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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潮吹女俠传】(1-30) [打印本页]

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1:41
标题: 【潮吹女俠传】(1-30)
  第一回入观
  夜晚,月高,星光暗淡。一名道士匆忙行走着。他个子五尺高,两撇小胡子在脸上,背负长剑。
  突然,一阵西西梭梭的声音从远处草丛里传来,他施展轻功,迅速跑去。西梭声越来越响,好象有人在挣扎,还有人在低声喘息,听动静,该有四五个人,他放慢脚步,慢慢的接近,拔出长剑,拨开草丛,眼前的景象不由让他心跳加速。
  只见四个大汉正在强奸一个女子,三个大汉衣衫不整,其中一人把女子按在地上,另外两人一人拉住一只脚,把女子腿分开一个大字,还有一个汉子正呼哧呼哧的行奸。那女子双手被缚,衣裳全被撕烂,嘴被破衣服塞住,泪流满面,仍然在拼死挣扎。
  道士大怒,喝道:“淫贼哪里跑!”手起剑落便把两个汉子砍伤在地,那正强暴的汉子急忙拔出阳物准备逃走,被道士一脚踹在地上,随手一剑砍在他腿上,鲜血直流。另一个汉子见状惊慌跪在地上喊饶命。
  道士命令道:“快解开她!”那汉子慌忙解开她绳子并拔出其嘴中破衣服。
  女子恢复自由后,却去抢道士手中长剑,道士问道:“你要做什么?”
  女子凄厉的道:“让我死吧,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道士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生命不可二次,留得性命在没有不能解决的。”
  女子嘶哑喊道:“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
  这时几个汉子都清醒过来,慌忙四散逃开,道士正要追去,可奈何女子非要夺剑自杀不可,道士低头撕扯,隐约中见女子两个乳房来回晃动,忙扭开脸,情急中,推开女子,飞身去追几个淫贼。淫贼已经跑远,由于天黑,他们巧妙的藏了起来,道士立刻失去了目标。
  道士追了一会,担心女子自寻短见,马上又跑了回来,可哪里见到女子踪影。
  道士暗骂自己莽撞,于是高声喊道:“姑娘,你在哪里,不要做愚蠢事情啊!”
  道士到处乱跑,到处搜寻,突然被东西拌倒,摔在地上一看,原来正是那女子。
  她昏了过去,脖子上还有一条破布,道士抬头,看上面的树上还有另外半截破布,于是明白是因为布条不结实,自杀未遂。道士忙脱下外衣,把女子包裹了,并带回了观里。
  道士成志已经四十有五,是三清道观一名地位不高的道士,这日夜晚行走,是因为掌门在长沙发出召集号令,命观中成年道士都去和他回合。成志因为观中要安排小道士日常事务,所以走的最晚,这才有了救那姑娘的事情。
  他把姑娘带回道观,第二日姑娘终于醒来,却一句话不说,躺在床上阵阵哭泣。成志明白她心思,也不好说话,只是吩咐小道士轮流监视,不要让她出了差池。
  到了傍晚,成志来看望时,女子突然跪在地上,悲道:“救命恩人,请你收留小女子吧!我父母最近得了瘟疫相继死去,我被视为瘟神被村里人撵了出来,一人在野外搜寻果实,却遇到强人凌辱,恩人救了我,就收留我吧,否则我只有再死一次了!”
  成志暗想:我如何收留她啊,道观自创立就没有收过女弟子,这么个大姑娘,留在道观成何体统?但又想,她确实可怜,这样拒绝无疑是把她推向死路。
  左思右想,于是对姑娘说道:“主事道长都不在观里,我先把你留下,等他们回来了,我会乞求道长把你收下。千万不要再寻它念,我们会照顾你的。”
  姑娘感激得留下眼泪,哽咽道:“你是我再造父母,今生今世作牛作马定要报还!”
  成志看她安心下来也松了口气,心中也有些温暖,想自己无儿无女,虽然这个女孩被人糟蹋了,但也是个活人啊,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姑娘道:“我叫乐云,今年十六岁,我做饭洗衣都会,还识字,父亲原来是个秀才,教了我些诗书,我能做什么你就吩咐。”
  成志点点头,不再言语。乐云虽然不再寻短见,但每日总是发呆,或者默默流泪。乐云个子不高,消瘦,但面庞清秀,美丽。双眉总是紧锁,嘴唇总是紧闭。
  她腰肢纤细,虽然还是少女,但乳房已很丰满,裂衣欲出。
  道观中有五个小道士留了下来,年纪都在十三四岁。他们空下时就偷偷找乐云说话,十几日过去,大家也都熟悉了。
  这日成志把大家召集起来,严肃的道:“师傅们下山快一个月了,但都没回来,我今日就去追赶他们,你们六个人好好保持道观,不要失火,不要偷懒,每日讼经练武。”
  话正说着,突然一真女子的笑声远远传来,成志行走江湖半生,立刻明白有不速之客,他急忙吩咐道:“乐云,带师弟门到道祖神像后面,千万不要出来!”
  众人顿时惊慌起来,快速藏了过去。
  伴随一阵香气,只见一个戴着斗篷的紧身紫衣女子走了进来。她披着披风,披风上绣着一个大大的灰色蝎子。成志见状,不由大惊,拔出宝剑指向那女子,喝道:“淫妇,你来做甚?”
  那女子侧过头,上下打量成志,叹息道:“三清道观臭道士,样子都这么难看。”
  成志大怒,说道:“摸样好看关你屁事,你到底为何而来,快说!”
  那女子说道:“好生无理!我是来和你合好的!”说着,也看不清她如何动作,成志就感觉被点了穴位,全身僵硬,一点力道使不出来。
  那女子在他胯下一抓,他衣衫立刻被揭开,裤子也滑在地上。成志那话儿不由的挺立起来,女子看到点点头,把成志推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衣衫,把裤子褪到膝下,然后便坐在他话上。成志非常紧张,但觉得身体象被什么东西吸住,随着女人一起一坐,五脏六腑都从话儿那里被抽出去了。
  那女子娇喘着,一边运动,一边对成志说道:“你们道观那些臭道士想杀我,结果一个个都是被我,啊……这样坐在了身下。三清的内功自有一路,非常,非常补我的身子。我这么远来到你们道观,啊……舒服,就是想看看还有多少货色。
  那几个小的就算了,我就不费那个神了。“
  躲在神像后的一个小道大怒,跑出来骂道:“妖婆,我要杀了你为师父们报仇!”
  那女人正坐到关键处,见有人冲出来也不抬头看,运气到尻门,一股臭气顿时弥漫出来,小道士刚跑到跟前就被臭气熏倒,动弹不得。大概半盏茶功夫,女人行事完毕,穿好裤子后,又是一阵笑声,扬长而去。
  不知成志性命如何,三清派兴衰会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掌门
  乐云等人都被臭气熏倒,过了好久才清醒过来。乐云爬出神像,见成志一根阴茎软软的摊着,不由满脸通红,转过身扶起成志,看他咽咽一息,内心十分悲伤。成志勉强说道:“你们跪下听令!”
  乐云一愣,马上跪下,后面几个小道也纷纷跪倒。
  成志说道:“我以三清道观最年长者传,传令,命乐云为第十五代掌,掌门,望你能光大我观,为师兄弟们报仇,杀了那淫妇!”
  乐云大惊,推托道:“我怎么可以做掌门,我什么都不懂!你会没事的,你不能死!”
  成志说道:“我被吸光了内气和真阳,已经活,活不下了。这个淫妇无比强大,你们要小心啊!乐云,你这里最年长,你会带领师弟们的,不要让我九泉下失,失,望……”
  说完,成志就死去了。
  这样的变故让乐云一时无法接受,救自己的人被人害死了,复仇的心被深深埋藏下来。
  三清道观上下五十多间房屋,没出变故时候,有八十余名道众,结果就这样被那淫妇如此奸杀,真的是场浩劫。乐云虽然是小姑娘,但自有大姐风范,她把几个小道士叫来说道:“姐姐我命苦,也没什么见识,让我做你们掌门是情急中的事情,不要当真了。你们都是男人,选个人出来做掌门吧。”
  小道士文成说道:“既然已经立你为掌门就不要推托了,我们听从掌门号令,复兴我观,为师父们报仇。”众人点头称是,并一起跪下行拜掌门之理。乐云看了感动,扶起众人,接受了掌门之位。
  乐云没有武功基础,但勤奋好学,平时小道士们教她些拳脚基本功,她学得很认真,练得有板有眼。她又在藏书房中找出了练习本门内功的典籍,每日不辍的打坐吐纳。然而没有师父指点,练功处处受挫,险些走火入魔,故只是捡些初级功法尝试。平日里她钻研道家经典,以期望能指点其他道士。
  三清道观几乎被灭门的消息传遍江湖,但没有任何门派来探望。
  如此的生活过去二年。乐云看时光虚度,自己却没有本事复兴道观,报仇也毫无指望,不由暗自焦急。一日听一香客说及,湖北武当道观乃武林中泰斗,到那里能遇到许多武功盖世的人。这日乐云把观中道士召集在一起,说自己要拜访武当学艺,众道士挥泪告别,希望掌门早日归来。
  乐云一身道姑装扮,带了一把宝剑,独身北上。由于乐云长的美貌,所以一路上避开人群,只寻小路。下得山后,她找到了当日被四个淫贼强迫的地方,不由暗自流泪,又想起成志道长救自己的身影,更加激动起来,心中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学得武艺,为自己,为成志道长,为了三清道观报仇。
  不日来到了武当,她满怀激动的想入武当门下学武,可武当知道她身份后,却拒绝她入门。乐云千里迢迢赶来,连个主事的道长都没见到,心中无比懊恼。
  她每日求见,都被拒绝,为了寻找机会,她在道观附近的客栈中住下,但十几日后,盘缠也要用光,她不由非常焦急。正在她整理背包准备返回三清山时,一个男人突然跳进了她的房间。
  乐云大惊,拔出宝剑自卫。那个男人三十余岁,脸长手长,一脸奸相。那人笑道:“鄙人林中越,今日和乐掌门见面有些唐突啊,见谅。”
  乐云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份,你为什么来找我?”
  林中越道:“你想学武,为道观上下报仇,对否?”
  乐云点头。林中越继续道:“我是三清派成字辈的人,因为做了些上任掌门不高兴的事情,被赶出了山门,呵呵,没想到这却是件好事,没有被那些淫妇害掉。”
  乐云将信将疑,仔细盯看他后,说道:“本门有难,希望林大哥既往不咎,帮助道观度过难关。”
  林中越笑道:“正是,我是来帮乐掌门的。乐掌门不会武功,如何复仇,我教你武功如何?”
  乐云不屑道:“道观弃徒,有何本事?”
  林中越微微一笑,只见他身影晃动,手中突然多了一根发钗。乐云觉得身边有风吹过,头发居然都散落下来,原来发钗正是被林中越拿去了。
  她不再犹豫,说道:“好的,就请你传授给掌门武艺吧!”
  林中越看她一个弱女子,毫无本事,却拿了鸡毛当令箭,吆喝起他来,感到甚是好笑,但想想一个十八岁女子能有多少见识,也不计较,却笑笑的说道:“掌门别急啊,中越传你武艺可是有条件的。”
  乐云疑问道:“什么条件?”
  中越说道:“我门心法虽然复杂,但只要告诉你运功口诀即可自己修行。你想知道这个口诀吗?”
  乐云几年来无法逾越的练功障碍正是这些口诀,想要得到的心情无法言表,但却镇静的说道:“当然,你有什么条件吗?”
  林中越坐到椅子上,慢慢的说道:“这口诀一共十句,少一句都无法明白运功窍门。如果掌门和我行房一次,我就告诉你一句,行房十次就告诉全部。”
  乐云听了大怒,斥道:“无耻之徒!快滚开,趁人之危,难怪赶你出门,快滚!”
  林中越哈哈大笑道:“愿不愿意随你,我就说这一次,以后别想再找我!想我林中越为了道观也是做了不少贡献,就因为一件小事赶我出门,真是心恨难消。
  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报复,哈哈,掌门,你为什么不能做点牺牲呢,不做牺牲就捡了个掌门位置,不做牺牲就想成就大事,可能吗?哈,我不再说了,否则真的是无耻之徒了。“
  乐云听了不由惭愧,但怎能和他行房呢。她人呆呆的,不知如何反驳。过了半晌,乐云对林中越点点头。
  林中越走上前,把乐云抱在怀中,说道:“我会让你成为武林高手的!”
  不知乐云是否学到口诀,口诀奥妙又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口诀
  林中越解开乐云的衣服,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乳房高耸丰满,小腹松软平坦。林中越要去亲吻她嘴,乐云把头扭开,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他识趣的低头含住她乳头,并顺着身子往下舔,分开她双腿,露出阴畔。
  那里阴毛稀疏,阴阜饱满,红嫩的肉瓣紧紧夹着,隐约可见粘连的汁水。林中越阳具早就生硬,这时迫不及待,掰开肉瓣,找到洞穴,慢慢插了进去。乐云始终不出一声,但当阴茎插了进去,却失声啜泣。
  林中越一边插着,一边安慰说道:“好掌门,别别哭,过了过了第一次就好了。”
  林中越插了半盏茶时光,觉得阴道太紧,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他暗惊,就算他给处女开苞,半柱香也不会有发泄感觉,可和掌门做事,却怎如此力不从心?
  林中越经验丰富,躺在床上,让掌门上下坐送,自己少些动作,也好集中精神控制发射。
  掌门背对着他坐下,屁股一起一落,上下翻飞,林中越看得眼花缭乱,不由又要射出精液来。就在这时听掌门嘤的叫了一声,蓦然停下,一股巢水从她洞内深处涌出来,她两腿紧紧夹住,身子不停颤动,任后浪一波波涌过,才慢慢重新运动起来。
  林中越有了液体润滑,又坚持了一会,但已经是强弩之末,随着乐云越坐越快,林中越把持不住,一股精液都射在里面。掌门娇喘着转过身,说道:“第一句口诀,说吧。”
  林中越擦着头上的汗,估摸着这一战足足有一柱香时光,心满意足,立刻把第一句说了。乐云找了块布条,小心的擦着下面,背对着林中岳穿好衣服,然后拿出笔墨把口诀记了下来。
  她转过身,弱弱的问道:“过一会再来下一次如何?我要休息下。”
  林中越暗笑她什么都不懂,说道:“明日吧,不打扰掌门休息了,明日这时我再来。”
  乐云点点头,说道:“那明日来时把店钱付掉。”
  林中越笑道:“弟子明白,掌门放心。”
  如此又行房了四次。虽然林中越每次交合都觉得甚是享受,但他也明显感到无法控制性事的节奏,某种威胁似乎一直存在。四次下来,林中越内力供给不顺,浑身疲惫,于是调息一段时间才去找乐云。
  乐云也不催促,她天资聪颖,有了五句口诀就细心钻研,居然也能练功打坐,还进展顺利,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在做事的时候问林中越,林中越不想解答,她就收紧下阴,逼迫林中越射精;慌乱中,林中越总会老实说清楚,乐云这才阴道松弛,放一股溪流淋在龟头上,继续给送。
  如此每隔月余才行房一次,第九次是两个月后,该第十次时,林中越莫名的担心越来越重,索性不再去找乐云。
  三个月后。林中越住在一个山庄里,上下有几个仆人伺候。这一日他还在调养内息,就听仆人说有个女子来拜访,林中越出门相迎原来是掌门乐云。乐云朴素宜人,面容红润,但眉毛紧锁,小嘴微翘。
  乐云不悦道:“原来你是不守信用之人,难道就这样躲藏下去吗?”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到里面床上,头也不回的说道:“最后一次,过来吧。”
  看到掌门,林中越话儿就开始硬挺起来,进了屋后,也不再犹豫,三下二下脱了精光,撩起乐云道袍,褪下她裤子,从后面插了进去。他有三个多月没和掌门行房,其实是朝思慕想,只是强行控制罢了。
  他猛抽一阵,就开始后悔了,掌门又开始熟练的控制起来。他被指使的一会躺下,一会跪着,精液像是流水,在阴茎里涌出来又褪回去,但就是不喷射。持续快半个时辰,林中越有点精神恍惚,乐云也浑身湿透。
  突然,听掌门说道:“第十句口诀,意思是不是,是不是,趁虚时而集中意志?”
  林中越大愕,她是如何猜透到第十句口诀的,难道真有如此聪慧之人?他说道:“正是这个意思,但这句其实太七窍,弟子也猜不透该何时运用。这句知不知都无所谓的,所以才没去找你。”
  乐云冷冷一笑,密道逐渐放松,林中越管中精液迅速回落。如此稍停顿后,她说道:“掌门来告诉第十句的运功诀窍吧!”说完,她跨过林中越身体,两腿弓型支地,手架在自己膝上,中间套住他阳具,没根而坐,慢慢起伏,频率逐渐加快;在她急剧的压迫下,林中越体内真气竟不由自主的游走起来,并很快凝聚在小腹下,迅速膨胀。
  乐云拿捏好时机,把住林中越的腰,双眼禁闭,面容紧张,集中所有意志,以最快的速度压送,只听林中越一声嚎叫,他体内真气全部从阴茎处狂涌而出,只乐云坐送十几下的功夫,就全部流光,随后而至的才是精液。
  乐云闪开身子,把他阴茎裸露在外,任凭精液象喷泉一样喷得老高。她也精疲力尽了,又一瞬间吸了大量内气,那内气在五脏六府里翻江倒海,和她自己的内气相遇时又激烈碰撞。
  她勉力支撑身体,整理下散乱的头发,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看着瘫痪在床上的林中越,气喘吁吁的说道:“第十句不是,不是修行的,而是交流内气的,你,你以后好自为之吧!”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
  林中越其实已经神志不清,他二十多年的内力顷刻消失,对身体来说无疑是毁灭打击,他任凭小腹不停的痉挛,劈开着腿,呆滞的看着房顶,人已经彻底残废了。
  乐云走后不久,一个披着绣有蝎子图案披风的婀娜女人翩翩而至,几个仆人正要上去询问来者何人,却闻到一股恶心气味,全部被熏倒在地上。那女人径直走到内房,正看见四肢张开全身赤裸的林中越。
  他人已经痴呆,看到这个女人,以为是掌门回来,吓得往墙角里挪动。那女人走近,皱起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瘫成麻绳的阴茎,然后狠很的甩到一侧,忿道:“谁跑到我前面把他给取了,取得这么干净,实力当是不低。”她用手指沾了沾溅在林中岳大腿上的精液,稍有温度,断定人刚走,于是腰肢一扭,追了出去。
  乐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山庄,她只觉得浑身火热,皮肤似乎都要被烧裂,内脏马上就要爆炸,她尝试运功调息,可稍一用气就呼吸困难,她再尝试用气,但觉得眼前一黑,热血上涌,立刻昏了过去。她站立不稳,人贴着山坡滚下,掉入了山坡下水塘里。
  这一滚,其实救了她性命,因为外气进入体内,还无法被身体吸收,必须任其自由驰骋,千万不能抵抗,直到疲惫而找到地方平息并和其身体融为一体才休止,否则会逆经而亡。
  就这样,乐云在水底躺了一天一宿,黑夜十分,她猛的睁开眼睛,人从水底激射出来,跳出水面三丈多高,伴着一声长啸,人稳稳的落在地上。这时的乐云已经有了深厚的三清派内家功力,并且打开体内障碍可以自由吸纳内气了。乐云内心无比欢喜,复仇有望,三清有望,小女子我要做番大事业了!
  不知乐云将何去何从,前程是否平坦,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痴情
  恢复了体力后,乐云日夜向三清山赶路。这一日在路旁的茶点处休息,连日赶路,能坐下喝口凉茶真是幸事啊。离她远远坐着的是个青年公子,白巾束髻,眼梢入鬓,皮肤白皙,体格纤瘦,提茶杯时微微翘起小指,看在乐云眼里非常不自在。
  乐云暗讨,这公子还算标致,可扭扭捏捏,哪有男子气概?她觉得好笑,又瞄了他几眼,那个公子抬头看她,乐云满脸通红忙低下头。
  这时,听一声马嘶,远远见到一个骑枣红马的道士正疾驰而来。枣红马从茶点旁飞奔而过,没跑多远,又转了回来。那道士跳下马背,来到乐云跟前,拱手道:“请问道兄,哦,请问道姑可是三清派人士?”
  乐云放下手中茶杯,上下打量他:方正面孔,浓眉大眼,稍陷的眼眶把面庞刻画得轮廓分明,藏青道袍,背负宽剑,风尘仆仆,却神采飞扬。乐云站起身来,还礼道:“小女子三清观掌门乐云,道兄有礼了!不知道兄寻三清派弟子何事,你是哪家道观?”
  那道士慌忙半跪下来,说道:“武当派弟子卫遥见过乐掌门,我是奉掌门师伯之命来迎接乐掌门的。掌门师伯得知乐掌门来我武当山已近一年,却从来没有来迎驾,有失道家情谊,所以急命弟子来找寻你,幸好在这里碰到,万望到武当山一坐。”
  乐云对武当拒之门外之事,其实早已不放心上,又听他诚恳相邀,倒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伸手扶他,男女授受不亲,马上收回手臂,说道:“道兄快快请起,我不过是小道观的主持,这么重视怎担当得起。”
  卫遥起身后,乐云后退了一步,见这个英武道士满脸憨笑,心中到产生几分喜欢。她低头沉吟一下,又抬起头道:“我向往武当很久了,如能引见入观,当然是件好事了。那就请卫兄带路吧。”
  卫遥满心欢喜,牵来枣红马,请乐云骑上去。乐云忙推托道:“这怎敢当,我还是步行吧。”
  卫遥也谦让道:“理应乐掌门上马,我跟在后面就是。”
  两人正推让间,只听远处那青年公子冷冷的说道:“也不了解对方底细就这样跟人家走,真容易被骗。”
  乐云听他阴阳怪气非常不悦,回头看那公子一眼,又发现他勾在茶杯边的兰花指,不由扑哧一笑,她转身越上马,抓住卫遥的肩头,一把把他提上马背,从后面搂住他腰,吆喝一声,马儿便撒蹄奔武当而去。
  乐云此年刚刚二十岁,青春年少,遇到卫遥这样的伟男子,不禁心神荡漾。
  她两个乳房压在他后背上,把他的温度传到了自己的心田,无比温暖。一路上两人共乘一匹马,卫遥彬彬有礼,乐云绵绵谢意,也不觉得路途遥远,几日后就到了武当山脚下。山脚下是个小镇,每日准备上山的香客都在镇上住宿歇息。
  他们傍晚来到了镇上,卫遥说要寻家客栈休息一晚,明早好上山进观。乐云虽然同意他的安排,但心中有些不满,想我三清道观,在山下的几个镇中都有接待住宿之处,道观往来客人都可在那里休息,可怎么诺大的武当派却如此疏忽,礼数如此不周呢?乐云看卫遥正努力寻找客栈,觉得自己未免妇人之心,太过小气了。
  正值端午临近,远近来武当上香的香客住满了镇上所有客栈。两人在镇中搜寻几遍也找不到住处。卫遥觉得礼数不周,不住道歉,乐云只是微笑说无妨。
  这时夜已深,两人来到镇外远处的一个破庙里,庙里供奉着道祖,虽然破乱不堪,却不失屋瓦。五月的武当山已经有雨了,庙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两人吃些乾粮,准备在此草草睡一宿,明早继续赶路。
  乐云和卫遥分别打扫一块干净地方,和衣而睡。半夜里,雨更大了。乐云睡意朦胧间,觉得后背酥酥的麻痒,卫遥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轻轻的抚摩她身体,乐云不由紧张起来,却心中欢喜,嗔怪这个人直到今天才表示爱意。
  她慢慢转过身,迎上卫遥喘着粗气的嘴唇,张开小口,合在了一起,他的手抓在她的乳房上,乐云面红声颤,二人柔情暗通。雨声伴着乐云的呻吟声,演奏着激情的乐曲。
  卫遥含住了她的乳头,她低咛声痛,卫遥抬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痛吗,掌门师姐,见到你那刻我就开始喜欢你了,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乐云低埋下头,羞涩道:“你好坏,你是故意的。”
  卫遥开始从耳朵舔下来,沿着乳房,肚脐,一直舔到小腹,阴畔。他转过身,把腿跨过乐云头上,玉茎垂下,在乐云嘴边荡漾。乐云被他允吸得兴奋起来,她仰起头,舌尖轻轻点在他的龟头上,它再荡过来时,已经被乐云含在了嘴里。
  雨声淅沥,庙内春色灼灼。卫遥已经等待不及,转回身子,分开双腿,慢慢的把阳物插入她体内。原来和喜欢的人交合是如此的快乐,乐云感觉象飘在空中,浑身软棉无力。
  这样的感觉持续着,随着卫遥动作加快,她也变的无法控制,身体剧烈抽动,她快乐的睁开眼睛,她看着卫遥的脸,由模糊变的逐渐清晰,充满轮廓的面庞再次浮现,他还是那样憨憨的微笑,他笑着,笑着,神秘的笑着,乐云看着,看着,却怎么觉得他的笑容越来越邪恶?
  这,这,乐云顿时醒悟了什么,那个青年公子的话,武当居然没有安排客栈,他在这里狞笑,这些都意味着什么?乐云身心被俘,已经无法冷静的思考。卫遥一次一次的插入犹如撞槌一次一次砸在大钟上,钟声越来越响,钟身却要被击碎!
  乐云的意志已经游离出身体,真气也开始游动起来,左突右撞,到处找出口,逐渐的都汇集在她阴部,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的眼角流出了泪,哪有什么爱情,我这样痴情却这样被骗,死去吧,也许这样不会让我再次犯错了。雨声在耳边分明响亮,她再感觉一下这个世界,眼泪淌在了地上……
  不知乐云性命如何,卫遥又到底为何人,且看后文分解。

  第五回夺魁
  一个月前。
  秦淮河。元春院。
  元春院今晚格外引人注目。元春院头牌乔二不慎有了身孕的消息不径而走。
  刚入傍晚就有公子哥、绅士们三五一帮的涌到元春院。大家纷纷猜测,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让乔头牌怀孕?是乔二和某位嫖客有了感情,怀孕以示爱情;还是乔二和妓院有了矛盾,怀孕以绝接客?更有甚者猜测,乔二一妓女,虽日日淫乱,但也在为将来打算,如果嫖客中有人间龙杰出现,肯定要选其种而养子嗣,不至于晚年落寞。
  于是有人说那肯定是我的孩子,因为那晚我如何勇猛;就有人讽刺道,你家里三个女儿,就算这个是你的,再生下来也是另外一个乔二。众人哄笑起来,你推我攘,你嘲我讽,开尽那妓女玩笑。妓院里所有姑娘都出来应酬了,跑堂送茶送点心的、龟奴催人的、妈妈左右逢源的,一时间,元春院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临近子时,水灯大战就要开始。因为头牌有孕并坚持要留下种子,所以今晚是她最后一次接客,之后就要离开元春院,从良生子了。为了能最后临幸给这位秦淮名妓,客人们都带好了大量银票,换做各式花灯后,围着一个水池坐下,焦急等待,跃跃欲试,欲中头筹。
  水池中间有个小水台,台上铺着红毯,四边插满蜡烛。子时,水塘一侧的人纷纷让开,各路嫖客马上伸长脖子目迎过去,但见乔二坐着外敞的轿子,被四个小丫鬟抬着缓缓走过来。
  乔二只穿青绿薄衫,里面轮廓隐隐可见;青丝垂肩,腕绕翡翠,项圈珍珠,耳垂碧玉;她面潮唇红,鼻尖轻佻,眉目传情,虽然水池面积宽广,但她依然能环视一周而不觉得仓促,怠慢。
  乔二盈盈下了轿子,坐一艘小舟,缓缓划到水池中的水台,下了舟,侧坐在水塘中央的红毯上,红痰下有托盘,在机关带动下缓缓转动,把乔二的娇柔美丽,从各个角度展现给围客。天上一轮明月,水中一件尤物,只看得众人眼直口干,不住喘息。水台绕了三圈后,有人放下了一座红色水灯,轻轻一推,奔水台而去。
  一盏红灯代表一百两银子,这是今晚开盘价。池边哗然,给处女开苞价格也不过如此多,跟名妓告别居然还要昂贵!乔二坐在水中,微微吃惊,长长睫毛掩饰下,坦然自若。不久,两盏另外样式的红灯和一盏绿灯下水了,二百五十两!
  第二盏灯只漂到水中间,又有三盏红灯一盏绿灯下水,三百五十两!太贵了,今晚要出秦淮河天价了!水池两侧鼓噪起来,久久不能平息。红灯绿灯或挤在一团,或漂移一处,星星点点,相映成趣。
  许久,乔二换了个姿势,她坐起来,慢慢解开青衫,任其滑落腿边,烛光中肌肤晶莹闪烁,沉重的乳房顶着红润的乳晕渐渐的隆起。水台外鸦雀无声,任她转三周后,一盏金色水灯滑入水中,还没有咿呀惊叹声,另外两盏金色水灯跟着入水。
  两盏金灯代表一千两白银,值吗?这三盏金灯入水后,水面明亮了许多,照着乔二的身体也更加清晰。她轻轻呻吟一声,身体后倾,一只手撑在台上,另一只手拨走衣裙,两根白皙交叉的腿并在了一起,随后一条腿慢慢放下,另一条腿缓缓侧开,渐渐的,桃花开了,渐渐的,洞口现了,渐渐的,可以看到潺潺溪水了。
  放灯吧,顶着阳物的人们鱼贯放下数盏金灯,最高值已经是三千两白银了。
  乔二一会把腿分开,一会把腿放下,桃花源乎隐乎现,就等幸运者进去探访了。
  子时马上过去,丑时将至,如果没有更高出价,丑时就要行房了。时刻慢慢临近,局势也渐渐明朗。乔二拾起衣衫,准备抛向出价最高的金灯。只听有个清脆的声音喊道:“慢!”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两位白袍小生从花坛里走出来。那二人头扎英雄髻,腰束紫金带,他二人不仅穿戴相同,相貌居然也一模一样,眼梢入鬓,皮肤白皙,体格轻健,非同凡响。众人无不低声赞叹,好一对孪生美男子!
  刚才喊慢的那位公子先是走到水边,高喊道:“我和哥哥来的晚,破坏了规矩,先给大家赔个不是。”
  他左右扫一眼,又打量一下水中紧夹双腿,面带嗔怒的乔二,有点得意的高喊道:“大家环雌而坐,都是为嫖她最后一晚的,我和哥哥也是来凑这个热闹。”
  他说着,掏出一大把银票,继续喊道:“这池中所有水灯代表的银子总数,就是我和哥哥出的价,大家赏个面子,今晚就让给我和哥哥吧!”
  此言一出,无不震惊,这池中水灯少说也代表二万两了,二万多两嫖一妓女,旷古溯今,恐无二例!众人甘拜下风,看了乔二最后一眼,纷纷离开。
  乔二穿好衣服,坐上舟,回到岸上,也不乘轿,走到那两个公子身前,反复打量他们几遍,用食指顶了一下哥哥的胸口,哥哥侧身让开,她娇笑一声,又走到弟弟旁边,轻轻搭手在他肩上,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小妹妹也能做锦衣卫吗?
  也能嫖妓吗?朝廷里的规矩越来越不象话了。“
  弟弟一愕,却一把搂住她腰,咬住她耳朵说道:“玉蝴蝶,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躲过今天吗?今晚我和姐姐要好好照顾下你肚子里的宝贝了。”
  乔二微微一笑,亲在弟弟脸上一口,又亲了哥哥一下,推开二人,一边跑着一边回头说道:“二位公子,快来吧,乔儿今晚是你们的了。”
  兄弟俩互视一眼,跟了过去。
  不知来者何人,可会与乔二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双簧
  乔二走在前面,兄弟俩跟在后面。乔二步履轻盈,无论兄弟俩如何运功提速,她都始终若即若离,无法被追赶。兄弟二人头上冷汗涔涔,想不到她内功如此了得,怪不得能挤身四大淫妇之列,今晚似乎将有一场恶斗。
  哥哥在一个转角处收住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抖出两粒药丸,分给弟弟一个,二人马上服下,又继续追赶乔二。
  转眼间到了乔二的香房,二人抖擞精神,保持冷静。香房非常宽阔,一侧垂着轻沙,里面布置各式裘垫,正是消魂做爱的地方;另一侧水雾蒙蒙,香精扑鼻,下面铺满桂花玫瑰,原来是个温池。乔二袅袅进屋,滑去罗纱,走入池中,也不理兄弟二人,仰面静静的躺在浴水中。
  那兄弟二人远远站在门旁,观察变化。一盏茶光景后,乔二软绵绵的说道:“有了孩子原来这样麻烦啊,又要干净,又要休息,都不能出来服饰二位姑娘了。
  我马上就好,你们再等我一会。“
  弟弟嘲笑道:“不要待在水里太久,对你宝宝不好的。”
  乔二惊慌的道:“哪里不好,快说啊,宝宝,宝宝,快求求这位姐姐,让她讲出来好吗?”
  弟弟正欲言语,哥哥伸手拦在他身前,低声说道:“走!”只因一张口说话,吸入体内的香精迅速发生了作用。两人准备退出门外,可这一退,不由大惊,他们腿都不听使唤,提不起来,迈不出去,哥哥伸出的手也失去了知觉,垂下来挂在肩上来回摇荡。
  弟弟急道:“淫妇,使了什么鬼伎俩?我们兄弟不是好惹的!”
  乔二听到声音,从水底钻出来,慌道:“怎么了,姑娘们不要急嘛,奴家马上就好了。今晚是奴家最后一次了,你要让我好好享受啊,不要急嘛。”
  她还在慢慢的擦拭身体,兄弟两个已经相继摊倒在地。
  乔二走出浴池,光着身子,披头散发的走到兄弟俩旁边,诧异的道:“你们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啊,床在里面啊。”
  她一手拉一人,都拖进了床里,她跪在两人中间,嘟囔道:“难道要奴家给你们宽衣解带吗,你们好坏啊,都没人帮我。”
  她先开始脱弟弟的衣服。两人无法阻拦,神志尚清,却说不出话。弟弟蹬大了眼睛看着乔二,神情甚是紧张。乔二低头去吻他,温柔的唇印在嘴上;她继续剥他的衣服,外衣去下,上衣去下,里面露出了粉红的肚兜,再去下小裤,露出了洁白的身体。
  弟弟想要反抗,可真的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任凭她继续盘剥。乔二解开肚兜,慢慢的拉下来,竟赫然露出一对白嫩的乳房,那乳房虽然隆起不高,却挺拔耸立,俏丽动人。
  原来这弟弟是女伴男装来的。乔二在乳房上抚弄几下,轻轻捏了下乳头,嗔道:“还一口一个兄弟呢,我早就知道你们是女儿身啦。呵呵,等我一下,我来帮你姐姐。”如法炮制,那哥哥也被剥得精光,白花花的乳房一出现,果然也是个女儿。
  乔二一只手抚摩着姐姐,另一只手挑逗着妹妹,时而淫笑,时而呻吟。她把手伸进姐姐茂密的草丛里,里面已经是沼泽一片,她探索一下摸到了肉核,拨开旁边杂草,食指在上面轻轻摩擦,然后又快速的弹动起来。
  那小小的肉核迅速膨胀,快感犹如水波,以肉核为中心向全身荡漾。姐姐哪受过这种刺激,只一会就被弹的身麻阴颤,不住娇喘。乔二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找到妹妹的阴核也弹弄起来。
  乔二把两人翻过身来,把她们的屁股都翘起来对着她,她跪在身后,啪啪拍打她们的屁股,淫笑道:“乔儿好久没和姑娘们玩了,今晚好开心啊。”
  她说着用两只手指插进姐姐的肉穴,另一只手也捅进了妹妹的。她双管齐下,从缓到快,从浅及深,此进彼出,上下翻飞,只插得姐妹二人天地不知,岁月不晓,浑身湿透,痉挛不断。乔二加快了速度,姐妹二人喘息声也随之加重。
  很快,乔二开始欢叫起来,她兴奋的道:“来了,来了,终于来了,好开心啊。”说着,姐姐的穴里竟汹涌地喷出液体来,跟着,跟着,妹妹那里也犹如水坝开闸,憋了好久的水流猛的窜射。乔二手指速度加到了极限,姐妹两个水库不停的放水,你喷我溅,你流我涌,身下的玉床立刻成为一片泽国。
  洪水放过,平息下来。乔二拔出双手,就象刺客拔出了匕首,匕首上湿淋淋的。她瘫坐在床上,吮唆着一根根手指,喘息道:“水好多啊,比乔儿流的都多,你们两个坏蛋,让奴家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
  姐妹俩身子还在阵阵抽噎,由于被点穴定住,所以屁股一直高高的撅着,两个玉门还不时流出体液,犹如刚刚喷发过的火山,岩浆四溢,沾沾连连。乔二余兴未尽,如此又蹂躏几遍,姐妹俩丢了一回又一回,人几近虚脱,四肢不停打颤。
  总是这一个姿势,乔二觉得不爽,她把二人放倒,拉开妹妹的腿,把头埋进草丛中,舔着她的黏水,拱着她的前庭。她舔啊舔,拱啊拱,怎么如此舒服?她自己的肉穴里好象长了虫子,不停的来回蠕动,左右叮咬,好舒服啊!
  她挪出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抓弄,禁不住的也要放出水来。这种感觉太美了,她不由伸手去摩擦自己肉核,可顿时一惊:原来那核儿已经被一只手占着,还有一只手顶着她的肉洞不停的插进插出……
  不知何方圣手出现,姐妹俩吉凶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经书
  乔二万没想到姐妹俩居然能抗过她的迷情香精而中途醒来。此时她虽意识到要尽快出辣手结束二人性命,可奈何压在身下的妹妹竟坐了起来,两只手包住她乳房,手指在她乳头上刮来刮去,娇唇堵在她嘴上,小舌头不停的搅动。乔二被她这一手弄得头皮酥酥的麻,非常的受用。
  姐姐其实早就醒来,为了能一招制敌,就强忍着捉弄等待机会。看到乔二屁股悬空完全暴露时,就慢慢的爬到她身后,举起手托她肥厚的阴阜。刚碰到乔二阴毛,乔二屁股就猛的撅起来,姐姐以为被发觉,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再一触摸,撅的更高,扭动几下,却没有反抗。姐姐壮大胆子,中指在阴毛中搜索到最敏感的肉核,轻轻的摩擦,用指甲刮,挑,乔二似乎很享受,没有任何发现迹象。姐姐另一只手两根手指钻进她肉洞,洞口狭窄,进去后却别有洞天,滑滑润润,温暖,潮湿。
  慢慢的捅几下,乔二依然在妹妹马粪味道的阴骚中拱来拱去,毫无反应。于是姐姐碰了下妹妹,暗示她反击。一动不敢动的妹妹这才噌的坐起来,如前控制住乔二上半身。
  姐妹俩象两只乌贼,所有触角都盘在乔二身上。乔二只感觉被架在空中,一群群的蚂蚁从头上出发,兵分几路爬到她的下身,然后在阴部碰撞;蚂蚁们扭打一阵,到处撕咬,之后分几路返回,在她胸部又发生了争夺制高点的战役,失败的又退到她的嘴里,抓住舌头不放。
  乔二挺着身子,生怕有任何挪动,而再也无法体味这种奇特快感。
  姐姐手指插她肉道时,无意间发现一个变化:每当碰到乔二肉洞上侧的一核桃大小肉块,那乔二就身体激灵激灵的颤动。高手过招,哪允许有半点破绽,姐姐手指抠住那肉块,循序渐进的揉捏,挤压,果然乔二更加无法招架:一阵阵骚气逃逸出洞后,一层层浪的淫水如期而至。姐妹俩使尽生平力气,姐姐那抓核桃的手几近抽筋;妹妹的小舌头也搅动得快要僵硬。
  她俩手停了嘴上,嘴停了手上,一个看住上面,一个应付下面,她二人心里明白,千万不要停下,千万不要让这乔二清醒过来,否则淫娃手段毒辣,她俩绝非敌手。
  如此这般,乔二淫水湍流不息,娇喘连绵不断,高度兴奋中度过半个时辰后,就听她一声绝望的呻吟,一股清澈液体嗖的从她尿门中喷射出来,五尺见远,力大势沉,七停而歇。淘空身体后,乔二犹如抛出水的鱼,扑腾了几下,嘎巴嘎巴嘴,才软软的蜷缩成一团,昏迷过去。
  劫后余生,姐妹俩累倒在床上。妹妹擦着脸上的汗,不住喘息的道:“娘娘给的药真管用,否则我俩今晚要精尽而亡了。”姐妹俩互视一眼,咯咯的笑起来。
  乔二这屋子到处是机关,她俩不敢久留,姐姐掰开乔二的嘴,掏出一粒散功丹塞了进去,妹妹远远的弹来一粒药丸,正好的掉进乔二嘴里,趁着姐姐内功送药,一起被吞下。
  姐姐问道:“你扔的什么,不要害她性命。”
  妹妹一边穿衣服一边撇嘴道:“体恤她做甚,那是西域牦牛骨丹,补她身体的。”
  姐姐好气道:“什么补身体,媚药,你好缺德。”
  姐妹俩又咯咯的抱笑成一团。她们装扮整齐,找个袋子,把乔二赤条条的扔进去,连夜运出了元春院。
  乔二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方正的铁笼子里,铁笼子被一根锁链吊着,悬在空中。四周都是奇怪的钟乳石,能听到叮叮咚咚的水滴声。几缕阳光透过石缝照射近来,使得石洞并不黑暗。
  她但觉得浑身发热,头晕目眩,下身麻痒,阴道内似乎有根火棍插着,异常炎热。乔二尝试运功调息,可腑内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内气?正慌张间,远远看到走来两个俏丽身影。
  凭着山洞回音,可以听见一个身影说道:“锦衣卫水清、水洁。奉郭皇贵妃之命,打探道家经典《素女经》下落。《素女经》是否存在,千百年来都是猜测。
  可四年前,阁下玉蝴蝶、伙同蝎子王、白虎精三大魔头率众在长沙围剿三清观道士,之后抢走一部经书,我们想知道,是否这本书就是传闻的《素女经》?“
  乔二冷笑一声,说道:“是又怎样?我偏不告诉你们。呵呵,两个小美人,昨晚还没玩够吗?快放乔儿出去吧,乔儿要被烧死了!”
  水清继续道:“据说,《素女经》虽记载房中秘术,习者不仅能滋身健体,颐养延年,而且能采补阴阳,调经梳脉,激发潜质,造就万劫不破之身。郭贵妃入宫已三年,如今仍未有孕,故此书娘娘很想得到此书,以期能从中有所裨益,传递皇家子嗣。若玉蝴蝶能交出《素女经》,或说出其所在,贵妃可养你残年,赦免你所有罪孽。所以,还请合作最好。”
  乔二远远哈哈笑道:“那个不生蛋的鸡,有没有身孕与我何关?好了,不要来烦我,乔二热的很,没时间理你们!”
  妹妹水洁喝道:“淫妇,你是不是感觉小腹沉重,阴阜瘙痒,浑身炙热?”
  乔二惊道:“正是!”水洁得意的道:“告诉你吧,我们喂了你堕胎良药,现在已经发作了,如果你不肯说出《素女经》下落,就不给你解药,你肚子里的孩子今天就保不住了,你那野种子马上就变成一滩浓水,流到河里养蛤蟆了!”
  乔二顿时花容失色,惊恐万分,她抓住栏杆,嗓音嘶哑的高喊道:“不要打掉我的孩子啊,两位妹妹,可怜我这个苦命的人吧,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们要救救我,留下这孩子!”
  姐妹俩相视泯嘴一笑,水洁命令道:“快说!”乔二沉吟一会,抚摩着疼痛的小腹,一字一句的道……
  不知《素女经》下落何处,姐妹俩可能得到,且看后文分解。

  第八回巧遇
  虽然生命危在旦夕,但乐云还是来了高潮。她万籁具灭,放弃抵抗,只听哧的一声,玉门里猛的飙出尿液,哧哧哧,响过外面的雨声。
  伴随着无意识的潮吹,乐云全身放松,体内的真气不再有任何牵绊,突破子宫宫颈,冲进卫遥的阴茎中,卫遥还没准备好,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气震破五脏六腑,他脸色变的赤红,眼珠外冒,脖颈充血,毛发倒立。
  乐云转过头,双手紧紧抱住卫遥的头,疯狂的吻他的嘴,呜呜的哭声、泉涌的泪水,心爱的人啊,你怎么如此狠心,非要让乐云如此怀恨死去吗?
  卫遥被她抱着,呼吸异常艰难,那冲进体内的真气横扫一切,奔腾几周后,带着他体内真气一道,又收回了乐云体中。
  乐云还抱着卫遥的头不放,下面还交合在一起,可卫遥体温渐渐冷却,已死去多时。就这样乐云睡着了,醒来后又抚摩着卫遥的脸不住啜泣。
  天亮时,她把尸体拖到庙外埋掉,整个人失魂落魄,精神恍惚。
  她不知不觉来到了镇上,找了间酒楼坐下,想起昨夜的经历,又伏案痛哭起来。
  痛哭中,就听有人在街市上喊道:“快看啊,快看啊,武当道士打人了,快看啊!”
  听到武当道士,乐云不由心中无名怒火,她寻声跟去,但见一群武当道士围着四个叫花子拳打脚踢。
  乐云提真气越过人群,对着一个道士狠狠踹了一脚,那道士犹如风筝般平飞出去,撞在墙上,那墙立刻摊倒,道士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其他的道士被吓得魂飞魄散,抗起那吐血的道士,奔武当山而去。乐云看着这情景,竟有说不出的愉快。
  这时,只见那几个叫花子滚爬过来,趴在乐云脚下,一个个泣不成声,不住哭喊道:“掌门啊,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掌门啊,我们是三清道士啊!”
  乐云一个个细看,果然是三清山那些一起长大的道士,她也跪在地上,抱着大家,泪水无法控制的涌出,哽咽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还好吗?”
  众道士哭得更加伤心,伏在乐云脚下,哀号一片。
  乐云把众人带到破庙中,细问究竟。
  道士文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掌门走后,我们五个人把持道观,平时靠香火度日,与世无争。大约半年前,有两个云游道士来到道观,他们年纪轻轻,长我们几岁,非要入我三清门下不可。我们几个人坚决不收,可奈何不住他们苦苦相求,于是留在观中等掌门回来定夺。
  “一开始他俩打水颂经,非常本分。可时间不长,这二个妖人就露出了本性。
  每月初一十五,都有来上香求愿的女施主住在观中,这二个妖人竟然深夜里摸到女施主房中,强奸补阳,之后毁尸灭迹。我们五人初时不知是他们所为,以为遇到采花大盗。为了道观香火,不敢声张,只是暗中警惕。
  “这样道观中不断有人口失踪,招惹来了官府,拿了师哥文青严刑拷打,他死活不认招,后被放回,但责日交人。我们五人都怀疑是那二人所为,但没有证据。这日我索性拌为女施主,住进道观,他们四人藏在我床下,半夜,果然是那二妖人放迷香进来行奸,还好我们早有防备,拿湿物堵住口嘴,抄宝剑和那二人死拼,那成想那二人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只几下我们就中了重伤,文青死命拖住那二人,我们四个才得以逃脱。
  “之后文青被妖人送到衙门,以淫贼之名凌迟处死。我四人躲在后山苟活,被官府通缉,只好弃观来找掌门师姐。我们来到武当山以为能找到掌门,却被武当山一群牛鼻子拦在山下,说我三清派是道教异端,我等是妖道,然后就对我们拳打脚踢,正好被掌门看到,救了我们。”
  乐云急问道:“那道观如何了?你们可曾知晓?”
  文成继续道:“我们逃走时曾打探过,那二妖人又聚了人众,化为我三清观之人。他们布道设坛,妖言惑众,说道祖天上有灵,只要有处女献出贞操,就可保全她一家永享平安。很多无知百姓都献女儿给他们淫掠。如此这般,我堂堂三清山仙境,竟成了淫窟。”众人听后又不住啜泣起来。
  乐云听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转身仓啷啷几步跪倒在土庙里的三清像前,众道士也跟着跪倒,大家都咬破手指,滴血铭誓:不收道观,誓不作人!
  众人正商议间,门外呼拉拉跑来一群武当道士,为首一人四十上下年纪,精神矍铄,腰身挺拔。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一点的道士也步履轻健,看似身手不凡。
  那为首道士站在门外抱拳说道:“贫道周云泉率武当山众道士见过乐真人!
  刚刚得知山上几个不懂事的小道阻拦三清派大架,结果被乐真人教训了,呵呵,真是教训的好啊!一脚下去筋脉尽断,但命是保住了。敝派掌门张真人得知乐真人到了武当山脚下,有失远迎,当下,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到武当山一坐!“
  乐云心中蹊跷,先前卫遥已经请过,这里怎么又请?难道卫遥不是武当中人,那么他又是什么人呢?
  乐云却道:“没伤到性命最好。贵派不是说我们三清派道士是妖人吗,如今怎有如此说法?”
  周云泉哈哈一笑,道:“自道祖羽化以来,天下道士实为一家,有些争吵也是难免。”
  乐云微笑,思讨:我伤了他人,他还要请我,武当山究竟是何意图?想我涉事不深,千万不要被害在这里啊。她整理下衣衫,回头与文成等道士低语几声,这才向周云泉点下头,挪动身姿,走进武当山。
  不知武当山有何玄机,乐云一众吉凶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聚首
  武当山果然犹如人间仙境,千山万壑,奇峰嵯峨,绵亘起伏,方圆几百里。
  众人一行穿宫过观,辗转一个时辰才来到天柱峰紫宵殿。乐云仪容整齐,带领四个小道士步入正殿。
  大殿之上供奉着真武神君,四下香炉紫烟袅袅。其时大殿上或坐或站已经有好多人。
  在真武像下面,一个三十余岁道士矜坐中间,其身着紫青道袍,袍中间刺绣太极图案,他相貌俊朗,神庭饱满,目光犀利,风度非凡,正是湖北武当山武当观掌门张又知;在进门左侧,依次坐着三个道长,靠近张又知的道长虬髯胡须,剑眉浓密,脸方口阔,面色通红,年纪应有四十多岁。
  其着红色道袍,袍中绣着相互缠斗的莽龙猛虎。其正是江西龙虎山龙虎观掌门洪标;中间一位道长面目冷峻,神情高傲。他四十出头年纪,皮肤白皙,眉间一点红痣显得甚是诡异。他身着宝蓝道袍,袍上刺绣展翅仙鹤,朱红鹤冠分外醒目,此人正是安徽齐云山齐云观掌门成霖;最外一位道士着墨绿道袍,袍上绣红黄芙蓉,甚是好看。
  他年纪不过四十,眼旷凹陷,眼珠墨黑,鼻直额高,嘴边挂笑,此时正打量乐云,略显诧异。此人正是四川青城山青城道观掌门邢不言;另外一边也坐着三个人,靠里一个是位雍容典雅的女道士。
  这道姑年纪该上三十岁,但皮肤依然光洁,充满弹性;身材较矮,却体态丰腴,脸蛋浑圆,胸脯涨满,白嫩的手背上可以看到一个个肉涡。她穿着黄色道袍,刺绣朵朵祥云,清清爽爽,高贵宜人。这位女道长正是北京白云观主持文跃跃;靠外坐的竟是一对孪生兄弟,唇红齿白,其锦衣卫打扮,显得英姿勃勃,其正是女拌男装的水清、水洁姐妹。
  乐云看到二姐妹,立刻认出其中一位该是茶馆中好言劝告的公子,念及此犹如遇到了故知,心中充满好感,紧张心情稍稍放宽。她又纳闷,为何那日是一个,这时却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左右后排又坐着十几位其他派别的人物。
  张又知见乐云进来,忙起身相迎,笑道:“三清山乐真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乐云还是二十出头的少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面红过耳,慌忙还礼答谢。
  张又知请乐云在文跃跃旁坐下,并把在场之人一一引见。乐云为道多年,听到在场人物姓名,已清楚天下五大道观的掌门悉数在此,其中武当、白云为全真一派,齐云、龙虎、青城乃正一一枝。
  想想自己三清观全真、正一兼修,武术气功自为一家,几年前还是江南名观,仙风远播,誉广长江,和那几派不相上下,可此时只有其一女流带着四个落魄小道士,真是今非夕比,相形见绌。
  张又知开始说道:“四年前,三清派一场浩劫,我们都以为贵派从此退出江湖,可没想到,如今乐掌门又继承衣钵,发扬我道,重震三清一派,真是可喜可贺啊。”
  乐云不善言语,只是支吾称谢。张又知继续道:“此次各大道观聚首,实要讨论与贵派有关的大事。
  乐真人不在场,我们正要擅做主张;如今乐真人已经现身,那此事就非常好办,名正言顺了。“
  乐云诧异道:“与我观有关的大事?是什么大事?为何之前不知会我?”
  张又知笑道:“乐真人一直仙游四方,找寻你如何容易?刚刚听说你除掉了白虎精四大人鼎之一,射日虎卫遥,不知是否属实?”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龙虎观掌门洪标质疑道:“张真人不会是说笑吧,当年那卫遥淫乱长鲸帮,后被长江下游各大水帮追杀,结果尽失好手,被那淫贼扬长而去,其武功高强,可想一斑。你刚才说,乐掌门一个人杀了那淫贼,我可不信!乐真人得三清派真传不假,可想她年纪轻轻,功力有限,如何能与卫遥抗衡?
  老道我不信,我不信!“
  不仅他不信,其余众人也不信,乐云更不愿相信。她没想到卫遥的真面目是这样的人,很显然他接近她不过是要盗取她的内力,哪里是对她半点欢喜?乐云心中一阵酸楚,身子微微一颤,差点付案便哭。
  张又知在旁说道:“此事刚刚发生在我武当山脚下,我怎么会不知?”
  乐云愤恨道:“没错,是我杀了他,而且我还踢伤一位武当弟子,想必张掌门更加清楚吧?”
  众人惊叹声四起,无不对乐云刮目相看。
  张又知脸色瞬间凝重,又马上松弛开,说道:“当然清楚。呵,我提及此事是要说明,乐真人身手了得,不下三清故人。今日大事由乐真人做主,是再合适不过的。”
  乐云追问道:“是何事,你怎不说!”
  水洁这时站起来,说道:“我来说。”她踱步到大殿中间,对着乐云问道:“你派中曾有个人物叫林中越,你可知道?最近江湖传闻,他已经被乐掌门废了武功,可有此事?”
  乐云惊道:“你怎知此事?”
  水洁微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林中越四年前可是做了件震动江湖的大事,这件事在乐掌门出家前发生,你未必晓得。”
  乐云不悦道:“到底何事,你们快说!”
  水洁继续道:“林中越是三清派一等一的高手。四年前,他无意间听得贵派上任掌门道长的说话,得知道家经典《素女经》就在观中。于是他暗中探询,终于找到经书,并携带经书连夜逃出了道观。贵派前掌门发现后,派十余名道士追讨,最后在长沙发现林中越,抢回了经书,并驱逐林中越出三清派。
  “可纸包不住火,三清观追讨门人引起江湖人注意,经书抢回那天,三清道士被四大淫魔之一白虎精祝容和座下四大人鼎围杀,三清派增援道士陆续赶到,淫魔也不断增加人手,玉蝴蝶乔二从南京赶来,蝎子王谢珊从武汉杀至。三清派虽前扑后继,拼死护经,但弱不敌强,最终被淫魔屠掠,经书被抢,悉数被杀。”
  乐云听到本派历史,酥胸起伏,难以自抑。
  水洁继续道:“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觊觎在外的武当、齐云、龙虎、青城四大道派掌门,也就是在坐的四位真人,见三清已完,这才纷纷出手,打伤三魔头,并最后抢走了经书。”
  洪标听到此也不顾宗师身份,破口大骂道:“小哥,你含血喷人!”
  不知洪标如何辩解,素女经下落何处,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追查
  乐云打断道:“让她说完。”
  这四个字清柔悦耳,却又铿锵有力,洪标回头看她一眼,冷笑一声不语。
  水洁继续道:“四大掌门抢到经书后,便和略阵在外的白云观文掌门会合,护送张掌门把经书带到了武当山。此事五大派做的极为低调,江湖上少有传闻。
  三个月前我们兄弟和玉蝴蝶交过手,通过她才知道经书原委。我们二人为郭皇贵妃做事,娘娘她很想借书一看,所以才有今日拜访武当山之事。“
  玉蝴蝶号称四大淫魔之一,江湖上罕有敌手,就算水平接近之人也不敢轻易较量,可这两个小锦衣卫却能使手段让她说出经书下落,不由让众人赞叹后生可畏。
  张又知冷笑一声,说道:“水大人所说既是,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经书共五页,一张绘图,四页经文,当时一则为避免权重失衡,二则防止淫魔反扑而失去全书,我们五人便各持一页,并保存至今。
  “今天各大门派在场,贫道绝不敢说假话。至于为什么迟迟出手,实则是还有一大强敌,淫魔之首‘肥蛾’徘徊在侧,她不现身,我们也不敢妄动。再加上三清派对我等也不相信,宁可毁书自尽,也不愿向我们求救。所以……”
  乐云又打断道:“所以还是感谢五大派抢救了经书,小女无以为报,这里向各位拜谢。”
  她起身做了一个万福,后面四个小道士马上跪倒下来行礼。乐云的举动让几位道长颇感尴尬,好久没人说话。
  张又知打破冷场,哈哈笑道:“乐真人严重了,卫经护道,乃我等门人的义务。今天,各大门派做个见证,我们准备把经书完璧归赵,还给三清派,三清道兄如果地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说罢,五大派掌门纷纷掏出纸筒或者折页,取出各自保管的页片,有道士走过来一一接过,然后交给了乐云。那些页片又黄又薄,看似有上百年的历史。
  乐云接过经文,只是随便看了几眼,然后把经书放到水清的方桌上,说道:“不知此书有什么用处,既然你们要看就拿去吧。”
  水清水洁拿起经书,欣喜过望,水清说道:“乐掌门情谊我们兄弟心中有数,郭娘娘看过后一定会马上归还,这里辞别,后会有期。”说完,他们便匆匆辞别了。
  众人看乐云如此草率,把过命抢回的经书如此随便的赠与他人,无不叹息。
  乐云却不已为然,和众人别过后,也离开了武当山。
  入夜,武当山天柱峰不远。乐云穿着一身夜行衣,谨慎的向天柱峰紫宵殿潜去。她翻过两座庙宇,感觉后面好象有人跟踪,她伏在房顶不动,只见两个人影迅速向她这里移动。
  乐云正要溜走,就看一个黑影向她招手,看那身资,颇似水清姐妹,于是大胆走过去,大家揭开面纱,果然不错。
  水洁笑道:“怪不得白天那么大方,原来也不相信他们,怀疑那经书是假,对吧?”
  乐云愧道:“如果是真书,我也会借你们的。不只那日在茶馆里相识的哪位哥哥?”
  水清笑道:“不是哥哥,是姐姐,呵。那日你见到的是我。”
  乐云诧异道:“原来你们是女的?”
  她走到跟前,闻到淡淡香气,再想到她们扭扭搭搭的动作,应该是女人不错。
  水清说道:“以后再解释吧,这个袋子你拿着,跟我们来,我们也是找真本下落的。”
  乐云接过一个小袋子,里面有东西来回跳动,她问道:“是什么?”
  水洁道:“老鼠,如果被人发现,就放老鼠咬他。”乐云吓了一跳,将信将疑。
  三人施展轻功,片刻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道观,上书遇真宫。她们潜上房顶,掀开瓦片,跳到房梁上。
  水家姐妹走的很娴熟,显然她们已经打探很久。
  沿着房梁,走进了一个居室,三人慢慢前进,在厅正中位置停下。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走进一个人来,正是白云观掌门文跃跃。想必这里就是武当山给她休息的住所。三人运功入定,以防被她听到声息。
  文跃跃在床上打坐了一会,站起来推开窗向外张望,又打坐一会,又开始张望,显然是在等什么人。她在床上入定不了,就把手放在胸上抚摩,阵阵低吟。
  三人传递眼色,笑这女人居然如此下作。
  文跃跃自摸了几下,就发觉有人来了,她急忙去开门,正好和进门来的一个男人扑在一起,三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龙虎观掌门洪标。
  文跃跃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嗔道:“说好天一黑就过来,怎么才到,急死小道姑了。”
  洪标从后面一把抓住文跃跃的屁股,狠狠的扣了几下,又在她脸上亲一口,辩解道:“刚才老张找我说事,所以来晚了,美人不要急嘛,老夫今晚会让你成仙的,哈哈。”
  他笑着,把文跃跃抱起来,走进屋子,放到了茶桌上,扒开她衣服,一对浑圆如碗扣般的乳房裸露出来,上面两个乳头象两个小乌龟紧紧的趴着;小腹稍有赘肉,其下牝毛密而不厚,状如万蚁钻天。洪标一只手抓在文跃跃乳房上,一只手掏出了翘得高高的阴茎。那阴茎龟头锃亮,青筋缠绕,粗大如婴儿臂膀。
  洪标性起,拉下文跃跃小裤,把她一根大腿抗到肩上,握住阴茎,对着她阴门,也不慢慢滑动,滋的一声刺到底;文跃跃犹如憋久的小便终于放出,啊的一声深深的呻吟,甚是消受。
  三个少女在房梁上看的仔细,无不面红耳赤,下阴潮湿,乳头变硬,心跳加速。洪标和文跃跃何等人物,这心跳的些微变化立刻被他们察觉,他俩几乎同时抬头望向房顶,眼睛放射出摄人的光芒……
  不知三人是否被发现,经书正本下落到底何处,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背诵
  水清反应敏捷,她立刻解开袋子,放出一只老鼠,老鼠沿着房梁快速逃跑了。
  文跃跃拉住洪标的手,脸色有些痛苦的说道:“是老鼠,洪哥快动啊!”
  洪标这才放宽心,把好她两个大腿,如拉风箱般,长推长退,每推进一次,文跃跃一身白肉便如波浪般前后荡漾。梁上三人惊出一身冷汗,羞怯感觉也不再强烈,正好专心观察。文跃跃两只手紧紧抓在桌子沿上,头倾在一侧,沉重的呻吟。
  洪标顶了半盏茶光景,就准备交枪了,文跃跃一脸的不高兴,她说道:“洪哥今天是不是有心事,怎么如此神速?”
  洪标似乎真的被她说中,尴尬道:“没事,没事,来,你翻个身,这个姿势用不上力道。”
  文跃跃放下大腿,让出肉门,肉道里的气体放了出来,汩汩做响,象是打嗝。
  她站起身,坐在床上,居然开始流泪。洪标非惊小可,忙坐在她身边,抱住她,焦急的问道:“小道姑怎么了,洪哥我好怕啊。”
  文跃跃扭过身不看他,摸着眼泪道:“我就知道你有事,今天你见那乐掌门进来,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她。她说了一句话,你也不敢顶回去,你这么喜欢别人,还来找我做什么?”
  水清、水洁一听,立刻投目光向乐云;乐云眼神非常无辜,心里暗骂这女人拿她说事,真是缺德。
  洪标支吾一声道:“哪有啊,哈哈,小道姑真的是醋坛子,我不过是多看他几眼而已,别多心嘛。”
  文跃跃哼了一声,站起身子,开始穿衣服。
  洪标慌道:“文妹,我还没做出来呢,干嘛穿衣服?”
  跃跃道:“你玩着我的身体,心里想着别人,我才不傻呢。”
  洪标从她身后把住她双手,不让她继续,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说道:“我就想着你,文妹,我心里只有你啊。”
  跃跃挣脱开,道:“别哄我了,你去哄你的云妹妹吧。”
  洪标争辩道:“文妹,我真的心里只有你啊,你怎么不相信呢?”
  文跃跃一脸不屑,说道:“只有我?那我要件东西,你给不给?”
  洪标问道:“什么?我给,我都给你。”
  文跃跃说道:“我要你给我看你的那张经文。你一直都不给我看,还亏我偷偷给你看过我的那张图。你根本就是敷衍我,自私,你分明不喜欢我。”
  她越说越委屈,禁不住哭出声来。
  洪标围着文跃跃直转,慌道:“你别哭啊,我就怕你哭,那经文不是还给人家了吗,我哪里还有啊?”
  文跃跃哭道:“我不管,人家就要你背给我听,你不说,以后再也别来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洪标一脸难色,左右不是。他想了一会,横下心道:“好,我背给你听,我就说一遍,以后可不许再让我说。”
  梁上三人听到,开心的差点掉下来。她们期待的心不禁砰砰猛跳。
  文跃跃立时破涕为笑,她亲了洪标一口,蹲下身子,把他的阳具含在口里,舌尖在龟头上勾了一圈,笑嘻嘻的道:“嗯,一遍也行,但不许象今天还给人家的那张说假话,你要是骗我,我就一口咬下你的东西,呵呵。”
  洪标抚摩着她的脸蛋,抬头又看了一眼房梁,这才开始背诵。他背的很慢,字字清楚,文跃跃看似无心聆听,只是专心致志的吞唆阳具;三个少女却听的分外仔细,漠记在心。
  这页经书不到一百字,洪标很快就背完了。乐云聪慧过人,过耳不忘,心里一阵喜欢;水家姐妹各记一半还是吃力,两人懊恼不已。
  文跃跃还在吞吐,看洪标不做声了,就用牙齿咬住阴茎,声音含混的笑道:“说的都是假的,我要咬你的东西了。”
  洪标拉出阴茎,抱起文跃跃扔到床上,扳过她身子,举阳而上。他刚刚背完经文,心中颇是懊悔,情绪都用在阴茎上,猛插起来,犹如盖房夯基,每插都坚实有力。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你尝尝老道的厉害。”
  文跃跃胁迫得逞,甚是开心,她欢快喊叫,钗垂鬓乱。
  乐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身临其境,阴道禁不住的渗出淫水来,她偷偷看水家姐妹,见她们二人目不转睛的看他们交配,水清还不由自主的咽口水,乐云差点要笑出声。
  洪标这一次声势不小,顶得文跃跃屁股开花,汁水四溅。大概插过了四五百下,他老迈的吭哧声开始颤抖起来,啊啊几声嚎叫,一管精液都注在里面。
  喊的声嘶力竭的文跃跃僵直身子不动,抽噎几下后,瘫倒在床上。她扭过头,咯咯的看着洪标直笑,洪标还在不停的擦枪,龟头慢慢的变小了。他射出后,意兴索然,便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
  文跃跃也不管下面一塌糊涂,爬过来拉住洪标不让他走,洪标拍拍她的脸蛋,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哄道:“我什么都给你了,经文也给你了,我也没什么用处了,还是快走吧,老道我架不住你折腾,明晚再来。”
  文跃跃抓住他,委屈的又要哭出来,洪标见状不妙,挣脱开,马上离别,瞬间不见踪迹。文跃跃见他走远,立刻转回房间,拿出笔墨纸砚,把刚才的经文一字字默记下来。她疾笔如飞,片刻写好,正要收拾起来,就听一个男人在她身后笑道:“圣姑这是练什么功,怎么连件衣服也不穿上?”
  文跃跃被这声音吓得差点跳起来,她啪的把经文扣在桌上,转身一看,原来是……
  不知来者何人,经文是否被发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智激
  文跃跃转身一看,但见一个长相清奇、衣着华丽的道士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似暇的上下打量她的身体。
  文跃跃马上抱住肩膀,捂住乳房,又看他的目光游离到她的下身,就立刻侧过身子,换出一只手挡住阴部。
  那人看她手忙脚乱,羞愧局促,不禁呵呵笑出声来。
  这个人是怎么进屋的,进来多久了,乐云等都没察觉,似乎直到他开口说话,才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人;想文跃跃太过专心写经文,居然也没有察觉他。
  乐云认得这个人,他正是青城派掌门邢不言。他来这里做什么?
  乐云和水家姐妹交换下眼神,提高了警惕。
  文跃跃恼羞成怒,骂道:“邢不言,你想做什么?快滚出去,快!”
  她左右环顾,想找件衣服穿上,但又怕邢不言发现她身后桌上的经文;不穿衣服,就这样被他肆虐,真是丢尽了脸面。
  邢不言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文跃跃;文跃跃吓的缩成一团,但就是不离开桌子。邢不言走到她身前,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揩了一下,一团粘糊糊精液吊在他的手指上。他把精液在文跃跃眼前晃了晃,啧啧的道:“这是什么浆水啊,怎么你下面到处都是?”
  文跃跃大窘,一把推开他,尖声喊道:“快滚,滚!”
  邢不言哈哈笑道:“怪不得白天对我不理不睬,原来早就有情郎了。差点被我捉奸吧?哈哈!”
  文跃跃大骂无耻,伸手就要打他嘴巴,邢不言一把抓住她手腕,又按住她另一只手,反背过去,嘴巴凑到她脸上强吻。文跃跃拼命反抗,头左右躲闪,可奈何邢不言逼的太紧,无处可逃,被他紧紧抱住,嘴唇生生被印上。
  文跃跃呜呜乱叫,挣扎还在继续,可幅度越来越小,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呜呜声慢慢变成了呻吟。邢不言腾出一只手,掏住她下阴,不停的摩擦,最后干脆把手指插了她肉洞,猛烈的扣动,绞和着洪标的精液,再加上洞里不断涌出的淫水,叭叭作响。文跃跃被他扣得逐渐兴奋,她紧紧抱住邢不言的另一只臂膀,侧开头直叫。
  乐云也无法忍受这种场景了,洪标在时,她就拼命的压制冲动,可现在她似乎也跟着邢不言的扣动而浑身燥热起来。更糟是,她的尿意居然也来了,乐云排除杂念,默默屏住。
  文跃跃娇喘道:“言哥,你要我吗?你要我吧,小道姑受,受不了了。”
  邢不言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手下继续动作,笑道:“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谁?”
  文跃跃问道:“哪个人啊,这里只有你,你啊。”
  邢不言手下加快速度,文跃跃被他刺激得挺直身子,变色声颤,叫道:“是,是张又知,张真人。”
  邢不言有些意外,哼了一声,猛的拔出手指;文跃跃啊的大叫,把头贴在他胸上,不住喘息。邢不言甩甩手上的淫水,问道:“你看我比他若何?”
  文跃跃噗嗤笑道:“厉害,着实厉害,可,不过……”
  邢不言问道:“不过什么?”
  文跃跃道:“不过人家是真家伙,你只会用手指头。呵呵”
  邢不言激道:“真家伙我也有,不比他逊色!”说着就脱下外衣,解开裤子。
  文跃跃疑问道:“你要做什么?怎么动不动就脱裤子”
  邢不言道:“你刚才不是要吗,你要,我就给你,要多少给多少。”邢不言大家伙掏了出来,乐云等在房梁上看去,没有勃起就大不寻常了。
  文跃跃伸出手指,掐住邢不言的阴茎,左瞧瞧,右瞧瞧,然后拨到一边,不屑道:“切,就凭这个想要我吗,恐怕不够吧。”
  邢不言甚是尴尬,问道:“你还想要什么?”
  文跃跃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抬头说道:“我还想要你的那张经文。”
  邢不言一听,哈哈大笑道:“圣姑好贪心啊,还给别人的东西你也要!”
  文跃跃道:“嗯,你可以背给我听。”
  邢不言摇摇头,拾起衣服,说道:“这个不行,当年我们五人有过约定,谁都不能透露自己的经文给他人。这事就作罢吧,我回去。”
  文跃跃不悦道:“早该滚了,怎么才等到这时。”
  两人正说着,就听远远有人过来,一个道姑走到门口,请示道:“掌门师姐,张真人请你过往一叙。”
  两人不禁一怔,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邢不言抢言道:“去回张真人话,说圣姑和我邢不言在一起,不过去了。”
  文跃跃急道:“我马上就去,你去回话吧。”那道姑听命走了。
  邢不言怒道:“你搞什么,刚刚和他干完,还要见面!眼里太没有我邢不言了吧!”
  文跃跃也不高兴的说道:“就你这么要面子,快回去吧,快滚!”
  邢不言一把拉住文跃跃,翻身按到桌上,又把家伙掏了出来,用手箍了几下就绑绑硬,他说道:“不是要经文吗,我给你,我写在你背上,你有空慢慢看吧。”
  文跃跃咬着牙,转头瞄着他,身子却不动弹,以示默许。邢不言拿起刚才文跃跃用过的笔,沾了下墨汁,下笔的同时,阴茎也钻进了她洞里。
  梁上三人无不瞪大眼睛看他落笔,距离虽远,但字还看得清楚。邢不言下面慢慢推进,上面一笔一划的书写,他说道:“如果家伙软了,泻不出来,我就不写了;如果早泻,也不写了,圣姑要助我一屄之力啊。”
  文跃跃忍着屈辱,一声也不吭。乐云等在上面看她屁股收缩又变大,想必她是在不停蠕动阴道,以防他阴茎软掉。她们三人心中也捏了把汗,竟然也暗自为她鼓劲。邢不言写了几个字,就沾下墨汁,家伙也趁空猛抽几下,这样写写停停,沾沾插插,很快一盏茶时光过去。
  武当山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雨幕下,屋里窗外都非常宁静。文跃跃不时回头看,正要询问写了多少,又听到门外有人过来。
  这次是个男人启道:“武当弟子周云泉打扰圣姑了,张真人请您即刻过往一叙,有要事相商。”
  文跃跃满脸焦急,回头再看邢不言,他居然还在一丝不苟的写字,于是她高声道:“有劳周道长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去了,有事明日再说。”
  周云泉门外应道:“哦,严重吗?张真人请您务必过去。弟子略知医理,我进来给你看看。”
  文跃跃听了大惊,忙道:“不要……”
  不知周云泉是否闯进去,经书能否完成,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九法
  邢不言写几字后便猛插一阵,实暗合九浅一深之理,那文跃跃身心紧张,不知不觉间已步入高潮境界,她一声高喊,全身松弛,玉门突然开闸,潮水猛窜出来,狂泻不止。文跃跃“不要”二字还没吐清,就“啊……”的一声尖叫,犹如遭雷击一般。
  周云泉在门外急道:“文真人,圣姑,你怎么了?为何高喊?有何异样?我这就进来!”
  文跃跃水还没淋完,一条腿还在不停颤抖,勉强喊道:“没事……别,别进来!”
  周云泉站在门口跺足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邢不言题书完毕,他面带狞笑,撂下毛笔,把住文跃跃细腰,挺腹疾进,撞在文跃跃屁股上,啪啪作响。
  周云泉在门外又问道:“怎么圣姑在打自己身体吗?什么声音如此响亮?”
  文跃跃气道:“你怎如此罗嗦!圣姑我,我,练独门功法,自然要,要,拍打身体,休要管我,快回去吧!”
  周云泉左右无奈,只好道:“白云功法自成一派,贫道一时无法理解。我先告退,请圣姑保重!”说完匆匆离去。
  周云泉走后,文跃跃转身一把推开邢不言,拔出枕边宝剑,剑尖怒指,喝道:“立刻给我滚,否则老娘跟你拼了!”
  邢不言也不说什么,板住笑脸,提上裤子,扬长而去。文跃跃气的浑身哆嗦,瘫坐椅上,不由哭出声来。她旋而又站起身,抹掉眼泪,在包裹里翻出一块铜镜摆到桌上,宝剑晃在身后,前后映射,清晰看到后背上的文字,她一一写下,连同前面的经文一道折叠整齐,藏入囊中。随后她擦拭身子,整理云鬓,合衣欲睡。
  梁上三人交换眼色,正要动身离去,就听下面又有人来。
  又一个男人声音在门外关切的道:“文真人休息了吗?云泉说您身体不适,还勉强练功,又知我非常担心,可否让我近前体恤一下?”
  来者正是五派领袖,武当掌门,张又知。
  文跃跃闻声坐起,又重新倒下,低声道:“难道还要跃跃亲自给你开门吗?
  小碍无恙,你进来吧。“
  张又知于是推门入室,合了雨伞放在一旁,急步走到文跃跃榻前,看她脸色红润,心下稍安。
  文跃跃歉意道:“不便起身,失礼了!”
  张又知道:“哪里哪里,文真人躺着就好,否则我心里难安。”
  文跃跃问道:“张真人说有要事相商,不知何事?”
  张又知道:“也不甚急,你且歇息吧,我明日再和你商议。”
  文跃跃不悦道:“我不舒服只是身子,你有话不说,可要让我心也不舒服了。”
  张又知呵呵笑道:“那好,我跟你说。”他停顿语气,思量片刻,说道:“你我都是全真一派,得皇上宠幸,我被封为玄武真人,掌管天下道教事务,你又继承了京师道派掌门。可近年来,皇上久不得子,你采药炼丹为其服用,没有任何起色,我心下甚是焦急。刚刚成霖与我理论,声言正一欲取代全真而统领天下,我担心皇上也有此意啊。”
  文跃跃知事情重大,也不再伪装,忙起身,自咎道:“跃跃能力有限,惭愧!”
  张又知安抚她无妨。他从怀中掏出一页纸片塞到她手中,正色道:“这是我的那页素女经经文,我把它抄送给你,也许你能从中找到诀窍,对皇上后继有所裨益,你看可好?”
  一听经文,文跃跃,乐云,水清,水洁无不神情一振。文跃跃忙推托道:“这怎么使得?当日我们立下盟约,不可相互传阅啊。”
  张又知紧挚其手,恳切道:“自古成大事而不拘小节,你收好就是,全真命脉,全系于你了!”
  文跃跃这才勉强收下。
  张又知把她手臂放入怀中,后退一步,拱手道:“天色已晚,文真人早些安息,我回去了。”
  文跃跃略有所思,急道:“你怎么总是急着走?怕我不成?回来,我也有话跟你说。”
  张又知一愣,面带疑惑,回身坐在桌旁。
  文跃跃把他的经文放到桌上,自己也取出一页泛黄的纸片来,呈现给张又知道:“这页是我的那张图,上面绘有好多人形,跃跃愚笨,不知到底为何意。”
  张又知定睛一看,不由面红过耳,也不敢抬头看文跃跃,只是道:“这些是男女交合的姿势,共有九法,你看上边文字就好,我也不太清楚。”他起身又要离开。
  文跃跃拉住他,弱弱的道:“张真人,何为男女交合啊?”
  张又知哑然道:“你这也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
  文跃跃追问道:“是什么?”
  张又知支吾半天,道:“没有男女交合,就无法繁衍生殖,无它也。”
  文跃跃似乎明白了,自责道:“怪不得无法助皇上得子,原来是我根本不清楚男女交合之理啊。张真人,看这些注释文字就可以吗?跃跃知晓了!”于是她拿着图纸,左看右看,双眉紧锁,不得其解。
  那张又知反到焦急起来,他叹道:“文真人冰清玉洁,全心炼道,也难怪对这些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可不知这些,如何助皇上一臂之力啊,又知我……”
  乐云等人在梁上面面相觑,这淫妇刚做过两遭,怎会不知男女之事?但这九法关系素女经根基,她们更加关心于此。
  文跃跃瞥他一眼,继续看图。张又知结结巴巴,欲言又止,几经思索,终于斩钉截铁的道:“只看图文,是无法知晓男女之事的。文掌门,休怪又知无礼,我亲自演示给你看吧。”
  文跃跃惊道:“如何演示?莫非你要……”
  张又知道:“正是。”说罢宽衣解带,只留下小裤,径自躺到床上,僵直身子不敢乱动,语气平静的道:“此九法乃素女经基础,不钻研透彻,无法窥经文真奥,文真人你过来吧,我教你。”
  文跃跃看他身材魁梧,上宽下窄,早就按耐不住,却遮起衣袖,慌张道:“不要啊,不要,你怎么脱了衣服了,不要……”
  张又知气道:“你再不过来,羞杀我也!”
  不知文跃跃是否服从,张又知如何教习,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传功
  文跃跃也跺脚道:“你让我怎好过去啊!”
  张又知不知如何再劝说,毕竟此事非同一般。两个人一个局促的躺着,一个深埋着头,成了僵局。
  乐云看到张又知的经文就放在眼下的桌子上,失而复得之心尤其强烈。几个姑娘交换神色,无不迫切希望文跃跃速速就范。
  张又知躺了半晌甚是无趣,正要起身穿衣,文跃跃才怯道:“男女交合一定要脱衣服吗?痛吗?”
  张又知一愣,忙安慰道:“不肌肤相亲,无法探得经书密法。你过来吧,又知点到即止。”
  文跃跃沉吟片刻,缓缓起身,躲到床边,一件一件脱衣服。张又知重新躺好,褪下小裤,等的心焦,抬头去望,那文跃跃慌道:“不许看!”张又知马上缩回头,耐心等待。
  文跃跃磨蹭半天,才一步一挪的上了床,看到张又知一根阳物如戟倒立,忙转过头又蜷缩在床角。
  张又知不敢妄动,说道:“那就从第七法兔吮毫开始吧,文真人只须退到我身上即可。”
  文跃跃依言坐过来,把他一根阳物压在牝下,问道:“是这样吗?”
  张又知道:“须插入你阴中。”
  文跃跃于是把住他阳物,套在阴门,稍一坐下,就弹起来,呼道:“痛!”
  张又知在后把住她腰,鼓励道:“文真人不要担心,坐下就是。”
  文跃跃不悦道:“你还叫我文真人!”
  张又知一时懵住,不敢言语。
  文跃跃尝试再次坐下,双膝跪地,双臂贴住床面,前后慢慢耸动。须臾,文跃跃娇喘声起来,张又知才如释重负,擦拭额头虚汗。
  乐云等一边仔细观察他们姿势,一边琢磨如何拿到桌上的经文。茶桌正对着床,有五尺距离,如果人掉下来直接取书,躺在床上之人断无不察之理;但从房梁到正下面的茶桌只有一丈半高,如果三人叠罗汉掉下,该能拿到经文。水清压下手心,暗示等待时机。
  文跃跃稍一前倾,阳物绷到了阴外,她转过身道:“背对着你好不自在,我可以转过来吗?”
  张又知温言道:“当然可以,正对我的姿势是第八法鱼接鳞,来,把手给我。”
  文跃跃把住他手,俯膝正要坐下,张又知道:“此法不可坐满,稍稍进去些就好。”
  文跃跃哦了一声,如是蜻蜓点水,浅尝及止,果然渐入佳境。她把张又知拉起来,勾住他脖颈,坐在他双腿上,上下蠕动,喷芳吐艳,嘴唇几乎贴在张又知脸上。
  张又知托住她身子,断续道:“这是第九法,鹤交颈,你要……”
  文跃跃却亲住了他的嘴唇,使他做声不得。文跃跃低声问道:“又知哥,你喜欢我吗?为何,为何你总是躲我?”
  张又知一惊,扭头道:“何谈喜欢?你我出家为道……”
  文跃跃追问道:“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交合?”
  张又知一时语塞,便拉过旁边的图,说道:“我们来第七法凤翔。”他依图把文跃跃放倒,腿分到两侧,双手扶地,开始主动出击。张又知经验虽不老道,但身体强健,拉出如猛虎归山,挺进似蛟龙出海。文跃跃三法过来已经是体躁难抑,经他这翻拨刺,立刻腰肢乱颤,娇呼不断,无法言语。
  眼见四式要过,可依然没找到盗经良机。乐云心中焦急,两眼紧紧盯着二人运动,寻找破绽,蓄势待发。
  她越是专注,就越是融入其中,那二人下面交合,乐云上面受苦,尿意越来越浓了。
  张又知插得性起,搬起她双脚抗到肩上,压下身子,阳物没根而入,死往生还。他吭哧吭哧的道:“记好,这是第三法猿搏!”
  半盏茶后,他又跪起来,蜷住文跃跃双腿并推到她胸前,挺腰继续抽送,说道:“第五法龟腾!”那文跃跃一法法过来,高潮迭起,她到处乱抓,钗飞鬓散。
  张又知一阵捣腾,累得气喘吁吁,放下她双腿,停下大口呼吸。
  文跃跃意犹未尽,把他拉到身上,张又知喘道:“贴在你身上就是第一法龙翻。”
  文跃跃也不管他什么法,质问道:“你到底喜欢我吗?跃跃今晚交给你了,你可要负责任!”
  张又知慌了,想撑身起来,可被文跃跃紧紧抱住,他于是猛吸气,示意容他休息片刻。文跃跃不依,张又知索性翻过她身,把她压在身下,阳物从她尻下缝中刺入,正中密道。
  张又知叉开话题,说道:“七法已过,还有两法,这是第四法蝉附,我们马上就好了,你再忍耐会。”
  文跃跃撅嘴趴着,甚是不悦。
  那二人交缠相覆,头正好都在床里,傍边被勾起的床帘遮到,看不得外面动静。这真是天赐良机,三人心砰砰猛跳起来。但见张又知开始匍匐前进,文跃跃叫声又起,水清立刻勾腿在梁悬住,水洁纵身跟进,两腿被水清胳臂夹牢,稳当后,乐云依次俯下,手指刚刚好碰到桌面。
  水家姐妹努力放乐云再低些,乐云挺身荡过,两个手指尖擦经文而过,再下放些,正好夹住页边。偏在这时,张又知床帘里发出声音道:“文真人,我们,来最后一法虎步,我,我快了……”
  乐云闻声慌忙荡起来躲避视线,可手指夹的不牢,那经文竟然脱落下来,掉在桌子远角的信笺中间。三人藏身要紧,一个个勾住房梁,屏牢呼吸,真是惊心动魄。
  那文跃跃虽老大不满,但还是听话转过身,屁股对着床沿,上身俯卧床上。
  张又知擦了一把汗,下地把住她尾尻,端起阳物,滋溜顶入。文跃跃撅着屁股承受,呻吟声逐渐加重。
  乐云等却无法自在,那经文荡的太远,其上方又没有可悬停之物,再如前法是万万不能。虽然那二人背对着茶桌交欢,但如果跃下取信,肯定会被这两位武林泰斗听声发现,肯定要杀人灭口,后果无法设想;如果不取,那今后就不可能有二次机会,《素女经》将无法再现天日。
  看着张又知鼠背虫腰,听着文跃跃淫声浪调,乐云真想纵身斩杀奸夫淫妇而后快。她心急如焚,汗珠一串串滴下,小腹下又膨胀难受……她突然灵机一动……
  不知乐云想到什么办法,经文是否拿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诱惑
  张又知已经是越插越快,吭哧声也越来越重,看来他很快就要交了。水清缓缓掏出钢丝绳,准备跳下去勒住张又知脖子;水洁也从靴子里摸出匕首,她向乐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一起行动。
  乐云却摇摇头,她轻轻越上一条房梁,慢慢揭开两片瓦片,天空中的雨水立刻漏下,刚好滴在桌上的信笺中。水家姐妹心领神会,点头赞许。
  可巧就巧在,这雨水突然小了,才稀稀拉拉几滴掉下来;乐云焦急的望着天空,期盼天随人愿,雨水快大起来毁掉经文,好让那张又知重写。她望眼欲穿,可雨量丝毫不见变化。
  文跃跃这时挣扎着回过一只手,紧紧抓住张又知的臂膀,身体绷直,嘶喊一声比一声高,近乎崩溃。时间已经不多了,张又知马上就要射了。乐云手心攥满虚汗,下嘴唇紧紧绷起,委屈到了极点。没有选择了,她又跳回下面的房粱,慢慢的解开裤子,露出下身,对着经文方向,缓缓蹲下,一只手撑在粱上,另一只手摸到阴畔,来回摩擦。
  水家姐妹看得瞠目结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乐云满脸羞红,也顾不了她人眼色,她只觉得憋得让她心慌意乱的液囊马上就要开释了。但听文跃跃最后一声刺破长空的悲鸣,乐云身体犹如火枪开炮般猛的一激,玉门里唰的射出一条白练,几乎没有任何抛落轨迹,笔直的打在下面的经文上,瞳孔大小的破洞立见;那白练余势不减,在信笺中抖了几圈,才化为一滩水渗入纸张里。
  张又知阳物滞在妇人牝里好久才颤颤巍巍拔出,他和文跃跃依偎在床里,不停喘息。突然听文跃跃“咦”了一声道:“这里怎么漏水了?”
  她急忙下地走到茶桌旁,但见那张经文已经字迹模糊,中间还一个破洞,信笺也都被打湿,粘在一起无法分开。张又知也赶忙过来,拿起经文左看右看,又抬头看看房顶,依稀可见一滴滴雨水从一个窟窿中掉下来。文跃跃急道:“你这破地方,又是老鼠,又是漏雨。你看怎么办啊,我的图文都给你看了。”
  张又知又瞄了房顶半天,摇摇头,找了件衣服披上,说道:“怪事,难道风大揭开了瓦片,使雨水漏下来?别急,我再给你写一份。”
  水家姐妹忍住好笑,不怀好意的望向乐云;黑暗中,乐云脸烧红如烙铁,只是假装无视。张又知挪开桌子,擦干桌面,研墨书写,由于找不到干涸的纸张,便扯下二尺见方床帘代替。
  帘布散墨很快,故张又纸每个字都写的很大,梁上三人看得格外清楚。这正合乐云的计算,虽然丢了颜面,却换来了经文,还解决了内急,代价不斐,收获颇高,只要水家姐妹不宣扬出去,谁也不会知道,想到此处,乐云心下稍安。
  文跃跃也穿上件衣服,贴在张又知身边,含情脉脉的看他书写,弄得他好不自在。很快经文临完,文跃跃吹吹墨迹,折好又放入囊中。张又知穿戴整齐,正要找借口辞行,就听外面一个人喊道:“张又知,你,你个卑鄙小人,你躲到这儿,躲进这里做什么?快给,给我滚出来!”
  张又知闻声色变,拔宝剑正要发作,文跃跃低声道:“是成霖,他未必发现我们,你快走,我来对付他。”
  张又知点点头,暗示她小心,噌的越上房梁,和三个姑娘擦身而过,寻了一处破口,遁身而去。
  乐云等人惊出一身冷汗,抚胸暗叫好险。
  文跃跃眼巴巴看张又知溜掉,嘟囔道:“让你走你就走,跑得比老鼠还快,哼!”
  她推开窗户,见远处石堆旁一个人撅着屁股趴着,正是齐云观掌门成霖。他一只手抱着一个大酒坛子,一只手在石头缝里掏来掏去,骂骂咧咧的道:“张,又知,你跑哪里去了,我,我明明看你钻进,钻进去了。来来来,出来和你成爷,爷爷过过手,你会太极拳,我,我有醉八仙,我,我不怕你!”
  文跃跃好气道:“张又知钻到我这里来了,你还不快过来!”
  成霖将信将疑,提着酒坛子跌跌撞撞进了文跃跃屋里,哐噹一声把坛子放在桌子上,爬高探低,到处找张又知踪影。这成霖是在耍酒疯,还是在装疯卖傻,乐云等人琢磨不透,但赞叹文跃跃魅力天成,男人们趋之若鹜,四大掌门居然一晚都凑齐了。
  那文跃跃又使手段,她坐到床里,试探着道:“他在我床上,你快来啊!”
  成霖哦了一声,似乎醒悟过来,踉跄跄爬到床上,掀开被子,围着文跃跃转了一圈,还是毫无头绪。文跃跃叉开腿,诱惑道:“他钻到在我的小穴里了,你快来看啊!”
  成霖马上拱在她牝上,手指在她肉穴里不停扣弄,依然找不到张又知。
  成霖稀里糊涂道:“你这洞,这么小,他怎么钻到里面去的?”
  文跃跃娇声道:“我想让他进去,他就进去了啊。你想让他出来吗?”
  成霖摇摇晃晃,点点头。文跃跃道:“但我要件东西,你给我,我就放他出来!”
  成霖迷茫道:“什么?”
  文跃跃道:“我用张又知换你的那页经文怎样?”
  成霖问道:“什么经文?《道德经》,还是,是,《正一经》?”
  文跃跃道:“《素女经》。就是你我五人各执一份那个。”
  成霖打了一声酒嗝,摸了文跃跃脸蛋一把,笑嘻嘻道:“臭娘皮,你要那个做什么啊?呵呵,呵呵。那是人家,三清,派的东西,我还给人家,人家了,没了,呵呵。”
  文跃跃立刻变脸,她合上腿,在成霖身上来回搜索,却找不到经文。
  成霖抱住她,瘫倒在床上,酒气熏天的道:“臭娘皮,你乱摸啥啊,搞的我好痒。你,想要经文吗,我告诉,诉你,经文就在我屌里面,有本事,你把它吸出来,哈哈,嘻嘻。”
  文跃跃不屑道:“拿我当小孩子吗?那经文怎么可能在你屌里。”
  成霖辨道:“张又知都能,能钻进你洞,里做儿子,为何,何我就不能,把经文放屌里?呵呵。”
  文跃跃一怔,柔声道:“要是我把你屌里东西吸出来,没有经文怎么办?”
  成霖咧嘴道:“不,不可能!”
  文跃跃反应快,紧跟着道:“都说成霖一言九鼎,决不食言而肥。所以,要是我吸出来没有经文,你就背给我听!”
  成霖笑道:“小娘皮,激,激我。呵呵,你弄吧,弄出来就告诉你。我,我成霖说话算数。嘻嘻。张又知呢……”他说着拉过文跃跃双腿跨过他脸,手指扒在她肉洞里,继续搜寻张又知踪迹;文跃跃也趁势附下身,拨开他裤子,拉出阳物,正欲把经文从里面吸出来。
  不知文跃跃如何手段,成霖肯否说出经文,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要挟
  成霖的阳物紧缩着,仅留一个大龟头露在外面,再加上两个状如牛睾般的肉球,正好三角鼎立。文跃跃把龟头含在嘴里,舌头搅拌;一手握住一个睾球,慢慢揉捏。大概成霖喝了太多酒,文跃跃吮了半天那阳物也立不起来。文跃跃皱眉道:“你是不是有毛病,怎么还不硬?”
  成霖拱着她的坟起正欢,声音含糊道:“它喝,喝多了,还没醒。”
  文跃跃发起了猛攻,舌尖挑拨在龟头中间的肉缝上,手指握住阳具来回挤压,很快成霖那醉着的话儿就醒了,一根粗壮的阳物昂首挺立。文跃跃乘胜追击,深喉吞物,没根而入。
  成霖嚷道:“奶奶,那是肉啊,不,不要吃掉!”
  文跃跃哪里管他,点头如啄木鸟般,非要把里面的虫子啄出来。奈何这根木棍太过致密,文跃跃啄得晕头转向也没看到半条虫子。她这一晚已经和三个男人行了房,性欲再如何旺盛此时也是力不从心了。
  文跃跃吐出阳物,呕出唾液,淋得肉蛋黏连一片。她勉强坐起身,肉牝套住龟头,两手扶床,悬臀空中,浅尝即止,上下给送,再次对龟头发起攻击。
  成霖两手拍打她屁股,乐道:“不要停,舒,舒服。”
  妇人点臀百余下已经累得双腿打颤,她坐住阳具,擦擦额头虚汗,捋发到耳后,双手按在他腿上,继续骑送。乐云等人在梁上看得清楚,既体恤她免力而为,又鼓励她再接再厉。眼前一幕又发生变化,令三人无不掩口错愕:但见文跃跃转过身来,脱光所有衣服,横枪立马,把阳物顶在尻门,双目紧闭,硬生生坐了下去。
  这一招果然奏效,成霖立刻嚷道:“臭娘皮,你,你把什么箍到我屌上,怎么如此之紧!”
  文跃跃不理他,慢慢坐送,等润滑开了,再次提速进攻。她趴下身子,亲在成霖嘴上,勾起他无尽欲望。
  历经这三次换档,成霖再也抵抗不住,他嗯嗯啊啊叫了几声,精液都射在了文跃跃尻里。
  文跃跃筋疲力尽,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用手背拍拍成霖胸膛,声音虚弱的道:“出来了,累死我了。你自己看吧,没有经文。快背给我听。”
  成霖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说道:“好家伙,你要把我抽,抽空了。嗯,你说什么经文?”
  文跃跃立刻急了,唬道:“你别说话不算话啊,你说告诉我的!”
  成霖扶头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说道:“我那张经文,对,对吧?我不是说了吗,我还给三清,清派了,你去问他们要吧。”
  文跃跃爬到他身上,把乳房贴在他胸口,柔声道:“好哥哥,告诉我吧,我以后都依你。张又知吩咐我们把假的还给她,真的肯定还在你这里。”
  一提张又知,成霖立刻精神了,骂道:“张又知,算,算什么东西?他说给假的我就给假,假的?我偏不听,听他的,有本事他再来灭我齐云派啊,齐云山不是三清,清山!”他一把推开文跃跃,胡乱系上裤子,抱起酒坛子跌跌撞撞走了。而此时,乐云陷入了沉思。
  文跃跃奋战一夜,人几近虚脱,很快睡着了。
  三个姑娘悄悄潜出房外,找个僻静所在,把一套完整的素女经整理出来,乐云熟记在心,完本借给了水家姐妹。
  临辞时,乐云忽然问道:“为何文跃跃耍这么多手段想得到经书?”
  水清猜测道:“这经书人人都想得到,她也一样吧。呵呵,她这一晚可帮了我们大忙啊,真该感谢她。”
  水洁也笑道:“还多亏乐掌门及时雨呢。”她看乐云变色不悦,马上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
  《素女经》我们会妥善保管,绝不外泄。嗯,这里别过吧,各自小心,后会有期!“三人依依惜别,各自踏上归途。
  虽然拿回了经书,乐云却乐不起来。成霖话中有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三清派被屠另有原由?她一路思索,很快到了山下,按事先约定,去破庙和文成等几个小道士会合。
  乐云找到破庙,远远看到庙中灯火通明,她纳闷:我吩咐他们好好躲藏,为何升起明火惹人眼目?再走近些,居然听到支支吾吾的叫声,似乎有人在里面被堵住了嘴巴。乐云心头一凛,莫非文成等人遭遇暗算?
  她疾步走过去,推开门,屋内情景果然不出她猜测:但见文成等四个小道士被悬吊在梁上,嘴巴被衣物堵住,身下便是熊熊篝火,柴高过膝,燃不足半。
  四个道士见乐云回来立刻呜呜乱叫,乐云正欲救人,就听有人说道:“乐掌门,你好啊!”
  随着声音,三个青年从庙堂后室里走出来。那三人身材挺拔,面庞俊朗,各各玉树临风,人人气质不凡。为首一个青年温文尔雅,笑着对她道:“乐掌门可曾看到我们的兄弟卫遥?”
  乐云身子一震,问道:“你们是谁?”
  那青年道:“你可知道白金四虎吗?在下冲日虎王逍,旁边两位是开日虎孙倜,破日虎朱傥。我们还有一位兄弟射日虎卫遥,你可曾看见他?有人说你们昨夜就在这里,有这样的事情吗?”
  乐云心中已经明了,白虎精三大人鼎是为卫遥寻仇来了。她侧身一步,说道:“卫遥之事,与这几个道士无关,把他们放开,我自然会和你们理论清楚。”
  王逍哈哈笑道:“乐掌门真性快语,我很欣赏。放这几个小道士……可以啊,只要你在这里脱光衣服,我就放他们走,然后我们慢慢理论。”他说完向旁边两人示意,他们把堵在道士嘴中的衣物取了出来。
  道士们马上嚷道:“掌门你快走啊,这几个淫贼好生了得,你快走,不要管我们!”
  “我们不怕死,掌门快走吧,快!”
  “掌门千万不要啊,我们几个和他们拼了!”
  乐云听得心头激愤难抑,暗想绝不能偷生而去。而如此之非分要挟,乐云已经经历不是一次。她这回态度强硬,喝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姑娘我愿意和你们周旋,快把他们放下!”
  王逍拾起一根木棒,添到火堆尖上;篝火噼噼剥剥响过外面的雨声。王逍拍拍手上灰土,冷笑道:“呵,你不脱光了,我就烧死他们。”
  不知乐云是否依言行事,四个道士性命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殒灭
  乐云顿时乱了方寸,她再侧一步,靠到墙上,声音颤道:“我一个弱女子,你们为何如此难为我?”
  王逍冷道:“能害死我兄弟卫遥的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你脱是不脱?我可没什么耐心。”
  他话音落下,其他二人立刻把道士们放低些,离火舌仅寸余,有的火焰窜的高了,燎在道士身上,发出阵阵焦臭味道。道士们都紧张得满头大汗,却咬紧牙关,视死如归。
  乐云恨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援手,她畏缩在墙角,手指抠在地上,抓出一道道划痕;她面色渐渐苍白,眼睛闪烁着泪光;她想起了刚进观时,小道士们如何骑木马围着她转,如何对她行掌门之礼,如何相依为伴维持道观,如何千里迢迢寻她踪迹;她无意识的摸到外衣襟带,缓缓而又有力的拉下,外衣立刻敞开。
  几个道士看到,狂喊道:“掌门不要啊,怎么可以为我们做如此牺牲!”
  “掌门师姐快停下,我如何担待得起!”
  乐云已下定决心,她两眼呆直,酥胸起伏,柔声道:“好好看着,不要说话。”
  她依墙站起身,褪下外衣,又解开上身短衣,一边脱下,一边默默的道:“姐姐没照顾好你们,姐姐好没用……”
  几个道士顿时失声痛哭,语不成句。慢慢地,乐云脱光了所有衣衫,她一身洁白,火光中似女神降临凡间。
  王逍等人把道士们放下,他们跪在地上,咣咣的磕头,脑门上一个个鲜血迸流。乐云看了,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她向王逍一步步走去,道士们也一步一磕头退到门外。道士文成最后一次磕在青石板上,仰起头时血水甩出一条直线,他嘶哑道:“我们的性命是姐姐给的,不得不暂时保全,有朝一日再见,你一定要活着!一定!”
  他们抹干眼泪,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而破庙里,火光拉出几道长长的影子,分明是几个赤裸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压在一个少女身上,而那少女静静无息,似乎是在回忆往事,似乎是在聆听雨声……
  半个月后。江西三清山白虎洞。
  洞口阴暗潮湿,几副人骨架散布成堆,腥臭味浮在空中,偶尔还能听到丁冬的水滴声。洞内却渐渐宽敞明亮,富丽堂皇:有个女人用的梳妆台占了一片墙壁,挂满各式罗纱的衣橱占了另一片角落,有个女人洗浴的水池置在中间,另一端还有个躺着一个裸体女人的石床。
  那躺着的女人胆子好大,她旁边竟然卧着两只猛虎。那老虎黑白条纹,体格庞大,血口一张可以把女人吞下,可它们却非常驯服,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女人身体。女人其实是个中年妇人,就睡在两只白虎中间;她脸上已堆起皱纹,却依稀可见年轻时俊俏摸样;肌肤松弛,但仍旧白皙清透,血脉可现。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干瘪的乳房在臂下露出来,红褐色的乳蕾垂在床上;她双腿交错蹬几下,慢慢张开,赫然可见一条长长的细缝裂在股间。那细缝紧紧粘连着,中间钻出两片黝黑的肉芽,而其上下,左右,坦坦荡荡,竟然没有一点茸毛。这睡着的就是此洞洞主,人称白虎精,祝容。
  祝容熟睡着,被一阵进洞的脚步声惊醒,她打了一个哈欠,睁开朦胧睡眼,见三个精壮少年走进来,正是她的练功人鼎:王逍、朱倜、孙傥。三人十几日前还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此时却脸色淤青,眼布血丝。三人跪下行礼,没有祝容允许不敢起来。
  祝容慢慢坐起身,一边抹着一只白虎的背毛,一边慢声细语道:“起来吧。
  都上来,妈妈想你们了。“
  三人这才站起,纷纷脱光衣服,爬到床上,王逍抬起祝容下颌,轻轻吻在嘴上;另外两人一人吮吸一个乳头,并伸出一只手轻轻摩擦祝容阴牝。王逍吻了一会儿便沿着身体亲到了她下阴,长长的舌头刮着光秃秃的肉阜,发出滋滋响声;他稍一不慎刮得她肉瓣痛了,祝容发出一身轻呼,旁边一只白虎对着王逍的耳朵一声咆哮,吓得他身体猛的一激。
  祝容双手分别抚摩着朱倜、孙傥的头,说道:“三清派的事做的怎样了?那小妮子的阴气吸来了吧?”
  王逍停下来,把一根七寸长弯弯的阳具插进祝容阴道,滑动开后,喘息道:“三清观已经被史岚等人占了,现在香火不错,上山许愿的女子逐日增加,妈妈可以移驾去那边住了。”他说着,猛的一耸腰,阳物刺在妇人子宫上。
  祝容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旁边两只白虎霍的站起来,在三人身边不停游动,唬得他们虚汗涔涔。王逍集中精力,把住祝容大腿,再用力一蹬,他那肉枪刚好破宫而入,龟头紧紧卡在宫颈上。
  他擦了把汗,抬头道:“这妮子的阴气非常旺盛,我兄弟三人轮番上去才把她吸光,不知妈妈是要我们一次注给你,还是……”
  祝容一听精神了,笑道:“干的好,一起来吧。”
  王逍运功于阳物,把吸来阴气缓缓注进祝容子宫内。须臾,王逍头上蒸汽腾腾,他阴霾的脸渐渐转晴,容光再次焕发;祝容的体貌发生更显著的变化:皮肤紧绷起来,皱纹若隐若现,白发转黑,乳房前挺,臀部上翘。
  王逍完毕后,其他二人依次把阳物顶进她子宫,入注阴气。如此忙和一个时辰,那祝容已经变化得如初春少女般,她忙不迭的跑到梳妆台边对镜端瞧,甚是开心。她美了半天,突然问道:“你们把那乐云怎么处置了?可不要留什么后患。”
  王逍马上道:“妈妈放心,我们吸干她后,直接踢到了山下,她已经筋脉尽断,就算不死,也是个混混谔谔的废人……”祝容只听了他一半叙述,便欢快地跳进水池里,俄儿,猛地从水里窜出头来,仰天哈哈大笑,那笑声回荡在山洞里,久久不绝。
  不知乐云命运如何,三清派是否就此灭亡,且看后文分解。

  第十八回搭救
  水清、水洁换回女儿装扮,戴上面纱,专捡小路,日夜兼程赶往京师。这晚,二人走入一片丛林中,忽然起雾,她们辨别不了方向,就地靠着一个土包休息下来。
  半夜里,水清睡不着觉,她把水洁叫醒,问道:“那九法图你可记清了?我想把图毁掉,然后你我各保存两张经文,一旦出了事情,也不会丢失全文而对不住乐家姑娘。”
  水洁侧头想了想,说道:“我记清了,姐姐放心。嗯,你把经文给我,我有个主意。”
  水清把经文递给水洁,见她掏出两瓶药水,一瓶洒在图纸上,那图纸立刻被药水腐蚀掉,不留一点痕迹;另一瓶洒在四页经文上,经文遇药水而变得粘滑、柔韧,酸碱不侵。
  水洁分二张给了水清,说道:“姐姐经期刚过,我的还有半月要来,这段时间刚好阴道内潮湿无物,你我把经文藏在里面不是很好?”
  水清立刻呸道:“女儿私处怎是藏东西的地方,亏你想的出来。好好保管就是,快睡觉吧。”
  两人躺下慢慢睡着了。水清突然醒来,她又把水洁叫醒,心神不定的道:“这里怎么如此安静,诡异?我听不到半点鸟叫虫鸣。妹妹,还是依你办法保管经文,但切记,千万不能产生情欲,否则阴液会和药水发生作用,那经文可就毁了。”
  水洁点头称是。于是她二人褪裤子到膝下,把经文折叠、卷筒,慢慢塞入密道中。水洁在姐姐的阴门上了摸了一下,水清把她手打开,骂道:“你乱摸什么?
  你不是也有?“
  水洁笑道:“我是看你是否夹好,不要掉出来啊。”姐妹俩咯咯笑起来。
  再次入睡,已过五更。树林中风声渐起,树叶哗哗作响。姐妹俩同时被惊醒,拔出配剑,背靠背环视四周。阴森森的气氛压得二人喘不过气来。蓦地,一道白光突袭而至,水家姐妹忙侧头躲闪,那白光贴着她们脸颊飞过,分明是个骷髅头。
  水洁喝道:“何方妖人,怎么还不现身?”
  远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应道:“山西九鬼在此恭候多时。我们不愿和朝廷作对,只要你们交出素女经,今晚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水家姐妹心头一凛,山西九魔头专吸人血,手段毒辣,他们本来横行中原,想不到为了《素女经》也跟踪到了江南。水洁传声道:“什么素女经?你们找错人了?”
  那声音阴沉道:“武当派归还《素女经》给三清派,三请派又借经文给你们,此事已天下皆知,你们休要嘴硬,快把经文交出来。”
  水清冷笑道:“就凭你们这等角色也配看素女经吗?有本事自己来拿!”
  对方静默无语。过了一会,喀嚓喀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姐妹俩睁大眼睛看得清楚:一副副人骨架正一步步向她们挪动。水洁拿出弹弓向一副骨架射出一枚铁弹,正好击中头骨,那骷髅头丁丁当当掉在地上,可骨架依然往前行。
  姐妹俩射出几弹都是如此,她们不由毛发悚立,背生凉汗。骷髅四面八方步步逼近,她们被困在当中,毫无对策,只等硬拼。就在骷髅只有一步只遥,姐妹俩欲鱼死网破之际,突然从地面伸出一双手来,抓住她们脚踝,一把把她们拖入地下。骷髅骨架砰砰撞在一起,乱成一团。
  那长出之手拉着姐妹双脚在地下狂跑,姐妹俩也看不清两边事物,但觉得是在一条地道中。很快,她们被拖到了地面上,姐妹俩人滚得如同泥人一般,她们擦干眼睛,趁着月光细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少年,蓝袍纶巾,半跪下身,正瞪大眼睛看着她们。
  水洁越起,一剑刺向其眉心,娇喝道:“山西色鬼,拖你姐姐好玩吗?看剑!”
  那少年忙闪身躲开,慌道:“姐姐看清楚啊,我可不是什么色鬼,我救了你们啊。”
  水清扯住妹妹,镇定下来,问道:“多谢公子搭救,不知你是?”
  那少年摘下一块乌黑的令牌递给她二人,正襟道:“墨者陈上,两位姐姐有礼了。”
  水家姐妹接过令牌左右翻看,果然是墨家巨子令,上书“陈上”二字。水洁把令牌甩给陈上,他抓了几下才接住。水洁不屑道:“一块木疙瘩,有什么好看。
  墨者都是鬼鬼祟祟的,象你一样,居然从地里钻出来。说吧,救我们姐妹有何目的?不会也是冲着素女经而来吧?“
  陈上惶恐道:“此言不假,哦,此言差矣。我来找寻二位姐姐,实是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水家姐妹对视一眼,齐问道:“谁?”陈上被吓的退了一步,说道:“玉蝴蝶乔二。你们不要那么整齐好不好,好象是训练出来的。”
  水洁正要言语,水清止住她,疑问道:“谁告诉你我们知道玉蝴蝶下落的?
  公子不说清楚,我们也无口奉告。“
  陈上应道:“姐姐所言及是。墨家受五大道派所托在探查一桩案子。这案子涉及道家秘密,所以不便明言,但案中关键所在就是那乔二,鄙人曾去过秦淮万春院,查知正是她和二位姐姐行事后不见踪迹的……”
  水清干咳一声,示意他注意用词。陈上掩口道:“正是她见过二位姐姐后消失的。呵,万望两位姐姐告知她下落,鄙人也好回去交差。”
  水洁踢了他一脚,斥道:“别一口一句姐姐,姐姐的,又大不了你几岁。”
  陈上喏喏称是。水清抿嘴想了一会,说道:“墨家果然神通广大,我和妹妹扮男装也被你查出来了。好吧,玉蝴蝶就被押在京师,公子想找到她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水洁嚷道:“姐姐怎么可以叫这个小子跟着我们?”
  那陈上却喜出望外,忙躬身称谢。水清还礼道:“公子乃墨家君子,沿途要麻烦你照料了。到了京师自有重谢。”
  陈上诚惶诚恐道:“但得那妇人下落就好,别无它求。”
  三人在江边买了一艘小船,陈上伴做船工,姐妹二人躲在蓬内。他们沿长江东去,准备到运河后再北上抵京。
  正所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数日内辗转几省,秦淮在望。
  不知沿途是否平安,陈上如何照顾水家姊妹,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圈套
  过了江西就是江苏。
  江风习习,水波粼粼,两岸群山起伏。放眼望去,天边无一艘船儿陪伴。陈上站在船头,摇着橹,放情唱起了山歌。
  他唱道:“人人说我与你有私情,寻场相骂洗身清。”
  水清、水洁在仓里听到都笑出声来,水洁嚷道:“呆子,闭嘴,难听死了!”
  陈上憨笑道:“我不会唱歌,不如姐姐来唱。”
  水洁骂道:“让我和你对山歌吗,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私情。”
  三人正说笑着,江面上竟然远远传来了歌声,一个女音婉转的唱道:“你便拔出子拳头只说大,我便手指子吴山骂洞庭。”
  陈上随即高歌道:“郎看姐来姐看郎,四眼相关难抵当。”
  对歌应道:“好似那门神空成对,早秋迷露不成霜。”
  歌声你来我往,对了几回,后面的歌声越来越响亮,原来一艘无蓬小船正缓缓划来,而对歌的女子就在船上。遥看那女子身材高挑,穿着紧身紫衫,系着披风,戴着青纱斗笠。
  陈上远远向那女子喊道:“是姐姐和我对歌吗?姐姐也是太湖人?”
  那女子转过身对着他,笑道:“你姐姐叫的很甜啊。我生在太湖边,知道那几句山歌。”
  陈上喜道:“那我们是乡亲啊。呵,姐姐好雅兴,一个人泛舟江上,难道就是为了和我对歌?”
  那女子笑得腰肢乱颤,嘲道:“九江之外都能听到你的歌声,在哪里不能对?”
  她说着,慢慢把船划过来。水清探头张望究竟,看到那女子,马上变色道:“快走,她不是好人!”
  那女子哈哈笑道:“晚了!”
  她摘下斗笠,掷向江中,快落水面时,飞身踩在上面,正好借力一个空翻跳到她们船上。水清水洁挺剑就刺,陈上慌忙提橹拍打,却都猛的闻到一股刺鼻恶臭,顿时头浑脑胀瘫倒船上。
  那女子潇洒的接住刚好飘过来的斗笠,慢慢的戴上,系好,伏下身,拍拍陈上的脸蛋,亲了一口,娇笑道:“黄毛小子,我你都敢调戏。”
  她转过身,把水家姐妹拖进蓬里,上下搜身。她翻了几遍,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一时恼了,把姐妹俩的衣服都扒下来,又是抖,又是揉,依然没有线索。
  她点住姐妹俩穴道,拿出药粉把她们熏醒,审问道:“你们把《素女经》藏在哪里?”
  水洁昏昏沉沉的道:“谢珊,你的屁好臭。”
  那女人正是号称蝎子女王的谢珊。
  谢珊给姐妹俩一人一巴掌,喝道:“少废话,快说,你们把经书藏在哪里?”
  这时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谢珊坐的不稳,仰倒在仓板上。
  慌乱间,蓬帘布一下被拉开,陈上一个鱼越平扑进来,一手抓住水清,一手抓住水洁,从蓬的另一端激射出去。水家姐妹逃出蓬外不由花容失色,原来她们正从万丈水坝上掉下来。那水坝水势凶猛,坝下就是百尺深潭,掉下去可谓九死一生。
  姐妹俩吓得惊声尖叫,陈上却显得格外冷静,他出手如飞打开二人穴道,快落到水面时,抓住她们手腕猛的平抛出去,袖中锁链跟着甩出,刚好缠住二人臂膀,说是迟,那是快,他已硬硬的砸在水上,掉入深潭。
  姐妹俩借平抛之力,跌入水中,她们紧紧攥住锁链,奋力游到水面上。但见坝耸参天,水瀑如幕,潭上烟波浩淼,一平如镜。二人对视一眼,庆幸死里逃生。
  她们收紧锁链,把陈上从水底拉上来,见他昏迷不醒,生死未知。
  姐妹俩托着陈上游到岸上,姐姐托起他脖颈,掐住他鼻子,对妹妹道:“快给他吹气,应该还有救。”
  水洁俯下身,正要帮他呼吸,打住道:“你怎么不吹?这让他知道了怎么办?
  多难为情。“
  水清按住她头,凑到陈上脸上,焦急道:“你还管那么多,人家救你性命,你吃点亏算什么?快吹!”
  水洁勉强的对口到他嘴上,不断送气进去,几十下后,陈上终于恢复知觉,呕出几口水,又昏迷过去。姐妹俩看他活了,都喜出望外,她们把陈上腿盘住,一人顶前胸,一人抵后背,支撑住后,也盘腿坐下,源源不断的把内力推入他体中。其时已经太阳西落,星星月亮爬上天空。
  姐妹俩光着身子坐着,气脉全熄,全神贯注运功疗伤。月光沐浴下,水波倒映中,三人如三座凝固的石像长在地上,一动不动,静寂无息。正在运功的紧要关头,远近竟传来了嗷嗷犬吠声,一群群人牵着狼狗,打着火把从四面八方汇聚,似乎来两岸找寻什么东西。
  过了不久,就有几只巨獒跑过来,贴着她们身子又嗅又舔,没感觉到人的气息,又一只只的跑掉了。姐妹俩吓得一身冷汗,暗幸过来的是狗,如果是人早就遭了暗算。
  须臾,那犬吠声又骤然密集起来,只听有人高喊道:“这里,大家快来,狗发现了一个人!是个女的!”两岸人或跑,或划船,喧喧闹闹涌过去,把一个女人从草丛里扒出来,七手八脚绑住,带走,散去。
  又一个时辰后,姐妹俩看陈上脉搏渐渐强盛,生命已无大碍,便依次收功。
  她们找了一处岩洞,让陈上躺在里面。
  姐妹两人坐下来,扒开密道肉门,把湿漉漉的经文从里面夹了出来,趁着月光检查,字迹清晰,完好无损,于是又塞回了原处。
  姐姐说道:“你我这样光着身子,什么事也做不了。刚才那伙人应该就住附近,我们去找些衣服,吃的。”妹妹点头同意。
  于是二人沿着人群散退的方向找寻,果然走不远就发现一个小庄子。那庄子灯熄全灭,死寂无声。她们越上房梁,寻一个最大的院落跳下,蹑手蹑脚的潜入屋中。那房间好是宽阔,正中靠墙布置一个祭台,台上摆满水果,馒头等供物。
  水洁大喜,跑过去就摘下一个馒头,还没送入口中,就听喀嚓喀嚓两声巨响,四排铁柱突然从地上弹出来,一个铁笼子也从上面掉下,姐妹俩刚好被扣在里面。
  院落里突然人声鼎沸,犬叫升天,正门被咣当咣当打开,一群群人打着火把,牵着巨獒蜂拥而入,大厅顿时亮如白昼。后面有四个人抬进一把长椅,放置在大厅正中。
  那椅子上绑着一个裸体女人,她四肢被牛筋紧缚在四个椅腿上,小腹下面垫着硬物使屁股高高撅起,口里被塞着核桃,无法说话,只是不停呜呜乱叫。水家姐妹趁着火把照耀看得清楚,那绑着的正是采阳补阴大魔头,蝎子王,谢珊。
  不知水家姐妹中何圈套,谢珊下场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复仇
  大厅上又摆了十几把太师椅。一位位江湖人物陆续进来就坐,他们有男有女,有的气宇轩昂,有的举止猥琐,有的阴郁沉默。最后在火把簇拥下,一个三尺侏儒骑着一匹巨獒进了大厅。
  那侏儒苦瓜般的脑袋,八字小胡,黄褐色头发,一身软胄,腰中悬着两个小锤。看面容,他该有四十以上年纪。他坐下的巨獒甚是神俊,高有五尺,长有半丈,一身银灰,双耳高耸,眼若铜铃,长嘴獠牙,舌信赤红。
  侏儒驱策巨獒到谢珊身旁,手中长鞭嗖的甩出,啪的抽在谢珊圆尻上,谢珊猛的一激,哀号中充满愤怒。那侏儒哈哈大笑,小手在她受伤的屁股上揉了揉,再查看谢珊表情,觉得甚是有趣。
  他想起水家姐妹就在左近,拉缰绳转向她们,啧啧道:“两个大姑娘,光腚来到我的庄院偷东西,太不象话,太不象话。”
  水家姐妹这时又惊又怕又窘,只是堆坐地上,紧紧抱在一起,头埋得深深的不敢言语。那侏儒骑着獒又绕大厅一周,时不时的抽谢珊几鞭子取乐。
  他得意的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两边诸位乃江南各地的英雄,听说两位水大人要经过小庄,所以都赶来拜会。呵呵,在下是此战獒山庄主人,战德高。
  听过我的名号吗?“
  姐妹俩对视一凛,原来这帮人是故意设下圈套擒她二人。
  战德高又喝问一次,姐妹俩心中怀恨,咬牙不答。
  战德高懊恼道:“到了这个份上了,你们还装?我告诉你们,今晚你们不交出《素女经》,你俩的下场就和这骚屄一样!”
  说完狠命的抽了谢珊一鞭子,一条血痕立刻泛在谢珊背上。
  战德高吹下胡子,两边就有人牵出十数只巨犬来。那些犬嗅到谢珊阴沟里逸出的腥气,便一只只嗷嗷猛叫,躁动不安。
  战得高骑獒来到谢珊面前,托起谢珊下巴,阴笑道:“谢大美人,你今天还有这个下场,呵呵,还记得我吗?知道这大厅祭奠着谁吗?”谢珊气愤至极,奈何嘴巴被封无法言语,她两眼紧紧的盯着战德高,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
  战德高笑道:“原来复仇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哈哈。谢珊,我告诉你,台上供着的便是我两位哥哥战德全、战德才的灵位!三年前,我三兄弟与你无冤无仇,你苦苦追杀,我两个兄弟被你淫死,你嫌弃我身材不高,没有性欲,便一剑穿心想害死我,哈哈,哈哈,可我偏偏和常人不一样,你根本没刺中地方。当时我假死活了下来,就等着和你寻仇!谢女侠,不光是这两条人命,在坐各位都有亲朋好友、兄弟丈夫被你吸光阳气,淫掠而死,今天我们要统统报还给你!”
  他话音落下,一训犬仆人马上牵着一只巨獒绕到谢珊身后,那巨獒这时已经按捺不住,主人缰绳一松,噌的扑到谢珊背上,下面一条殷红狗鞭不偏不倚的插进了谢珊阴道。
  谢珊见獒过来就已经吓的浑身战栗,这一扑一插把她女人的尊严完全抹杀,她呜呜乱叫,全身猛烈扭动,可无济于事,随着巨獒猛烈插动,狗鞭变得越来越粗壮,霸占了谢珊整个阴门,并滴答滴答的挤出了一些黏液。
  众獒也都在发情期中,见有狗交配,无不旺旺猛叫,显威争势。水家姐妹看在眼里已吓得魂飞魄散,不敢相信人间居然有如此泯灭人性的虐刑。那交配的狗子伸长舌头呼哧呼哧喘息,两腿蹬住地紧着插动,谢珊死命的哀号,一幕幕,一声声,让姐妹俩心胆俱破,仿佛下一个就要轮到她们。
  众人都看得两眼发直,皮肉跳蹿。很快第一只巨獒就射精了,可獒鞭上的蝴蝶骨卡在谢珊阴门里,它一时无法脱身,急得嗷嗷直叫,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直到精液射光,獒鞭软化,它才掉下谢珊后背,牵走。
  第一只獒犬牵走后,马上第二只巨獒又牵过来,谢珊看到猛摇头,哀叫不停。
  第二只獒插进她阴道后,有人把谢珊的嘴中核桃取出,谢珊嘶声大骂道:“卑鄙小人,你们丧尽,天良!有仇报仇,一刀杀了我我吧,何必羞辱于我?你们为何如此残忍伤我一女流!”
  战德高哈哈大笑道:“谢女侠,你可不是普通的女流啊,你不是交媾最拿手吗,这下快活了吧,哈哈!你到是吸阳气啊,狗得阳气大概更补你的身子吧,哈哈!”他说完看看两边,众人无不跟着哄笑起来。
  谢珊咬着嘴唇,无言以答,羞愧到了骨髓里。后面这只狗插得较快,半盏茶就交了。
  第三只上来时,谢珊拼命扭头,号叫道:“别,别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小女子求求你们了!“
  战德高嗖的一鞭子抽过来,骂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再上!”
  又是吱溜一声,第三根狗鞭也插了进去。狗鞭又烫又粗,插进势头猛过前二只。谢珊虽然悲愤,奈何她还是女人,连续交合下居然有了生理反应,她身子猛的一抽,哗啦啦一股水从玉门里涌出来,流了一地。
  众人看到,无不咦咦称奇,之后又前仰后合的狂笑。谢珊的人格底线彻底崩溃,她已无力撕喊,渐渐泪流满面,低声啜泣。
  水家姐妹所受惊吓远不止此。人与狗交配旷古未有,被人围观更是让女人心灵无法承受。
  俩姐妹再如何抑制心神也阻挡不住这扭曲气氛,她们密道里居然不知不觉溢出了阴液,这一下可让她们非惊小可:密道中就是素女经文啊,遭遇阴液,则会慢慢溶解成汁啊!怎么办,抠出经文吗?还是就让它烂在里面,也好过落入歹人之手?姐妹俩相视无措,欲哭无泪,甚是后悔把经文藏在阴道里。
  战德高这时骑獒到铁笼旁,奸笑道:“怎么样,还不快交出素女经?难道你们也想尝尝狗鞭的滋味吗?”水家姐妹闻言吓得浑身哆嗦,几乎就犯交出经文。
  就在这当,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正和谢珊交媾的恶犬猛地被喷射出去,重重摔出一丈之远,哼唧一声吐白沫死掉。
  厅中众人大惊,都操起家伙四处观望,寻找不速之客。
  战德高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道:“她放屁了!大家快宰了她!”
  可这警示来的太晚,谢珊放的毒气已经不知不觉弥漫了整个大厅,功力高的马上打坐屏住呼吸,功力差点的东倒西歪,摊倒一片。
  谢珊还在继续啜泣着,运功到体外,紧缚的长凳瞬间被崩得粉碎。
  她颤颤巍巍爬起来,拉去身上的牛筋绳,踩着脚下湿漉漉的淫液,一步步地走到战德高身前。战德高因为大喊一声,中毒颇深,昏迷过去。
  谢珊迈过他的头,对着他面孔嗤嗤尿起来,一边尿着,一边哭泣道:“小矮子,你竟把我逼到这幅模样,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也要羞辱你,尿死你!”
  黄色尿液立刻把侏儒激醒,他稀里糊涂的哼哼两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淫魔,被狗,操得很快活吧?”
  谢珊凄惨地道:“快活吗?当然快活!多亏你用上好药材喂狗,狗精调理了我的内伤。呜呜呜,我好惨啊,被你们看到狗操我的模样,我要杀了你们!”
  战德高咽了一口吐沫,淬到她的阴户上,嘲笑道:“人间纵有诸多神功秘籍,也不及你恬不知耻厉害,杀吧……啊!”
  谢珊已恼羞成怒,双腿交叉,咔嚓一声扭断了他脖子,她又补上一掌,顿时战德高脑浆迸裂。谢珊低身拾起一根根火把,随意的扔到桌上,窗边上,人身上,顷刻间整个山庄都被点着了,她精神恍惚的在火海中间穿行,最后消失在夜空里。
  不知谢珊何去何从,水家姐妹性命怎样,且看下卷分解。

  第二卷 弄潮儿女
  第二十一回 拐卖
  又是夜色。一群人沿着河边摸黑赶路。人群前面是五个蓬头垢面的妇女,她们双手被绳子绑住,嘴上被缠住布条无法言语,一条粗绳把他们串成一串,后面有两个汉子拿着皮带不停的抽打她们快走。妇女突然骚动起来,惊恐的都往回跑。
  汉子皮鞭猛抽可她们就是不再前行。一个汉子觉得前方有异,快走几步过去只见一具裸体女尸趴在水溪边。那汉子用脚把尸体翻个身,踢去脸上头发,俯身看到一幅模样俊俏的面孔。
  汉子摇摇头,啐了声晦气,回头对着众妇人道:“看到没有,这年头长的俊点的都不得好死,你们这些臭娘皮不出去卖屄还想怎么活?快点儿走,快点儿走,卖屄去。”
  众妇人看见尸体吓得缩成一团,哆哆嗦嗦不停点头。一队人拖拖拉拉继续前进,到了一处所在,那汉子打了一声唿哨,就见芦苇荡里划出一艘小船,跳下两个艄公,把五个妇人都拽到了船舱里。
  一个举着火把,穿着短打,身材猥亵的男人细细的把女人都照看一遍,不住摇头,气急败坏地跳下船,冲着那两个押解的汉子一人一个嘴巴,骂道:“就搞了这么几个烂货来糊弄我,让我怎么和东家交差?是不是想害死老子?”
  一个汉子吓道:“万老板,本来搞到一个不错的,我们哥俩一不留神让她跳河了,可倒了血霉了。”
  万老板喝道:“放屁,谁信你的鬼话?那人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俩把尸体给我搬来顶数。”
  另外一个汉子赖道:“我们这就去搬,那这几件货的钱能先付给小人吗?”
  万老板一脚踹倒他,骂道:“还想讨钱,且留着你们两个狗头,速去把尸体搬来再说!”
  两个汉子对望一眼,心里通明,拔腿就往回跑,果然又看到溪水边的那具女尸。那汉子抱起女尸的头狠狠的亲一口,笑道:“哎呀我的亲娘啊,你简直是救星啊,哈哈!”
  他这一抱,震动了女尸,那尸体猛的一抖,嘴里一下子喷出水来。两个汉子看到不由吓得瘫倒在地,嗷嗷乱叫几声,爬起来逃进了树林。
  一个汉子乱喊道:“娘啊,遇到鬼了,快跑啊!”
  另一个汉子想想不对,一把扯住他,道:“别叫了,傻子,那个人没死,我们发财了,快回去。”
  两个人于是跑回去仔细检查,那尸体还有体温,皮肤也有弹性,鼻孔还在喘气,果真还活着。两人不由松了口气,背着女人马上去追赶前面的万老板。万老板举着火把等不耐烦了,见他们背回个半死不活的美女回来,哭笑不得,让艄公把女人抬进船舱,赏了两汉子银两,带着一船女人又划入芦苇荡里。
  第二日清晨,小船在武昌靠了岸。一架大蓬牛车把这六个拐骗拣来的女人带走,穿过几条街道,在一个大庭院里停下。庭院里已经有了好多人,都是湖广各地的人贩子和贩卖来的人口。万老板把牛车里的女人放下,带到一块空场处。空场那里有一排立着的木架,架子只有半人高,上头镶着一块木板,板的中央开个大的圆洞,正好有女人脖子粗细;木板两端是两个小的洞口,刚好可以卡住女人的手腕。
  六个女人都被扒光了衣服,挨个塞进木架里,头和两只手在木板一侧,身子在木板的另一侧,乳房都自然下垂,屁股撅着,两腿被分开象倒立的叉子一样叉在地上。几个伙计打来请水泼到她们阴沟上,用毛刷粗略的上下刷几遍,弄得几个女人身体不停扭动,呜呜乱叫。之后,万老板扒开每个女人的阴户查验,如果开过苞的就往里面插个萝卜,肉洞口被萝卜粗头撑大,清晰可见轮廓,性欲旺盛的女人,还会间歇的被萝卜压出些淫水流淌。
  忙和一通后,终于开张,伙计把女人们嘴里的布条拿掉,那几个女人就开始不停的漫骂、哭泣、哀号。这一动静成了最好的叫卖,立刻把左近来选货的老板、老鸨吸引过来。大家围着这几个新货色指指点点,不时托起下巴,看长的摸样,或者抓住头发看女人的反抗程度;不时摸一下奶子感觉下手感,或者托在手里掂量轻重;不时扣开阴户,指给别人看说阴唇太黑,干的太多了,或者刺激下肉核看女人的兴奋程度。众多品评后,都围观到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旁。大家公认她目前是院子里长相最好的一件货。
  一个老鸨叹道:“你看这个货,屄那里不停淌水,多骚啊!”
  另一个老板掐着她奶子说道:“这奶子,多沉,该有二斤多!不错,上品!”
  还有个老板从后面挤进来,嚷嚷道:“看看能不能放水,估摸着这是件稀罕货。”
  他拔掉里面的萝卜,把食指插进去不停的摩擦,只百是下的功夫,这女人的屁股就开始剧烈抽动起来,他因时拔出手指,果真有一条水柱跟着从尿门里飙射出来,远远的射在后面一排女人的身上。众人哗然,吵闹着要买走这个不死姑娘。
  刚才那个给女人放水的老板压住众人道:“大家都静一静,都别说话,行有行规,咱们现在就请这件货的东家开个价,愿意破财的就买走,岂不是简单?”
  众人于是问东家在哪里,怎么还不现身?万老板此时慌了神,他四处找他东家主持大局,可眼看众买家要使强,纷纷找帮手准备抢人强买,可东家就是迟迟不来。
  万老板一急,高喊一声道:“我东家传话来了,这女人三千两银子!想买的走前一步,没钱的后退,想惹麻烦的给我滚远点,我东家可是有官府撑腰,谁要是不想做生意了就跟老子试试!”
  这话果然有效,一时压得四出一片寂静。
  不知不死姑娘被何人买走,她又是来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书院
  万老板本以为报了一个高价,就能稳定住场面,可这个价格反而激起了众买家的驳斥,有人道:“这么个要死的主也要三千两银子,带回去能活几天也不晓得,如果死得快,岂不是人财两空?三千两嘛,我看三百两都不值哦!”
  万老板反驳道:“你家三百两的能喷水吗?咱这个可是稀罕货,上万个姑娘里面才能出这一个,正可谓千金难买!爱要不要,就这个价,带回去死了我也认了!”
  买卖双方正僵持着,就见一个后生分开众人,手里攥着一大把银票,啪的往桌子上一拍,抬头环视众人道:“我买了!”
  众人见他,中等身材,面貌清秀,文质彬彬,不似人肉买卖的行家,却像满腹经文的儒生。
  万老板欣喜过望,急忙去捞钱票,却被那人拦住,那人道:“别急,我们得有言在先,我现在只有一千两,如果人带回去七日内不死,我再付你后面的两千两如何?”
  万老板不满道:“后生娃,我看你是书读得道道太多了,没地方用,咱这里可是人肉市场,不是菜场,看中就买走,谁还和你讲价格条件?”
  后生道:“大家行走江湖讲的都是诚信,小生也不敢破坏这个规矩,老板且容我几日,先把人带回去看病,剩下的银子过两日送来如何?”
  万老板嘲笑道:“各位老板哪个认识这位大爷啊?谁和他讲过诚信啊?呵,我看你只是黄齿小儿,奶还没吃饱,也好出道来混这口人肉买卖吃?”
  众人跟着哄笑起来。那后生听了不由恼怒,思量无策,只好怏怏转身而去。
  刚走几步,又转回来抓住万老板的手道:“小弟有四个新买来的上等货色,拿来于你抵这两千两银子怎样?”
  万老板一怔,道:“且带来瞧瞧再说。”
  于是后生命伙计去带人,须臾,四个年轻貌美的妇人被带进大院,一见满园裸露的女囚无不羞愧耳边,低头不敢进来。几个伙计涌过去,把那四个妇人拖拽到院中央,她们吓得两腿酸软,瘫成一团。
  后生对着妇人们平静地道:“把衣服脱了,让这位老板验货。”
  四个妇人不由跪倒在地,梨花带雨地乞求道:“东家把我们买来几日,还以为跟对了主人,都想粉身碎骨为您卖命,可今日怎又要转卖他人?奴等求求主人,留下我们吧?”
  后生一脸厌恶,喝道:“脱!”
  那几个妇人左右为难,无奈,才脱下衣服,但见罗沙一件件落下,四个丰乳肥臀,蜂腰细腿的美女亭立在院中,争得两边买家一片赞叹。
  那后生脸上无半点得意神色,只是谦卑的对万老板道:“请老板赏目,这四个妇人还值两千两银子吧?”
  万老板搭住后生肩头,哈哈笑道:“老弟真是我辈中后起之秀,有眼力,有胆色!我做你这个买卖,这桩生意就这么定了!”
  早有人抬来桌子笔墨,两边人写好契据,签字画押,各带人货收场。
  后生带着不死姑娘驾船沿长江东进,沿途寻医问药,好生调理病情。那姑娘生命力本就旺盛,在各种药物催化下,渐渐恢复知觉,半月光景可以开口说话了。
  有伙计问她姓名籍贯,年龄,何以沦落如此,她蹙着眉头,思索半日却答道:“我叫乐云,我是三清派掌门。”
  其余问题皆无法回答。众人听后大笑,有人道:“我是四清派掌门,他是五清派的,哈哈!”
  乐云问她身在何处,伙计告诉她是主人赵会救了她,让她好生修养,不要多虑。再过半月光景,乐云已经能起身走路,明白世间常理了,但问她出处,她依旧说自己叫乐云,是三清派掌门,还是想不起其它任何事物。众人猜测她已经失去记忆,还略有痴呆,遂不再盘问,但都惋惜东家看走了眼,千金只换得这等废物,怎能经营那风月场的买卖呢?月余下来,船终于在苏州靠了岸,一行人往赵会宅邸赶路。乐云看路边花园紧簇,酒肆林立,车水马龙,好个繁华热闹,不禁欢喜,心中却也忧虑:这群人要带我去何地方?
  赵会的宅邸在城市一处偏僻所在,宅邸门匾上写着“尔雅书院”,进门是一个大院,正中、左右两厢房都是二层楼房,厢房后面是个花园,石子路蜿蜒通向另几间单独的楼阁。宅第虽然广阔,但门面相当简陋、凋敝,房上有杂草,墙皮落成灰,一片败落的景象。
  大门口两个妇人恭迎主人回来,步入厅堂,赵会坐在正中,道:“一别三月,两位姐姐想煞小弟了。”
  两妇人纷纷落泪,倾诉相思之苦。赵会叫人把乐云带进来,引见给二人道:“弟弟此去中原虽倾书院之财,却只带回一位漂亮妹妹,乃三清派掌门,乐云乐掌门,两位姐姐可要多费心调教了。”
  二妇人不晓得三清派是什么来头,只当是中原高级妓院,三清派掌门,想必也是那妓院的头牌姑娘了,仰望之意油然而生。乐云抬头打量她们:二妇人体态匀称,高矮接近,胖瘦相宜,举止不失风骚,脸上还有几分姿色,都是三十余岁的半老徐娘。
  赵会介绍两妇人给乐云,对着嘴角有颗黑痣的妇人道:“这位姐姐是书院乐坊总管,陈学林姐姐,雅称‘彩云居士’,负责书院歌舞教习。”
  又对着另一位眉心有颗红痣的妇人道:“这一位姐姐乃书院教坊总管,候敏姐姐,雅称‘追月居士’,总管书院诗赋礼仪教习。”
  候敏笑道:“什么追月追日的,让妹妹见笑了。主人倾家荡产只物色你一人回来,固然因为妹妹长得标致,想必也有过人之处吧?”
  乐云哑然道:“我和姐姐们一样是女人,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
  侯敏和陈学林听了不不由笑得花枝乱颤,陈学林掩口道:“妹妹说的极是,女人的过人之处只有男人才晓得。”
  赵会笑道:“两位姐姐且带乐掌门安息,今晚看我验证乐掌门的功夫!”
  不知尔雅书院究竟为何处,赵会如何验证乐云功夫,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诱奸
  当晚乐云被安置在后院一处阁楼里休息。夜晚时分,乐云迷迷糊糊睡着,隐隐约约听得人的喘息声,那声音有男有女,此起彼伏,越来越响。她于是醒来四处细听,原来是睡塌隔板处传来的声音。她循声音找去,竟然发现隔板有一大孔可窥探隔壁,她探头看,不由面红耳赤,心怦怦猛跳,只见两女一男裸露着身体,那男的正抓住一个女人的屁股不停的抽查,另一个女人仰在床上舔舐着男人的睾丸。
  乐云羞愧无边,暗骂哪里出来这样的男女如此不知羞耻。她躺回床上,蒙被过头,可那三人的吟叫声依旧穿透进来,听得异常清楚。乐云秉住心神努力再睡,可淫声浪语如同摄魂魔咒般让她浑身燥热,下体潮湿,乳头坚硬。乐云强自忍耐,突然听得隔壁女人一声凄厉惨叫,异常恐怖,她担心出事,忙起身再看,只见刚才被抽插的女人张着腿仰面躺着,身体不停抽动,喘息艰难,私处更有一汩汩乳白液体淌出滴在床上。乐云看她身姿颇为熟悉,仔细察看竟然是日间见到的陈学林居士。那另外二人是谁?她举目四看,哪里有那二人影子?乐云又看了陈学林几眼,深为她的痛苦难过,但想这样久观难免被人发现,便又缩头回去,假装入睡。
  这次入睡更加困难,乐云私处不知不觉间水流成河,湿嗒嗒的床单让她翻来覆去躲闪不开。正在为睡觉发愁时,那淫荡声又起了,乐云听到声音噌的坐起,扒在洞口上就看,正见另一个女人骑在那男人身上,身体上下起伏,乳房来回波荡,淫声荡语不绝于耳。乐云看得真切,那女人是侯敏,而男的正是她的主人赵会公子。乐云想起日间他们三人暧昧的言语,料来是此情此景的缘由。侯敏两眼迷离,坐送幅度越来越大,乐云可清晰看到赵会殷红的茎子被吞进吐出。
  她看得真切,不禁被吸引当中,两手不自觉间在自己胸前抚动,两个沉甸甸的乳房被自己摸得浑圆鼓动,颤颤巍巍就要冒出衣外,乐云低头察看,不禁自怜如此丰硕成果没人采摘,而隔壁枯藤老枝却倍加滋润,世间真是如此不公平啊!
  正叹息间,有人在后面轻轻拍她的肩膀,乐云被吓得身体猛地一缩,冷汗瞬间沁出,她掩胸回头去看,原来是陈学林赤身裸体的笑眯眯的看着她。
  乐云连忙用衣袖挡住面孔,颤声道:“姐姐不是在隔壁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处?”
  陈学林笑道:“哈哈,好妹妹,刚才姐姐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啊。”
  她笑着坐到了乐云身边,柔指伸进了乐云衣衫,清清凉凉的刮磨在乐云的乳房上,叹道:“妹妹真是豪乳啊。”
  乐云被她摸得羞愧,连忙拉出她手,低声道:“姐姐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乐云错了,姐姐原谅我吧。”
  陈学林笑道:“不容原谅,除非你也过来和我们一起玩耍。”
  乐云心头一惊,不知该如何方向,迟疑片刻正襟道:“姐姐莫要玩笑,我怎能做出如此之事。”
  陈学林脸一沉道:“妹妹是说我们作为你看不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偷看?
  明日你要是宣扬出去,可叫我等如何见人?“
  乐云慌道:“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我刚才也没看到什么,姐姐不要担心。”
  她刚说完,就听隔板咔嚓一声巨响,竟然整个倒向了对面,正坐在兴头上的侯敏一脸惊讶的看过来,赵会也惊慌间坐起,怒视乐云。
  陈学林喝道:“还说什么也没看到,现在都看到了吧?如此虚伪,我们怎能信你?”
  赵会侯敏都爬过墙,站在乐云身边,侯敏凶恶的道:“白日里斯斯文文的乐掌门居然偷看他人行事,真是无耻之徒,快挖了她的眼睛!”
  乐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跪倒床上,颤声道:“这板怎么倒了呢?我是不小心看到你们的,请姐姐、主人莫怪,今晚之事我发誓会守口如瓶!”
  赵会站到乐云身前,跨下之物如同叮当作响的铃铛晃在她的头上,震慑得乐云不敢抬头。
  赵会则安慰道:“你们别吓她,呵呵,乐掌门怎么说也是青春年龄,对这儿女之事怎有不渴望向往的?乐掌门看了我们这幅样子,大概自己也按耐不住了吧,不如让哥哥姐姐们伺候你一次怎样?”
  乐云道:“儿女之事发乎情止乎礼,怎可如此随意,恕乐云难以从命。”
  赵会立刻恼怒,威胁道:“呵,别假正经了,今晚,你要么和我们快乐,要么立刻从人间消失,这样我们才放心。”
  乐云坚决的道:“如此淫荡之事乐云宁死不从!”
  赵会大怒,按住乐云的头,把住阴茎就往她嘴里杵,乐云挣扎着要躲开,可陈学林侯敏从左右一人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把住不让她挣扎,另一只手则都插进她的内衣,掏住乐云的乳房,手指夹在她乳头上搓动。这一掏一搓瞬间击跨了乐云的心理防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把赵会大阴茎迎进嘴中,含了几口,那阴茎就膨胀如大蛇般粗细,乐云的樱桃小口被满满占住,赵会趁势将阴茎顶进她喉咙,乐云呼吸苦难,向后仰去,就听嗤的一声从她裆下传出,陈学林侯敏对视一眼,连忙撩起她下裙,只见长长一根尿柱正源源不断的从她下体正中喷涌出来。
  陈学林和侯敏睁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尿了一床,都惊讶的道:“乐掌门果然功夫了得,居然尿了那么多!”
  乐云对身体不由控制的反应无比羞愧,忍不住泪水涌出,吐出阴茎,呜呜痛哭。
  赵会得意的笑道:“乐掌门的功夫怎止于此,且亮她阴门,我这话儿一探便知。”
  那两妇人于是扳倒乐云,一人抗起一支脚,把她一幅春天世界裸露朝上。乐云极力挣扎,但实在是双腿难敌四手,无法挣脱,只落得下体春宫乱颤,春泉不住噗噗冒泡,春兰秋菊一上一下此缩彼张,桃源洞口时隐时现……
  不知乐云潮射如何,下场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运功
  赵会于是跪下半身,扶正阴茎,对准乐云两股中间,嗞溜一声没根而入。赵会一边挺腹疾进,一边赞道:“乐掌门肉洞外松内紧,实是消魂好去处。”
  两妇人附和咯咯乱笑。侯敏欢乐地问道:“且告诉我们消魂滋味怎样?”
  乐云扭过头去,牙咬着嘴唇,忍住哭声,不答。
  陈学林笑道:“妹妹爽的正紧,哪里有心思答你的问题。来,我们再接再厉。”
  于是两妇人把乐云的腿压得更低,嘴唇正好探到她的乳房上,舌头在她的乳尖上缠来绕去,又狠狠地啯住。赵会两手分开搭到两妇人的屁股上,一只手控制一处阴洞,使用手段,逼得两妇人臀摇阴跳,更加拼命吮吸那乐云的乳头了。
  乐云哪里吃得消这立体攻势,虽然拼命挣扎,下阴顽强忍耐,依然没有办法抵抗住高潮再次袭来,她大声求饶道:“主人快放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快,快,快啊……”
  赵会听她求饶,嘴角一笑,俯身深深顶入,少歇,猛地拔出,只见一条白练嗖的从乐云尿门处冲天怒射,贴着赵会头皮而过,那白练扶摇直上,飙高近丈,才泼溅而下,尿水都打在正抬头观望的两妇人脸上。
  她们眯上眼睛,任尿水倾泻而下,嘴中都激动的叹道:“好厉害,好厉害啊!
  主人,有了这潮吹妹妹,尔雅书院复兴有望,复兴有望啊!“
  赵会仰望着蓬勃泉涌的潮水,听着哗哗落下的潮声,眼睛变得湿润了。
  三人退去时已是寅时。一夜亢奋之后,乐云的睡床被她的尿水淋遍,几乎没有干爽的被褥可用。乐云随手拉了一个小被子把自己盖上,全身团在湿嗒嗒的被子里,忍不住失声痛哭,眼泪朦胧了双眼,突然感觉身边有人飞奔过去。
  那人中年道士模样,手中提着一把宝剑,不住呼喊:“姑娘,不要寻短见啊,我来救你!”
  乐云本想呼喊:“我不会寻短见,我在这里!”可如何发力也喊不出声来。
  焦急万分中,看那道士又跑回来,跪在乐云身前,口吐白沫,声音断断续续的道:“乐云啊,我,我要死了,我命,命你为三清观掌,掌门,你听清楚了吗?”
  说完,他居然躺进水塘里,一点一点地沉没下去。乐云连忙去救,可手指就是碰不到那道士,她拼命用力前伸,前伸,猛一用力自己也掉了进去,她挣扎着大喊救命,又喊不出声来,情急之下,猛睁开眼睛,原来是场恶梦。乐云惊魂未定,不住喘息,听窗外虫鸣蛙叫,看月朗星稀,亦然还是黑夜。
  这时,她感觉小腿处皮肤突突跳动,随后大腿内侧也在跳,平息一刻后,后背有酥麻之感,好似蚂蚁爬行。爬行的蚂蚁越来越多,居然四散开去,爬满后背,渐向四肢窜进。乐云越来越恐惧,不知自己患了何病,出于本能,她盘腿而坐,双手放于膝上,思想空明,果然酥痒渐渐退去。惊魂过后,身体尤为放松,思维也敏捷了许多。
  乐云思讨:为何会皮肤跳动背生酥麻感?为何盘腿打坐就能治愈?为何现在神清气健?为何之前从未有过?她思绪半天,逐渐觉得这与刚才一遭云雨有关,莫非男女性事能助我健康?乐云不敢再想,深怕掉入这龌龊勾当的深渊中。
  如此这般,乐云又被那赵会奸污三回,每次她都被干得丢了又丢,一溃千里。
  然而每次事后,乐云都有酥麻的神奇经历,打坐调息,身体每愈康健,走路似乎都飘飘然。乐云已不对男女交配抵触,反而更加急迫通过交配来挖掘自身潜质,她冥冥觉得,自己前生并不简单,而后生则有重大使命。
  七翻云雨过后,乐云已可灵活操纵性事,一上一下坐送间就能调息运气,如此大干下来,赵会屡屡累得气喘吁吁,乐云却似越战越勇。
  这一日,赵会携侯陈两女一同前来,乐云以为又要行事,忙去收拾被褥,却被侯敏拉住,让她坐厅堂正中,赵会双手捧起一座插着两根高高雉鸡翎的凤冠,同二女一起屈膝跪拜在乐云身前。
  乐云大惊,站起去扶,惶恐道:“主人这是为何,小女经受不起啊!”
  赵会等不肯起来,他恭敬道:“月余来,会等冒犯乐掌门多次,深望见谅!
  我赵家百年来都以教习歌舞为生,但今非昔比,歌舞一道已被官家乐府垄断,习歌舞者越来越少,会已无法经营下去,眼望书院凋敝,每日沉沦,心如刀绞,实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然既得乐掌门后,目睹乐掌门兴云布雨,催情博爱,风情万种,尤其潮吹一技出神入化,实是让人赞叹不已,足让会等顶礼膜拜,钦敬有加。今会等冒然屈膝,实是恳请乐掌门出任书院首妓,开门纳客,辞旧迎新,不求财源广生,但愿能复兴我书院,重振人脉,以了会之宏愿。不情之请,无比惭愧,万望乐掌门接下凤冠,同意出任首妓,如若不允,会等长跪于此,绝不起身,请了!“
  说罢三人深深拜下,头不敢抬,只等乐云决策。乐云此时听得酥胸起伏,感动非常,暗想:“若非赵会昔日救我性命,我如今又怎会活于世上?现今欲托付大任于斯,又如此大礼,强请之下,实是不忍心推托;转念又想,若成他家娼妓,则每日都要和男人交媾,卖笑卖身,作践自己,这人肉火坑可是一旦跳入就终生难悔啊;又思量,不天天换人行房,如何能操那运功秘法,积攒实力呢?不日日纵情云雨,又怎会增强体魄,明白自己身世呢?罢罢罢,既然早已和赵会等淫秽数遭,珍惜这身子又有何用?倒不如使用天生资本,听他指挥,完成他夙愿,它日也好重新涉世,挣得一个好未来。”
  三思过后,乐云银牙咬嘴,眼角含泪,颤颤巍巍接过凤冠,戴在头上,那高高雉翎下,是赵会三人期许与仰望的目光。
  不知乐云妓女生涯怎样,身世如何破解,且看后文分解。

  第二十五回中毒
  水清清醒过来时已是一天以后。她朦胧睁开双眼,看到一张温柔漂亮的面孔。
  那张面孔关切的道:“水大人,你终于醒来了。”
  水清转转眼珠,猛然想起发生过的事情,急问道:“我妹妹呢?她在哪里?”
  那人道:“呵呵,就在你旁边睡着呢。你们两个原来是女儿身,我们这帮人都被你们骗了,呵呵。”
  水清定睛看那人,原来是天下五大道派之一,北京白云观掌门,文跃跃。水清想起文跃跃那一夜连御四男的淫荡,怎么也不能和眼前的典雅大方联系在一起,心下不禁咯噔一紧,她环视左右,原来是在一家客栈里,摸摸胸口,已经穿好衣服,轻轻蠕动阴道,感觉经文还在里面,这才放松下来。
  水清虚弱的道:“多谢文真人救命之恩,无以回报。”
  文跃跃笑道:“水大人不用客气。我一路追查谢珊那淫妇至此,却巧救了你们。要是没有那个大铁笼子罩着,你们两个可危险了。呵呵。战骜山庄那场大火,可是谢珊作的恶?”
  水清想起昨晚人兽交配的惨绝人寰,那谢珊作恶也是有因啊,怜悯之余,却点头默认。
  文跃跃神情一下紧张起来,关切问道:“那《素女经》是不是也落入她手?”
  水清一怔:原来她是来抢经文的,肯定是搜过我们身体,没找到经文,就怀疑被谢珊抢去了。水清于是将计就计,假装委屈,又点点头。
  文跃跃顿足道:“我道家经典落入此淫妇手里,定会遗祸无穷!那淫妇去了哪里,你可看到?”
  水洁已然悠悠醒来,听到她们说话,插口道:“我知道去了何处,你可敢会她?”
  文跃跃喜道:“大人,你醒啦?且说出去处,我定会手刃此妇,夺回经书!”
  水洁挣扎着起身道:“事不宜迟,我带你去。姐姐,我们去水坝。”
  文跃跃雇个大车让水家姐妹恢复体力,三人奔水坝而来,快到坝区时则徒步行走。一路上三人各怀鬼胎,只等找到谢珊摊牌。水家姐妹实是关心石洞里的陈上如何,一天过去,世事变幻,再看到参天水瀑,宛如隔世。
  到了陈上藏身的石洞时,却见有数匹巨獒的尸体陈在门口,水家姐妹急忙跑进去,见洞穴里还有十多具狗尸,而陈上则奄奄一息的躺在狗尸中间,他腿上有好几处被狗撕咬的疮口。水家姐妹心疼不已,扑在他身上痛哭。
  正在她俩准备把陈上抬出洞外时,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道:“站住,把《素女经》留下!”
  这一声吓得人毛骨悚然,跟在后面的文跃跃稍一愣就拔剑刺出,阴影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荡到远处,寒光一闪,宝剑护在胸前,众人见她身材窈窕,举止风骚,正是女魔头谢珊。谢珊低沉道:“怪不得这几个狗男女身上没经文,原来在骚道士这里,快交出经文,留尔全尸!”
  文跃跃喝道:“淫妇,抢走经文还在这里谋害少年,罪大恶极,本真人替天行道,送你去见玉帝!”
  文跃跃话到剑到,谢珊侧身躲过,哧的一响,屁股对着文跃跃面孔就是一屁,文跃跃反应机敏,向后连转数圈,甩手掷出驱毒弹,顿时洞内一片刺眼白烟,等烟气散去时,水家姐妹已经抱着陈上逃出洞外。
  水家姐妹把陈上放在水坝边,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哭泣。当清理到小腹处时,水清道:“妹妹,快解开他裤子,他这里被咬伤好几处,中间还一直挺得高高的,快看看怎样了?”
  水洁犹豫道:“要看男人那恶心东西吗?我不愿意。上次是我给他呼吸的,这次该姐姐了。”
  水清骂道:“死丫头,快解,救人要紧!”
  水洁只好轻轻拉下他裤子,眼前一幕让姐妹俩先是羞臊过耳,又马上花容失色:那陈上七寸多长的阴茎弯如镰刀般挺着,此时已经充血肿胀,茎身若婴儿手臂般粗细,龟头像婴儿的拳头大小,小腹到大腿根处,整个乌黑一片,稍用力触摸就皮肤裂开,黑血四溢。
  水洁不由掉泪道:“陈公子要不是为了救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姐,这该如何是好?”
  水清也难过道:“这肯定是恶犬咬的,那恶犬用上等好药喂大,等咬人的时候可就是致命的毒药了。若要救陈公子,就必须把他体内毒素排出去,别无它法。”
  水洁道:“你看他多处创伤,毒血四溢,也没见伤情好转啊?”
  水清用手轻压陈上小腹,又观其疮口血肉,思索道:“这毒素已经渗入经脉骨髓,靠流血来清除是没用的,除非……”
  水洁急道:“除非什么?”
  水清道:“除非靠排精来救他。男人的精液乃经脉骨髓产生,只要不断排空他精囊内的精液,经脉骨髓里的毒素就会跟着流出,只要毒素有所减少,靠他体魄就能治愈,而且他的毒液都集中在小腹上下,如果排精的话,成功救治的可能很大。妹妹你……”
  水洁吓道:“姐姐莫非又要我给她排精?我,我排就是,他活了,我就是他女人,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水清心头一酸,破笑道:“傻丫头,谁让你牺牲自己了,你看,山洞那边不是还有两个女人在打架吗,我们以经文为诱饵,她们肯定会舍身就范的。”
  水洁如释重负,不由喜笑颜开,拍手道:“对,让那两个骚女人去做这个最好了,姐姐好计策,陈公子这下有救了!”
  水家姐妹于是抬着陈上,找回山洞,那两妇人已经酣斗在洞外,正打得天昏地暗。
  水家姐妹把陈上安置到一块石板上,水洁冲着两妇人喊道:“《素女经》在我们这里,你们谁想要?”
  两女闻声立刻各后荡一丈,都半跪拄剑在地上,累得大口喘气,过半晌才齐刷刷望向水洁,几乎同时喝道:“你说什么?经文不是在那淫妇(骚道)那里吗?”
  水清水洁转过身,从下阴处抠出经文,展开,转回身,向两妇人展示道:“这就是经文,你们谁想要?”
  两妇人如梦方醒吗,无不恨得咬牙切齿,打个剑花,纷纷向水家姐妹冲去。
  不知水家姐妹如何斗双雌,陈上怎样排毒,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疗毒
  两女气势汹汹而来,水家姐妹却不惊慌,水洁喝道:“你们谁敢来抢,我就把经文毁了!谁也别想得到!”
  两女都怕经文有半点闪失,不得不在相隔十步处持剑凝视,静观其变。
  文跃跃冷道:“我救你二人性命,若有心图报,就该赠经文与我,为何还要如此要挟?”
  谢珊低沉道:“哼,若不是我打死恶犬,这个小子也没命了,你们要感戴恩情,就该马上把经文给我!”
  水洁愧道:“两位姐姐所言极是,但此经乃千古奇文,怎可轻易示人?说起来难为情,眼下陈公子中了恶犬之毒,生命垂危,若二位姐姐能救他性命,我们就把经文相赠,岂不是两全其美?”
  两女立刻眼角放光,齐声道:“如何救他性命?”
  水洁道:“此犬毒已经扩散到他经脉,只有排除经脉之毒,才能救他;而排毒之法,就是排空他的精囊,让毒液随他精液流出。你二人比拼武功不分胜负,不如比拼房事,凡是能让他射精一次者就获得一页经文,这岂不是比舍命打斗要精妙许多?”
  两妇人一听,脸颊绯红,怒气上涌,如遭奇耻大辱,无不立起眼眉断喝道:“欺人太甚,拿命来!”说罢提剑又进。水清飞身跃起,空中两手搓合,掉在地上时,正好被两女人剑尖抵在心口,可她手心下翻,纸屑纷纷扬扬随风飘落,霎时不见踪迹。
  水清冷笑道:“杀了我们姐妹相当容易,可你们谁也别想得到经文!从还是不从,望两位三思。”
  一页经文被毁,两妇人无比心痛,剑尖渐渐垂下,再不敢出手相逼,此时哪还有心照顾颜面,获得经文要紧,虽羞愤万分,也只好低头默许。
  水洁见机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姐妹甚为钦佩。事不宜迟,速救人吧。
  我这里有香炷数根,一人一炷香时光,轮番上阵,凡是能吸出精液者就能得到一页经文,刚才那页经文是副图画,谁赢了第一局,我就画给她,你们谁先来?“
  谢珊剑尖一转,指向文跃跃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宰了这个骚道,我一个人替他排毒就是。”
  水洁忙道:“万万不可,凭一人之体力,无法保持他十二个时辰精囊空亏,需得你二人合力才行。”
  文跃跃也剑尖指向谢珊道:“那又何妨,你们两个不也是女人吗,待我宰了她,你我三人协心合力定能救他性命。”
  水洁气愤道:“我们姐妹昏迷一天,哪有体力?你们若要得到经书,就马上罢斗,公平比拼!我再问一次,你们谁先来?”
  两妇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无言以对,只好回剑入鞘,都低头不好意思作答。
  文跃跃心中盘算:事到如今,且只好和她们周旋了,委屈我这娇躯,得到成霖的那页经文即可,得到之后,斩尽杀绝,谁也不会知道今日之事。拿定主意后,于是叹道:“若不是为了救这位陈少侠的性命,跃跃今日是绝不会从命的。淫妇精通房中之术,你就先来吧,跃跃也看看如何操作。”
  谢珊虽然淫人性命无数,但当此众人之面行事也是绝无仅有,她点头答应,心中却实在是不愿,本想一屁臭倒众人抢经而去,但被文跃跃驱毒术克制,不敢造次。思讨良久后,暗下决心:房事时多吸些真阳,待事后杀死骚道,抢她全部经文便是。
  水清见二女互相谦让,都萎在一处不肯行房,焦急道:“我和妹妹肯定精出经到,绝不食言,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可害臊的,且速速宽心行事便是。”
  谢珊叹道:“我先来吧,若戏耍我,你们休得活命。”
  水家姐妹如释重负,忙不迭的点头保证,他们把陈上裤子褪下,露出因毒热而高耸的阴茎,邀请谢珊上坐。
  谢珊道:“我用手帮他射出精液就是。”
  水洁道:“不可,他下阴稍一用力就皮开肉烂,手指碰不得、牙齿磕不得,只有阴道细嫩肌肉才可接触,真的是难为两位姐姐了。”
  谢珊愁眉紧锁,犹豫一阵,摇摇头,只好就范。她从水洁那里抽出一根香,擦火石点着插在沙土上,背着众人褪下小裤,走到陈上身上,目光又询问一遍水家姐妹,见到鼓励肯定的回视后,才紧绷瓜子脸,撩起长裙,手指轻轻夹住他阴茎,对准自己下阴,仰起头,轻轻用力下压,只轻轻呻吟一声,七寸长的弯棍就被谢珊没根坐下去了。水家姐妹擦擦汗珠,相视一笑,庆幸终于成功。那谢珊坐过无数肉根,下压之后,肉壁蠕动,轻轻摇晃,就拿捏出陈上性力如何,心中有数后,慢慢提速,酝酿喷射。
  文跃跃看在一旁,不经意间下跨已经是潮湿一片,她查看谢珊动作,好似迟迟不能进展,心下却变得急不可待上阵。谢珊初时还顾忌旁边三女,动作扭扭捏捏,力道也不饱满;但润滑起来后,处身儿女之欢,忘乎所以,动起真性来,她尝试百十下,觉得衣服遮挡甚是不自在,扫视一下众人,也不顾脸面,索性解开胸怀,把一副红嫩香包袒露出来,凭上下浮动之力,微微震颤,犹如雨后春笋,娇嫩挺拔,含苞欲放。陈上其时昏迷不醒,经谢珊一阵摇晃后,慢慢睁开眼睛,惊诧眼前实景,但实在无力抵抗。
  水清马上低头安慰道:“陈公子莫怕,有我和妹妹在,等你毒液被吸光后,就会好的。”
  陈上似懂非懂,又昏迷过去。谢珊松开衣服后,春情上涌,按捺不住,于是把吊在眼前的头发裗到耳后,把住陈上身躯,提臀猛坐,啪啪山响,她娇喘连连,斗志徒升,只两三百下,未等那炷香点完,就看她双眼一闭,轻呼一声,下臀一抬,闪身起来,陈上阴茎裸露在外,汩汩几下颤动后,嗖的喷出一管黑液,正好射在殷切查看的水清脸上,她忙抬手挡住,高兴的道:“妹妹快看啊,出来了,射出来了!”一群女人注视下,那话儿又涌出一滩粘稠液体,摇摇晃晃,渐渐软下。
  谢珊擦去阴阜上的淫液,系好衣服,挥挥汗,得意神情洋溢在脸上。水洁忙给她递去水壶,让她稍等,在一棵树后又描又绘,不久就拿出一幅图画递于谢珊,赔笑道:“此乃《素女经》九法图详绘及图解,举世只有这一张,现在归谢女侠了。”
  谢珊背着众人坐在一角,略表歉意的接过图解,一边喝水,一边查阅,不住点头,甚感欣慰。那文跃跃看在一旁,心下暗笑:这个图我早就和张哥哥操作过了,个中乐趣岂是看看图就能知晓?她抬头看陈上,那跟话儿堆缩在一起,也不知离下次勃起还有多少时光。
  她心中默道:“下一遭该我了,道祖保佑,让我一战就获得成霖那张经文,早一刻五页齐全,好杀了这帮狗男女泄心中气愤!”
  不知文跃跃战况如何,陈上可有好转,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第二十七回文真人欲仙欲死谢女侠真情真意
  陈上阴茎只倒下半盏茶时光,又缓缓升起,龟头昂了几次,嘭的挺直。水家姐妹马上把目光投向文跃跃,后者面无表情,却胸脯起伏,心跳加速。
  文跃跃竟然掉下眼泪,哭道:“本真人悬壶济世,却不期遇到这种尴尬之事,羞煞我也。”
  水洁以为她要变卦,赶忙要劝说,却听那边谢珊冷笑道:“别装了,裤裆都湿透了。”
  文跃跃霍的站起,正要发作,忍住道:“回头和你算账。”
  于是她在水清那里抽了一柱香,点燃插在地上,走到陈上身前,背着众人褪下底裤,露出白皙两条玉腿,跨过陈上下身,缓缓下蹲,展平道袍把整个交合部位盖住,身体前倾趴在他身上,肥硕的屁股在道袍里前后拱了几下就卡住不动了,好似阴门已经套住陈上前翘的阴茎,于是她腰肢稍稍挺直,两手把吊在眼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坐起身子,待阴茎一点一点的钻进肉洞,这才甩开两袖,提臀一撅,正要端正再坐,眼睛一瞥看到水清、水洁、谢珊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由脸色刷的一红,马上低下头,也管不了许多,用尽力气坐下去。
  文跃跃起初起伏幅度很小,待趁龟头和阴道不住摩擦,交合处渗出了好多淫液,润滑开来动作渐快。此时山风习习,文跃跃道袍被吹得飘飘四散,加上她起伏动作优雅,看上去犹如仙女策马奔驰,看得旁边三人心旷神怡。
  谢珊忍不住赞道:“骚道此时比升仙还快活吧!”逗得水家姐妹咯咯直乐。
  文跃跃抬头,狠狠瞪了谢珊一眼,并不理会,继续探索升仙之路。陈上前一次精液刚刚泄掉,这第二次要来的迟些,文跃跃升腾了近千下,两条腿突突打颤,把个花心都要捣碎,还不见陈上有射精预兆。忍不住把道袍解开分到两侧,低头不住查看交合处动静,见黑屌红屄依旧,暗暗叫急。她浑身湿透,两个大奶藏在短衣里,上下震荡,乳头摩擦着衣服,快要把乳房点燃爆炸了。
  文跃跃累得呼呼直喘,突然一只手在胸里一抓,另一只拄到陈上的大腿上,两眼紧闭,银牙咬住嘴唇,闷不出声,稍停,身子往上一耸,小腹处猛的一拱,腰肢随着一摇,如此耸拱摇十余下,方才平息,身体一载,倒在陈上身上动弹不得。
  旁边三人看得真切,谢珊笑道:“恭喜骚道成仙得道!”
  文跃跃此时正是神仙境界,听她奚落也毫无反应。水家姐妹忙赶到身边,水清道:“如果文真人无力再战,那就让谢女侠继续吧?”
  文跃跃睁眼看着她,却说不出话来。水洁于是道:“这样吧,我数十个数,文真人如果坐不起来,那就不要勉强了。一、二、三……”
  谢珊已经站起身来宽衣解带,道:“这女人如此不中用,便宜本姑娘了。”
  水洁刚刚数到八,文跃跃忽忽悠悠又坐起,两膝并拢,两手拄在膝盖上,一上一下居然活动起来。水洁叹道:“文真人好耐力!”
  那文跃跃高潮一来,浑身乏力,硬撑几下,才慢慢恢复知觉,继续战斗。
  文跃跃见那柱香已经燃烧过半,一脸焦急,心里求道:“我的儿,快些射吧,姐姐我丢了一会,可再丢不起了。”
  陈上似乎听到她苦求,身体开始扭曲,文跃跃脸上一喜,料到精液已经出囊,离射精不远已,遂马上挺直腰肢,把个屁股撅得老高,啪啪直砸下来,果然阴茎抽插处渐渐渗出黑色黏液,水家姐妹趴下仔细观看,嚷嚷道:“太好了,出来了,文真人不要停,快动,让他精液流光。”
  文跃跃怎愿听她们指挥,低头往裆下看,屁股撅起时拔出好多精丝,知道已经成功,本想起身罢了,下阴却又阵阵痉挛,只好又多坐了五十余下,等阴茎彻底松软,才缓缓停住,慢慢腾腾从陈上身上爬起来。
  水洁马上把临摹好的经文呈给文跃跃,后者快快扫读,发现是张又知的那张文稿,心中无限沮丧。水清知她就缺成霖的经文,偏偏不能给她,笑咪咪的道:“文真人你看经文怎样?我们可是逐字逐句临的,一点错误都没有,你快收好吧。”
  文跃跃仔细查看,到是和原经一摸一样,看来这俩丫头没有掺假,只是自己运气不好,待再干他两回,肯定会有收获的。她假装满意,把经文收入怀中,整好衣衫,坐在一旁打坐养精蓄锐。
  谢珊尝到一页经文的甜头后,变得亟不可待。下一遭该她上阵,她早就解开衣衫,就等张腿一搏。她一遍一遍向陈上望去,见到这少年青春俊朗,双眉紧锁,颇具男儿气概,不禁看得痴了,起身走过去,跪坐在他身旁,一手敷在他小腹上,一手轻轻抚摸他胸脯,双眼含情脉脉,却慌得水家姐妹围过来,怕她伤人,商量道:“谢女侠,休要急吗,你看他还没反应呢。”
  谢珊默默道:“弟弟好有福气哦,要两个女人来服侍你,不知哪个才合你意呢?呵呵。”
  水清水洁听这声音不禁背生芒刺,后退一步,摸到宝剑,但有不测便出手致她死命。
  谢珊柔情万种,说着说着,陈上那话儿竟袅袅升起,变粗变大,亭亭欲立。
  谢珊哗的拉开衣襟,跨退迈过他身体,阴门不偏不倚箍在那话上,也不管香炷是否点燃,自顾自的颠动起来。水洁马上点燃一炷香,示给谢珊看,然后插在她第一炷香原来的位置。
  谢珊一边坐动,一边躬身到陈上身上,朱唇碰到陈上的胸肌,又弹回来,小巧的舌头从嘴里钻出,在陈上的乳头上刮来刮去。这上下连动,激得陈上渐渐苏醒过来,他已经排过两次毒,此次醒来要明白许多。他微微睁开眼睛,见一张娇美的面庞看着他,一个樱桃小口往他的嘴上压来,让他无处闪躲。当两唇正要接触时,一个女声暴喝道:“不可以!”
  不知喝止者是谁,谢珊战况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两妇人激情奋战两姐妹左右逢源
  谢珊的樱桃小口正要印到陈上的嘴上,水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嗖的横在两唇之间,暴喝道:“不可以!你要是敢亲下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谢珊微微一怔,转头看她,诡笑道:“难道你吃醋了吗?哈哈哈!”水洁一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谢珊一只手推住剑刃,剑刃便犹如一扇门慢慢开启,最终让两张嘴合在了一起,谢珊下身蠕动的同时,上面就疯狂的吻起来。
  陈上被这悠长之吻摄住了心魂,两手渐渐抱住谢珊的蛮腰,又摸到她颤抖的屁股上,嘴巴喘着粗气,两腿之间顶住谢珊纤弱的身躯,任那肉欲在山谷里横流。
  旁边三人默看这激情缠绵,不由得都身体燥热起来,文跃跃不自主的撩起道袍,手指搓着肉核,嗯,嗯的呻吟,叫了几声后,身体激灵一颤,高潮又魔鬼般附上了身体,吓得她缩回手不敢继续,赶忙盘腿凝神静坐,勿睹勿闻,然冷汗涔涔流下,心里恐惧道:“不中用的身体,怎么一碰就要丢呢,这后面的两仗可怎么打啊,莫非真要和《素女经》失之交臂吗?”
  越想越怕,反倒清醒几分,渐渐入定。
  谢珊腰肢功夫果然了得,口里依然热吻,下身的蠕动竟渐渐变成起坐,两条小腿犹如杠杆的支架,把铁锤般的屁股一次次撬起来,再重重的砸到陈上的小棍子上,奈何砸得越重,小棍子插的越深;插得越深,谢珊阴门收的越紧;收得越紧,渗出的淫液越多;淫液越多,砸的声音越啪啪作响,谢珊也呻吟得越沉重。
  如此砸了数百下后,谢珊已经是香汗淋漓,骚液泉涌,她趴在陈上身上,舌头吮吸陈上的耳朵,舔舐一阵后,低声幽怨道:“陈郎,你,你可要记住姐姐,姐姐啊,姐姐今天为了你,可是,可是脸,啊……,脸都不要了啊。”
  陈上紧闭着眼睛,神智不清,含混道:“你,你是谁啊?为什么,在,在我身上?”
  谢珊肝肠寸断,屄里较劲把他话儿箍得紧紧的,陈上一声轻呼,听谢珊哀怨道:“好,好个无情的人儿啊!”
  陈上把手摸到她脸上,耳根上,喘道:“好姐姐,你,你不要停,我,我记住你了。”
  水洁蹲在旁听得真切,气得犹如水塘里的青蛙,鼓噪道:“狗男女,不知廉耻!”
  谢珊脸上则顿时洋溢起了笑容,肉夹子索性张缩不停,犹如蟒蛇生吞猎物,把整个肉棍子牢牢吞入,几欲把里面的精液啯出来。
  谢珊如此这般手段,果然疗效显著,那柱香还没烧到一半,陈上又嘭嘭嘭的交了。谢珊在陈上脸上亲了一口,笑吟吟的站起来,接过水清递来的经文,回到原处坐下,仔细端详。文跃跃不时向经文张望,非常担心是成霖的那篇文稿,水清于是高声道:“妹妹,你刚才抄的是哪篇,不要给重复了。”
  水洁于是念出了经文前几个字,谢珊冷脸望过来,水洁才吐出舌头止住。文跃跃听得真切,心道:“原来是邢不言的那张经文,道祖果真保佑,经文还没落入淫妇手中。
  下面还有二张,待跃跃奋力一战,一张都不给她,哼!“转念又叹道:”这淫妇悦男无数,是儿女房事的行家里手,刚才她与那小子纵情,吸精如探囊取物,而我文跃跃冰清玉洁,服侍男人还要折腾得死去活来,接下来又怎会是她对手呢?“
  苦恼间,把手里攥着的经文甩到一边,恼道:“什么狗屁经文,没有成霖最后一张,什么都看不懂,那”九式“似乎有些妙处,可这小子无法动弹,偏偏派不上用场,真是气煞我也!”思前想后无解,不由面带忧色,深惧陈上屌儿再翘起来。
  陈上躯毒后渐渐明白事理,实不愿以经文勒索她人献身,他面带愧色,眼神恳切请求水家姐妹作罢,但两女不依,水清关切道:“陈公子莫急,那两位姐姐虚怀若谷,医术高超,定会把你獒毒驱净的。”陈上浑身乏力,无法抗拒,只好闭目任期摆布。于是水家姐妹给陈上喂水,洗下身,输功,照料得无微不至。陈上青年气盛,怎架得住这番伺候?早就骨头酥软、头皮发麻,不知不觉间胯下巨物再被唤醒,微风中雄赳赳再立。
  文跃跃还没准备好战术,仓促间又要迎战,不由恼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对着水家姐妹斥道:“怎么又竖起来了,你们有完没完?”
  水家姐妹本来还笑脸请示她,被这一喝吓得表情僵住,尴尬道:“这……”
  文跃跃责道:“这什么这,不是让我做不知羞耻的事吗,我做就是——上香!”
  水家姐妹被斥得莫名其妙,不敢反驳,遂乖乖的点上一炷香,文跃跃一把夺过香炷,随手一扬,啪的一声把香炷钉在身后的树干上,进木寸余,炷身振颤不停,唬得那两姐妹手心攥汗,暗惊好厉害的身手,若是偷袭她们,哪还有活命的机会?那炷香烟气袅袅升起,文跃跃索性脱光衣服,仅把道袍敞怀穿在身上,露出晃晃荡荡的乳房和忽隐忽现的肥臀,她左右摸摸乳房,一只手在股间肉缝摩擦几下,带出粘呼呼的阴液,闻了闻,骚腥味臭得她皱起眉头,于是撅着嘴,气囊囊的再次走到陈上身边,跨越他身体。
  陈上禁不住睁眼察看,正好见到殷红一条肉缝顶着一丛黑毛立在他腰上,眼神不禁直了,文跃跃脸一红,眉毛一立,喝道:“闭眼!”吓得陈上紧忙闭上眼睛,身子躺得笔直,生死凭天由命。文跃跃不愿被他亵渎,左右思讨,于是转过身,背对着陈上而坐,身体倾倒,两手后撑地,两腿张开,道袍全部敞开,亮出救人家活事,但见妇人牝中间一条水盈盈的肉缝,缝中噗噗溢出几滴液体,正好滴答在陈上话上。
  此时肉牝角度正好与上翘的阴茎吻合,文跃跃稍稍扭动腰肢,往前送力,便将整支阴茎吸入阴道中,但觉得随着阴茎慢慢吸入,酥麻感也如水流般从下涌向头顶,不禁深深一声呻吟,努力前后拱起来。
  不知文掌门如何进展,陈上可能治愈,且看后文分解。

  第二十九回一男独挑从容不迫二女奋战身疲力竭
  文跃跃前后拱起来,开始时还游刃有余,但一百余下后,那阴道就像被捅破了一样,一汩汩的白浆沿着阴茎钻进钻出的路径,溢到了外面,两阴交汇时白浆粘连得吧嗒吧嗒直响。文跃跃知道自己又有高潮征兆,似乎此潮势头更胜先前,在此性欲被撩拨得无以复加时,奈何骑虎难下。
  她一脸焦虑,又前后拱了百余下,下阴处淌出的浆水已经成一条条线沿着陈上大腿流到了地上。文跃跃已临近崩溃边缘,她绝望的抬头看着水家姐妹,无助的眼神让两个女孩爱莫能助。她感觉每一次阴茎插入,都似把气体注入体内,子宫膨胀得快要爆炸,阴道已摩擦得火热,高潮就要来临了!丢人现眼的一幕已浮现在她眼前,此时的武林泰斗已败得五体投地,她咬着嘴唇,缓缓低下头,把两条腿并膝靠拢,道袍撩起,身体前倾,把个白硕的臀部托起,再重重砸下,再托起,再砸下,如此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到一百下,只听文跃跃撕心裂肺一声喊叫,身体猛的往前一窜,两手抱着乳房抢地俯倒,屁股高高冲天撅起,少停,猛的从她尿门里喷出一道水柱来,那水柱稀里哗啦向天上喷去,犹如喷泉四散,日头下竟映出五彩斑斓的彩光,落下时都洒落在陈上的裸躯上。
  文跃跃情不自禁眼泪流了出来,她头深深埋在地上,呜呜痛苦,任腰肢拼命抽噎,任尿水湍流不息的喷射,无法抑制。其实也不想抑制,这种围观下的快感她今生首次尝到,既羞愧又刺激,不输得到经文之悦。如此足足有半盏茶的时光,那尿液才稀稀落落的流淌干净。
  文跃跃下身才抽搐完毕,可上身却依然阵阵抽咽。文跃跃哭的无比伤心,悔恨自己为了所谓的武林秘籍,在此山谷间做下见不得人的事。水家姐妹、陈上、谢珊皆被此人体喷泉奇景震慑,也叹息技不如人竟至如此地步。水家姐妹好生把她扶起,把她插在树上仅仅烧了半炷的香掐灭,又点了一支插在地上,谢珊识趣脱去外衣,径自走到陈上身旁,扶正依然挺立的阴茎,蹲下身子用阴道套住,抬头看看几欲虚脱的文跃跃,先前的斗狠怎么也做不出,眼神里唯有怜惜与同情。
  水家姐妹照顾文跃跃在一侧,谢珊兀自一起一伏骑乘,她击败对手,内心放宽,故从容不迫,好整似暇,慢慢给陈上吸精疗伤。
  谢珊坐在陈上阴茎上,一边前后慢慢摇动,一边用脱下的衣服擦拭陈上身上文跃跃的尿水,一边笑吟吟的问陈上道:“弟弟,你感觉如何?下面会不会箍的太紧?”陈上此时已经神志清醒,看着正面高坐的笑颜如花的谢珊,脸红道:“不,不,刚好。”谢珊诧异道:“哦?那会不会太慢?姐姐快点摇好吗?”陈上尴尬道:“不,不,刚好。”谢珊又道:“那会不会太干?姐姐弄些水好吗?”
  陈上马上扭头去找水,谢珊看了抿嘴笑出声来,道:“不是你喝的水,是姐姐自带的水。”于是她把陈上两只手按到自己的乳房上,笑道:“摸这两个乳头会吗?
  摸的久了,姐姐的水就出来了。“陈上将信将疑,只好轻轻的摸擦,但觉得柔软又充满弹性,不由感到喜悦,摸了一会,果然谢珊下阴处湿润许多,陈上赞道:”姐姐想得真是周全。“谢珊掩面又笑,遂两腿抬起,弓型架在地上,中间悬起的阴阜得以没根吞入阴茎。
  她下面一边吞吐阴茎,一边继续和陈上聊道:“弟弟,你是太湖哪里人世?”
  陈上不好意思道:“现在说这些不,不,啊……,不好吧?”谢珊马上停下,关切道:“怎么了,弄痛了,姐姐帮你揉捏下。”她下身把阴茎坐到底,用子宫口顶住阴茎龟头,阴道和肛肠肌肉蠕动收缩,内肉全方位按摩阴茎,如此数十周圈后,询问道:“弟弟感觉怎样?还痛吗?”陈上体味到了挤压的快感,实是受用,轻轻点头。谢珊微微一笑,又上下活动起来,她接前话娇笑道:“怎么说不得?
  那日我们湖面对歌,姐姐就好生喜欢你。“
  陈上青春年少,对男女爱情刚刚明白,听到有女人喜欢他,不禁紧张道:“谢谢,谢谢姐姐。姐姐生得标致,就是太,太凶了。”谢珊听得哈哈大笑道:“要得,要得,弟弟果然不负我心,姐姐就都给你吧!”她心里高兴,把两手扶到地上,腰肢用足力气,阴阜吞阴吐茎,次次见底。又百余下后,谢珊略有喘息,她把重心调整到一条腿上,好让另一条腿得以施展放松,继续压送,笑道:“弟弟这般了得,姐姐,嗯……,都快招架不住了。”
  陈上愧道:“哪里,哪里,比我强壮的男人多了。”谢珊看他一眼,笑道:“强壮的男人很多,嗯……,可像你这样坚挺的人,啊……,可不多啊!”陈上道:“是吗?姐姐怎么知道的?”谢珊把重心调整到另外一条腿,把散落的头发甩到脑后,笑道:“和姐姐做过的,男人,啊……,很多啊,我当然知道了。嗯……”陈上直道:“姐,姐,有些滥情了。”谢珊一下停住,问道:“那你还喜,喜欢姐姐吗?”陈上点点头。谢珊听的欢喜,只想把身子都献给陈上,她把脑后头发重新梳拢,用簪子定好,对陈上道:“上弟,姐姐今遭,啊……,就都给你了,你要珍惜,嗯……啊……!”话罢,她再次提速下坐,同时阴道肛肠用力夹紧,阴茎拔插时,顺流而下的白浆已经覆盖了文跃跃的前作。
  一问一答时光过得飞快,落日的斜阳下,谢珊浑身汗珠晶莹剔透,就在那炷香自燃殆尽时,谢珊也大叫一声前冲扑在陈上身上,两条液柱分别从陈上谢珊尿道喷出,交相辉映在空中,扭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落下。谢珊精光锃亮的屁股还抽动不停,她耳语在陈上耳边道:“好弟弟,姐姐,姐姐都给你了!”说罢,头一栽倒,竟虚脱晕倒在陈上身上。
  不知最后一役如何,水家姐妹如何脱身,且看后文分解。

  第三十回 抛绣球乐掌门接客 惩新郎八大锤行侠
  凤冠霞帔的乐云犹如一团火烧云,照红了苏州河河巷。
  尔雅书院的后院临着苏州河的一条河巷,这条河巷两侧妓院阁楼林立,酒肆搭肩,实乃苏州城一处风华雪月所在。
  乐云的阁楼就依巷道最繁华处而立。乐云穿着霞帔,头戴插着两支三尺长雉鸡翎的凤冠,显得尤其妩媚出挑。陈学林和侯敏欢天喜地的把乐云拥到窗台,推开窗,拉开红布窗帘,窗外喧闹的人声立刻哗的冲进了阁楼里,乐云慌张得拉住窗帘,执拗着不敢探头到窗外。
  陈学林笑道:“云妹害羞啦,哈哈,今天是你大喜第一天,你听窗下多热闹啊,来追求你的男子可真不少啊!”
  乐云深埋着头,拉起拖地的霞帔就要逃回屋里,侯敏拉住她,把一个八辫七彩的绣球塞进她怀里,笑道:“做姑娘都有这一天的,别怕,来,看看外面的男子,挑一个中意的抛过去,快去。”
  乐云勉强的接过绣球,又被众人推到了窗口,窗外的喧哗让乐云好奇的探了探头,只见窗下横七竖八的挤满了争球的小船;船上的达官贵人、公子少爷们看到乐云露出了头,顿时欢呼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就等绣球落入怀里;河对面的阁楼酒肆里,也都纷纷窗口四敞大开,男男女女的人们把窗口都挤得满满的,个个引颈张目看热闹。
  下面抢绣球的人喊道:“乐姑娘,抛给我吧,本公子的钱财够你花一辈子的。”
  “乐美人,抛这里,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乐娘子,老夫聊发少年狂,夜擒姣娘五十行,汝可知否?”乐云被这沸声羞得不知所措,忙用绣球挡住了面孔,不愿示人。待沸声稍弱时,才慢慢移开绣球,搜寻下面的男子,哪个该成为第一个客人?众多男子有面目清秀的,有肥头大耳的,有玉树临风的,有老态龙钟的,乐云慌了手脚,暗讨丢向哪个可好?
  乐云拿着绣球左奇右支,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眼睛一眨,冷眼瞄到河对面酒楼的一个窗口上,那里有个白面书生,对外面的欢天喜地竟充耳不闻,倚窗独饮。
  乐云心下一狠,这第一个嫖客不找这个俊朗的还待怎地?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巧劲,两手一端,绣球嗖的从窗口越出,河上河下,千百双眼睛盯着那绣球的轨迹摒住了呼吸,只见那绣球被抛的老高,落下时竟向着这对面窗口飞去,那白面书生察觉有事物袭来,忙转头去看,竟然躲闪不开,正好把个绣球抱个满怀。
  那书生惊慌站起,拿着绣球左右不知如何是好;对岸乐云看到目的达成,心下美滋滋庆幸,缩回头到窗帘后,偷看他如何应对。酒楼里立时闹翻了天:赵会领着一帮仆人兴冲冲上了楼,赵会高高拱手道:“恭喜这位公子被绣球抛中,我家姑娘对你是情有独钟啊,哈哈,快请公子速速去我家姑娘见面吧——请这位公子入洞房喽,鼓乐起——”楼下唢呐锣鼓声顿时喧天响起,河巷间起哄叫好的人声此起彼伏。那书生被这天降奇福弄得莫名其妙,端着绣球犹如端着烫手的山芋,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他不住向赵会开脱是误会,并无此意,碰巧才接到绣球。赵会和他撕扯半天,逼得急了,就要架着他走,书生恼道:“什么天大喜事,不过是嫖妓的把戏,休要辱我,快走!”说罢甩手把绣球往河里一丢,愤愤然坐下继续独饮。乐云阁楼上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花容失色,委屈的泪水瞬间涌现。
  人们正叹息书生做得太过,忽见绣球又被甩上来,书生端起的酒杯还没碰到嘴边,就被抛上来的绣球打翻,绣球不偏不倚又掉在他怀里。
  两岸惊诧声响成一片,紧接着,看一个紫色衣衫的女子跟着纵身跃上酒楼,那女子在公子对面坐下,笑呵呵道:“人家姑娘头一回接客,选了你这么个主,你怎么不领情呢,赶快过去啊。”众人看去,她眉梢入鬓,笑颜如花,个子高挑,胸部涨得满满登登,却是个眉目传情的风骚女子。
  那书生脸色一沉,抓住绣球又甩了出去,端起酒杯,又要斟酒,酒壶还没提起,不料绣球又飞回来,刚好打翻酒壶,再次落到他怀里。
  公子惊魂未定,但见又一火红衣衫的女子从对面房顶斜掠进窗口,挨着他身边坐下,咣当一声把胸前豪乳砸到桌子上,抢过书生酒杯,双眼眨个不停,撅起瓜子脸柔声道:“喝什么酒,还不快去和你的姑娘洞房去!”围观人群哈哈大笑,刚刚息掉的锣鼓声又吹打起来。
  书生恼羞成怒,咒骂道:“哪里来的管闲事的疯婆娘,快快走开,休要烦恼本公子。”说罢把绣球狠狠顺着楼梯扔到酒楼一层。酒楼下一阵骚动,绣球忽的又被人抛上来,好似长了眼睛,又掉在了公子怀里。楼梯咚咚作响,一名绿衫女子窈窕着身姿上了楼,胸前巨乳随着步伐上下颠荡,气势非常。
  这绿衫女子瞪着圆眼,板着俏脸,叉着腰,凶狠狠的贴着公子坐下,骂道:“看你人模人样的,怎么这般不懂事,还不快带绣球去找对面的姑娘,人家都等你许久了!”公子大怒道:“今日怎么如此多的人管闲事,小生偏不去,看二等怎样!”他一只手提着绣球,一脚狠狠踢出,竟直奔乐云的窗口飞去。乐云掩口惊呼,暗想这绣球飞回她还有何颜面存世,此奇耻大辱,不知该如何面对。
  就在绣球即将落入乐云窗口,有如神助般又一橙衣女子从天而降,她双手截住绣球,空中一个燕子翻身,稳稳落在河面的一艘小艇上。橙衣女子高举绣球,挺巨胸屹立河心,其态雍容典雅,尽透成熟女人风采。两岸人群顿时欢声雷动,喝彩声此起彼伏。
  早有人议论道:“你们道这四位女子是何方人物?江湖传言,此乃杭州岳武穆后人,四猛八大锤是也!那玉立船上的橙衣女子据说是擂鼓瓮金锤岳云后人岳擂鼓;第一个跃上酒楼的紫衣女子乃八棱梅花亮银锤何元庆后人何
  八棱;第二个跃上的红衣女子乃镔铁轧油锤狄雷后人狄轧油;后面走上楼梯的绿衣女子乃青铜窝瓜锤严成方后人严窝瓜。此四女青春相仿,早年都失身为妓,常常同一处卖春,因各个乳大如锤,故人送外号“四猛八大锤”,各得擂鼓、八棱、轧油、窝瓜的花名,至于其真实名字倒被人遗忘。这八大锤不禁波涛胸涌,而且都身姿丰满,美若天仙,一时江南才俊富豪趋之若鹜,牺牲巨锤下男子无数,成苏杭花街柳巷里的一道奇观。后不知何故纷纷从良,又得高人指点,练得一身武艺,如今八大锤正值二十七八年纪,不寻人家为妇,却行侠江南,专替风尘女子讨还正义。“
  正所谓逢胸化吉,今日有八大锤相助,定会让乐掌门如愿以偿,洞房如意郎。
  不知乐云初接客是否如意,八大锤如何对待书生,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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