  “妈的,给脸不要脸!”大熊勃然大怒,在这个学校他还没这么给人轻视过,尤其钟人杰这么个看上去看上去斯斯文文甚至有点瘦弱的学生,居然也给当面拒绝他,实在让他感到大失面子。他右手一拳就当胸朝钟人杰打过去。
  钟人杰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没想到这个大熊这么不知进退,居然在学校范围里公然打人,那么他也不客气了。只见钟人杰右手闪电般的一抓,一把就扣住了大熊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扭,大熊顿时只觉得右手的力气全部消失了,而且又酸又麻又疼,不由得一下就“啊呀”的大声惨叫起来。
  跟着大熊的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大熊就已经被钟人杰制服,也被吓了一跳,正想上前帮忙,却只见钟人杰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一眼,一股寒气突然从他们心中升起,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在钟人杰面前就好像两只在老虎面前的兔子一样,不禁齐齐打了一个冷颤,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见他们两个不敢上来,钟人杰也不理他们,他慢慢的扭动着大熊的手臂,问:“现在你还想收我当小弟吗?”
  “不…不敢了…别…别扭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大熊已经疼得脸色发青,他只觉自己的手臂好像断了一般,更难受的是钟人杰的每一下扭动都在加剧他的痛苦,不由得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说。
  “哼,这只是个小教训,如果以后你们再敢惹我的话,那就不止这样了,知道吗?”钟人杰冷冷说,为免以后大熊再来找他麻烦,钟人杰决定给大熊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知…知道了,大哥,你可以放手了吧。”大熊哭丧着脸说。
  钟人杰又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手,说:“滚!”他也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了,他还要去追李诗音。
  得到钟人杰放开手,大熊如获大赦,急急忙忙就和其他两个人抱头鼠窜而去,那副神情,就好像见到了魔鬼一般。
  给大熊这么一耽搁,李诗音早已经走出了学校大门。钟人杰急忙飞奔出校门,幸好,李诗音还没走远,钟人杰连忙追了上去。
  “李老师,李老师。”听到钟人杰的叫喊,李诗音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去,正看见钟人杰小跑着追了上来。对钟人杰这个自己班上的学生,李诗音是挺有印象的。他这个学期才刚刚入读梅友市私立中学,学生资料上写着他今年17岁,父母均已去世,以前一直都在外地生活,这个学期不知道什么原因才转来梅友市私立中学就读。对于这个和自己一样的孤儿,李诗音是感到十分亲切的,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作为一个孤儿,钟人杰竟然能够入读以收费昂贵著称的梅友市私立中学,更出人意料的是,梅友市私立中学的校长花泽明似乎也对他十分的照顾,私下和钟人杰班上老师通气,让他们不要管这个钟人杰的事,只要他不要太过分,就随得他去。
  而且也特别允许这个钟人杰不用像其它外地学生一样需要在学校寄宿,可以自己在外面住,而钟人杰在入校以后表现得也十分的低调,平时也不太说话,没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只是听其他几个任课老师说钟人杰经常逃课,不过自己倒没有发觉他逃自己的课。再说,有校长通气在先,逃课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不知道他现在突然跑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吗?”李诗音问。
  “是这样的,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想请教李老师?”钟人杰说。
  原来是来问功课的,李诗音有点诧异,平时的钟人杰可不象是这么好学的。
  不过既然是学生来提问,她也不好拒绝,于是说:“嗯,好的,那你问吧。”
  “我的问题不太方便在这里问,请老师你到我家里再说吧。”钟人杰有点得寸进尺。
  李诗音一下警惕起来,“有什么问题你在这里说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到你家去?”
  “这是因为……”钟人杰脸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笑容,“我是为老师你着想呀。”
  钟人杰的笑容让李诗音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惊胆跳,这个平素不起眼的学生今天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恐惧的气息。“我没有关系的,”
  你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问好了。“李诗音打定主意决不跟钟人杰走。
  “真的吗?”钟人杰将头凑近李诗音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要问的问题跟刚才张医生和你说的事有关系哦,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钟人杰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猛地在李诗音的耳边炸响,只吓得她接连倒退两步,满脸惊恐的看着钟人杰,“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人杰不慌不忙的,他将手指竖到嘴唇边,示意李诗音小声一点,“小声点,李老师,难道你不怕给别人听到?现在老师可以到我家去谈一谈了吧,我家就在学校附近,很快就到,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钟人杰说完,转身就走,看到李诗音的模样,他就知道他现在稳操胜券了。
  李诗音无奈,只得默默的跟着钟人杰走,意外的打击接踵而来,已经让李诗音感觉到有点头昏脑胀了。先是张艳芳,接着是钟人杰,尤其是钟人杰,他显然已经掌握了她的秘密,因此,她别无选择,只能跟她走。当然,李诗音跟钟人杰走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她想知道钟人杰是怎么知道她的秘密的,除了钟人杰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这是李诗音必须要了解的东西。
  钟人杰离学校果然不远,不到5分钟就到了。这是一座带院子的三层高的洋房,这座房子至少也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了,虽然宽阔的庭院,精致的装饰依然让人依稀能够感受到这座房子全盛时期的气派不凡,不过杂草丛生的花坛,年久失修的外墙,还有破旧的门窗无不显示出一副荒凉衰败的样子,令人轻易就可以看出,这座房子已经荒废很久的了。
  “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李诗音忍不住问,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居然会一个人住在这样一所阴森可怕的的房子里。
  “嗯,不错,这里离学校近,所以我就买下来了。而且老师你不觉得这座房子很有趣吗?我挺喜欢这里的。”
  有趣?李诗音是在不觉得这座房子和这个形容词能拉上任何关系。这样的房子李诗音只是在电影里见过,通常都是作为被吸血鬼或者恶魔盘踞的巢穴出现,难道这个少年就是恶魔的化身,他目的就是要将自己带到地狱中去?虽然李诗音知道自己这么想未免有些荒诞,不过她还是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李老师,请进去吧。”钟人杰已经打开了门,微笑着对李诗音说。
  李诗音却有点犹豫起来,这个黑洞洞的门口看起来就好像地狱的入口一般,而钟人杰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令李诗音联想起魔鬼看着落入自己掌中的可怜灵魂时的神情。不过此时此刻已经轮不到李诗音多想了。“反正已经来到了,就进去看一看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样,反正他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怕他干什么?”李诗音咬咬牙,狠下心走了进去。
  房子里倒没有什么李诗音想象中可怕的东西,进了房子就是一个客厅,虽然说不上整洁,但除了一些普通的家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李诗音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李老师,你坐。来,喝点水。”,进了门,钟人杰一反常态,显得十分热情,主动倒了一杯水递给李诗音。
  “不了,你想和我说什么,就快点说吧。”李诗音拒绝说,她现在是处处小心,谁知道这个少年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先别急,老师,你先喝杯水,我们慢慢说。”钟人杰没有放弃他的努力。
  “不用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不说我就走了。”钟人杰的反常让李诗音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她决定还是快点走出这所房子的好。
  “这样啊,真可惜,”钟人杰似乎有点遗憾的说,“那我就直说了,请老师你成为我的奴隶吧。”
  “什么?”李诗音吃了一惊,可还没有等她作出其它表示,李诗音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受到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最后见到的是钟人杰脸上露出的一个的笑容,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张艳芳见到李诗音惊慌失措的神色,眉头皱了一下,再继续问:“校长是不是让你顶替休病假的李出纳管理学校的账目了?”
  犹如李诗音犹如被雷击中一般,脑海里刹时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几个字在不断盘旋飞舞。过了好一会,李诗音方才反应过来,她勉强收拾起心情,强露出笑容说:“这怎么可能,我只是个刚来不久的老师,校长怎么可能让我管帐。”
  “哦?真的?”张艳芳深深的望着李诗音那已变得毫无血色的脸庞,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她叹了一口气,说:“不管怎么样,你要记得,千万不要贪心,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你千万要记住。”说完,张艳芳就急匆匆的走开了。
  李诗音呆呆的站在原地,此刻她心乱如麻。三个月前,她收到医院方面的消息,李诗声的病情恶化,唯一的方法只能是到阿美坚国留医的,然而高昂的费用却让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个时候,学校的会计李春梅突然请了长期病假,校长花泽明找到了她,要求她暂时顶替李春梅的会计工作。本来李诗音也觉得很奇怪,自己对会计工作并不在行,而且又资历甚浅,按道理没理由让她负责这样的工作。不过校长花泽明却坚持让她负责这个工作,理由就是相信她是个诚实的人,财务的具体工作也由出纳赵翠玲负责,她的工作只需要普通的记录每天的收入和支出就可以了,并不用花什么功夫,而且她代理期间可以领取2倍的薪酬,唯一的条件就是她不能把这件事说给其他人知道,理由是免得其他教职员知道多生事端。可以领取2倍的薪酬一项对李诗音有着无法拒绝的吸引力,她正为钱心烦呢,增加的薪酬虽然只算是杯水车薪,但也不无小补,反正能挣多少算多少,她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可当她正式代理了会计的工作,她才吃惊的发现作为在全国都享有良好声誉的著名私立中学,学校近万名学生光每年上缴的学费就有数亿元,加上其它例如学习资料,食宿,置装,还有各种活动等等费用每年学校的收入能达到将近10亿,而学校每天的日常支出也有数十万甚至上百万之多。每天只是记录收入和开支的情况就得花她好大的功夫。
  更令她吃惊的是,没过多久,出纳赵翠玲就找上了她,赵翠玲向她坦言,其实她早就和李春梅合作,每年通过做假帐,私吞数百万的公款。现在李春梅请了病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因此她想和李诗音合作,在李诗音代理会计的期间继续侵吞公款。如果是平时,李诗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赵翠玲的提议,不过这个时候,正是李诗音最需要钱来救她弟弟性命的时候,可以说,李诗音别无选择,没经过多少考虑,李诗音就答应了赵翠玲,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必须马上拿到钱。赵翠玲也很爽快的从学校日常开支的储备金里拿了50万给她。一般来说,学校不会在学期中查账,因此亏空的这笔款项只要慢慢从虚报每日的开支,逐渐弥补就可以了。开始的时候李诗音还十分害怕被人发现,不过2个月过去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李诗音也就把心放了下来,没想到今天突然被张艳芳揭开这件事,不由得李诗音不惊恐万状。现在钱也全部花掉了,就算李诗音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李诗音失魂落魄的站了一阵,终于也开始向校门外走去。现在她心中只能够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张艳芳可能只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她不可能知道我做的事的,再说,就算她什么都知道了,也未必会去告发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李诗音对此却一点把握都没有。
  一直躲在远处跟踪李诗音的钟人杰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嘴角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一切都在按照他计划好的方向发展。“哼,李诗音,这下你终于落入我的手中了。”钟人杰正准备快步追上李诗音,这时候,突然出来三个人将钟人杰拦住。
  “喂,小子,你赶着去那里呀?”说话的是三个人中长得最身高体状的一个胖子。
  一见到这三个人,钟人杰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胖子钟人杰认得,他有个外号叫大熊,是学校里人见人怕的小流氓,据说和校外的黑帮团伙有点关系,并仗着这个在学校里横行霸道。钟人杰自问平日里在学校表现低调,应该不会和他结怨,实在不明白这他为什么会突然找上自己,而且还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碍自己的事。
  见到钟人杰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大熊有点恼羞成怒了:“老子在问你话呢?
  你没长耳朵吗?“
  “听到了,你有什么事?”钟人杰决定还是先忍忍,他不想惹出什么麻烦,引人注目。
  “你这小子真嚣张,本来老子看得起你,想收你当我的小弟,不过看来要先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怎么跟大哥说话。”大熊显然对钟人杰的态度不太满意,他威胁的伸出拳头在钟人杰面前摇了摇。
  钟人杰却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算什么事?无厘头的跑出一个家伙来要收他当小弟,而且还是这样的小流氓,也不知道他看上自己的那点。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当你的小弟。”钟人杰绕过这几个人,他不准备再和大熊纠缠下去。
  “妈的,给脸不要脸!”大熊勃然大怒,在这个学校他还没这么给人轻视过,尤其钟人杰这么个看上去看上去斯斯文文甚至有点瘦弱的学生,居然也给当面拒绝他,实在让他感到大失面子。他右手一拳就当胸朝钟人杰打过去。
  钟人杰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没想到这个大熊这么不知进退,居然在学校范围里公然打人,那么他也不客气了。只见钟人杰右手闪电般的一抓,一把就扣住了大熊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扭,大熊顿时只觉得右手的力气全部消失了,而且又酸又麻又疼,不由得一下就“啊呀”的大声惨叫起来。
  跟着大熊的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大熊就已经被钟人杰制服,也被吓了一跳,正想上前帮忙,却只见钟人杰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一眼,一股寒气突然从他们心中升起,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在钟人杰面前就好像两只在老虎面前的兔子一样,不禁齐齐打了一个冷颤,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见他们两个不敢上来,钟人杰也不理他们,他慢慢的扭动着大熊的手臂,问:“现在你还想收我当小弟吗?”
  “不…不敢了…别…别扭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大熊已经疼得脸色发青,他只觉自己的手臂好像断了一般,更难受的是钟人杰的每一下扭动都在加剧他的痛苦,不由得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说。
  “哼,这只是个小教训,如果以后你们再敢惹我的话,那就不止这样了,知道吗?”钟人杰冷冷说,为免以后大熊再来找他麻烦,钟人杰决定给大熊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知…知道了,大哥,你可以放手了吧。”大熊哭丧着脸说。
  钟人杰又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手,说:“滚!”他也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了,他还要去追李诗音。
  得到钟人杰放开手,大熊如获大赦,急急忙忙就和其他两个人抱头鼠窜而去,那副神情,就好像见到了魔鬼一般。
  给大熊这么一耽搁,李诗音早已经走出了学校大门。钟人杰急忙飞奔出校门,幸好,李诗音还没走远,钟人杰连忙追了上去。
  “李老师,李老师。”听到钟人杰的叫喊,李诗音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去,正看见钟人杰小跑着追了上来。对钟人杰这个自己班上的学生,李诗音是挺有印象的。他这个学期才刚刚入读梅友市私立中学,学生资料上写着他今年17岁,父母均已去世,以前一直都在外地生活,这个学期不知道什么原因才转来梅友市私立中学就读。对于这个和自己一样的孤儿,李诗音是感到十分亲切的,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作为一个孤儿,钟人杰竟然能够入读以收费昂贵著称的梅友市私立中学,更出人意料的是,梅友市私立中学的校长花泽明似乎也对他十分的照顾,私下和钟人杰班上老师通气,让他们不要管这个钟人杰的事,只要他不要太过分,就随得他去。
  而且也特别允许这个钟人杰不用像其它外地学生一样需要在学校寄宿,可以自己在外面住,而钟人杰在入校以后表现得也十分的低调,平时也不太说话,没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只是听其他几个任课老师说钟人杰经常逃课,不过自己倒没有发觉他逃自己的课。再说,有校长通气在先,逃课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不知道他现在突然跑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吗?”李诗音问。
  “是这样的,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想请教李老师?”钟人杰说。
  原来是来问功课的,李诗音有点诧异,平时的钟人杰可不象是这么好学的。
  不过既然是学生来提问,她也不好拒绝,于是说:“嗯,好的,那你问吧。”
  “我的问题不太方便在这里问,请老师你到我家里再说吧。”钟人杰有点得寸进尺。
  李诗音一下警惕起来,“有什么问题你在这里说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到你家去?”
  “这是因为……”钟人杰脸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笑容,“我是为老师你着想呀。”
  钟人杰的笑容让李诗音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惊胆跳,这个平素不起眼的学生今天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恐惧的气息。“我没有关系的,”
  你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问好了。“李诗音打定主意决不跟钟人杰走。
  “真的吗?”钟人杰将头凑近李诗音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要问的问题跟刚才张医生和你说的事有关系哦,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钟人杰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猛地在李诗音的耳边炸响,只吓得她接连倒退两步,满脸惊恐的看着钟人杰,“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人杰不慌不忙的,他将手指竖到嘴唇边,示意李诗音小声一点,“小声点,李老师,难道你不怕给别人听到?现在老师可以到我家去谈一谈了吧,我家就在学校附近,很快就到,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钟人杰说完,转身就走,看到李诗音的模样,他就知道他现在稳操胜券了。
  李诗音无奈,只得默默的跟着钟人杰走,意外的打击接踵而来,已经让李诗音感觉到有点头昏脑胀了。先是张艳芳,接着是钟人杰,尤其是钟人杰,他显然已经掌握了她的秘密,因此,她别无选择,只能跟她走。当然,李诗音跟钟人杰走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她想知道钟人杰是怎么知道她的秘密的,除了钟人杰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这是李诗音必须要了解的东西。
  钟人杰离学校果然不远,不到5分钟就到了。这是一座带院子的三层高的洋房,这座房子至少也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历史了,虽然宽阔的庭院,精致的装饰依然让人依稀能够感受到这座房子全盛时期的气派不凡,不过杂草丛生的花坛,年久失修的外墙,还有破旧的门窗无不显示出一副荒凉衰败的样子,令人轻易就可以看出,这座房子已经荒废很久的了。
  “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李诗音忍不住问,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居然会一个人住在这样一所阴森可怕的的房子里。
  “嗯,不错,这里离学校近,所以我就买下来了。而且老师你不觉得这座房子很有趣吗?我挺喜欢这里的。”
  有趣?李诗音是在不觉得这座房子和这个形容词能拉上任何关系。这样的房子李诗音只是在电影里见过,通常都是作为被吸血鬼或者恶魔盘踞的巢穴出现,难道这个少年就是恶魔的化身,他目的就是要将自己带到地狱中去?虽然李诗音知道自己这么想未免有些荒诞,不过她还是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李老师,请进去吧。”钟人杰已经打开了门,微笑着对李诗音说。
  李诗音却有点犹豫起来,这个黑洞洞的门口看起来就好像地狱的入口一般,而钟人杰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令李诗音联想起魔鬼看着落入自己掌中的可怜灵魂时的神情。不过此时此刻已经轮不到李诗音多想了。“反正已经来到了,就进去看一看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样,反正他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怕他干什么?”李诗音咬咬牙,狠下心走了进去。
  房子里倒没有什么李诗音想象中可怕的东西,进了房子就是一个客厅,虽然说不上整洁,但除了一些普通的家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李诗音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李老师,你坐。来,喝点水。”,进了门,钟人杰一反常态,显得十分热情,主动倒了一杯水递给李诗音。
  “不了,你想和我说什么,就快点说吧。”李诗音拒绝说,她现在是处处小心,谁知道这个少年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先别急,老师,你先喝杯水,我们慢慢说。”钟人杰没有放弃他的努力。
  “不用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不说我就走了。”钟人杰的反常让李诗音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她决定还是快点走出这所房子的好。
  “这样啊,真可惜,”钟人杰似乎有点遗憾的说,“那我就直说了,请老师你成为我的奴隶吧。”
  “什么?”李诗音吃了一惊,可还没有等她作出其它表示,李诗音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受到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最后见到的是钟人杰脸上露出的一个的笑容,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第四章、圣女蒙尘
  李诗音悠悠的醒了过来,现在她的头仍然有点昏昏沉沉的,她勉强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仰面朝天躺在于一间颇为宽敞的房子中央的地板上,房子似乎没有窗户,也没有一丝外来的光线能够进入,房子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自己正上方的一盏昏黄的吊灯。
  “我这是在那里?”李诗音努力的回想着,她只记得自己进了那个名字叫钟人杰的学生的家,然后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诗音迷迷糊糊的想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
  “啊!”李诗音忍不住惊叫起来,此刻她才惊恐得发现自己双手双脚的手腕脚碗都被套上了一条黑色的绳索,将自己整个人成“大”字张开,动弹不得,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更被高高的悬吊在半空中。更令人恐惧的是,她身上竟然不着寸缕,从来未被其他人见过的处子之躯此刻却毫无遮掩的现于人前,粉肩细腰,酥胸玉臀,还有女人那神圣最隐秘的花园都完全一览无余。
  “你醒了。”一个身影出现在李诗音的身前。
  “钟人杰,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放了我!”李诗音愤怒的叫道。她想不到这个学生竟然如此大胆,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呵呵,李老师,你觉得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钟人杰微微一笑,,双手老实不客气的攀上李诗音胸前那一手难以掌握的高峰,滑腻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感觉立刻充满了他的掌间,令他差不多舒服得要叫出声来。
  “你…你住手,要不我就要叫人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般的耻辱,李诗音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哈哈。”钟人杰笑得更加得意,“我们现在是在超过二十米深的地下室里,如果你觉得你的叫声能让其他人听到的,你就大声叫吧,我不会拦你的。”钟人杰继续用力的揉搓着掌中的美乳,这对乳房已经无数次在他对李诗音的意淫中出现过了,而事实证明,这对乳房的确没有令他失望,不但又大又软,手感极佳,而且坚挺翘拔,即使是仰面平躺在地上,也没有多少变形,反而形成两个完美翘挺的半球,就如同用最美的白玉雕刻出来一般,让人爱不惜手,绝对称得上是乳中极品。
  “那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告发你?”李诗音没有放弃希望,仍然继续为保存自己的贞操最最后的努力。
  “啊!”突然用两根手指挟起掌中玉球顶端上的那颗粉红的果实,用力拧了一把,算是表示对李诗音反抗的不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李诗音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如果我怕我就不会对你动手了,别忘了,你不见得比我干净多少,相信警察对你侵吞学校的那50万也会很感兴趣的。”钟人杰显然丝毫不为李诗音的恐吓所动。
  李诗音绝望的闭上双眼,钟人杰说得没有错,即使她出去了,她也绝对没有胆量去找警察告发钟人杰的,因为钟人杰同样掌握她致命的弱点,即使她不怕坐牢,她也不得不顾及李诗声,万一她入狱,李诗声就死定了。
  “你,还有方医生,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虽然知道自己已经难保清白之躯,李诗音还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自己珍守二十多年的贞操,李诗音实在不甘心。
  “方艳芬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当然是因为我告诉她的,”钟人杰面有得色,“如果我直接告诉你我知道了你的秘密,让你到我家,只怕你不会这么听话。不过我知道只要我一把你负责了学校的会计工作的事告诉她,她就一定会马上去找你,你一知道这件事情泄露,肯定会心神大乱,那就不怕你不乖乖的跟着我走。
  哈哈。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知道这件事的绝对不止我一个,而且他们很快就会找上你的。“
  “还有谁知道?”虽然今天各种出人意料的事接踵而来,不过李诗音还是又吃了一惊,只是眼前这个淫邪的少年知晓她的秘密已经令她身陷绝境,如果还有其他人知道,还不知道会用来要胁自己做些什么,一想到这里,李诗音不觉感到一阵绝望了。
  “这个你放心,很快你就会知道究竟还有谁知道的了。现在先让我们做点正经的事吧。嗯,老师,你的奶子真大呀,摸上去好舒服,这么美奶子整天藏起来实在太可惜了,应该经常拿出来给人看看才对。”钟人杰口里说着羞辱的话,双手肆意的玩弄着李诗音丰满的双乳,将一对浑圆高耸的玉球任意捏成各种奇形怪状。
  李诗音紧紧的闭上一双美目,两行清泪缓缓自眼角流下,虽然无法反抗,失身已经在所难免,不过李诗音还是希望通过这种形式挽回自己最后的尊严。
  见到李诗音这种不合作的态度,钟人杰却并不在意,猎物已经落入猎人的罗网中,也不怕她会飞出自己的手掌心,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弄这具美妙无匹的身躯。钟人杰双手用力紧握,将原本玉球般的美乳握成小葫芦般的形状,顶端上那两点粉红的果实更加娇艳的凸显出来,接着他俯身上前,大口一张,便将这两颗可爱的果实含入自己的口中。
  李诗音全身一颤,差点要叫出声来,前所未有的怪异而又强烈的感觉差点让她叫出声来。钟人杰强劲有力的吮吸令她全身发软,更过分的是那敏感的顶端还不断的被钟人杰用她那灵活的舌头轻巧的吻舔着,用力的挑逗着,甚至还用牙齿轻轻的磨咬着,一阵阵又酥又麻,奇妙而又令人脸红的感觉好像波浪一般迅速的传遍全身。李诗音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紧咬住自己的樱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叫声。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向这个淫邪的少年屈服,李诗音心里暗暗的为自己打着气,可是在钟人杰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之下,她的意志却似乎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但是双乳快感如潮,就连隐秘的私处,甚至是那羞死人的后庭菊穴,也好像有无数小虫子在不住爬动撕咬着一般,酸痒无比,而内心深处也慢慢的彷佛在期待着什么一般。“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李诗音边苦苦支撑着渐渐动摇的意志边暗暗责备着自己。
  虽然李诗音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不过她身体发生的变化却没有瞒过钟人杰,含在他嘴中变得越来越坚硬,不断充血肿胀的乳头出卖了它主人真正的感觉,终于,钟人杰满意的从李诗音身上抬起头来。此时的李诗音早已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原本丰硕的双乳现下更显得高翘坚挺,变得鲜红的两颗乳头犹如两粒红宝石般点缀其上,而泪痕满布的玉脸更添上一抹红晕,显然已经情动,既楚楚可怜又艳媚不可方物,两种截然不同的美态同时出现在这一张绝世娇颜上,直可令人发狂。钟人杰知道,自己先前在李诗音身上做下的手脚,开始发挥作用了。
  “老师你一句说话都不说,是不是对我的服务不太满意呀?没关系,我马上就让老师你更加舒服。”钟人杰不怀好意的说着,放开原本紧握着的丰乳,将注意力转移李诗音胯下那神秘的花园上去。由于双腿被高高吊起并强行分开,形成一个彷佛李诗音主动的张开双腿,抬起玉臀,渴求着钟人杰的进入般的羞耻姿势,钟人杰毫无困难的就可以饱览李诗音胯下的春光。此刻,似乎感受到钟人杰的视线,守护着花房的两片美丽花瓣害羞般轻轻颤动着,丝丝春露却自紧闭的玉缝中淙淙流出,形成一条小小的溪流,流到两瓣蜜桃般饱满诱人的隆臀上,最后慢慢的消失在似乎深不可测的臀缝中,已被湿润的菲菲芳草,显得格外的乌黑发亮,而深藏在在花房上方的花蕊,也悄悄的把头探了出来,形成一副美不胜收的奇景。
  “真美!”钟人杰赞叹道,禁不住用手指轻轻的摩挲起来。
  “不要!”李诗音忍不住叫起来。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事到临头,李诗音仍然忍不住竭力的扭动纤腰玉臀,试图摆脱那可恶的魔掌的进一步的侵犯,只可惜这种无望的挣扎不啻于火上加油,扭动的玉躯所引起的阵阵臀波乳浪只会更进一步的挑逗起这少年恶魔施虐的欲望。
  “啪”的一声,钟人杰重重的在丰隆的臀丘打了一记,留下一个粉红的印记,李诗音禁不住痛哼了一声。
  “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扮什么圣洁。”钟人杰讪道,两手指微一用力,分开两片花瓣,另一根手指就着流淌的春露往里一插,在李诗音一声悲鸣中顺势插入那温暖湿润的蜜穴中去。
  “啊哈!”钟人杰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进入到一个无比紧窄的所在,更令人惊叹的是李诗音的蜜穴似乎隐隐有一种吸力,把自己的手指往蜜穴的深处拉扯,而多汁又充满皱褶的玉璧更重重叠叠的包裹着这胆敢进入这圣地的侵入者,宛如有生命般蠕动着,紧紧的缠绕吸绞于其上,似乎要将这侵入者压扁榨干。
  “好厉害,真是一个名器!,等一下自己真正的进入的时候,不知道会有多舒服!”钟人杰更加兴奋起来,将手指不住的在李诗音的蜜穴里抽查转动着,不断的向更深的深处前进,直到遇到那一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才停了下来。
  “呜”,李诗音几乎是把银牙咬碎,才勉强把已经冲到喉咙里呻吟压抑住。
  如果说刚才的感觉是奔腾的江河的话,那么现在的就是汹涌澎湃的大海。惊涛骇浪般的快美感觉一下子就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一直冲到她心底的最深处,使她的心也彷佛象飞了起来一般,现在唯一还支撑着她的就只有那一点残存的执念,决不能向这个恶魔屈服。
  “还能忍耐得住吗?”钟人杰嘴边带着讥笑。显然他完全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两根手指有力的挟起花房上方那早已因兴奋而肿胀起来的敏感花蕊。
  “啊!”闪电般的感觉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涨的情欲完全摧毁了最后的理智,李诗音终于无可抑制的高唤出声。“啊…啊…不要…不要碰哪里……再…再快点…呀…”李诗音完全丧失了理智,口里说着不知所云的语句,夹杂在犹如天籁般的呻吟声中,无比的撩人。
  听到李诗音骚媚动听的呻吟声,钟人杰的兴奋也达到了顶点,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就快要爆炸了一般,再也无法忍耐,他收回正在李诗音私处寻幽揽胜的双手,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带,那早已昂首挺胸的粗长凶器便迫不及待直抵桃源蜜穴的洞口。
  如果李诗音此时的神智仍然清醒的话,只怕她会惊骇得叫出声来。钟人杰胯下那根凶物的大小,委实非比寻常,竟然差不多有一尺多长,充血膨胀的龟头,比普通鸡蛋还要大上小许,而且通体黝黑,粗看上去,便如一根铁棍一般。
  李诗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大难临头,钟人杰刚刚收回了手指,使她的快乐之源顿时失去,双乳,蜜穴还有后庭菊穴等身上几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如有无数蚂蚁在爬行一般,痒得难受,偏偏身体又被紧紧的绑住,无法自行寻求慰藉,此刻感觉到一又粗又热的异物顶在自己的蜜穴外,下意识的扭腰抬臀,试图将这纳入自己的蜜穴中去。
  “哼,给人强奸还这么高兴,真是一个贱人!”钟人杰口中骂道,双手捧起李诗音那弹性惊人的隆臀,调整一下位置,“噗”的一声轻响,胯下巨物的前端就硬生生的挤进李诗音的蜜穴中去。
  钟人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而又狭窄无比的所在,蜜穴内的肉壁就像无数双小手一样,不停的对他敏感的前端又挤又压,好像在竭尽全力的要将他排挤出去一样,每前进一寸都是那么的艰难,然而却又令他舒爽的想大叫。
  李诗音发出的却是一声痛叫,虽然已经欲火焚身,兼且蜜穴也已经得到充分的湿润,但钟人杰的巨物毕竟不是李诗音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女可以承受得来的,李诗音只觉得好像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棍一下插进了自己的蜜穴,火辣辣的痛觉一下让李诗音清醒了不少。
  “不要!求…求求你,停下来!”李诗音哭着哀求说,初经人事的痛楚远远超出她想象的范围之外,使她放下了最后的矜持。
  “你要的,贱人!”钟人杰咬牙切齿的说,“和你的处女说永别吧,我的圣女!”他用尽全身的气力向前一顶,“嘶”的一声轻响,火热的巨物摧毁了所有的障碍,一直冲到蜜穴的最深处。
  钟人杰感觉就犹如进入了天堂一般,实在是太舒服了,温暖多汁的肉壁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不住的蠕动着,就好像有无数双小手在温柔的给它做着按摩,而肉壁上的皱褶更仿似一排排细小的牙齿,不停的啃咬着,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令钟人杰几乎马上就发射了出来。“呜”,钟人杰喘息着,无法抑止的大力抽动起来,无穷的快感源源而来,几乎令他陷入疯狂。
  与钟人杰犹如升上天堂般的感觉相比,李诗音的感觉宛如掉进地狱一般,她已经疼得面色发白,差点要晕了过去。她只觉得钟人杰的肉棒就好像一把烧红的利刀,正在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剖成两半,巨大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也几乎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有的只是无边无尽的痛苦。可是过了没多久,李诗音的蜜穴似乎就适应了钟人杰的巨大,痛楚飞快的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无比酥痒的快感,李诗音心底刚刚由于痛楚而被熄灭的火焰也被重新点燃,迅速的的向她的全身烧去,不由自主的,李诗音扭动着玉躯,开始迎合起钟人杰的冲刺来。
  “哈哈,我的老师,你现在在干什么?不要忘记你是在被我强奸哦,还这么主动,真是一个天生的淫妇。”钟人杰马上察觉到李诗音的举动。
  耻辱的话语让李诗音羞红了脸,可是强烈的情欲却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而且烘烘燃烧的欲火很快就吞没了她最后的意识。“嗯,好厉害,再…再用力点。”她不顾一切的高声呻吟,努力的扭腰抬臀,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一般,疯狂的追求更多的快乐。
  钟人杰用狂热却又似乎憎恨的眼光注视着这个正在被他肆意蹂躏的绝色美人,现在的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尽情的饱览李诗音的无限春色。双眼半眯,霞飞双颊,尽显意乱情迷的玉脸,高耸玉立,比先前更见坚挺的硕乳,疯狂的挺动的纤腰丰臀,还有那正在做着销魂的结合的蜜穴,两瓣鲜嫩的花瓣被强行分开,艰难无比的包含着自己粗大的肉棒,而自己的每一次大力抽动,都带出大量夹杂着点点血丝的春露,还有李诗音那的一声婉转高吟,实在是无比的淫亵,又是无比的撩人。
  “哈哈哈哈哈”,钟人杰突然发出一阵长笑,“你要更用力吗?哈哈,女人果然都只是一群欠操的贱货。好,来让我令你更爽!”钟人杰疯狂的大喊,他一手用力的揉弄花房上方那红肿的花蕊,另一只手分开水蜜桃般的臀丘,中指一下插入那害羞的菊穴。
  “喔”,李诗音高高仰起她那洁白的玉颈,挺直她的纤腰,宛如天鹅般发出鸣叫,身上几处最敏感的所在同时受袭,一下让她攀到快乐的巅峰。钟人杰感到李诗音蜜穴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挤压着自己的肉棒,蜜穴深处更是冲出一股暖流,迅猛的冲刷着他最敏感的前端,绝顶的刺激也让他一下发射出自己的精华,与李诗音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五章、一个交易
  云收雨散,钟人杰恋恋不舍的抚弄着身下这具丰满迷人的身躯,似乎并没有马上放开李诗音的打算。
  “你都满足了吧,快点放开我!”李诗音恨恨的说,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盯着钟人杰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怎么能光说我满足?刚才你不是一样爽到天上去了吗?”钟人杰讥笑的说,手指轻轻的自李诗音柔腻的肌肤上滑过。此刻仍然泥泞不堪的花径蜜穴上,混杂着丝丝落红的白浊浆液仍然尚未干涸,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更是青紫处处,无不显示出刚才经历过的那一场盘肠大战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李诗音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可恨的是身体依然被缚绑得紧紧的,她无力抵抗这个淫邪少年对她的侵袭,只得愤愤的转过头去,不再理会钟人杰。
  钟人杰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李诗音,他把头凑到李诗音的耳边,一边贪婪的呼吸着李诗音身上散发的幽幽芬芳,一边说:“难道说你刚才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对于这样的要求,我是不会拒绝的。”钟人杰说着,胯下的肉棒经轻轻的在刚刚饱受摧残的蜜穴门外摩挲起来。
  李诗音大吃了一惊,刚刚才尽情发泄过的粗长凶器此刻竟然又再次昂首挺胸起来,似乎随时会再次破门而入。自己才甫遭重创的蜜穴那里能经受得起第二度暴风骤雨般的摧残。不过李诗音的自尊心却又不容许她开口向钟人杰求饶,只得闭上眼,听天由命了。幸好钟人杰也就说说,似乎只是满足一逞手足之欲,并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过了好一会,李诗音终于忍不住,先开口说:“今天的事我不会追究,也保证不会向任何人说出去,这样你可以放了我吧。”虽然是万般痛恨钟人杰,但是形势比人强,李诗音也不得不向钟人杰妥协,以后怎么办以后再算,现在先从这里脱身要紧。
  只可惜钟人杰对这个提议却完全不感兴趣,他冷笑一声,说:“我对老师你会不会追究这件事完全不甘兴趣,只要你喜欢,你可以到处和人说,我是完全没关系的。不过我提醒你,如果我被警察抓去,我可不保证不会把你侵吞公款说出来,到时我就可以和一起坐牢,我孤身寡人,没什么所谓,不过老师你的弟弟能不能等到你放出来就不知道了,还有”钟人杰说着指了指房间的角落,“看见那里的摄像头了吗?我在这件房子里一共放了十二个这样的摄像机,保证能从每一个角度把老师你刚才浪样都拍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把这件事说出去,这些录像也就难免会跟着流传出去,到时候你就不用当老师了,干脆当个专拍色情小电影的艳星好了,保证你能一炮走红,哈哈,以后赚了大钱可不要忘了我呀,哈哈!”
  钟人杰得意的笑起来。
  “你…?…”李诗音又惊又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惊的是钟人杰似乎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连她弟弟李诗声的事情都知道,怒的是这个少年如此无耻,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
  “你究竟想怎么样?”又过了好一会,李诗音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谈判的资本,无论钟人杰要她做什么,她都只能接受了,她只希望钟人杰不要太过份。不过依钟人杰的表现来看,他必定会将自己所有都榨个一干二净,李诗音已经能够预想到自己悲惨的将来。
  “不要那么担心,”钟人杰好像看穿了李诗音心底的想法,“我只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一个交易?”李诗音有点疑惑。
  “嗯,是的,一个交易,”钟人杰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语气温柔的说“我可以帮你还清你侵吞学校的全部公款,另外我还帮你支付你弟弟出国治疗的一切费用。”
  “那我要做什么?”李诗音沉默了一阵,突如其来犹如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好事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李诗音并没有为此昏了头脑,她知道,收获越大,意味着自己付出的越多。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从此以后,你要成为我的女奴,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要怎么样干你,你就要怎么样给我干!”钟人杰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他的条件,那种疯狂灼热的光芒又重新出现在他的眼中。
  “这……”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不过钟人杰赤裸裸的话语依然让李诗音难于接受。要令不久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她答应成为别人的性奴,这样的事情实在远远超出李诗音心理能够承受的范围了。
  “你不用忙着做决定,可以回去慢慢想。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有决定的了。”
  钟人杰收敛起自己狂热的眼神,十分大方的说着。而且他还解开了捆绑着李诗音四肢的绳索。
  “你就这样放我走?”李诗音有点难以置信,这个卑鄙邪恶的少年竟然如此轻易就放过她。
  “当然了,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哦,对了,后天晚上十二点你到学校操场去找我,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你记得要来,不然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钟人杰一脸的诡异,眼里突然又出现了那种狂热的眼神。
  恍恍忽忽之间,李诗音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家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记得钟人杰再三叮嘱她,后天晚上十二点记得到学校操场找他。李诗音已经没有心情去猜想钟人杰要给他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今天所发生的事已经够令她心力交瘁的了。自己侵吞公款的事情泄露,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学生夺去珍守多年的清白,还有那个无比淫邪的交易,最令李诗音恐惧的是钟人杰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完全不怕自己会逃出他的手掌心,究竟他还会有什么样的办法对付自己,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事等待着自己?李诗音完全心中无数,这注定是她一个失眠的夜晚。
  与李诗音不同,钟人杰是十分畅快的美美睡了一个好觉,他还破天荒的一早就起床上学。虽然收服李诗音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大半,钟人杰有绝对的把握李诗音已经无法逃脱自己的掌握之中,不过现在再去逗弄逗弄那具迷人的身体,看着她如同美丽的蝴蝶般,在自己的掌中无力挣扎的样子,仍然不失为一件赏心乐事。
  钟人杰一边走着,一边计划着,昨天自己是太兴奋了,明天晚上的事其实今天或者明天说也来得及,昨晚那么着急的说,反而可能引起李诗音的怀疑,钟人杰暗暗责备着自己,却没留意到有几个人一直偷偷的跟着自己。
  转过一个街角,就来到一条寂静的小巷,此时还是清晨,小巷中一个人也没有。跟在钟人杰身后的几个人突然猛冲上来,一下团团把钟人杰围住。
  钟人杰一怔,却看见围住他的几个人中领头的正是他昨天教训过的大熊。
  大熊这个时候可没有了昨天的狼狈样,只见他得意洋洋,一脸神气的对钟人杰说:“嘿嘿,小子,我们又见脸了,我们老大要见你,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要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钟人杰沉下脸,冷冷的看了包围着他的几个人一眼,只见这次来的几个人都长得腰大膀圆,神态之间显得甚为彪悍,与一般常见的小混混竟然颇为不同。钟人杰心下暗暗有点吃惊,自己一直以来都低调行事,以免生出什么事端,难道因为昨天一时情急,教训了大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混混,竟然惹出什么麻烦来了?
  见钟人杰沉着面不说话,大熊以为钟人杰心里害怕,越发得意起来:“小子,知道害怕了吧,我看你还拽不,得罪了我大熊,就是得罪了我们黑虎帮,得罪了我们黑虎帮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这样吧,只要你现在给老子跪下叩头认错,等一下老子就在黑虎哥面前给你说两句好话,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怎么样?”
  钟人杰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大熊是黑虎帮的人。这个黑虎帮他听说过,是一个活跃在学校附近一带地区收取保护费的帮派。不过梅友市私立中学已经位于梅友市市区的边缘,并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段,在这一带能收到的保护费,估计也有限得很,靠在这里收保护费维持的帮派,规模自然也不会大到那里去,没想到这个小帮会里居然还有这么几个人,这倒是大出钟人杰的意料之外。
  大熊见钟人杰仍然是不说话,不禁有点急了,喊道:“小子,吓傻了吗?他妈的给老子吱一声呀。”
  钟人杰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跟着大熊走。孤身一个人去闯黑帮的老巢,他还没有自大到这个程度。谁知道那里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小命送在那里了,不到关键时刻钟人杰可不会冒这样的风险。钟人杰把眼一翻,说:“我又不认识你们老大,凭什么他叫我去我就去,要见我就让他自己来找我好了。”
  大熊微微一愣,为防备钟人杰的反抗,今天他特地带上了帮里除帮助黑虎以外最能打的四大金刚一起来。这四大金刚每个人都长大高大粗壮,最矮的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而且他们每个人都身经百战,据说还都练过功夫,站在那里光是气势都能吓倒不少人。眼下四大金刚已经团团将钟人杰包围起来,按道理钟人杰绝没有可能从他们四个人手里逃脱,早就该乖乖就范了。却没有想到钟人杰非但没有害怕,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时间之间让大熊生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来,心底下不禁有了几分怯意。
  不过胆怯归胆怯,老大的吩咐大熊可不敢不完成,他只得硬着头皮说:“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的跟我走,自然有你的好处,要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哼!”钟人杰冷笑了一下,说:“不客气?有本事你就尽管使出来好了,只希望你不要又像昨天一样夹着尾巴逃跑。”
  话说到这个分上,大熊知道不用武力解决是不行的了,不过昨天的教训大熊仍然记忆犹新,他当然不会傻到自己亲自上去和钟人杰过招,他向四大金刚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动手,自己却反而向后退了几步,钟人杰的镇定自若的表现让原本满怀信心的他谨慎了不少,他打算先看清楚形势,万一四大金刚有什么闪失他马上掉头就跑。
  钟人杰一边说话,也一边暗暗观察着自己四周的情形,包围着自己的四个人个个都身高体壮,看样子都不是易与之辈,而且巷道狭窄,再给这几个人这么一堵,就更加显得窄小了,完全没有闪躲腾挪的空间,在这种地形和这么几个大汉打肉搏,自己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因此钟人杰也早早打了先下手为强的念头。
  他一见到大熊打出手势,也不等四大金刚作出反应,就已经一脚狠狠的往站在他右边的一名金刚的腰腹之间撑了一脚。
  右边的金刚却是刚刚看到大熊的手势,刚想动手,没想到钟人杰比他还很,居然抢先出手,一个错愕,就已经重重的中了一脚,这一脚的力度还异乎寻常之大,他顿时只觉得腹内一阵翻江倒海,似乎五脏都被这一脚踢得移了位置,只疼哼了半声,就抱住腹部跪倒在地上,不住呕吐起来。
  钟人杰一击得手,也没有时间去检验自己的成果,站在他左边的金刚已经狠狠一拳向他的脸部击来。钟人杰左手一架,使个“卸”字诀,这名金刚只觉得手上一松,拳头不觉就被卸到一边,胸前顿时显出一个空档,此时钟人杰乘着一撑之势整个人顺势欺入他门户大开的怀中,右手更是一肘狠狠的打在他的胸前,这名金刚一下被打得身子整个侧了过来,只觉得一阵气血翻腾,一口气吸不上来,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此时堵住钟人杰后路的两名金刚还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本来他们以为对付钟人杰有左右两名金刚出手就够了,他们只是负责堵住钟人杰的退路,没想到钟人杰说动手就动手,一下就击倒了右边的金刚,跟着还扑进左边金刚的怀中,站在他们面前一下变成了左边金刚的后背,匆忙之间就算想帮忙也帮不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然而钟人杰没有给他们慢慢思考的时间,他一面扶着已经晕过去的金刚的身躯作为肉盾,另一面却一脚自这名金刚的身下踢出,直奔堵路的两名金刚其中中一名的下体而去。这时,堵路的两名金刚还不知道左边的金刚已经晕倒,冷不放就遇到这么毒辣的一脚,不禁闹了个手忙脚乱。不过有最开始就被打倒抱着肚子在地上呕吐的那名金刚的前车之鉴,这名金刚也提高了警惕,弯下腰双手一捞,一下就紧紧的将钟人杰踢出的这一脚抓住,不过还没等他高兴过来,钟人杰的另一脚已经闪电般踢在他的下巴上,这名金刚眼前一黑,一声不吭的就倒了下去。
  这时最后一名金刚贴上来准备绕过仍被钟人杰扶着的金刚从旁边攻击钟人杰,钟人杰用力一推,仍被他扶在手上的金刚就如一座肉山一般向着最后一名金刚压下去,这名金刚一愣,急忙用接着,没料到钟人杰左右开弓,两个拳头狠狠的与他的左右太阳穴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最后一名金刚顿时只觉满天星斗,二话没说也就躺倒在地上了。
  整个过程也不过一两秒的时间,,而此时,大熊才刚刚站稳自己脚跟,钟人杰就已经把他带来的黑虎帮四大金刚全部打倒。大熊只吓得面无人色,整个人呆在那里。虽然他就有预感事情可能会不太顺利,可他也没想到钟人杰会厉害到这种程度。黑虎帮四大金刚,即使在整个梅友市的黑道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竟然如此轻易就被钟人杰摆平,这个惊人的情景深深震撼了大熊,他真是有点怀疑钟人杰是人类还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不过其实大熊是将钟人杰的实力估计得过高了。钟人杰精通武技,但真要堂堂正正的一下打倒这四大金刚,也决不可能这么轻易。之所以能够轻易打倒这四名实力不弱的大汉,主要是由于一开始四大金刚过于轻敌大意,没有预料到钟人杰的功夫竟然这么好,出手这么狠辣,一开始就打倒了左右两名金刚,而且临敌经验也十分的丰富,利用一名金刚的身体作掩护,又轻易的击倒另外两名金刚。
  另外狭窄的巷道也不利于四大金刚对钟人杰进行围攻,才会取得这么惊人的战果。
  当然,这些大熊都不可能知道,他知道的只是钟人杰电光火石之间就毫发无损的摆平了四大金刚,那他摆平自己还不更是小菜一碟,大熊只吓得全身发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逃跑了。
  钟人杰见大熊居然不逃跑,一时还奇怪大熊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没想到走近一看,才发现大熊原来是这副熊样,一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怎么处置他。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喊:“住手!”这声大喊犹如平地霹雳,钟人杰也不禁一怔,抬头望去,只见巷子的远处尽头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几个人,当头一个,正大步向他走来。

  第六章、黑帮头子
  当头的那个人走得极快,没几下功夫,他就已经来到了钟人杰的面前几米的地方。看得这个人,钟人杰也不禁心里暗暗有点吃惊。只见这个人身高超过2米,皮肤黝黑,上身只穿一见背心,裸露出来的肌肉块块隆起,整个人就如同一座铁塔一般,尤其是他两条手臂,将近有普通人大腿般粗,结实就好像是铁铸的一样,让看到的人毫不怀疑这两条手臂可以轻易拧断自己的脖子。刚刚被钟人杰打倒的四大金刚本来在普通人中也算得上是十分魁梧的了,可跟这个人比起来,就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感觉了。而跟在这个人身后得还有高高矮矮十几个人。
  大熊一见到这个大汉,就好像见到救星一般,力气突然一下子都回到身上了,他马上飞快的跑到这个大汉身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虎哥,你来得正好,四大金刚都给这个小子暗算了,他还想对我下手,幸好虎哥你及时赶到。虎哥你可要给我们兄弟报仇呀!”
  大汉看了看现场的情景,皱了皱眉,问到“他们都怎么样了?”
  大熊急忙说:“大刚,二刚还有四刚都躺下了,肯定伤得不轻,虎哥你千万不能放过这个小子,一定要给他们报仇呀。”
  大汉又皱了皱眉,望向钟人杰,钟人杰冷冷的说:“他们没有什么大碍的,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什么事了,你就是黑虎帮的老大黑虎?”
  钟人杰始终不想跟这种黑帮团伙结下什么深仇大恨,因此虽然出手打的都是要害,力度却都有意识的留有余地,只会使四大金刚暂时失去战斗力,而不会造成造成大的伤害。现在黑虎帮的老大来了,正好当面把话说清楚,免得后患无穷。
  大汉对钟人杰点了点头,然后向后面招了招手,叫来几个人把倒在地上的四大金刚扶走,然后才对钟人杰拱了拱手,说:“这位兄弟就是钟人杰吧?在下赵黑虎,先师铁臂猿林通,敢问兄弟可是玄门那一位前辈的门下?”
  钟人杰一下怔住了,他原本以为这个黑帮老大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修理得这样惨,至少也会大发雷霆甚至立刻反面动手也有可能,早就在暗暗提防,哪知道这个黑帮老大居然和和气气,还问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铁臂猿?那一派高人的门下?钟人杰差一点以为自己回到书上的武侠世界里去了,难道现在还有这种东西?
  见到钟人杰不说话,赵黑虎也暗暗有点生气。觉得钟人杰也太过瞧不起人了。
  自己虽然名声不响,但自己的师父铁臂猿林通可是在武林中享有盛名的顶尖外家高手,当年自己还在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只要把师父的名头一亮,所到之处,无不是对自己敬礼有加,现在自己客客气气的和他说话,竟然还不理不睬,未免太过盛气凌人了。
  原来他昨天听到大熊回来哭诉,说遇上一个完全不把他们黑虎帮放在眼里的学生,这个学生还敢动手殴打他。本来赵黑虎也没留意,以为是大熊太过脓包,竟然连一个普通中学生都打不赢,可一听到大熊被教训的经过,赵黑虎却觉得这个钟人杰不简单,尤其是他抓住大熊手臂的手法,竟然隐隐与他师父跟他说过的玄门一脉中的擒拿手有点相像。
  这件事可非同小可,玄门是武林中最神秘,其门下弟子个个武艺高强,但极少在江湖中现身,往往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般的人物。而且在传闻中,玄门中的前辈高人还通晓道术,有呼风唤雨,通天彻地只能,虽然江湖传言,不可尽信,而且进入现代社会,武术一道早就已经式微,真正精通武技的高手已经寥寥无几,本来人数就不多的玄门弟子,更是久已没有露面,即使是赵黑虎,也只是听他的师父提及过一下,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是以黑虎帮这么一个小小的黑帮,自然也不愿惹上这种神秘莫测的对头。因此,赵黑虎今天一早就派了大熊带着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四大金刚去将钟人杰找过来准备好好摸清楚钟人杰的底细。不过在派出了大熊等人以后赵黑虎仔细一想还是觉得不妥,万一钟人杰当真是传说中的玄门弟子,只怕不会乖乖的跟着四大金刚他们回来见自己,如果双方一起冲突,四大金刚把钟人杰打伤了,那时只怕就于玄门的面子上不大好看,那时事情就闹大了。于是就亲自匆匆赶来。
  赵黑虎那时还害怕四大金刚把钟人杰给打伤了,因为从大熊的口中赵黑虎得知钟人杰的外表只是个普通的少年,玄门的武艺再厉害,钟人杰就算一出世就开始练武,顶多也就练了十多年,而四大金刚每个人在跟着自己之前,就已经练习了多年武术,又经自己调教了几年,虽然还谈不上一流高手,但也绝非泛泛之辈,以四对一,没道理会输给钟人杰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没想到来到一看,四大金刚居然已经全部被钟人杰打倒,而且看样子钟人杰还很轻松,一点没有经过一番苦战的样子,这实在令赵黑虎惊骇不已,他抿心自问,换了是自己,要打倒四大金刚,绝对不会这么轻松,这就更坚定他钟人杰是玄门中人的想法,因此才有此一问,没想到钟人杰还是对他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不过赵黑虎这次可是错怪钟人杰了。钟人杰之所以没有回答他,纯粹只是因为钟人杰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所谓的玄门,钟人杰从来没有听说过,至于自己师承何门,教导钟人杰武术的人根本就没有和钟人杰说过,而且就算有,只怕钟人杰也不会承认自己是那个人的徒弟,在钟人杰眼中看来,那个人之所以叫他武术,只是因为他把自己当作一个实验品而已,根本就没按什么好心。而且,出乎钟人杰意料之外的是,赵黑虎这个黑帮头子,看上去竟然也是武道中人,而且看起来还有点身份,估计他的武功也不低,这个情形是钟人杰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看起来就是自己昨天出手教训大熊的时候露了底,才引起这个黑帮头子的注意,自己一向谨慎,没想到昨天一时情急,就引来了麻烦,这时钟人杰心里正暗暗后悔着。
  见到钟人杰一直没搭理他,赵黑虎的脸上可挂不住了,后面还有一帮手下在看着呢,钟人杰这么做可让他下不了台,他沉声喊道:“兄弟,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做人可不要太张狂了。”说着,赵黑虎双爪如钩,向钟人杰的双肩抓去。虽然心中对钟人杰颇为忌惮,但在这么多手下面前,这个面子是决不能丢的,而且赵黑虎也想借机试探一下钟人杰的真正实力。
  钟人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赵黑虎的问题,不过心里可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此刻见到赵黑虎双爪抓来,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双手一分,就扣向赵黑虎双手的手腕脉门。
  赵黑虎见钟人杰双掌扣来,不闪不让,双爪一翻,竟然同样抓向钟人杰双手的手腕脉门。赵黑虎自恃力大,看见钟人杰外表看上去似乎并不特别健壮,硬碰硬赵黑虎有十成把握可以胜过钟人杰。
  钟人杰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赵黑虎一看就是一副力大无穷样子,跟他硬拼吃亏的多半是自己,连忙变爪为拳,骤然发力,只听的“啪”的一声,双拳就打在赵黑虎双手前臂上,一下就将赵黑虎双手打得荡了开去。
  赵黑虎微微“咦”了一声,钟人杰变招之快令他始料不及,玄门果然非同小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少年的功夫居然也有这种火候。赵黑虎却不知道钟人杰心中也暗暗一凛,他刚才虽然临时变招,未及发力,但双拳打在赵黑虎的手臂上时感觉就好像打在石头上差不多,这个赵黑虎的外家硬功显然已经练得十分到家,今天这件事,只怕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了。
  两个人心中各有各的念头,手底下却丝毫不敢放松,赵黑虎步步紧迫,钟人杰见招拆招,转眼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好几个回合。赵黑虎是越打越精神,窝在梅友市这么些年,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真正的高手,眼下突然遇到这么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赵黑虎就不禁有些技痒起来。
  钟人杰却是恰恰相反,他是越打越心焦,他们在巷子里闹了这么些时候,附近住着的人家都被惊动了,纷纷从打开门口或窗户,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对于赵黑虎来说可能没什么所谓,反正黑帮之间斗殴那是家常便饭,也不怕给人知道,不过对于钟人杰这个一心韬光养晦的人来说那可就大大不妙了。他可不想成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走到那里都给人指指点点的,那对他的以后可没什么好处。
  一想到这个,钟人杰就不想再和赵黑虎打下去了,他双手一架封住赵黑虎的拳头,身子顺势向后一跳,拉开与赵黑虎的距离,同时大喊一声:“停手!”
  听见钟人杰喊停手,赵黑虎身子一顿,硬生生止住自己的拳头,很不耐烦的问:“干什么?”他打得正高兴呢,打着打着钟人杰突然喊停手,他当然不高兴了。
  “我们这么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今天的事就算我不对,我向你们道个歉,被我打伤的几个人的医药费也由我负责赔偿,这件事就算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钟人杰准备息事宁人了。
  不过这下赵黑虎可不肯了。本来赵黑虎就是一个好武之人,要不也不会吃这么多苦跟他的师父练武了。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好手难寻,他已经好久没有好好过一过瘾了,好不容易找到钟人杰这么个对手,赵黑虎当然不肯放过跟他切磋切磋的机会了,至于什么玄门,什么过节,赵黑虎已经先放到一边去了。
  “不行!”赵黑虎想也没想就断然拒绝,“你想打就打,你想停就停,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赵黑虎一边说一边把拳头握得“噼啪”作响?
  “那你想怎么样?”钟人杰忍住气,沉声问。
  “很简单,我只要你跟我分出个高低,无论是输是赢,我赵黑虎保证不会再追究这件事。”赵黑虎满脸热切的说。
  对于这样的武痴,钟人杰也实在没有办法,看来不跟他打一场,这件事是了结不了的。“就算要打,那也得换个地方吧?在这个小巷子里,怎么施展得开手脚。”钟人杰无奈的说,既然避免不了,他只得退而求次,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再好好跟赵黑虎比试一番。
  “好!我们就去前面那个山坡上的小树林那里比试,怎么样?”赵黑虎想想,觉得钟人杰说的也有道理,就一口答应了钟人杰的要求赵黑虎的提议倒很符合钟人杰的胃口,钟人杰也知道那个山坡,那是位于梅友市私立中学后面的一块荒地,除了一个小树林之外就什么也没有,而且据说几十年前有好几个人死了在那个小树林里面,这个案子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但一直没能破案,甚至连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后来,就传出了小树林闹鬼的传闻,因此,平时一般没什么人会到那里去那里。当然对于钟人杰来说,所谓树林有鬼的传闻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更何况现在是白天,那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所以,钟人杰也很爽快的同意了赵黑虎的提议。于是,一群人一起来到了山坡的树林中。
  这个树林果然如钟人杰听说的一样,人迹稀少,树林里的野草都长得有半人高了,几乎看不出有什么道路。不过赵黑虎没受到什么影响,毫不迟疑的就一直领着钟人杰往树林深处走去,看样子倒像经常来这里的一般。
  不一会,一行人就来到了树林的中心。这里是一块空地,除了几堆半人高的乱石外什么也没有,地方倒也甚为开阔。
  “怎么样?这里够宽敞了吧?这里可是我经常和其他帮派谈判或者动手解决纠纷的地方,不过你放心,这里绝对没有什么陷阱之类的东西,你可以放心的好好和我打上一场。”赵黑虎说。
  钟人杰却只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没什么其他的表示。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赵黑虎说,“你去打听打听,我赵黑虎是会作出那种暗箭伤人的卑鄙勾当的人吗?”
  “不,我相信你,不过我只是在想我和你打的理由。”钟人杰心平气静的说。
  “什么?难道你想反悔?”赵黑虎怒道。
  “那当然,我和你打,我打赢了你拍拍屁股就走,打输了却要被你们狠狠揍一顿,算起来一点好处没有?我当然不干。”
  “那又怎么样?你是在耍我吗?不过在这里,你打还是不打,那就由不得你了!”赵黑虎圆睁双目,显得怒不可遏。
  钟人杰却看到赵黑虎这个样子,心中却大定,看起来这个赵黑虎也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难怪一身功夫,却只能当这么个小帮派的老大。钟人杰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打定主意,反正都是要和这个赵黑虎较量的了,那还不如顺势将这个赵黑虎收服,让自己掌控一支力量,应该会对自己有不小的帮助。
  “别激动”钟人杰不慌不忙的说,“我也没说不和你打,只是既然要打,那我们就要加点赌注。”
  “什么赌注?”赵黑虎大惑不解,他可弄不清楚钟人杰再打什么主意。
  “这样吧,如果我赢了你,你就要认我做老大,以后一切都听我吩咐……”
  “你说什么?哈哈哈哈!”还没等钟人杰说完,赵黑虎已经忍不住打断钟人杰的话,还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就你这个屁大的小子,还想做我赵黑虎的老大,你知道什么是老大吗?知道怎么混黑道吗?哈哈,不要笑死我了!”赵黑虎笑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只不知道怎么混黑道是我的事,我还没说完呢。”钟人杰却一点没有生气。
  “好,那你就说说,如果你输了怎么办?”赵黑虎饶有趣味的问道,他也很想知道钟人杰会下什么样的赌注来和自己赌。
  “如果我输了,我就给你一千万,怎么样?”钟人杰平静的说。
  “啊!”赵黑虎张大口,满脸的笑容一下都凝固在面上,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去。“你是说一…一千万?你有一千万?”赵黑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实,钟人杰外表看起来只是貌不惊人的少年,衣着打扮也很普通,实在很难使人相信他有一千万。
  “怎么?你不信我吗?我可是想也没想就跟着你来到这个地方的,你堂堂一个老大,不会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吧?”钟人杰语带讥笑的说。
  “哈哈哈哈!”赵黑虎长笑起来,“好,就凭你这句话,我就相信你,为了这一千万,老子拼了,看招吧!”赵黑虎话音刚落,便如一头猛虎般向钟人杰扑了过去。

  第七章、降服黑虎
  眼见赵黑虎来势凶猛,钟人杰也不敢怠慢,他虽然是有不少钱,不过为了引赵黑虎,他是将他所有的财产都赌上了,万一输掉,他可是要倾家荡产的,自然不敢留力,将自己压箱底的真本事都拿了出来。
  “啪”的一声作响,钟人杰架住了赵黑虎的第一拳,只觉手臂一麻,一阵大力自手上传过来,身子禁不住晃了一晃,胸中一阵气血翻腾。钟人杰心下一惊,这个赵黑虎果然力气惊人,在巷子里只怕他并没有尽到全力。不过这种情况也早在钟人杰意料之中,这一下试探之后,就不断利用空阔的场地跟赵黑虎游走缠斗,尽量不如他作正面交锋。
  看到赵黑虎第一拳就占得了上风,在一旁观战的黑虎帮帮众都马上精神大振,纷纷欢呼起来为赵黑虎喊彩,纷纷大呼小叫:“老大厉害!”,“哈哈,这个小子自不量力,居然敢跟老大你动手”,“老大你快将他打个半死,给四大金刚报仇。”
  赵黑虎一拳得势,再加上帮众的喊彩,更是意气风发。心下暗暗里想:“看起来这个小子也不是那么难对付。”有一千万的重金诱惑,他得势不饶人,拳脚招招都虎虎生风,只恨不得一拳就将钟人杰打倒在地。
  可是钟人杰这一施展开身法,跟赵黑虎游斗起来,赵黑虎马上就叫苦不迭,感觉到钟人杰的厉害了。只见钟人杰招招缠、推、卸、引种种避实就虚,借力打力的手法一一使出,只让赵黑虎势大力沉的拳脚彷佛都打到棉花中一般,说不出的难受,还几次被钟人杰引得空档大露,几乎被钟人杰有机可乘,而赵黑虎庞大的身躯,却很难跟上钟人杰的节奏,交手才一会,就已经连连遇险了。
  眼看形势不妙,赵黑虎马上招式一变,拳法一下变得沉稳起来,招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放着钟人杰猛攻,自己专心守紧门户,寻找机会与钟人杰硬拼。
  这一下变化,却轮到钟人杰暗暗叫苦起来。本来他在巷子里的交手就已经看出,赵黑虎的性格粗豪,招式刚猛有余,雄浑不足,招式变化运转尚未能达到收发自余的境界,只要自己不与他硬碰硬,利用游斗消耗他的气力,同时激得他心浮气燥,不用几招必然就会破绽大露,自己只要抓住一个机会一下击中他的要害,自然就会如四大金刚一般,被自己轻易打倒。正因为心中早就稳操胜券,所以他才会下那么大的赌注来引诱赵黑虎上钩。
  没想到赵黑虎为人虽然粗豪,但也算的上身经百战,交手经验丰富,一开始猛攻不成就马上改变战略,一心一意做起了防守,招式看起来凶猛,但都留有余力,自己再想通过手法引得他自己露出破绽,变得十分艰难了。就算被自己找到机会攻击赵黑虎的空档,可赵黑虎都不避不让,采取两败俱伤的打法,一拳往自己身上招呼过来,自己要打中他,也难免吃回他一拳。看看赵黑虎那结实的肌肉,就算自己能一拳打倒赵黑虎,钟人杰也很怀疑自己能不能爬起来。这种打法虽然有点无赖,但胜在十分实用,钟人杰一时三刻之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办法来对付。
  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打了数十个回合,局面却依然僵持不下。钟人杰也慢慢焦急起来。虽然这样打下去,自己大可以多用虚招,围着赵黑虎慢慢寻找机会,而赵黑虎由于拳拳都要将力度用到实处,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自己有机可乘。
  因此体力比自己要消耗得多得多。只要赵黑虎体力用尽,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这头猛虎一举擒下。不过钟人杰要得不是打败赵黑虎这么简单,他不但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在黑帮这个靠拳头说话的地方,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尤其是自己不过是个外人,突然当上老大,难免人心不服。因此一定要干净利落的打败赵黑虎,在黑虎帮的帮众中建立起自己不可战胜的形象,这样才可以收揽人心。
  如果自己只是经过一场苦战才险险得胜,只怕以后这些桀骜不逊的混混不会那么听自己的话。尤其是现在自己一直避免与赵黑虎硬拼,只要一碰到赵黑虎的拳脚就立刻退开,只怕这些混混不会认为自己的实力在赵黑虎之上,而是靠取巧得胜。
  就像现在虽然自己已经大占上风,可大部分的黑虎帮的人都没看出来,他们看见的是自己一碰到赵黑虎的拳头就马上倒退开去,还以为赵黑虎占尽优势,正在大声为赵黑虎鼓劲加油。一个人心涣散的黑虎帮对于他来说没什么意义,尤其是他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事,现在自己的底细黑虎帮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号令不严,给他们说了出去,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看来只能拼一拼了!”钟人杰把心一横,准备将自己最后的本事使了出来,这个东西他刚练成不久,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人说的那么神奇。钟人杰凝神静气,气运丹田,瞬时间,一股暖流自他小腹间升起。这时,赵黑虎正一拳向钟人杰胸口打去,钟人杰竟然也不闪不躲,将那股暖流全部凝于胸膛,双拳鼓足剩余反击赵黑虎的双耳。
  赵黑虎看见钟人杰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微微一愣,他本来以为就算钟人杰不躲开这一拳也会想法招架,没想到钟人杰突然学习他的打法来了个同归于尽的架势,他原本想好的种种后着全部派不上用场,不禁一下失神,就这么一耽搁,钟人杰的双拳后发先至,已眼看就要打中赵黑虎的耳鼓,这可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给打中了可不是说着玩的,赵黑虎急忙一低头,虽然避开了耳鼓的要害,但脑袋却已经来不及了,“啪”的一声就这么一拳给钟人杰打在耳朵上方的脑袋处,紧接着赵黑虎的拳头也“砰”的一声打在钟人杰的胸膛之上。
  在旁观战的黑虎帮的人禁不住发出一阵欢呼声,在他们看来,钟人杰这一拳不过是给赵黑虎抓痒,而赵黑虎这一拳却是结结实实的打在钟人杰的胸膛上,他们还没有见过有人中了赵黑虎一拳还能爬起来的。
  没想到大出他们意料之外的是,钟人杰中了赵黑虎一拳,却脸色如常,看起来一点伤都没有受,反而赵黑虎却摇晃了几下,然后重重跌倒在地上。胜负已经明显分出了。
  只见赵黑虎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竟然摇摇晃晃的又站了起来,在旁围观的黑虎帮的人马上再次发出一阵欢呼声。钟人杰吃了一惊,虽然自己刚才那两拳由于调动真气护住胸口要害,力度比平时大大减弱,但也够平常人晕上半天得了,没想到这个赵黑虎竟然还能马上站起来,这个身体的强悍程度真够惊人的。钟人杰兵行险着,却只能换来这样的结果,他当然不能满意了。虽然比武自己可以说是赢了,但赵黑虎却没有如计划中那样给自己彻底打倒,要是万一赵黑虎死缠烂打,甚至撕破脸皮让手下一哄而上,那都是很有可能的。钟人杰心下暗暗戒备,看起来刚才的一击对赵黑虎造成的影响并没有消除,此时赵黑虎一副头脑发昏,连站着都似乎有点勉强的样子,只要他一有异动,钟人杰马上就会趁着赵黑虎还未完全恢复的机会一股作气将赵黑虎打倒并控制在自己手中,以令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虽然这么做好像有点不够英雄气概,不过形势危急,也不由得钟人杰顾虑那么多了。
  哪知道赵黑虎一站起来,不等钟人杰动手,自己就大声向钟人杰说:“好功夫!是我赵黑虎输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赵黑虎的老大了!”
  这句话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立时在黑虎帮的人里炸开了窝。马上就有好几个人表示反对,纷纷大叫:“虎哥,你还没有输!”“凭什么要我们听这个小屁孩的,大不了大家跟他拼了!”而刚才一直躲在一旁的大熊这时也跳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赵黑虎苦苦哀求:“虎哥,我这辈子可只认你一个老大的,要是你不再当老大,那我宁可死也不会再认第二个老大的!”表现得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只差扑到赵黑虎身上号啕大哭了。当然,他激烈反对的原因只怕多半还是因为他得罪钟人杰最多,怕钟人杰秋后算帐。
  眼见众人七嘴八舌,场面一片混乱,赵黑虎一声大喊:“他妈的!吵什么?
  都给我统统闭嘴!“见到老大发怒,刚刚还在大呼小叫的众人马上乖乖闭嘴,他们都知道,激怒这个身强力壮的老大的后果是很可怕的,他随便给你一个耳光都可能让你到床上去躺几天。
  看到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赵黑虎说:“刚才我一拳打在老大身上,老大动都没动一下,而老大一拳就把我打趴下了,你们说我还能厚着脸皮再跟老大打下去么?”众人默然,赵黑虎说的都是事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赵黑虎继续说:“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我赵黑虎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难道你们要我做那种赢了拿钱走人,输了就撒赖不认帐的卑鄙小人么?那这样我赵黑虎以后还有脸出来混吗?”黑虎帮的人给说得个个低头不语,不管心里怎么想,这个时候大局已定,谁也不想再出语辩驳,成为赵黑虎口中所讲的卑鄙小人。
  看到众人都不再表示反对,赵黑虎斩钉截铁的宣布:“从现在开始,钟人杰不但是我的老大,而且也是整个黑虎帮的老大,谁敢不服他,就是不服我赵黑虎,老子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你们听见了吗?”
  黑虎帮众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不答应,只得无奈的说是。
  听到手下稀稀落落的回应,赵黑虎显然有点不高兴,他黑着脸,对手下斥道:“他妈的,今天没吃过饭吗?一个个有气无力的,既然都答应了,那还不向老大问好?快,大声点!”
  听到赵黑虎这么说,黑虎帮的一伙人只得又齐声的向钟人杰说:“老大好!”
  这次声音倒是大了不少,不过各人望向钟人杰的眼光中却都没有什么善意,这句问好中有多少诚意只怕只有天知道了。
  看到赵黑虎这番表现,钟人杰也是一阵愕然。黑虎帮的人不服他,这个钟人杰是早有准备的了,毕竟自己只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头,而且赵黑虎一手创立黑虎帮,其中必定有他的心腹手下,这些人自然不会甘心让自己抢走他们老大的位置。
  不过他却没想到黑虎帮中的人竟然如此齐心,即使现在自己已经当上了老大,似乎也没有人见风使舵,来讨好自己,显然赵黑虎在黑虎帮中的威信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高得多。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赵黑虎如此光棍,这么轻易就认输了。本来他以为象赵黑虎这种黑帮人物,就算肯乖乖认输,多半也会扭捏半天,甚至百般托词抵赖。毕竟,他也算是个有多少身份地位的黑帮头子,一下从老大变成自己这个小毛头的小弟,别的不说,光是面子上就下不了台。而这个赵黑虎如此干脆,马上就把赌帐都兑现了,甚至还主动帮助自己压服帮中的人。如果他不是性情爽直得过了头,那就一定是一个心机叵测的人,眼看现在硬拼赢不了对手,那就先将对手稳住,回去再慢慢想办法布置对付。不过从这个赵黑虎之前的表现看,他不象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人物,钟人杰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多疑了。
  眼见众人向自己问好,钟人杰急忙点头示意,口中说:“大家好!既然大家都认了我这个老大,那我们就都是自己人了,以前的事大家就都一笔勾销,以后大家齐心协力,打出我们的一片天下。”说着钟人杰又扭头望向赵黑虎,说:“我不太方便直接出面处理帮会的事,以后帮会里的一切日常事务还是由黑虎你全权负责,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不用问我了,黑虎你看怎么样?”
  这样处理是钟人杰早就在心中盘算好的了。钟人杰他并不是真的想混黑道,只不过是想多一个帮手,以后做事方便点罢了。而且他在帮会里毫无根基可言,对黑道的事又一窍不通,勉强要管帮里的事,只怕反而会出什么差错,既然这样,那还不如索性大方一点,把黑虎帮还到赵黑虎手中,自己安安稳稳当个太上皇来得合算。当然,虽然是交回给赵黑虎管理,不过名分要先定下来,这样如果以后赵黑虎做事不合意,钟人杰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换一个人,毕竟钟人杰虽然说一切日常事务由赵黑虎全权负责,不过钟人杰也没说就不管事了,而且钟人杰却留了一个尾巴,什么才叫特别事情,这个当然由钟人杰说了算了,而且钟人杰也要在平时就在帮会里培植自己的势力,以免得将来尾大不掉,失去对帮会的控制,自然这些钟人杰就不会说出来了。
  钟人杰的话一出口,马上就收到了效果,众人望向钟人杰的眼光马上就显得友善了许多,不再象刚才那样满怀戒心。至于赵黑虎倒像是没什么想法,他爽快的说:“好,就这么办。老大,我现在就带你回帮里见过帮里的其他兄弟,今晚大家一起好好的乐一乐,来欢迎老大你。”
  钟人杰摇了摇头,说:“我今天还有事,而且我也不好直接出面和帮会有太多的接触,这样吧你们先回去,过两天我再来找你们。还有,除了帮会里的兄弟,不要把我的事情给外人知道,帮会里一切就照以前一样好了,这个你们记住了。”
  听到钟人杰这么说,赵黑虎也不再坚持,他给钟人杰留下一个地址,是黑虎帮开的一个酒吧,也是黑虎帮平时活动的据点,让钟人杰到那里去找他,然后就带着众人离开了小树林。
  钟人杰一直看着黑虎帮的人全部消失在树林中,当下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一口血冲口而出,一下全喷在身旁的一堆石头上。原来钟人杰所修练的功夫,是一种讲究控制身体各个部分,充分激发人身体潜能的一种内家奇功,这种功夫刚开始修炼时平平无奇,不过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但入门之后就能在身体内修练出真气,可以沿经脉在人体身上自由流动,将之凝聚在身体上即可增强该处的防御力,如将之凝聚在拳脚上攻击对方,还可以增强攻击力,这门功夫练到深处,甚至还可以将真气输出到身体以外的物件上,做到飞花落叶,都可成为神兵利器,甚至伤人于无影无形之中,最是厉害无比。不过钟人杰现在不过才修炼了几年,刚刚达到入门的境界,能修练出自己的真气,威力有限。而赵黑虎的功夫却已可以算得上是外家高手,以刚刚入门的内家功力,硬抗外家高手的全力一击,当然不可能一点伤没有了。这还是幸好钟人杰早一步打中赵黑虎的脑袋,赵黑虎中拳在先,手上的力度不免有点减弱,否则钟人杰受的伤更加重。也亏得钟人杰练的功夫首重的是修身养心,他才能苦苦支持控制住伤势,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到赵黑虎他们走了才发作。
  “好一个赵黑虎,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钟人杰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一口血喷出,身体当下舒服了许多,他的心也安定了许多,看来自己的伤势也不算太严重,只要及时回去调养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于是他也举步向树林走去。

  第八章、午夜淫戏
  夜幕下的梅友市私立中学里,显得格外的寂静和空旷,李诗音正满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来到学校的操场上。虽然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钟人杰这么慎重的要求她在这个时间里回到学校来,但她大概也可以猜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在等着自己。可惜的是,她也很清楚,自己除了乖乖按照钟人杰的话去做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她已经被这个恶魔紧紧的抓住在手中,无力反抗了。虽然钟人杰似乎很大度的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不过李诗音并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这两天来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钟人杰这个恶魔决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尤其是在他已经占尽优势的时候,指望他会放过自己还不如指望恶狼会放过到口的的肥羊来得实际。他之所以这么大方的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那一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接受他的条件。可是他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一定会接受他的条件?这点李诗音同样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钟人杰一定还知道了自己现在还不知道的事,这件事将会使自己不得不答应他的条件。
  “或许今晚谜底就会揭开了。”李诗音心里想。钟人杰到底还掌握了什么可怕的秘密,李诗音这两天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可任凭她想破了脑袋,,她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而这两天钟人杰一直都不见踪影,就好像从学校里消失一样,也使得李诗音暗暗怀疑钟人杰又在策划什么阴谋,当然李诗音不知道钟人杰这两天其实是受了伤,一直在家养伤。
  一阵凉风吹过,李诗音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已经是春天,不过晚上还是有点冷的,尤其实在这个黑暗静寂的操场上,黑漆漆的四周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妖魔鬼怪正等着从黑暗中扑出来将她抓走,也使她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我就在这里等五分钟,他不来我就马上走。”李诗音心里下了这个决定。
  可就在这时,一双冰冷的手已悄无声息的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一手捂住她的小口,另一只手竟就抚上她饱满的胸部。
  李诗音大吃一惊,不过她马上就醒悟到是钟人杰来了。虽然如此,她却没有打算乖乖就范,就算最后的结果不可改变,她也要努力反抗一下,至少证明自己的心没有屈服。李诗音用力的挣扎,双手紧紧抓住正在自己傲人的胸部上肆虐的大手,试图将它扳开。
  不过钟人杰却毫无松手的意思,赵黑虎那样的拳头他也能硬接,李诗音这点力气,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挠痒痒一般。他一边尽情的感受着李诗音一对极品丰乳那坚挺柔软的绝佳手感,一边还在李诗音耳边轻轻说:“你来晚了,害我在这里等你半天,这就算对你的小小惩罚好了。”
  李诗音又气又急,不假思索,一口就向钟人杰捂住她的小口的手上咬了下去。
  钟人杰反应奇快,李诗音一张口就已经觉察出她的意图,手一下就松开了。
  不过李诗音的反抗却更加激起他的欲火,征服这个会动会反抗倔强的女人比起将她捆起来凌辱更令钟人杰感到兴奋。他松开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就移到李诗音的下体处。
  这下李诗音可更加急了,她连忙死死抓住钟人杰不安分的大手,说:“住手,你叫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事?”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钟人杰,他叫李诗音来这里当然不是单单为占一占李诗音一点便宜这么简单。不过他却没有从李诗音身上收回自己正在作恶双手,只是淫笑着说:“好,既然你急着看那场好戏,那我就带你去看好了。”说着半抱半推的就将李诗音拉入旁边的一处花丛中去。
  李诗音花容失色,这处花丛外围种着一圈树木,形成一排树丛,里面则是学校校长室的一个窗户。这个地方平时就没有什么人会来,而且外面的树丛正好把花丛里面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要说是晚上,就算是在白天,只要站到几米外,无论花丛里发生什么外面也都看不见的。钟人杰把她拖进来这里,用心可想而知。
  李诗音自然挣扎得更加猛烈。
  李诗音的反抗自然轻而易举的就给钟人杰镇压下去,他双手分别抓住李诗音的两只手,轻轻一扭就将李诗音的两只手都反剪在背后,同时口中轻喝:“别动!
  小声点,看看窗口!“
  李诗音这时才发现校长室的窗户里,此时竟向外透出一丝灯光,显然,校长室里现在还有人。李诗音大感意外,这里是学校的办公楼,按道理这个时候人早就该走光了,就算是加班也不会加到这个时候。而住在学校里的学生,晚上是不准离开宿舍的,就算有人偷跑出来,也不会到校长室里去,更不会开着灯,那是什么人在里面呢?
  还没等李诗音想出个所以然,钟人杰手上轻轻一退,一下把李诗音的上半身都压到窗台上,李诗音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校长室的窗户里左右两道厚厚的窗帘已经给拉上了,不过可能是一时疏忽,两道窗帘之间还留下了一道细缝,而灯光就是从这道细缝之中泄漏出来的。
  钟人杰紧紧的把李诗音压倒在窗台上,自己把眼睛凑到细缝上往校长室里看了一眼。然后低声嘻嘻笑着对李诗音说:“好戏上演,你也来看看。”
  李诗音大感奇怪,这个恶魔叫自己来,就是为了让自己从这里看一眼?里面究竟正在发生什么事?李诗音满怀好奇,也把眼睛凑到细缝之上,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却只把李诗音惊得一个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如果不是钟人杰早有防备及时一把捂住她的嘴,只怕她早就惊叫起来。原来透过细缝,李诗音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丰满女人,正在被结结实实的绑得象一个粽子般脸朝下背朝上的吊在校长室的正中央,而女人的四周,还站着好几个头戴面具,全身赤裸的男人。李诗音实在想不到在学校的校长室里,竟然会上演如此荒淫无耻的一幕,她努力的转头向钟人杰望去,嘴里呜呜作响,显然有许多话要问钟人杰。
  看见李诗音那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钟人杰又笑了一笑,说:“别着急,你再仔细看看,认得出那个女人是谁吗?”
  李诗音再定睛看去,校长室里的女人由于脸部朝下,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部,一时李诗音也看不出她是谁,不过这个女人双峰硕大,腰细臀肥,显然是一个已经发育得十分成熟的少妇。而这个女人现在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两条修长玉腿的大腿和小腿也被分别被折叠起来用绳子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使她维持着肥臀高翘,两腿大张的姿势,而她上半身的状况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一条麻绳呈“8”字的形状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双乳,令原本就十分丰满的双乳显得触目惊心的巨大。麻绳穿过她的肋下在她的身上纵横交错着,最后在女人的腰背上打了一个结。几条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分别就系在绑在女人双手,双腿以及背部的绳结上,将女人整个吊了起来。更令李诗音觉得恐惧的是,女人因双腿被强行张开而露出的蜜穴私处,竟然被残忍的硬塞进两根粗大的还在不断震动的电动按摩棒,而后庭菊穴,也被塞进了一根。整个场面是如此的荒唐淫糜而惨无人道,初经人事的李诗音即使是在她最恐怖的噩梦里也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情景。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好不容易,李诗音颤抖着声音问道,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震撼了,李诗音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嘴和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重获自由,也没有留意到钟人杰的双手正忙着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
  此刻的钟人杰正是欲焰高涨,几乎不能自已。本来钟人杰带李诗音原意也只是带她来看这一幕好戏,可是一上来他就抱着开玩笑的心态去调戏了一下李诗音,没想到三摸两摸,倒把自己的兴致摸起来。虽然他跟着就把自己的欲火控制了下来,不过跟着他就把李诗音强压在校长室的窗台上,两人肢体交缠,亲密接触,虽然李诗音震惊于所看见的场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钟人杰却没有忘记自己身下所压着的是怎样丰满诱人的一具娇躯,他伏在李诗音的身上,嗅着的是李诗音身上自然散发的芬芳如兰的香气,触手之处皆是滑腻如脂软若无骨的冰肌玉肤,那股刚刚被压抑下去的欲火马上又死灰复燃起来。更要命的是,李诗音因为害怕再次遭到钟人杰的淫虐,特意穿了一条牛仔裤来赴约,以增加钟人杰施暴的难度,可没想到紧身的牛仔裤恰好把李诗音那浑圆高隆的丰臀完美的衬托出来,而现在李诗音上半身伏在窗台上,丰臀自然的高高翘起,正好紧密的顶在钟人杰的胯下之处,那种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感觉透过软中带硬的牛仔步毫无保留的传达到钟人杰最敏感之处,李诗音的每一下动作都会引起她的丰臀与钟人杰一次亲密的摩擦,带给钟人杰一阵销魂蚀骨般的快感,。再加上受到校长室内那淫秽的一幕的刺激,钟人杰已是气喘如牛,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就象快要爆炸一样,欲望之火再也无法控制起来。
  “嗯…是呀。”钟人杰口里含含糊糊的回答着,此时他整个人紧紧的压在李诗音那丰满诱人的娇躯上,不住的挤压,双手更没有闲着,一手一只抓住那对硕大得一手无法掌握的美乳,用力的揉搓着,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李诗音在说些什么。
  “啊!”李诗音终于发觉到钟人杰的异样,她明显的感觉到一根又长又硬的棒状物体正紧贴在自己的丰臀上,而在肆意的玩弄着自己高耸而敏感的胸部的双手更明白无误的告诉她钟人杰想干些什么。
  “你在干些什么?快点放手,要不我要叫人了。”李诗音又恼又羞的说,双手用力试图推开钟人杰。虽然早就已经给钟人杰占过了最大的便宜,而且很可能这个便宜以后还要继续给钟人杰占下去,不过在这种地方,而且面对着如此淫秽无耻的一幕做这种事情,实在已经超出了李诗音可以接受的范围。
  听见李诗音的威胁,钟人杰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他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的试图解开李诗音胸前的衣扣,口里还笑着说:“哈哈,你喜欢叫就随便你叫好了,很快你除了叫床之外就不会叫出其他声音来了。不过我提醒你,还是不要叫得太大声的好,校长室墙壁的隔音效果虽然很好,不过要是你叫得太大声,我也不敢保证里面的人一定不会听见。我给他们发现了倒没什么关系,不过你想要是他们发现你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会放过你吗?”
  听到钟人杰这么说,李诗音真的不敢大声喊叫,也不敢再作激烈的反抗了。
  的确,如果给里面的人发现了自己,后果难以预测,李诗音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落到校长室里那伙人手里会怎么样,不过无论如何,下场不会比现在正在里面受凌虐的女人好到那里去。
  趁着这个机会,钟人杰毫不费力就解开了李诗音胸襟上的衣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房的上方,李诗音一对丰满坚挺的稀世美乳一下就毫无保留的完全处于钟人杰的掌握之中。
  “求求你,放过我吧,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会给别人发现的。”看到自己的反抗已经不可能起到作用,李诗音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转而开始向钟人杰哀求。
  “放过你?别天真了,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我就是要告诉你,我喜欢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喜欢在那里玩你就在那里玩你,你永远都不可能反抗我的。不过你放心,里面的人在做这么快活的事,他们也怕给别人发现的,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今天晚上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啧啧,你这对奶子又大又挺,又有弹性,摸上去真是舒服得要命,比里面那个贱货的还要好玩,哈哈。”面对着李诗音的苦苦哀求,钟人杰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以更加用力,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回应了李诗音的请求,听到钟人杰得意的笑声,一阵无力感涌上了李诗音的心头,这个恶魔自始至终都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轻易的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如何反抗,都无法对抗这个恶魔,只能默默的忍受他对自己的凌辱,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一时之间,李诗音真的有点感到绝望了。
  “你也不要指望太多了,至少,你比里面那个贱货幸运多了,看呀,里面又有新玩意了。”钟人杰说。
  李诗音再看进去,只见一个又干又瘦的男人拿着一根尾端散开成许多股的奇怪皮鞭,用力的抽在室内女人光洁的后背与高翘的肥臀上。这个男人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但浑身皮肤都已经起了皱,显然是一个老人了。不过这个老人的出手之狠捷却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他每一鞭抽下去,女人的身体都禁不住一阵抽搐,原本雪白晶莹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片斑驳的鞭痕。
  “你还没见过这种鞭子吧,这个东西叫九尾鞭,打在身上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过还是会很痛的,如果用在你细皮嫩肉的屁股上,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哈,我真想马上看看。”钟人杰口里说着让李诗音胆战心惊的话,手移到李诗音的小腹,解开李诗音牛仔裤上的纽扣,随着李诗音的惊呼声往下用力一拉,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丰臀,还有修长洁白的美腿马上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钟人杰的眼前。
  几乎已经丧失了抵抗的信心的李诗音,此时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好像抓着救命的稻草一般,死死的扯住自己下身最后仅剩的内裤不放,钟人杰拉了几次,竟然都无法拉下。不过钟人杰当然不会为这最后的障碍物所难住。他冷哼一声,双手各抓住内裤两边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布质的内裤就被左右撕成两半。
  “哈哈,”钟人杰再次发出得意的笑声,双手紧紧抓住水蜜桃般诱人两瓣臀丘,柔软嫩滑的肌肤深深的下陷,似乎有一股吸力一般将他的手指吸附在上面。
  “真是一个上等淫贱的屁股!”钟人杰故意羞辱李诗音的说,早已充血膨胀的肉棒也被解放出来,不断的在丰臀上摩擦冲顶着,迫不及待的就要破关落锁,长驱直入了。
  李诗音只得紧紧并起自己的双腿,这是她最后能做也是唯一能做的事了。钟人杰见到李诗音仍然是采取这样不肯屈服的态度,也不心急,他稍微调整一下角度,然后用力一个冲顶,“啪”的一下,他小腹已经结结实实的撞击在李诗音丰隆高翘的屁股上,原来钟人杰用已硬得象铁棒般的肉棒,自李诗音紧紧夹着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的丰腴大腿之间硬是挤出一道肉缝,穿了过去。
  “嗯。”钟人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用大腿夹着的感觉虽然比不上蜜穴美妙,不过那种仿佛一下顶入一堆滑嫩无比又富有弹性的棉花堆中的感觉,也足以让钟人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他情不自禁挺着肉棒不断的冲刺起来,口中还故意说:“嗯,好爽,快,再夹紧点。”
  李诗音只觉得羞耻无比,现在的情况,倒好像是她配合着钟人杰淫戏一般,她想站起来,挣脱钟人杰的魔掌,不过钟人杰有力的双手就像铁箍一般牢牢的按住了她,令她动弹不得,无奈之下,李诗音只得悄悄放松了原本紧夹着的双腿。
  就在这时,李诗音无意之中又往校长室内看了一眼,只听得她“啊”的一声惊呼,心神一阵恍惚,而身后的钟人杰趁着这个机会,迫进半步,一下分开李诗音的一双玉腿,“滋”的一声,事隔两天之后,胯下的肉棒再次进入到李诗音那令他魂牵梦萦美妙蜜穴中去……

  第九章、校园黑幕
  虽然李诗音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过刚刚开给开苞没几天的蜜穴,显然还不能适应象钟人杰胯下的这种庞然巨物,尤其是在先前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湿润的情况下强行插入,一阵强烈的剧痛马上传到李诗音脑海深处。不过身体上的的痛楚却还远不如眼中所见来得震撼。
  此时校长室内那干瘦老者已经停止了对女人的鞭打,转而站到女人的身后,把插在女人蜜穴还有后庭的电动按摩棒全部拔了出来,并用自己肉棒取而代之,对女人进行另一轮的“鞭笞”。而另一个男人,则一把抓住女人长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胯下乌黑的肉棒快速的在女人的樱桃小嘴中抽动着,这样一来,室内女人的样貌就被李诗音看个清清楚楚,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李诗音在学校里唯一的朋友,学校的校医张艳芳!
  李诗音整个人都呆住了,她实在没想到里面沦落到这个悲惨境地的女人竟然就是她的朋友,实在是无法将校长室里这个作为众多男人的性玩具,毫无尊严可言的女人与平日里成熟稳重,众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联系起来。
  “怎…怎么会这样?”李诗音喃喃自语,她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钟人杰喘着气,在李诗音的身上努力的挺动着,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开荒的老牛,正在费力的开垦李诗音这块肥沃的处女地,狭窄干涩的蜜穴给他造成了不亚于他给李诗音开苞时的困难。当然,同时也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与满足感,这个绝色尤物现在是完全属于他的了,而且只属于他,除了自己之外,还没有人碰过她,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确保这个尤物以后也能够紧紧的把她掌握在手心之中。听到李诗音的喃喃自语,他知道给这个猎物最后一击的时候到了。
  “哈哈,你现在才认出你的朋友吗?不过里面还有许多你的熟人的哦,你难道都认不出来吗?”钟人杰笑着伏在李诗音的耳边说,“你看那个,那个正在插你好朋友的骚穴的那个瘦老头,你觉得他象学校里的那个人呀?”
  经钟人杰这么一提示,李诗音一下也觉得那个干枯的身体好像在那里见过,学校里有这样的身形的人没几个,难道是…李诗音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答案:“难道他是花泽明校长?”
  钟人杰没有直接告诉李诗音答案,只是继续说:“还有正在干你好朋友的小嘴的那个,你看他象谁?”
  李诗音再望去,这个人中等身材,原本比较难以辨认他是谁,不过这个人肩头上一块红色的胎记却引起了李诗音的注意,她隐约记得自己见过这块胎记,那是在几个月前学校的泳池里,李诗音百分之一百可以确定这块胎记的主人就是教导主任黄仁。
  李诗音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直往下沉,她突然发现这个原本她以为自己十分熟悉的校园原来是这样的神秘,有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黑幕,甚至连她身边的朋友身上隐藏这样的秘密。而自己却一直身处于这样一个虎穴狼窝而不自知,如果不是自己今晚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只怕自己迟早也给这帮人面兽心的禽兽连皮带骨的吞了下去。
  下体处传来的阵阵刺痛提醒李诗音自己目前身处的景况,现在自己的处境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虽然没有给里面的虎狼吃掉,却落到了外面这样一个恶魔的手中。李诗音不知道钟人杰和里面的人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学校的黑幕的,不过她隐隐感觉到,这个平日不动声色的少年,比里面所有的人加起来,还要可怕得多,只怕自己是永远不可能逃脱他控制得了。想到这里,李诗音不禁有点自暴自弃起来,她放弃了一切的抵抗,无力的伏在窗台上,高举着丰臀,娇吟着承受钟人杰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击。
  看到李诗音温顺的样子,钟人杰也有意识的放慢了自己的节奏,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要驯服对付彪悍的野马,在它不听话的时候显示力量予以镇压,而在它听话的时候则要给它一些好处,这样,它就会长了记性,知道反抗会受惩罚,而顺从会得到奖赏,慢慢就会磨去野性,成为一匹温驯的坐骑,而钟人杰此时也就采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李诗音。
  钟人杰这一放轻动作,李诗音马上就尝到了甜头,蜜穴也开始适应了钟人杰的粗大,痛楚的感觉迅速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充实的快感。慢慢的,这种快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就像波涛一样冲击着李诗音的神经,她开始婉转呻吟,摆动着丰臀迎合着钟人杰的动作,蜜穴也开始自动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春露,以方便钟人杰的抽插。
  钟人杰马上感觉到了李诗音身体的变化,紧窄的蜜穴突然变得潮湿多汁,而且还自动的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肉棒,那种无法形容的强有力的吮吸裹夹,一下让他得到象升天般的快感。钟人杰心中黑色的欲望之火燃烧得越发旺盛了,他一手将李诗音的脸压到窗户上,疯狂的喊道:“看,快看呀,你的好朋友都浪成什么样子了?哈哈,什么贤妻良母,什么圣女,其实统统都是欠干的贱货!”
  李诗音迷迷糊糊的看进去,只见此时张艳芳身上的绳子已经全部给解开了,她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跪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住的扭腰抬臀,用自己蜜穴套弄着男人的肉棒,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的背后,用力的抽插着她的后庭菊穴,而她的手和嘴都没有闲着,丰润的双唇吞吐着一根肉棒,双手也各自在替一根肉棒打手枪,而还有几个男人,好像野兽一般扑到张艳芳的身上,揉握舔弄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更令李诗音惊讶的是张艳芳脸上没有一丝羞耻的神色,反而一副享受满足的表情,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李诗音绝对不会相信平日端庄娴淑的张艳芳,私底下竟然是一个比最低贱的妓女还要淫贱十倍的荡妇。
  “我干死你们!”钟人杰越来越兴奋,什么温柔什么技巧已经完全放到一边去了,现在的他只想彻底的占有凌辱李诗音,他左手一把将李诗音的左腿高高抬起,将李诗音摆成一个单腿站立,两腿极度张开的姿势,以最粗暴的方式侵犯着身下的这具美肉,李诗音只能无助的承受着这犹如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如潮的快感与痛楚同时向她席卷过来,李诗音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也逐渐丧失,模模糊糊中,自己彷佛与室内的张艳芳融为一体,沉迷到无边的欲海之中去……
  李诗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了敲校长室的门,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回到这个地方,今天一回到学校,就有一个同时告诉她,校长让她到校长室一趟。而此时她的脑子里仍然是一片混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好像是发了一场梦一般,是那么的荒诞,却又如此的真实。钟人杰就好像在与校长室里面的人比赛一般,以惊人的体力疯狂的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蹂躏,李诗音只记得到了自己就好像一堆烂泥般倒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而室内的男人们也没有对张艳芳客气,将近十个人轮流在张艳芳发泄上尽情的发泄了他们的欲望,直到张艳芳带着满身白色的精液,像个玩坏了的玩具一样摊倒在地上,方才结束了这场淫秽的晚会。
  “请进。”校长室里面的人说。李诗音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校长里就如平日一样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李诗音昨晚所见的绳子,九尾鞭还有其他种种淫具全部都不见了,彷佛昨晚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不过李诗音很清楚的知道,昨晚这里发生过的事,她偷偷的观察着校长花泽明,她一直不敢确定昨天晚上的那个老头就是花泽明,平日里为人和气而又道貌岸然的校长会干出这种事?在李诗音亲眼见到那个人的真面目之前,她还是不能相信。
  不过今天的花泽明却一脸严肃的站在办公桌旁,面上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和气。
  他一见到李诗音进来,就说:“李老师,你怎么能赶出这样的事来呢?”
  李诗音微微一愣,看样子他也知道了自己侵吞公款的事了,不过这两天李诗音所受到的意外打击实在太多了,她已经抱着一种听天由命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多花泽明一个也不算什么。
  看到李诗音一面木然,花泽明大出意料之外,在他想来,只要他一开口揭穿这件事,李诗音必然惊惶失措,甚至会马上苦苦哀求自己不要公开这件事,可没想到李诗音的反应却如此冷静,甚至还有点满不在乎的样子,花泽明一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既然已经把话说明了,花泽明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李老师,我可是看你为人老实,才将如此重要的工作交给你的,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你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可不能让这件事把你给毁了呀。你说,该让我怎么处理你这件事才好呢?”花泽明一面痛心疾首的说,似乎也十分为李诗音着急。
  李诗音听到花泽明的语气,似乎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心中不由生出一丝希望,急忙说:“校长,我也知道我错了,你看我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李诗音这么说,花泽明心中暗暗得意:“哼,刚才还在装模作样,吓我一跳,这下不怕你不上钩。”口中却故意迟迟疑疑的说:“这个嘛……得让我好好想想。”花泽明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李诗音的神情,见到她一脸焦急,这才继续说:“这个,我一时也没有办法,这样吧,明天就是星期六,你到我西山的别墅去,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李诗音听见这话,心中一动,只见花泽明说到“好好商量商量”的时候,神情突然变得一脸猥琐,语气也无比的暧昧,与平日庄重自持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经过这几天的经历,李诗音完全明白了花泽明的所谓好好商量的意思,这时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眼前的花泽明绝对就是昨晚的老头。
  花泽明看到李诗音不说话,以为她同意了,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走到李诗音的身边,一脸淫秽的笑着说:“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听着我的话去做,我保证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已经摸上李诗音那浑圆饱满的隆臀。
  “啊,不要!”李诗音满面通红,慌忙避开,她没有想到花泽明竟然这样恬不知耻,光天白日之下就在办公室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花泽明却把李诗音的反应当作只是少女生性羞涩,自从他第一眼见到李诗音,就恨不得一口把这个迷死人的尤物一口吞下去,现在好不容易时机成熟,他再也无法忍耐了。花泽明扑上去,一只手紧紧抱住李诗音,一只手已经抓上李诗音一边高不可攀的丰乳,口中笑嘻嘻的说:“不用害怕,我的宝贝,我会好好对你的,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
  “啪”,花泽明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李诗音重重的一个耳光就把他的话打断了。花泽明一时愣住,他没想到李诗音竟然还敢反抗他。李诗音趁机推开花泽明,飞快的跑到门边。
  “站住!”花泽明恼羞成怒的喊道,“你就算现在跑出去,你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星期一学校就会查账,到时候你侵吞的公款的事就会曝光,你一定会坐牢,你弟弟也就死定了,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李诗音打开门,转过头凄然却坚决对花泽明说:“你说错了,我的确是被逼上绝路了,不过走那一条绝路,我想我还是可以选择的。”说完,李诗音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在做最终决定之前,李诗音还有一件事要做,她要马上到学校的医护室里找张艳芳,问清楚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艳芳果然在医护室里,她看到李诗音的时候不禁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里,她从来没见过李诗音这么一个样子,容颜憔悴,双眼红肿,似乎刚刚哭过,而脸上凄惨的的神情更显示了一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幸好医护室里这时没有别人,否则还不知道别人看到李诗音这副样子,会产生什么联想。“看来她还是逃不过那帮禽兽的魔掌。”张艳芳心中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暗暗叹息,又有一个无辜的少女要被毁掉了。
  李诗音一点也没有拐弯抹角,她一见到张艳芳就问:“艳芳姐,请你告诉我,你跟花泽明校长,还有黄仁他们之间是什么回事?”
  “啊!?”张艳芳一下怔住,她以为李诗音是受到花泽明的胁迫,来找她寻求帮助的,没料到她来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艳芳姐,你不用瞒我了,你昨晚在校长室的事我都看到了,我知道,那个不是真正的你,我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诗音直接的说。
  “砰”,张艳芳一个失神,原本拿在手中的玻璃杯子一下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她定一定神,站起来,尽最大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我们还是到里面说吧。”
  医护室里还有一个小隔间,放着一张病床,是供那些需要休息的病人使用的。
  张艳芳带着李诗音走了进去,关上门,让李诗音坐下,然后才说:“今天花泽明他拿你侵吞公款的事来威胁你了吧?”
  李诗音点了点头,说:“是的,他要我明天到他西山的别墅去。”
  张艳芳自嘲似的一笑,说:“跟我那时候一摸一样,那我就把所有事都告诉你吧。”跟着张艳芳就把她的遭遇详细的跟李诗音说了出来。
  原来在两年前,当时的张艳芳遭遇到与李诗音目前一摸一样的处境,多年恩爱的丈夫突然检查出患上严重的心脏病,想保住性命必须要做手术,可天价的手术费用令他们夫妇二人无法承担。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好事突然落到了张艳芳的头上,学校的出纳赵翠玲突然家里有事要请长假,校长花泽明就安排张艳芳暂时顶替她,发双倍的工资给她。更走运的是没多久财务李春梅就找上她,怂恿她一起合伙侵吞学校的公款,而所得的钱足以支付张艳芳丈夫的医疗费用有余。张艳芳救夫心切,听到有这等好事,也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而事情也干得很顺利,没多久,钱就到手,张艳芳马上就拿钱去安排做丈夫的手术。可就在丈夫动手术前一天,花泽明突然找到了她,揭穿了她侵吞公款的事。而在这个时候,张艳芳已经无法回头了,钱已经花掉了,无法归还,而且她也不敢让丈夫知道这件事,怕他承受不住这个刺激,无奈之下她只得答应了花泽明的要求,到花泽明别墅去让他玩三天。在这三天中,张艳芳受尽了非人的凌辱和折磨,但是张艳芳还是撑了过来,本来她以为事情就都过去了,可没想到的是花泽明竟然把她那三天的遭遇拍下了录像,并以此要挟她,以她丈夫虽然经过手术保住了一条命,但身体却不行了,而且不能受到大的刺激,就这样,张艳芳不得不不断的接受花泽明的调教,逐渐成为一个任由花泽明玩弄的性奴。更可怕的是,张艳芳慢慢发现,在花泽明的身后竟然还存在一个神秘可怕的庞大势力,花泽明经常聚集这个势力里的人来一起玩弄她,黄仁就是其中一个。而且,从这些人偶然的言谈中得知,花泽明只不过是这个势力中的一个头目,在他的上面,还多的是大人物。而张艳芳知道,花泽明身家丰厚,跟黑白两道都有错综复杂的关系,一次花泽明饮醉酒,就得意洋洋的告诉她,梅友市的公安局长,也得听他的话行事。光是他掌管的梅友市私立中学,每年的利润就数以亿计,这样的人居然还只是个小人物。从此张艳芳就死了摆脱花泽明的心,乖乖的做他的性玩具,只希望能保住丈夫和女儿的平安就心满意足了。
  听完张艳芳,李诗音半天没说话。张艳芳劝说道:“诗音,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还是甘快走吧,千万不能落到他们的手中,那比死还要可怕一百倍。”
  李诗音凄然一笑,说:“艳芳姐,你看我还能跑得了吗?”
  张艳芳叹了一口气,也默然不语。
  李诗音却彷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决的对张艳芳说:“艳芳姐,你放心,我不会落到他们手中的,我还要把你也一起救出来。”说完她就起身向外走去。
  张艳芳愕然的的看着李诗音,此时的李诗音那窈窕动人的背影里,竟颇有了几分悲壮的气息。

  第十章、黑道之路
  钟人杰站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再次仔细对照了一下赵黑虎给他的地址,没有错,就是这里。这是一座占地甚广的七层高的独立楼房,门前还有一个小广场,洁白的仿汉白玉石的外墙上雕刻着十分精致的壁画,看起来既豪华气派又不失雅致大方,看起来怎么都不象是黑虎帮这种规模的黑帮团伙开的酒吧,倒像是一间高级酒店或者是一个豪华的私人会所,如果不是正门的门口上方高挂着的招牌上由霓虹灯组成的“黑虎吧”三个大字正在的闪烁生辉,钟人杰一定会以为自己是找错了地方。虽然不怎么熟悉地产行情,不过只钟人杰也可以确定,这样一栋建筑的价值怎么也在几千万以上。就算黑虎帮只是组来的,那每月的租金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区区一个黑虎帮竟然拥有这样的财力,实在大大超出了钟人杰想象范围之外,看来那天自己用一千万来引赵黑虎上钩,也实在是太小看他了。不过那时候赵黑虎明明对自己提出的一千万狠感兴趣的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黑虎帮遇上什么困难,急着用钱吗?要是这样的话自己该不会接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吧?
  钟人杰站在酒吧胡思乱想起来,一时犹豫着是否该马上进去。
  不过钟人杰站在门口半天不动,早已经引起了站在酒吧门口拉客的几个酒吧女郎的注意,不过钟人杰的年纪让她们以为他不过是一个初涉这种风月场所的雏儿,这种人刚刚开始出来玩的时候通常都会站在门口犹豫半天,她们早见惯了。
  当下一个女郎马上就走上来拉住钟人杰,以那种职业化的又甜又腻的声音说:“哟,这位大哥,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很好玩的,价钱又便宜,包你来过以后还想再来,进去瞧瞧吧。”一边说一边主动把身体向钟人杰挨过来。
  钟人杰看了一眼这个女郎,只见她浓妆艳抹,衣着性感,紧身低胸的上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胸脯,下身穿着的超短裙仅仅刚够盖住屁股,两条丰满的大腿都完全裸露了出来,不过姿色却甚是平庸。心中不禁小小鄙视了赵黑虎一下,这样一个气派的场所,至少也该找几个漂亮点的咨客来充一充门面吧,这种程度的货色,未免跟这座气派的建筑太不相称了。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钟人杰决定进去见识一下,看看赵黑虎是怎么经营这个酒吧的。主意拿定了,钟人杰也就任由这个酒吧女郎把他拉了进去。
  一进门口,一股混合着酒味,烟味还有庸俗的脂粉香气的气味就差点没把钟人杰呛着,只见酒吧的大堂里烟雾弥漫,大堂中央的舞池上,几个仅着三点式的年轻女人在疯狂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而两旁的音箱似乎要震破所有人的耳膜般疯狂的放着超高分贝的摇滚音乐,舞台下也围了一圈人跟着强劲的音乐节拍摇头晃脑,扭腰摆臀。钟人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酒吧的外表跟内在的差别这么大,心中对赵黑虎的评价又降低了几分,看来这个赵黑虎并不是一个很有经营头脑的人。
  女郎带着钟人杰来到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然后露出一种暧昧的微笑向钟人杰说:“这位先生,你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位漂亮的小姐来陪你呢?”
  钟人杰直接就对女郎说:“我是来找赵黑虎的,你叫他来见我。”
  女郎一怔,这里是黑虎帮的地盘,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居然敢这样毫不客气直呼赵黑虎名字的,不是自己找死吗?
  钟人杰看见女郎站着不动,也一下子就醒悟过来了,自己叮嘱过赵黑虎不能把自己的事说出去,这个女郎显然不知道自己和赵黑虎之间的关系。钟人杰也不想太过张扬,他温和地对女郎微微一笑,说:“没事的,你就去和赵黑虎说钟人杰来找他就行了。”
  女郎点了点头,她现在可吃不准钟人杰是什么来头,自然不敢怠慢。她请钟人杰稍等一下,然后赶快去报告给黑虎帮的人知道。
  趁着女郎走开找人的时间,钟人杰打量了一下酒吧的环境。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酒吧里也挤满了各色各样的寻欢作乐的人。其中既有打扮夸张,穿着炫目古怪的衣服的新新人类,也有一些肌肉发达,身上绣着纹身的彪形大汉,可谓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就在钟人杰还在细心察看酒吧的环境的时候,他看见赵黑虎正急匆匆的挤开拥挤的人群,三几步之间,就已经走到他的桌前,正想张口叫一声:“老大”。
  钟人杰已经站起身来,抢先开口说:“虎哥,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赵黑虎一怔,不过还没等他明白过来,钟人杰就已经亲热的拉起他的手,说:“今天我找你是有点事要和你商量,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话吧。”
  赵黑虎这才明白过来,钟人杰显然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连忙点了点头,带着钟人杰穿过舞池往酒吧的一扇侧门走去。钟人杰跟着赵黑虎后面,没想到刚走出舞池,突然之间一个人跌跌撞撞的从舞池冲出来,一头就向钟人杰扑过去。钟人杰一惊,急忙一拳打出,那个人也不避让,就这样硬生生吃了钟人杰一拳,然后一声不吭的就倒在地上。
  前面走的赵黑虎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向钟人杰解释说:“没事的,他是嗑药嗑多了。”
  钟人杰看了看四周,之间周围的人对此毫无反应,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这种事在这里经常发生。而就在不远处,另一个看起来也是刚刚服食过毒品,衣着火辣的性感女人神志不清也软软的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正淫笑着扶着她往厕所的方向走去,显然是赶着去成齐好事。看到这种乱糟糟的环境,钟人杰再次皱一皱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就跟着赵黑虎走了出去。
  侧门外是一道楼梯,赵黑虎领着钟人杰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显然就是赵黑虎的办公室了。房间很大,即使放了一张办公桌,两套沙发,依然还显得十分宽裕。不过赵黑虎显然没有花什么心思来装饰,整个房间里除了这张一张办公桌和两套沙发外竟然就什么也没有,显得空荡荡的。
  赵黑虎一脸歉意的对钟人杰说:“老大,我没想到你会今天来,很多兄弟都出去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去把他们都找回来,让大家一起来见过你。”
  钟人杰连忙拉住赵黑虎说:“不用了,我今天来只是想了解一下帮里的情况,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再说我现在也不想太招摇,帮里的兄弟还是迟一点再见吧。”
  赵黑虎睁大双眼,说:“那怎么行,现在很多兄弟还不认识大哥你,再说,按照规矩,帮里的兄弟都得来给老大你行过礼,那才算正式接过帮主的位置。”
  钟人杰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这么一个人,创立的帮会还有这么多规矩。”
  赵黑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我也是按照武林门派的规矩来办的,我想帮会和武林门派反正也差不多,凑合着先用着吧。”
  钟人杰拍了拍赵黑虎的肩头,说:“虎哥,你把我钟人杰看作什么人了?这个黑虎帮是你的心血,难道我还能抢了去不成?如果你看得起我,那我们以后就已兄弟相称好了,当然这个黑虎帮,还是虎哥你的。”
  钟人杰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打听过一下,这个黑虎帮在附近还是挺有名气,这个赵黑虎也是出名讲义气,重道义的人物,最讲究一诺千金。能接手这样一个势力,对于钟人杰来说,差不多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他也跃跃欲试,借着这样一股势力,创出自己的一番天下。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经验还是能力,都无法驾御这帮桀骜不逊的混混。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继续让赵黑虎来当这个帮主,只要把赵黑虎收服了,那这个黑虎帮跟掌握在自己手上也没有分别。当然,自己这个安安稳稳的当幕后老板的计划,还得取决于这个赵黑虎是否真的如传说般重诺的好汉。
  赵黑虎没有令钟人杰失望。他一听到钟人杰的话,就跳起来说:“这怎么行,我赵黑虎说出的话从没有反悔的。不管怎么说,我赵黑虎这条命算是卖给老大你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刀里刀去,火里火去,绝没有二话。”
  对于赵黑虎的表现,钟人杰十分满意,虽然不能百分百放心,但这个赵黑虎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可以信赖的。当下钟人杰也不再推辞,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暂时接过黑虎帮好了。不过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出任你们的帮主,这样吧,表面上黑虎帮还是由你做主,平时的一般事务也都由你处理好了,有什么特别的事你再联系我。”
  赵黑虎想了一下,说:“这样的话对帮里的兄弟要怎么说?”
  钟人杰说:“除了几个最信得过的人,其他人你也不用和他们说,你就说我和你结拜做了兄弟,以后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无分彼此好了。”
  赵黑虎点了点头,说:“行,那就这样办。”
  跟着两人就商议好具体帮会里的各种安排事宜,钟人杰顺便向赵黑虎了解了一下现在黑虎帮以及梅友市里黑道帮会大致的情况里赵黑虎也就都一五一十的和钟人杰仔仔细细的说了个清楚。现在梅友市里共有五个势力最大的帮派,分别是城东的孙彪,城北的王胖子,城南的赵麻子,城中的钱如海,另外还有控制了梅友市四分之三的毒品交易的毒龙会。
  这五股势力中,最为人多势众的是孙彪,由于梅友市的几个主要货品批发交易市场以及货物运输中心都位于城东,因此孙彪可以说是控制了梅友市的物流行业,他的手下聚集了一大批在货场讨饭的货运工人,随时可以召集三五百个人为他拼命。他自己常常夸口,没有他孙彪的同意,一粒米,一尺布也休想进入梅友市。
  人面最广的是王胖子,城北集中着梅友市的高尚社区,几乎市内有数酒楼,夜总会,俱乐部等等场所都位于城北,而这些场所都在王胖子的管辖之下,而且凭着这个优势,王胖子与市内的不少达官贵人扯上了关系,编织起一张通吃黑白两道的关系网。
  城南则是梅友市的红灯区,这里集中了大批色情卖淫场所以及站街的妓女,这些生意全部都要向控制了这里的李二麻子缴交保护费,另外赵麻子也干一点贩毒的生意。在五大势力中赵麻子的实力是最弱的,不过他为人阴险狡诈,而且他在城南的势力根深蒂固,其他帮派想要动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活跃在梅友市城中心地区的钱如海的财力则最为雄厚,他主要经营的是赌博生意,市内的地下私彩他几乎全部都有份参与,自己在城中还拥有几个地下赌场。
  龙国政府是明令禁止赌博的,不过钱如海却堂而皇之的在市中心大做庄家,财源滚滚,而且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麻烦,因此黑道上也都传说他与政府的高官有关系。
  至于几乎垄断了梅友市的毒品买卖的毒龙帮,则显得十分神秘,他们没有自己的固定地盘,没有人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首领是谁,甚至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这位神秘的首领,不过龙国对毒品买卖的刑罚格外严厉,被抓住了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条,所以大家对毒龙帮的行径也不算觉得太过奇怪。
  而黑虎帮所处的城西就跟郊区差不多,远离市中心,工商业均不发达,人口又不多,基本没有什么油水,因此五大势力对这里都没有什么兴趣。这也就为活跃在这里的几个小帮派提供了生存的空间。黑虎帮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帮派,钟人杰现在身处的这栋楼房也是属于黑虎帮所有。现在帮里有五六十个正式帮众,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城西地区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不过每月能收上来的保护费不多,大概也就一百来万,另外酒吧每月也能赚个三五十万。不过这些钱有将近三份之一要孝敬给警察以及政府官员,另外帮会每月的开销也得花去五六十万,也就是说帮会每月的收入也就五十万左右,而这笔钱赵黑虎自己拿十万,几个帮里的头目分掉十万,剩余的由其他普通帮众平分,大概就五千块钱左右。
  听到这里,钟人杰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自己现在身处的这栋楼房至少也值上千万,按黑虎帮现在的情况,那怎么买得起?钟人杰急忙向赵黑虎提出自己的疑问。
  听到钟人杰的这个问题,赵黑虎面有得色的解释起来。原来这栋楼房的前身是一栋酒店。由于城西地区经济不发达,区内长期没有一家像样的酒店。前一任的梅友市政府为改变这种环境,特意斥巨资建造了这家豪华酒店,在当时还被当作政府发展城西地区的经济的政绩而炫耀了好一阵子。不过可惜的是这种华而不实的“政绩”并不没有风光多久,豪华酒店高昂的价格远远超出了城西地区的消费水平,而其他城区的人也不会特意跑到偏远的城西来光顾,因此没过几年这家豪华酒店就因负债累累而不得不倒闭了。在破产拍卖的时候,由于有豪华酒店的前车之鉴,有财有势的集团都不看好酒店发展的前景,因此对它不屑一顾,这倒便宜了赵黑虎,他利用自己的势力和与政府官员的关系,只花五十万就把这个酒店买到手。不过黑虎帮也没有能力去经营这样一家酒店,因此只得草草把它的首层改装成一个酒吧,二层就作为黑虎帮的总部使用,其它的几层也就都丢空了。
  钟人杰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赵黑虎会拥有如此奢华的一座建筑。他心里分析了一下赵黑虎说的情况,黑虎帮不是什么大帮会他早就知道了,不过现在帮派所处的环境也太恶劣了点。有油水的地盘,有利可图的生意基本全都给其他大势力占据了,想要把帮会发展起来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自己既然机缘巧合,得到这样一股势力,不好好将它发展利用起来未免太可惜了。
  钟人杰又问道:“黑虎,按道理说你的功夫也不算差的了,那怎么出去打一个地盘下来,难道其他帮会里也有象你这样会武功的高手?”
  听见钟人杰的话,赵黑虎苦笑着说:“老大,在梅友市里,除了你之外我赵黑虎可以说还没有遇上第二个对手,不过功夫再厉害,也比不过枪呀。我师父的外家功夫可以说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最后也是死在一颗小小的子弹上。现在混黑道,讲究的是有财有势,只要有钱,有的是杀手帮你杀人,外面的价钱,杀一个普通人不过是20万,想要杀我的话估计出50万就有不少人抢着干了。
  我之所以肯和你打那个赌,也就是想得到一笔钱,把帮会扩张一下。凭我自己的本事,五大帮派是绝对不敢招惹的。至于附近的那些兔崽子,他们知道实力比不上我,因此都结成了同盟,彼此之间互相呼应,我也不敢随便动他们。“
  钟人杰默然,归根究底黑虎帮现在的最大的难题就是没钱,没钱就没法扩张势力。虽然坐拥一座价值不菲的酒店,不过也没法把酒店变成现钱。至于自己手上虽然也有点钱,但根据赵黑虎的说法,五大势力每个月的收入都数以千万计,自己这点钱与他们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必须要找到一条安全来钱又快的门路,不过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他沉吟了一阵,对赵黑虎说:“我过几天再来找你,这几天你一切照常,不要让人知道我的事。”
  赵黑虎点头称是,然后钟人杰让赵黑虎带着他从后门走了出去。此时已经夜深,在两旁昏黄的街灯的映照下,前面的道路依然是一片漆黑。此时,迎面吹来的一阵凉风让钟人杰已经有些迷惘的头脑冷静了下来,“既然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那就要好好的走下去!”钟人杰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他有信心,借着黑虎帮,他一定能开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他大踏着步向昏暗不明的前路走去,不过此时的钟人杰,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走上的是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第十一章、最强战士深夜。
  阿美坚国新约市郊外,一辆黑色的加长型林肯房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
  架势着房车的是一名超不多有50岁,貌不惊人的小个子,而车子后座上还坐着两名男子。其中一名男子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相貌异常的俊美,而另一名男子年约四十,虎背熊腰,是一名身高近190公分,眼神锐利,是一名显得十分精悍的壮汉。
  “来,为预祝我们今晚的行动顺利,我们在见格里。奥利文那个老头前先来饮一杯。”年轻的英俊男子微笑着对身旁的壮汉说,从房车的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以及两个杯子。
  即使是同样身为男人,但壮汉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年轻男子无比俊美的相貌下那近乎妖异一般的魅力。“只怕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抗拒他的微笑吧?”壮汉心里暗暗想。不过他马上就拒绝了年轻男子的好意。
  “对不起,我在行动的时候从来不饮酒。”
  “呵呵,我亲爱的图佐列夫,不用那么紧张,放松一点,这是50年的拉菲特堡红酒,在别处可不是容易饮到的。”英俊男子一边说,一边往两个杯子里都斟上红酒。然后递给壮汉一杯,说:“来,让我们为今晚的成功干杯!”
  “不,谢谢了!”壮汉还是冷冰冰的拒绝了英俊男子,“现在还没到庆祝胜利的时候,另外我坚持认为,我们今晚行动太仓促了。如果谈判失败,仅靠我的人,我不能保证能够完成任务。”
  “你太多虑了,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到时候你只要一切按计划去做就可以了。”
  英俊男子说。
  图佐列夫一脸疑惑的看着英俊男子,说:“约翰尼,这不像你,我和你合作过好几次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草率行事的,我想你一定是有什么瞒着我。”
  约翰尼还是一脸微笑的对图佐列夫说:“我亲爱的朋友,你太多疑了,我自己的性命也要靠你来保障,我又有什么会瞒着你呢?”
  图佐列夫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你不会和我说实话的。而且做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来也不应该再过问其它事。不过我们这一次的目标非同寻常,奥利文家族是新约市里势力最大的黑手党家族之一,他身边的守卫也十分严密。他身边的两个贴身保镖黑鬼夏文和白熊涅佐夫更都是我们这一行里的高手。要对付他,不是这么容易的。”
  “哈哈,”约翰尼长笑着拍了拍图佐列夫的肩膀,说:“这也不像你呀,图佐列夫,你不是一向都对自己很有信心的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胆小了?
  在我的心目中你们是世界上最强的战士,没有其他人能比得上的。“
  图佐列夫望着约翰尼说:“世界上没有无敌的战士,我相信一次完美的行动只有建立在充分的情报,精心的策划以及缜密的行动上。不过在这一次行动里我见不到这些,我的人手完全不够,没有办法控制整个房子的外围,另外那个房子的原始结构图我们始终没有弄到手,格里。奥利文很可能会从某处隐藏的秘道逃走,只要格里。奥利文能够走出那个房子,那我们就完了,到了明天,象只兔子般被猎人到处追杀的就是我们了。不客气的说一句,到那时,只要我还有命逃出阿美坚,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你放心,我保证今晚的行动一定会成功的。从明天起,新约市的奥利文家族就会成为历史。”约翰尼满怀信心的对图佐列夫说,图佐列夫悲观的说话并没有减少他脸上的一丝笑意。
  图佐列夫凝视了约翰尼一会,不过他没从这张英俊的脸庞上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最后,他只得无奈的耸一耸肩说:“说老实话,我真希望你还有一个瞒着我的秘密计划,这能够让我更加放心一些。”
  约翰尼笑而不答,这时房车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一座占地甚广的别墅出现在车子的正前方,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房车缓缓的驶过别墅的大门,停在花园里。这时,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汽车旁边,拉开车门,生硬的说道:“下车!”
  约翰尼和图佐列夫两个人都无害的举起双手,听话的下了车。他们刚出车门,马上就被两个男人按在车身上,另外两个人则开始麻利的在他们的身上搜查起来。
  不过显然他们是白费劲了,图佐列夫身上什么也没有,而约翰尼身上只有一包香烟和一个小巧的外壁透明的打火机,这个打火机显然绝非是伪装过的枪械。
  搜身的两个人点了点头,按住他们的两个人马上放开他们。这时,一个身材矮小作仆人打扮的男人走上来说:“两位请跟我来,奥利文先生已经等了俩两位很久了。”
  约翰尼却依旧是满脸笑容,彬彬有礼说:“是吗?那太好了,麻烦你给我们带一带路。”
  那个男人带着和约翰尼两个人进了屋子里面。图佐列夫仔细的打量着这座房子,这是一座四层高的豪华别墅,占地面积近万平方米,主体房子的前面是一个花园,后面还有一个大游泳池。前面的花园里除了刚才的四个男人以外,隐约可见还有好几个人在暗处里走动,屋子后面的游泳池附近倒没看见有人,不过图佐列夫知道一定有不少眼睛在暗里看守着这里。
  仆人打扮的男人把他们带到二楼的一个书房里,五十岁开外又白又胖的格里。
  奥利文正坐在一张宽大办公桌后等着他们,格里。奥利文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一黑一白两个男人,黑的矮小精悍,白的高大壮实,显然他们就是格里。奥利文身边的两个保镖黑鬼夏文和白熊涅佐夫。格里。奥利文向仆人挥了挥手,仆人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见到格里。奥利文,约翰尼的笑容迷人了,他也先向格里。奥利文鞠了一躬,然后才说:“格里。奥利文先生,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我们很想知道,关于我们上次的提议,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格里。奥利文不动声色的盯着约翰尼,说:“你一个星期前找到我,提议用现金买下我所有的地盘和生意。跟着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动员了我所有的一切力量,却始终没有查出你的来历。我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我的地盘做什么?你们又怎么保证一定能顺利接手我的生意呢?”
  “这个跟您没有关系,只要你同意这个交易,我们自然会把其他的一切事情处理好。您放心,这个交易对你只有好处,我们可以保证,在你卖出你的生意以后,你就绝对不会为此惹上任何麻烦的。”约翰尼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我不答应这个交易,就会惹上什么麻烦?”
  格里。奥利文狠狠的说。
  约翰尼耸了耸肩,说:“我可没有这样说,奥利文先生。我是怀着和平的意愿来给您提出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一个建议的。不过我提醒您,我的组织对这次交易是势在必得的,要是您拒绝我们的提议,我们将会十分的遗憾的。”
  格里。奥利文又盯着约翰尼看了好一会,突然笑着说:“你知道吗?从我的祖父来到这个城市开始,我的家族就象一棵树苗一样,在这里扎根,生长。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到今天,我们已经长成了一棵大树,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我们的树荫下。而你,却突然跑来要我放弃这一切,要是我放弃这一切,那你要我的家族以后干什么去?难道回乡下种土豆吗?”说到后来,格里。奥利文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严厉。
  “哦?您的家族以后要干什么这个并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我们给你的是一个很公道的价格,我想无论你的家族是要去种土豆还是种大麻,或者要干些其他任何生意,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还有,我想你不介意我抽一根烟吧?”
  约翰尼毫不在意的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然后又拿出一个打火机把烟点着。似乎完全没有看见格里。奥利文那已经变得铁青的面色。
  “嘭”,格里。奥利文一拳击在书桌上,他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轻视和嘲弄。愤怒使得他又白又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滚!你们两个狗杂种马上给我滚出新约市,要是明天早上我发现你们两个还在这里,我就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格里。奥利文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轰”的一声,从房子外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爆炸的威力之大,连整个房子也摇动了起来。而就在这一瞬间,图佐列夫马上就行动起来,他往自己的头发里一摸,手上就已经多了几枚精光闪烁的钢针。而这时,站在格里。奥利文身后的黑鬼夏文和白熊涅佐夫才从爆炸的巨响中反应过来,急忙把手伸向腰间,可他们刚从身上把枪拔出来,只觉得手上一麻,手腕处已经被钉上了一枚银针,手中的枪再也拿握不住,掉落到地上。紧接着眼前又几点银光闪动,涅佐夫想也不想,马上抱着格里。奥利文滚到办公桌下去,而另一边的夏文却躲避不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图佐列夫未竟全工,正准备到办公桌后一击补上致命一击,这时身后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刚才引领两人进来的仆人竟然冲了进来,“砰砰砰”几声枪响,饶是图佐列夫和约翰尼两人反应奇快,几时用手护住头脸要害,身上却不免连中数枪,倒在地上。
  进来的仆人见两人倒地,急忙几步赶到办公桌前想察看格里。奥利文的情况,突然听到身后“嗖嗖”几声轻响,心知不妙,身体向前一滚,也翻到办公桌后去,只在桌面上留下了几点鲜血,也不知道是伤着了哪里。而这时图佐列夫于约翰尼两个人竟又双双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来两人身上早就都穿上了防弹衣。
  这时,窗外也是枪声大作,隐隐约约中还夹杂着惨叫声。图佐列夫和约翰尼两人对视一眼,走到办公桌前,约翰尼冷笑着说:“奥利文先生,你是跑不掉的了,还是乖乖投降吧,这样对你比较好。”
  约翰尼话音刚落,重达数百斤的办公桌突然整张凌空翻起,向着他们砸了过来。两人也是大吃了一惊,幸好他们两个也是身手敏捷,急忙往地上一滚,办公桌几乎是擦着他们的身体从他们身上飞了过去。等两人再从地上起来时,原本都在办公桌后的三个人竟然都踪影全无了。
  图佐列夫狠狠的一拳砸在地上,说:“我操,我们看走眼了,带我们进来那个人才是夏文,那个杂种一定是化了装,皮肤居然一点也不黑。”
  约翰尼面上却依然带着那种高深莫测的微笑,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他从地上捡起两把手枪,抛给图佐列夫一把,说:“我们到屋顶的阳台去吧,顺便帮你的队友一把。”
  图佐列夫默默的看了约翰尼一眼,拿起枪就向外闯了出去。沿路碰上好几个向书房跑来的格里。奥利文的手下,不过都是刚一照面就被图佐列夫干掉,两人轻而易举就来到屋顶的阳台上去。
  在阳台上,整个房子的情况都一目了然。这时整个房子彷佛成了一个战场,前园火光熊熊,整个花园只剩下一片断枝残叶,图佐列夫与约翰尼来时的座架更是只剩下一个正在燃烧的车架。原来两人坐来的林肯房车里早被安装了一个遥控炸弹,而遥控装置则是约翰尼的那个打火机。只要一按下开关,炸弹就会在五秒后爆炸。格里。奥利文在安排在前园警卫绝大部分都被这个炸弹炸死,而剩下的几个也被图佐列夫他们带来的那个司机所制服。而后院的警卫也在战斗一开始就被躲在暗处的狙击手杀掉。房子前后两个出口都已经控制在图佐列夫的手中,此时战斗已经进入到房子的内部,显然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结束全部战斗了。
  “轰隆”一声,就在图佐列夫觉得局势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突然又发生巨变。房子东面的围墙突然毫无预兆的倒下,紧接着一辆漆黑的汽车从房子里冲出来,沿着这个新打开的出口绝尘而去。
  “砰砰砰”,一串子弹不甘心的追上了这辆汽车,除了在车窗上划出一连串的火花外,就没有任何效果。显然这是一辆特别定做的防弹汽车。
  格里。奥利文此刻就坐在这辆汽车的后排上,面上的肥肉正在由于惊恐以及愤怒而扭曲着,显得分外的狰狞。他向着坐在他身边的两名保镖说:“帮我打电话给杰克,这帮杂碎,我要让他们后悔为什么要做人。”
  坐在他身边的两名保镖身上都血迹斑斑,图佐列夫的银针虽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已经让他们受了不轻的伤。夏文拿起车上的车载电话,拨了一个号码,面上突然出现一种疑惑的神色,然后他又再拨了一次,紧接着,他神色凝重的对格里。奥利文说:“老板,电话打不通。”
  格里。奥利文一惊,说:“这怎么可能,这是我和杰克的秘密电话,怎么可能打不通。你不是打错了吧?”
  夏文十分肯定的说:“没有,我打了两次了,都说线路故障。”
  格里。奥利文正在疑惑,突然前面开车的司机叫了一声:“老板,你看前面!”
  格里。奥利文一看,只见前方漆黑的马路上,在车灯的照耀下出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马路的中间。
  格里。奥利文额头上的冷汗马上流了下来,他知道他还没有摆脱敌人追杀。
  他疯狂的大喊:“冲,给我冲过去,撞死他们。”
  汽车马上开足了马力,全速向那两个人撞了过去。堵在路上的那两个人竟然不避不让,同时伸出双手,看样子竟然是想强行拦下这辆汽车。还未等车上的人表现出自己的惊奇之情,“嘭”,汽车已经结结实实的撞上了那两个人。汽车竟然如同撞上了一幅石墙一般,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强大的惯性让坐在后排的三个人都重重撞上了前座的靠背。幸好靠背上都铺了一层软垫,除了一身青肿外,三个人都没有受太大的伤。前排的司机可就没有这样的幸运了,他整个人都飞起来撞上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七窍流血,眼见不活了。而堵路的两个人也被撞飞到七八米开外。
  格里。奥利文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不怕死的人,居然硬是用血肉之躯挡下了他的汽车。这时,他突然看见,刚刚被汽车撞飞的两个人竟然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一边没有撞坏的车前灯的照射下,格里。
  奥利文可以清晰的看到,这是两个身高足有250公分以上,壮实得超乎想象的巨人,浑身紧绷的肌肉下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光是两个拳头就有同两把铜锤般大小,让人毫不怀疑它们能轻易砸碎你的脑袋,原本在普通人中也算得上顶级强壮的涅佐夫在他们面前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更令人恐惧是,他们的脸上那种除了残暴便一无所有的表情以及那似乎红得会喷火的双眼,这两个人就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一样,一步一步向着汽车走来。
  “我的神呀,这两个是人类吗?”无法抗拒的恐惧自格里。奥利文的心底涌起,他不顾一切的冲下车,跌跌撞撞的往后方跑去,此刻他的心里只想离这两个恶魔越远越好。夏文和在两个保镖的帮助下从汽车里爬了出来。夏文和涅佐夫却依然忠实的履行起他们的职责,向着这两个魔神般的巨人迎了上去。
  格里。奥利文没有跑出多远就听见一声惨叫以及几声枪响,然后他便被人一把提起。他扭头一望,正好看见夏文被一个巨人如同小鸡一般抓在手中,他的手枪已经变成了一团废铁,正被巨人随意的扔在地上,而涅佐夫则已经倒在地上,双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着。然后他就看见一双火红的眼睛……
  图佐列夫和另外四个人正站在约翰尼的面前。
  “房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图佐列夫面无表情的说。
  “做得很好,这次任务的报酬明天就会汇到你们的帐户里。”约翰尼脸上还是那种永远不变的微笑。
  “可我们还没有抓到格里。奥利文。”图佐列夫说。
  “你放心,格里。奥利文已经成为历史,任务已经结束了,你们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你们果然是最强的。去好好放松一下吧,下一个任务很快就会来了,这次你们要到很远的地方去。”约翰尼说。
  图佐列夫深深的望了约翰尼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带着其他四人就走。约翰尼看着他们慢慢的消失在视野之中,口里轻轻的说:“最强的战士?!”此刻他的笑容里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蔑之意。

  第十二章、卖身为奴
  李诗音挺直着腰身站在屋子里,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钟人杰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贪婪而又肆无忌惮打量着李诗音那迷人的身躯。而李诗音只能默默忍受着,虽然华人龙那似乎能扒光她的衣服般的视线是那么的讨厌,不过今天已经是花泽明给她的限期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查账的日子了,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不后悔?我可先说清楚了,我一点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你是自愿的才好。”
  钟人杰戏谑的说。虽然他已经与李诗音达成了交易,但驯服调教眼前的这个尤物是他现在最大的乐趣,因此他决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李诗音的机会。
  “我是自愿做你的性奴的,而且决不后悔!”李诗音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来。她知道钟人杰是在故意在折辱自己,不过她也很清楚反抗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很好,那么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件也不许剩下来。不用急,慢慢来,先把外衣脱下来。”钟人杰说。
  “终于来了。”李诗音认命的抬起颤抖的双手,缓缓的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展露出她那细滑柔嫩的肌肤,在单薄的衣衫下,除了一套内衣外什么也没有。略显窄小的廉价棉布乳罩不但完全无法掩饰她胸前那对丰硕的巨乳,反而将它们束缚在一起,更加强调了它们的高耸挺拔,而同样的棉布内裤紧紧的包裹着浑圆的翘臀,展现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原本应该是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绝色美景,钟人杰却似乎仍然不太满意。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穿这种土得掉渣的玩意,明天你去给我全部重新买过,要挑点有情调的,最好是蕾丝的。要是下次你的内衣还不能让我满意,那你以后都不用穿了,明白吗?”
  “明白了。”李诗音低声答应着。
  “还有,你平时穿的那些衣服也全部给我扔了,先去买几套套装穿穿,别忘了吊带丝袜,配上这个的效果一定很不错。哈哈,刚是想想都已经让我兴奋了。”
  钟人杰得寸进尺的继续发布着命令。
  “是的,我明天就去买。”已成鱼肉任人宰割的李诗音只得委曲求全。
  “很好,现在把你身上的那些破烂都脱下来。”钟人杰满意的说。
  李诗音一声不吭马上照办。一具绝美无瑕的躯体终于一丝不挂的完全裸露在钟人杰的面前。雪白炫目的肌肤衬托着李诗音那无可挑剔绝美身躯,丰满迷人的双峰,盈盈一握的纤腰,翘挺的雪臀,修长的玉腿,虽然不是第一次观赏享用这具美肉,但钟人杰仍然禁不住喉咙阵阵发干,一股邪火自他的心中熊熊燃起。
  “现在你给我爬过来?”钟人杰说。
  李诗音一愣,一时没弄明白钟人杰的意思。
  “你没听清楚吗?我要你给我爬过来,象条母狗一样爬过来。快点!”钟人杰向李诗音喊道。
  一阵泪水涌上李诗音的眼眶。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也做好了蒙受种种凌辱的准备,但事到临头,李诗音还是发现自己无法承受这种非人的屈辱。
  看见李诗音迟迟没有按照自己的命令去做,钟人杰冷笑了一下,拿起放在脚边的一个手提箱,然后打开,露出里面成捆成捆的钞票。
  “看见了吗?这里是二百万元,归还你亏空的公款还有安排你弟弟的出国治疗绰绰有余了。另外我以后还会按月支付你弟弟在阿美坚的一切治疗费用。要是你不想干,你可以马上走,我决不会拦着你的。”钟人杰说。
  望着眼前满箱的钞票,李诗音再没有一丝迟疑,她马上双膝跪下,双手撑着地面,以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向钟人杰爬了过去。
  “哈哈哈!”看见李诗音终于屈服,钟人杰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女人果然都是些下贱母狗,几个钱就让你们全都原形毕露了。很好,就让你们好好服侍一下你们的主人。”此刻钟人杰脸部肌肉扭曲,那股邪恶诡秘的火焰又出现在他的眼中。原本尚算斯文清秀的面容现在宛如地狱中的恶鬼般可怕,只吓得已经爬到他身前的李诗音浑身颤抖,惊骇不已。
  钟人杰却没有管她那么多,他解下腰间的皮带,双手一扯,胯下早已昂首挺胸,蓄势待发的巨物马上弹跃而出,几乎打在李诗音的脸上。
  “来,先用口好好的服侍一下我的宝贝。”钟人杰淫笑着说。
  “你……这个我不会。”李诗音羞得霞飞满脸,涉世不深的她虽然已经在那晚偷看校长室里的秘戏时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要用上同样的功夫。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掴在李诗音柔嫩的脸蛋上,雪白的肌肤马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真是没有礼貌的奴隶,以后在只有我和你的时候你要称呼我做主人,这是奴隶的基本礼貌。还有,不会就学,我只教一遍,你好好记住了。首先用你的舌头把我的宝贝舔干净了。”钟人杰粗暴的说道。
  泪水再次自李诗音的眼眶中汹涌而出,然而她却没有办法作丝毫的反抗,只得闭上双眼,伸出香舌舔上那凶恶丑陋的巨物。
  一阵难以形容的腥臭气味冲鼻而来,令李诗音几欲作呕。不过刚刚尝试过钟人杰的淫威,李诗音不敢有任何表示,只能强忍住恶心的感觉,乖乖的舔弄起来。
  从钟人杰的角度看,李诗音此时正如一头母狗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绝美的娇颜上两行清泪正缓缓落下,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怕能让真正的魔鬼心软,鲜艳的红唇却万般无奈的伸出粉红的香舌,不住的舔弄着乌黑粗长的肉棒,原本就丰满坚挺的乳房由于姿势的关系双双垂在胸前,更显得惊心动魄的波涛汹涌,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肥臀无比诱人的高高翘起。美丽清纯,人人不敢亵渎的绝色美女却正在做着这样淫亵的事情,令钟人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感。
  “味道不错吧?为了你我可三天没洗了,你可要好好享受呀。记着整根都要舔干净了,特别是前边的龟头,你要用心给我仔细的好好舔。对就是这样,你学得挺快的嘛,天生就是个做婊子的材料,哈哈。”
  钟人杰享受着李诗音用心的侍奉,胯下之物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一手抓起的李诗音的长发,另一只捏住李诗音的下巴,腰部用力一挺,胯下的肉棒一下就冲进李诗音的口腔,直顶到李诗音的咽喉。
  突如其来的一击引起了李诗音一阵干咳,要不是钟人杰早有预防捏住她的牙床,让她的口部无法合拢,说不定她一口就会咬在钟人杰的肉棒上。
  “放松喉咙,尽量把整根肉棒都咽下去,也别忘了用舌头,不要用牙齿,要是你敢弄疼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钟人杰继续冷酷的指点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呜”,毫无反抗余地的李诗音只能努力的按照着钟人杰的话去做。可是钟人杰的肉棒实在太过粗长了,李诗音的小口无论如何也只能容纳下肉棒的前端,而巨大的龟头更是已经紧紧的顶在她的喉部软肉上,几乎令她无法呼吸,再也无法前进一点。
  眼看李诗音弄了半天,也无法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钟人杰也不耐起来,他干脆就按着李诗音的头脸,腰部快速的挺动着,把李诗音的樱桃小嘴当作蜜穴般抽插起来。
  这一下李诗音可就吃足了苦头,在钟人杰毫不留情的蹂躏下,每一下冲刺都凶猛的顶在李诗音喉咙的最深处,只插得她喉咙阵阵生痛,直翻白眼,差点就窒息过去。
  也不知道钟人杰到底抽插了多久,总之到了李诗音早已嘴部发麻,头脑也因为缺氧而开始发昏,整个人出气多入气少的时候,钟人杰突然停顿下来,龟头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紧顶在李诗音的喉咙之上,整根肉棒一阵脉动,嗖的一股火热的带着腥臭异味的粘稠液体一下全数激喷在李诗音的口里。
  “呼”,钟人杰长呼一口气,把肉棒自李诗音的口中抽出。李诗音马上伏在地上干呕起来。刚才的情形实在太恐怖了,尤其是最后钟人杰把他的精液全数射在她的口里,让她恶心得恨不得把前天的饭都呕出来。
  “你在干什么?”钟人杰一把抓起李诗音的长发,强迫她把头仰起来。“给我全部吞下去,要是你再敢吐出一滴,我就叫你把全校男人的精液都饮下去!”
  钟人杰威胁说。
  “咕”,李诗音并不怀疑钟人杰实现他的威胁的决心和能力,只得强忍着恶心艰难的把那腥臭的黏液都吞下去。
  “还有这里。”钟人杰不怀好意的指指李诗音的嘴角,哪里还留下一丝牛奶般的黏液。
  “还有你以后每次侍奉完主人之后都要用口帮主人清理干净,一滴也不能漏下,知道了吗?”钟人杰说。
  “知道了”李诗音回答说。在舔食完自己嘴边的最后一丝精液后她马上又开始把钟人杰的肉棒舔干净。经过长时间的凌辱,此时的她已经有点麻木了,无论钟人杰说什么她也会乖乖的去做。
  “很好。”钟人杰十分满意目前的调教成果。看起来用不了多久,李诗音就会完全成为他合格的性奴了。
  “啊!”,李诗音望着钟人杰再次耀武扬威起来的肉棒惊叫起来,在她的细心服侍下,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的肉棒竟然马上就变得生龙活虎了。李诗音有点不知所措,刚才那样恐怖的情景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哈哈!”钟人杰示威似的摇动了一下胯下的巨物,命令说:“你转过身去,把屁股抬起来。”
  李诗音转过身去,努力的抬起臀部。
  钟人杰却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李诗音的翘臀,怒道:“这就算抬起了吗?再给我抬高点,两条腿也给我分开来。”
  李诗音无奈,只得把上半身都帖服在地上,摆出一个翘臀高高的举起,双腿分开,整个私处都呈现出来的淫荡诱人的姿势。一想到自己被迫在人前摆出如此羞耻难堪得姿势,李诗音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钟人杰这下总算满意了,他双手紧紧抓上玉球般丰隆诱人的雪臀,左右一分,分开那幽深的臀缝,露出那深藏其中的羞人菊穴仔细的观察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钟人杰的行动让李诗音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李诗音的翘臀上。“这么快就忘记了主人和你说的话了吗?你这个欠操的贱奴 .你这个贱奴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轮不到你过问。”钟人杰不满的说,“不过我现在心情不错,就告诉你。你的上面和下面的嘴都给主人享用过了,主人现在要给你后面的这个贱穴开苞,你高兴不高兴呀?哈哈!”
  听到钟人杰的话,李诗音只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转过头说“不,不要,别的地方都可以,只有哪里不行!”
  钟人杰把一根手指放到李诗音娇嫩的菊穴上轻轻的揉搓,笑着说“哈哈,行不行轮不到你作主,不过我这个主人是很心软的,要是你这个贱奴诚心的求我,说不定我就放过你这次。”
  敏感的地方被玩弄着,李诗音只觉得浑身鸡皮竖起,她明白钟人杰的意思,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无法坚持下去了,只得低声的说:“是,请…请主人放过贱奴。”话一说完,李诗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哈哈哈哈!”钟人杰得意的狂笑起来。这是李诗音第一次称呼他为主人,也是李诗音第一次自居贱奴,这表明李诗音终于真正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承认了自己是他的性奴的身份,可以说,他的计划终于有一个完美的结果,令他也不禁有点得意忘形了。
  “你哭什么?乖乖的做我的性奴,不但可以解决你现在的所有问题,还能让你快活似神仙的。”钟人杰口里说着,一只手摩挲着李诗音柔软嫩滑而又充满弹性的臀部,另一只手举起了一小瓶无色透明的液体……
  “你考虑清楚了吗?要是你现在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考虑取消今天的查账,那一切就都会象平常一样,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花泽明坐在办公桌后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李诗音,他认为,李诗音是走投无路,来向他投降的。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起自己应该如何好好的享用李诗音那笼罩在衣衫下玲珑浮突的美躯。当然,上次李诗音那么无礼的拒绝自己那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应该好好的给她吃点苦头,至少等一下自己不能马上答应她,要让她苦苦恳求自己,先好好的折辱她一番。
  “砰”的一声响打断了花泽明美好的想象。那是李诗音把一本厚厚的账本还有一个银行存折重重的摔在花泽明的办公桌上。
  “这里是账本,还有存有五十万的银行户口,请校长你好好的点收。还有从今天起,我辞去代理的会计职务,请校长你再找另外一个人选吧。”李诗音冷冷的说。
  花泽明的面色一下变得铁青,他没有料到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李诗音居然真的能够拿五十万出来填上她的亏空,这让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部都派不上用场。
  过了好半天,花泽明才用干涩的声音勉强说:“你都准备好了,很好,辛苦你了,请出去吧。”
  李诗音却没有马上走,她迟疑了一下,说:“校长,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从现在起收手吧,要不我就要去报警了。”
  花泽明刚才还是铁青的脸现在马上变得灰黑一片,他一下跳起身来,厉声喊道:“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什么?快说!”
  李诗音一下被花泽明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镇静的说:“张医生的事我全部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们以后不许再去骚扰她,否则我就会把全部事情都说出去。”
  听了李诗音这话,花泽明却似乎突然松了一口气,他又慢慢坐回椅子上去,说:“这个事情吗?哼,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别人的闲事我劝你还是少管为妙。”
  花泽明态度的变化让李诗音隐隐觉得不对,刚才还那么紧张,现在却马上象换了一个人般,似乎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难道这个校长身上还有其它秘密。
  可无论花泽明身上还隐藏着什么秘密,现在李诗音也不可能知道的。花泽明漫不经心的态度不禁让李诗音的信心产生动摇。不过话已经说出口,她只得继续硬着头皮说:“这件事我管定了,要是你们还敢碰张医生一下,我就让你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法律的制裁?”花泽明冷笑着说:“那好呀,你现在就可以去报警试试,看有没有人信你说的。你有什么证据控告我?张艳芳那个贱货自愿献身给我玩,犯了那条法律了?再说,这件事就算是张艳芳她自己只怕也不会承认吧,你又能控告什么?”
  李诗音一下语塞。其实她也只是想吓一吓花泽明,希望他能放过张艳芳。她自己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公开的,因为她很清楚,公开这件事对张艳芳也决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告诉你,我以后不但会碰张艳芳,还要碰她十下,一百下,一千下,想怎么碰就怎么碰,想让谁碰就让谁碰,你还是希望你自己以后不要变成跟她一样才好。”花泽明放肆的打量着面前的美女,彷佛她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一般。
  “你…”李诗音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扭头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李诗音走了出去,花泽明原本色迷迷的脸一下变得狰狞起来,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说:“出事了,你马上过来我这里,对,马上!”

  第十三章、非人凌辱
  昏暗的密室之中,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木架,绳索等奇形怪状的器具,而地面,墙壁之上更满布着各式皮鞭,按摩棒,甚至还有针筒,水桶等道具。而摆放在房间正中的巨型三角木马上,一具丰满的全裸女体正在上面痛苦的扭曲着,更为为密室里淫糜的气氛。
  这个正在受着折磨的女人正是李诗音的好友张艳芳。此刻她的处境可谓悲惨无比,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分开跨坐木马的顶端,尖锐的木角深深的嵌入她那娇嫩的私处之中,高耸的乳房也被夹上了好几个银夹子,乳头由于被紧紧夹着,已经肿胀成了紫色。她的后庭也没有被放过,一根表面布满凸粒的电动巨大按摩棒被粗暴的插入菊穴之中,正在嗡嗡的转动。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布满在全身雪白柔滑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显然,她已经被饱遭蹂躏了。
  “啪”,站在三角木马旁边的黄仁又狠狠的一鞭打在张艳芳身上,“说,你究竟和李诗音说过了些什么?”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没和她…说过,你们…你们放过我吧。”张艳芳矢口否认,在经过长时间的摧残之后,她几乎已经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说过?”黄仁冷笑着,用力的拉扯着夹在张艳芳右乳乳头上的银夹,马上引起张艳芳的一阵痛苦的惨叫。
  “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的小孩?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和李诗音说的话那她为什么会出尽力气帮你的忙,要我们放过你?快把事情都说出来吧,要不然老子还有更大的苦头让你尝。”黄仁一边说,一边把张艳芳的乳头拉出原来长度的两倍有余,然后慢慢扭动。
  “我…我真的什么也…也不知道,她…这么做…跟我…没关系。”张艳芳呻吟着喘息说,脸上不知由于痛苦还是疲乏,满脸飞红,竟然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妈的,还不肯招。”黄仁悻悻的放开手,转过头对站在他身后的花泽明说:“校长,这个贱货嘴倒真硬,要不咱们给她点更厉害的瞧瞧。”
  花泽明沉着面,走到张艳芳身边,在她身下摸了一把,然后皱着眉说:“算了,你看这个贱货让我们玩了这么久,身体早适应这些玩意了。你看,她下面都浪出水来了,你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只会让她更加爽。”说着花泽明举起他的手,果然一条水线正自他指间滑落。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黄仁不甘心的说。
  花泽明决然说:“那当然不行,不弄清楚李诗音那女人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我怎么放心得下。不过既然这个贱货这么嘴硬,我们就换另一种办法试试。
  先把她放下来,绑到那边。“花泽明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木架。
  黄仁不明其意,却也不敢违反花泽明的命令,只得把张艳芳放下来,绑到旁边的木架上。这个木架其实只是由几根木条构成,木条上还附有皮套,能把木架上的人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头颈等部位都固定好,摆出一个双腿分开跪下,上半身伏于地面,腰部却悬在半空,臀部高举的犬交姿势。
  待到黄仁把张艳芳在木架上绑好,花泽明在张艳芳高举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对黄仁说:“去,你去把大黑带来这里。”
  黄仁一愣,然后才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校长是想用这一招。”
  花泽明嘿嘿笑着说:“既然这个贱货敬酒不吃,那我就给点厉害她瞧瞧,她不是正在发浪吗?我就让大黑来好好侍侯侍侯她,看她还嘴硬不嘴硬。”
  黄仁也淫笑着说:“校长果然有办法,这个贱货最要面子,明明已经比婊子还不如,还想立牌坊。这下她一定会乖乖招供的。我就等着看好戏好了。哈哈”
  说完黄仁就出了房间。
  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的张艳芳此时身上的夹子,绳子以及电动按摩棒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经被除去,她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气力也慢慢回复了一些。不过听见黄仁和花泽明这两个人的对话,她的心中比之前更加惊惧,她不知道这两个人会用什么更加凶淫无耻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过不多会,黄仁就回来了。只听见他说了一句:“校长,行了。”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头颅就凑近到张艳芳的双腿之间,一条长而粗糙的舌头就在她的方寸之间用力的舔起来。
  由于头部被牢牢固定,张艳芳没有办法扭头去看看正在玩弄她的究竟是谁。
  她仅仅只是凭感觉觉得正在自己私处大肆玩弄她的那条舌头比她经常玩弄她的黄仁还有花泽明的两条舌头都更长,也更粗糙,湿润的舌头上似乎长着一些肉刺一般,强劲的与她的敏感之处摩擦着,与以往所有舔过她的舌头都不太一样,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却更能带给她强烈的快感。再加上她本来在刚才的淫虐中早就已经被撩起了欲火,再经这么一下刺激,那把欲焰竟然就难以自控的蔓延起来,一时之间她只觉得浑身发烫,蜜穴私处洪水泛滥,奇痒无比,只恨不得大叫起来,只想马上能有一根肉棒插进去帮她止一止痒。
  身后的那跟舌头好像也感觉到她的感受一般,舔得更加起劲了,竟然猛的伸入她的私处,剧烈的搅动起来。
  “啊,不…不要…这样,我…我会忍不住的。”这下张艳芳终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来,不过她嘴里虽然说着不要,腰部却不由自主的拼命往后扭动,尽量的分开双腿,以方便那条舌头更加容易的深入到她的身体里。
  那条舌头似乎也越来越兴奋,不断的向前拱,一直伸入到张艳芳身体的深处,,只把张艳芳弄得春情勃发。她从来没有想过一条舌头竟然也能让她这么舒服。她一边尽量摇动着肥臀迎合着,一边大声的呻吟:“啊…啊,好…好舒服,用力!
  再,再深点…“之前那欲拒还迎的神态已荡然无存,象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的追求着更大的快感。
  随着那条舌头的再一次用力的冲顶,进入到张艳芳前所未有的深处,只见张艳芳嘴里发出一声颠峰般的大喊,腰部突然停住不动,蜜穴一阵痉挛,喷出大量的阴精,张艳芳已经到达了高潮。
  “哈哈哈哈!”在张艳芳到达高潮的一瞬间,站在张艳芳身后的黄仁和花泽明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精彩,真是精彩,这么精彩的表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黄仁一边狂笑着一边松开张艳芳颈上的皮套,说:“看看吧,把你服侍得这么舒服,你不应该谢谢人家吗?”
  张艳芳扭头往身后一看,刹时间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原来把头埋入她两腿之间用力舔动的,不是什么人,而是一条足有半人高,威风凛凛,全身漆黑的大狼狗。刚才张艳芳由于春情勃发,没有留心注意,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张艳芳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实在万分痛恨自己这个淫贱的身体,竟然会被一条狼狗弄到高潮,这一刻在张艳芳的心中,什么尊严,什么羞耻心,都被打得粉碎,只余下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贱,居然能和一条公狗爽成这个样子,真是一条名副其实的母狗。不过你还真有眼光,大黑可是经我们千挑万选出来,用来给你这种淫贱的母狗配种的杂种狗,怎么样,看你刚才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滋味一定不错吧。这样好了,我让你以后天天和大黑双宿双栖,做对恩爱的狗夫妻,你高兴不高兴呀?”黄仁讪笑着说,在张艳芳破裂的心灵上再狠狠踩上一脚。
  张艳芳脸目呆滞,口中喃喃自语说:“我…我是个淫贱的女人,我连婊子都不如,我是一条母狗。”
  看见张艳芳这个样子,花泽明吹了一声口哨,那条叫大黑的大狗一下举起前肢,大半个身子搭伏在张艳芳的背上,形成一个标准的交尾的姿势,狗嘴还咧开露出利齿,伸出舌头舔着张艳芳光洁的玉颈。
  “不,不要!”张艳芳大声尖叫起来。狗嘴里冲出的一阵腥臭的气息,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她感觉到一条湿滑的物体正抵在她的玉门之外,随时准备破关而入,不由被吓得魂飞魄散。虽然自己这副身体早就饱遭摧残,什么灌肠,滴蜡,鞭打,乱交等等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以前无论被花泽明这伙人如何肆意淫虐,对象毕竟都是人,至少还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人。要是自己真的与这只狗交媾,那自己真的是连最后一丝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到那时那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怎样。
  “哼,那你现在还对不对我说实话?”花泽明阴冷的说。
  “说,我什么都说。”面对着花泽明残酷的威胁,张艳芳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她已经崩溃了,马上就把与李诗音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都说了出来。
  “哼,原来李诗音那个女人只是无意中看到,我还担心了半天。”花泽明听完张艳芳的话终于松了一口气。
  黄仁也附和着说:“对,看来李诗音也没掌握什么东西,我们不用担心她。”
  花泽明却说:“不,这件事我总有点放心不下,安全起见我还是找个人监视她。不过要校里校外都能盯紧她又不引人怀疑,这个人却不太好找。”
  黄仁却胸有成竹的说:“校长你忘了刚加入的那个小子吗?让他去不是正好吗?而且他也并不十分清楚我们的事,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怕会泄漏我们的秘密。
  花泽明想了一想,说:“不错,这件事就这么办。”
  黄仁又问:“那现在这个贱货怎么处置?”
  花泽明的眼中闪过一阵阴狠的光芒,恶狠狠的说:“这个女人居然敢出卖我们,就让她受点终生难忘的教训。”接着他突然吹了一声口哨。
  “不要~”在张艳芳凄厉的惨呼声中,黑狗在她的身上尽情耸动起来。
  晚间,梅佑市私立中学的教员室却依然亮着灯,还传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教员室里,一名成熟美丽的年轻女子正仰面朝天的被放在一张办公桌上,遭受着一名穿着校服的少年肆无忌惮的侵犯。身上所穿的一套典雅大方的蓝色套装凌乱不堪,胸襟被撕开,性感精致黑色镂空蕾丝胸罩早已被粗暴的扯下,丰满高耸的双乳整个裸露出来,随着身前少年强力的冲刺而抖出一波波令人心醉神迷乳浪,下半身的套裙则被褪到腰间,一对穿着黑色吊带丝袜以及细跟高跟鞋被高高抬起,与胸罩一套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正无力的挂在女子纤巧秀美的脚踝上。
  这对正在交媾中的男女正是李诗音和钟人杰。此刻李诗音绝美的面庞上春情涌动,双目合闭,银牙紧咬,苦苦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可是唇边那不绝于耳的丝丝婉转低吟暴露了这名美女那敏感的身体正经受着无法抑制的快感的侵袭。
  看着李诗音苦苦抵抗的样子,钟人杰邪邪的一笑,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然后将李诗音整个人翻转,将她上半身脸面朝下的压在在办公桌上,丰硕的双乳与桌面紧紧挤压形成了两个无比诱人的肥厚肉饼,而下身双腿站立在地上,浑圆的翘臀高高举起,光洁无暇的的臀肉上此刻却斑斑点点的,还画着两个“正”字,其中一个差了最后一笔。
  “啊,又要这样,我…我不要…呜…”这种羞人的交合姿势是钟人杰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同时也是为李诗音最为讨厌的。可惜她那软弱无力的说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马上就被由钟人杰硕大的凶器已经又再一次狠狠的齐根刺入她那濡湿的蜜穴而带来的巨大刺激打断了。
  钟人杰丝毫没有理会李诗音的不满,他胯下大力的抽插着,双手却紧紧李诗音的丰臀,分开肥厚滑腻的臀肉,露出那娇嫩可爱的粉红色的菊蕾。
  害羞的菊蕾在侵略者的目光下收缩颤抖着,试图抵抗那必然到来的侵犯,不过这种徒劳抵抗马上就被轻易的粉碎了。钟人杰随手抓起办公桌上的一支钢笔,轻轻地一插,冰凉坚硬的笔管立刻贯穿了火热的菊穴。
  “呜”李诗音犹如受伤的天鹅般,高高地昂起臻首,发出一声哀鸣。这种刺激对李诗音来说有点过大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被异物所侵犯,让李诗音感觉到无比的羞耻,而更让李诗音恐惧的是,这种侵犯却隐隐给自己带来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异样快感,而这种快感竟然是玩弄自己最为肮脏隐秘的地方所带来的,这实在是李诗音最无法接受的一件事。“难道自己真的成为那种淫贱下流的女人了吗?”李诗音心里悲哀的想。
  “呀”,几乎在李诗音哀鸣的同时,钟人杰感觉到李诗音原本就无比美妙紧窄的蜜穴进一步的收缩,那种强力的裹夹带来的无比刺激让他忍不住大叫出声。
  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教玩弄,钟人杰对李诗音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熟悉无比,他发现李诗音的菊穴是李诗音最为敏感的所在,只要稍一触碰,马上就能令李诗音高潮迭起,到达那欲仙欲死的巅峰。因此现在钟人杰每次与李诗音交合时,总喜欢同时玩弄她的后庭。
  “呼呼”,钟人杰腰手并用,胯下的肉棒配合着手里的钢笔同时在李诗音前后两个肉穴里肆虐抽插了两三百下,终于满足的在李诗音的蜜穴里发泄了自己欲望。
  钟人杰恋恋不舍的从李诗音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满意的看着自己今晚的成果。
  此时李诗音早已犹如烂泥般软瘫在办公桌上,彷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浊白的液体从兀自张开的花唇间涌出,沿着修长的玉腿流下。只有那支钢笔仍然高高的插在丰满的翘臀上,似乎是征服者的标志。
  钟人杰用手拔起这支钢笔,这一个动作却让李诗音浑身不禁微微一颤。钟人杰心中也有些惊异,他感觉到李诗音的臀肉竟然还在紧紧的夹着这支钢笔,没有一丝放开。没有想到李诗音的菊穴竟然如此敏感,要是真的用肉棒插进去,还不知道会舒服成什么样子,一想到这里,钟人杰就不禁浑身火热,刚刚发泄玩的下身也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侵占这处李诗音身上这最后一块自己尚未染指的地方。
  不过钟人杰马上就压下心中这股邪火,现在他对李诗音的调教还不充分,他要在最好的时机才来攻占李诗音这最敏感,也是最后的一块处女地,他要让李诗音在这里得到最大的快感,从而彻底成为欲望的俘虏,沉溺在无边的欲海当中。
  钟人杰脱下钢笔的笔筒,在李诗音臀部上为未写完的“正”字添上最后一划。
  从李诗音成为他的性奴的那天起,他就以训练奴隶为名,规定李诗音每天无论用手,用口,用蜜穴还是用其他任何方式,每天都必须侍奉他发泄十次,每发泄一次,他就在李诗音的屁股上划一划,两个“正”字,就代表他今天已经发泄了十次。这也是让李诗音深感屈辱的行为。,李诗音每天回家后总是竭力试图把自己屁股上的字完全洗去,只不过字写在这种难堪的部位,又是用钢笔书写,一时三刻也难以洗干净,而第二天钟人杰又会毫不客气的添上新的墨宝,一个星期下来,李诗音的原本光洁的玉臀就变得花花绿绿了。
  看着自己的战绩,钟人杰颇有一点得意。毕竟每天十发,连续一个星期,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更何况这战绩被纪录在这样一个无比丰美诱人的屁股上,对于钟人杰而言,这能带给他任何东西也难以比得上的成就感。
  “起来吧,今天的训练结束了。”钟人杰满意的说。

  第十四章、牝犬艳芳
  李诗音艰难的自办公桌上爬起来,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对于她来说,这无比难熬的一天又结束。这一个星期来,李诗音犹如生活在炼狱一般,她每天都得随时随地接受钟人杰变态的凌辱调教,甚至连身上穿什么衣服都得由钟人杰指定。
  最近接连几天,钟人杰都要求她穿上性感的蕾丝内衣以及吊带丝袜,外面则穿套裙加高跟鞋。原本不经修饰的李诗音就已经足以令人惊为天人了,这么一打扮更是让她平添几分成熟的妩媚魅力,让校园里的所有雄性动物都看得留下口水,如同蜜蜂追着香美的鲜花一般,整天在她的身后转个不停。钟人杰本身更是显得兴奋异常。李诗音也常常惊异于钟人杰超乎常人的精力,简直就如同是一台性爱机器一般,每天都非把李诗音折腾个死去活来方才罢休。
  精致的胸罩被钟人杰粗暴的扯怀,只能用别针别起来勉强穿上,内裤却早已浸透精液淫蜜等东西而变得湿漉漉的,还被钟人杰揉成一团象块破布般扔在地上,沾满了灰尘,显得肮脏不堪。李诗音皱着眉,正想把它拣起来将就着穿上,钟人杰却抢先一脚踩在上面,淫笑着说:“下贱的女奴是用不着这些东西,从明天开始你用再穿内衣了,也省得麻烦我再将它脱下来。”
  “啊!”听到如此荒淫的要求,李诗音又惊又愤,“为什么要这样?我已经完全让你为所欲为,任你摆布了,难道这还不够吗?”李诗音怒道。
  “为什么?第一,因为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奴隶就要有身为奴隶的觉悟,主人喜欢将你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反对;第二,你这个奴隶实在太不听话了,尽给我惹麻烦,我要好好的惩罚你。怎么,难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别忘了你弟弟的出国手续还没有办好呢?”钟人杰语带威胁的说。
  一听到钟人杰提起自己的弟弟,李诗音马上就强硬不起来了。自己为了能让弟弟出国治病,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就算再大的屈辱,也只能苦忍下去。不过李诗音还是有点不甘心,低声辩说:“我又什么时候不听话了,还不是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说道这里,李诗音心中一阵酸苦,两行清泪涔然而下。
  “哼,听话?你背着我干的好事我还不知道吗?”钟人杰说。
  李诗音觉得莫名奇妙,自己每天为了应付钟人杰无休止的淫辱就已经精疲力尽了,哪还有空背着他干什么了?
  看见李诗音一面无辜的表情,钟人杰冷笑说:“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你有好几天没见到你那个好朋友张艳芳了吧?该不会是这些天太爽了,把她也忘记了吧?”
  听钟人杰这么一说,李诗音马上想起来了,这几天自己的确没见过张艳芳,不过自己这段时间都忙着应付钟人杰了,竟然没留意到这异乎寻常的事情。算一下,张艳芳正是从自己去见花泽明的第二天开始失踪的,难道说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一股不祥的念头从她心中掠过。
  “你不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吧?”钟人杰说。
  “她,她怎么样了?”李诗音颤抖着说,张艳芳几乎是她唯一的朋友,而且她的遭遇已经够可怜的了,李诗音实在不想再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在张艳芳的身上。
  “我带你去见见她吧,你见到她自己问她好了。”钟人杰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说道,拉起李诗音就走。
  李诗音心中一紧,她知道张艳芳肯定出事了,而且多半是与自己有关。可她心乱如麻,竟没有勇气问清楚张艳芳究竟怎么样了。
  钟人杰并没有带李诗音走多远,他把李诗音带到一个位于学校的偏僻角落里的屋子前。这个屋子只是用来作为堆放一些杂物的仓库只用,平时都上着锁,没事也没有什么人会到这里来。可钟人杰却偏偏就在这座屋子前停了下来,还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说:“你的好朋友就在里面,你进去就可以见到她了。”
  李诗音想不到为什么张艳芳会在这里,她相信钟人杰不会骗她,这样做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可看着钟人杰那张既带着讥讽,却似乎又有些怜悯,高深莫测的脸,李诗音更加紧张了,她实在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李诗音深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推开了屋门。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屋子里面的情景还是一下让李诗音惊呆了。
  昏暗的屋子里,一具不着寸缕雪白丰满的赤裸女体以四肢伏地的姿势跪爬在地上,丰臀高举,头颅却贴在地上,看不清她的面容。而一只半人高黑色大狗则后肢着地,将前肢搭在女人光洁的背部上,胯部紧紧顶着女人的肥臀,从李诗音的角度看去,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黑狗那丑陋的兽茎正深深的插入女人的蜜穴之中。
  这间屋子里正在上演着一场不折不扣的兽交好戏。
  听到开门的声音,黑狗把头转过来,死死的盯着打扰了它的好事的不速之客。
  李诗音不禁被这头黑狗凶淫的目光骇得倒退了几步,钟人杰却在后面推了她一把,说:“你的好朋友就在那里,你不过去探望探望她?”
  “不!不!”李诗音惊恐的摇着头说,拼命捉着钟人杰的手不放,打死她也不相信这个沦为畜牲的玩物的女人会是她的好朋友张艳芳,而哪知黑狗盯着她的目光令她觉得这只黑狗已把她当成了它下一个发泄兽欲的对象,如果自己敢走近,这只黑狗一定会向她扑过来。
  “呜”,黑狗发出突然发出一阵低鸣,然后放开了张艳芳身体,跑到屋子的角落里蹲坐下来。而那个女人,从头至尾动都没有动一下。
  “哈哈,说起来这头畜生还真是艳福不浅呢,天天都可以守着这么一头母狗,喜欢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干完了我还得帮它收拾。”钟人杰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去,一脚把女人的身体仰面朝天的踢转过来。虽然地上的这个女人满脸灰尘,目光呆滞,不过李诗音看的清清楚楚了,她确实是张艳芳没有错。此刻的张艳芳无论是遭受钟人杰的脚踢也好,还是见到李诗音也好,不但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作出一点动作,甚至在她了无生气的脸上,也没法找到一些表情,完全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而她的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而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一对丰乳上的乳头,下身的阴核,还有两片的花唇,都被残忍的穿上了银环,李诗音再无法想象。张艳芳究竟遭遇到何种的折磨,才会把她变成这副样子。
  钟人杰却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条橡胶水管,他接上屋外的水龙头,然后开到最大,哗哗就像洗车一般洗刷着张艳芳的身体。
  “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李诗音无力的问道。她心中已经隐隐知道,张艳芳遭受到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多半是跟她上次要挟花泽明放过张艳芳有关。
  “正所谓物以类聚,你自己就是个喜欢光着屁股乱跑的贱奴,有个跟狗公搞在一起的母狗朋友又有什么奇怪的。”钟人杰讥笑的说。
  李诗音脸一红,刚才由于受到钟人杰的阻止,自己现在的确是没有穿上内裤。
  她迟疑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颤声说:“主人,请你告诉诗奴,芳姐她…
  为什么变成这样?“
  听到李诗音这么低三下四的说话,钟人杰心中暗暗高兴,诗奴是他对李诗音的称呼,不过李诗音平时如果不经他再三胁迫,从来不会称呼他为主人,自称诗奴更是没有过的事。现在她突然这么说,显然是对自己的屈服,对她的奴化调教计划又进了一步,今晚带她来看张艳芳看来真是个正确的抉择。不过李诗音居然肯为张艳芳作出这么大的牺牲,却也大出乎钟人杰的意料之外,他原本的用意不过是;利用张艳芳吓唬一下李诗音,令她更加不敢反抗自己而已。
  “这个女人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自作聪明的去帮她求情。花泽明那老家伙知道了她向你泄露了他们的秘密,当晚就抓了她去拷问了一番,然后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钟人杰说到。
  李诗音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真的是由于自己的一时冲动,才导致张艳芳落得这般境况,一股巨大的负罪的内疚感登时填满了她的心房。
  钟人杰继续狠狠说道:“不过这次算你走运,花泽明还派了人每天盯着你,了解你的一举一动,幸好这差事刚好落到我头上了,如果不是,连我也要搭进去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李诗音木然不语,过了一阵,她才问:“那,他们准备怎么样处置芳姐?”
  钟人杰说:“他们这次玩得有点过头了,这个女人现在跟具尸体没什么两样了,就连花泽明他们对她也没什么兴趣了,倒成了一个麻烦,放了不行,杀了又有点可惜,只能先找个地方关着她,让她每天陪着这只黑狗,作为警告其它背叛者的典范了。还得要我每天来收拾,真是麻烦。”
  说着,钟人杰突然一下将水管插入张艳芳的下身,转眼之间,张艳芳的小腹就如怀孕一般鼓了起来,紧接着,钟人杰拔出水管,然后用力的一脚往张艳芳的腹部踩下去,“噗”的一股水箭自张艳芳的蜜穴激溅而出,差点射到李诗音的身上。
  “呵呵,你说有趣不?我在这条母狗身上还是能找到点乐子的。”钟人杰邪恶的说道。
  “你在干什么?赶快住手!”看到钟人杰将张艳芳有如人偶般玩弄,李诗音不由得愤怒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一下冲到钟人杰的身前,要将钟人杰从张艳芳身下拉下来。
  钟人杰却不慌不忙的说:“喂喂,你不要搞错了,我现在是在帮这条母狗清洗里面,难道你想把那条公狗的东西留在里面,让她生下一堆狗崽子下来不成,你还真是她的好朋友。”
  李诗音一下征住了,她也的确无法容忍让那些肮脏的东西继续留在张艳芳的身体里面,可钟人杰的手法也未免太过份了,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才好。
  钟人杰却不管她,继续用力的踩踏着张艳芳的腹部,直到把她子宫里的水都挤出来为止。而张艳芳始终没有一点反应,似乎钟人杰糟蹋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
  钟人杰终于做完了自己的工作,对着李诗音说。“好了,我们走吧,还是你想留下来,那只黑狗还在等着你呢。”
  李诗音一震,那只黑狗始终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让自己留下来陪伴它,想想都能让李诗音发疯。可是张艳芳眼前的状况,李诗音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她继续在这里被糟践,尤其是张艳芳的处境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要是自己真的扔下她不管,只怕自己以后永远都不会得到安宁。
  “那还有芳姐家里的人呢?”李诗音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张艳芳家里的人绝对不会对她的失踪无动于衷的,可为什么自己在学校没有听见过关于张艳芳失踪的半点消息?
  “这条母狗变成这样的第二天,花泽明和黄仁就去了她的家,估计是让那个病鬼看了由这条母狗主演的精彩录像兴奋过度吧,反正那家伙马上就心脏病发死了。现在除了她那个女儿,就没有别的什么亲属了。至于那个女孩现在还留在花泽明家里呢,哈哈,这个女孩我见过,长得还真不错,和这条母狗倒有七八分相似,还好花泽明那老鬼没有恋童癖,不过估计过不了几年,也会被调教成为跟她妈一样的母狗,翘起屁股让狗操,哈哈,这个场面一定很有趣。”
  听见钟人杰冷酷的说话,李诗音心里一片冰凉,看着张艳芳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自己却完全没有办法解救她,现在她真的好恨自己为什么要自作聪明,现在不但害了张艳芳,连她的家人都一齐遭受灭顶之灾。
  “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一个声音突然说道,把钟人杰和李诗音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说话的是本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艳芳,不知道是不是钟人杰刚才的话刺激了她,此时张艳芳竟然突然回复了神智,她爬起来,双膝着地跪在钟人杰的面前,哭着说:“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女儿吧。”
  “芳姐,你先起来再说。”见到张艳芳恢复神智,李诗音惊喜的跑上前去,想把张艳芳从地上扶起来。不料张艳芳却毫不领情,一手将李诗音扶过去的双手甩开,望着李诗音的双眼竟然满是怨毒之色,让李诗音从心底直冒出一股寒气。
  李诗音一下楞在原地,她自知对不起张艳芳,却没想到张艳芳对她如此怨恨,心中愧疚之情不觉有增添了几分。
  张艳芳不再理会李诗音,她只是重重的对着钟人杰磕着响头,嘴里不停的说:“可怜可怜我吧,救救我女儿。”
  对于张艳芳突然恢复神智,钟人杰也大为吃惊。不过对这他也没放在心上,怎么处置她是该花泽明本头疼的事,跟他毫不相干,而他更加没想过自找麻烦去帮张艳芳一把。虽然张艳芳的遭遇悲惨,不过要帮她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恢复神智的张艳芳现在与花泽明可以说有血海深仇,花泽明决不可能继续让她存活在这个世上。钟人杰可没打算为了这么个女人就跟花泽明反目。
  不过在他正打算转身就走的时候,却看到了张艳芳看着李诗音那可怕的眼神,钟人杰心中一动,停下脚步,说:“帮你?说得容易,我凭什么要帮你,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钟人杰虽然没有答应,但语气却颇为松动,似乎有那么点可以商量的味道,这让张艳芳一下有了一线希望。她连忙说:“只要能够救我的女儿出来,我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恩德,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现在的张艳芳就如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恨不得把身心都出卖给钟人杰,只求换得他的一个承诺。
  “就只是你吗?可惜我对你这条陪狗上床烂母狗的身体没有什么兴趣。”钟人杰对张艳芳的条件似乎并不感到满意。
  张艳芳膝行到钟人杰身前,突然媚笑着说:“是,我是下贱的母狗,不过我这只母狗还是可以帮主人做一点事的。”说完,她伏首在钟人杰胯下,皓齿轻咬,用嘴就拉下了钟人杰的裤链,跟着又如法炮制,光用一张嘴就灵巧的将钟人杰的小兄弟掏了出来,纳入口中。
  钟人杰饶有趣味的看着,并没有阻止张艳芳。张艳芳的口舌之技娴熟无比,不几下功夫,就已经将钟人杰的小兄弟挑逗昂首挺胸,杀气腾腾了。
  “喔”,钟人杰胯下之物的硕大大出张艳芳的意料之外,一下没有准备好,被呛得一下将钟人杰的肉棒吐了出来。可她马上又再次将之含入嘴里。这次她没有急进,而是一点一点的在呼吸吞吐之间让肉棒往更深处进发,而秀美的脖子隐约之间慢慢的鼓了起来,最后竟用一张小嘴就将之完全包容起来。钟人杰也不得不惊讶于张艳芳那高超的技巧。要知道钟人杰的肉棒尺寸远超常人,要是换李诗音的话,只要进入一半就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张艳芳的样貌虽然也是上上之选,不过比之李诗音还是颇有不如,而且花泽明每次淫辱张艳芳的时候总会叫上好几个人,钟人杰对这种乱交大会并没有什么兴趣,因此从来就没有碰过她。
  此时乌黑狰狞的肉棒在端庄秀丽的少妇一双火热的红唇之间隐现,却更显一种别样淫亵的美艳,而灵活的香舌卷舔,坚硬的牙齿轻微用力的刮削,还有那深不见底,比之蜜穴还要紧窄得多喉咙,都让让钟人杰体验到一种无与伦比全新的刺激,他也不仅有点觉得,为这样一个淫熟尤物冒点风险,或许并不是一件不划算的事。
  钟人杰由衷的称赞说。“真看不出,你这条母狗还有这种本事!”
  张艳芳连忙吐出口中的肉棒,喘着气说:“谢谢主人夸奖,只要主人答应母狗的请求,母狗发誓以后任凭主人差遣,主人让母狗陪人睡母狗就陪人睡,主人让母狗陪狗睡母狗就陪狗睡,永远对主人忠心耿耿,绝无怨言。”钟人杰的巨大让她也很有点吃不消,不过她还是毫不迟疑的一口气把话说完,甚至主动称呼为钟人杰,唯恐遭到拒绝。
  钟人杰迟疑了一下,却没有马上回答张艳芳。这时旁边的李诗音也噗通的一下,与张艳芳并肩跪在钟人杰身前,含泪说:“请主人救救芳姐,诗奴也发誓以后一定乖乖的听主人的吩咐,主人要…要怎么样便怎么样,绝对不会违抗。”
  听到李诗音这么说,钟人杰才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说:“既然这样,我就答应你们,不过你们不要忘记你们的誓言,不然…嘿嘿!”钟人杰没有说下去,重新把肉棒塞进张艳芳的樱桃小口中,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一阵娇媚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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